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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人们跟着舆论走,会同情弱者的说辞。
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当初浩昊想一了百了的时候就尝试过,可是恶果都被他揽过去,他是白眼狼,傅荣是付出善心不得回报的那个人。”
夏遥更生气了:“你真把我当废物?”
“还是你依然觉得有我没我都一样。”
林南朝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怕夏遥情绪激动,“我只是不想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就自己一个人去解决了。”
“我和你一起。”
n—“抄袭”
林南朝花了两周把夏遥身体养好了些——其实不需要那么多时间,只是他想这样独处的时间可以再长一点。
所以总和夏遥说再在这里待一天吧。
“真不能这样了,”夏遥站在体重秤面前,“得亏是电影拍完了,不然我都上不了镜!”
林南朝端来一盘去好核的车厘子,笑道:“哪有那么夸张。”
然后单手把他悬空抱起:“这不就轻了?”
夏遥:“……”
其实林南朝也被养的很幼稚,是在夏遥面前特有的。
以前林南朝以为恨是永远不能冲淡的,只会隐藏起来。这几天前所未有的清净和平淡,让他就想这日子这么过下去。不要再因为什么事生出一些坎坷也很好。
“我真的得去工作了,通告堆了很多。我之前进医院我妈和我姐也是知道的,”夏遥叹气,“再不出现,我姐要怀疑我身体已经好了是骗她的了。”
“不是每天晚上都有视频吗?这两天降温降得很,还要到处跑。”林南朝把他抱到沙发上,在一旁跟着坐下来,脸颊蹭蹭夏遥的颈窝。
“那我得赚钱呢大画家,我从认识你的那个时候就没花过家里的钱了……”夏遥说一半又停住,“嗯……应该算是没花过。”
其实没什么好夸,林南朝还是说:“棒。”
虽然那时候也不小了,可以靠自己赚钱,但夏遥想画画,不靠家里收入确实很可悲。林南朝是这么想的。
想夸一个人就是什么理由都可以找到。
“那过年前还需要做什么工作吗?”林南朝问。
“目前有三个广告、一个杂谈……具体我也记不清,让明天凌凡给我捋捋。”
“那男朋友可以探班吗?”
夏遥挑眉,偏头看着:“你要陪我吗?”
“想。”
“可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多,你去了别人可能会说闲话。”
拍心画的时候夏遥看见那些言论就生气。之前还可以以同一个剧组解释,现在跟着,那些说林南朝想傍夏遥的人不就又要乱说了。
“说就说吧,夏遥不在意的话,我也不在意。”林南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