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孤知道如何讨您欢心(1 / 2)
司马莞坐在雨榭轩窗边读书。
窗边是从天侵泄而下的大雨,几株芭蕉在雨水中震颤不绝。声音既烦且乱,吵得司马莞
心神不宁。
和秀在她身后yu言又止。
“殿下······您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和秀斟酌着,那日从敛秀园回来后,殿下就未曾笑过,整日里不是拿着书发愣,就是倒头大睡。
“可就大的很。
司马琰便打算从李伯禽的门生下手,一步一步,翦其党羽,毁其巢x,再将其置于si地。
“依着父皇和李相的关系,你说,要是父皇知道这件事和李相脱不了关系,他会不会责罚李相?”
司马琰睁开眼,瞧着自己衣衫上的上的四爪文绣金蟒。
崔文裁低头道:“依奴才看,不会。”
“哦,你说说为什么?”
司马琰也不吃惊。
“李相自九王之乱时就跟在了皇上身边。勤王道借兵献良策,太古山,北仓山大大小小多少次战役,都是他在陛下身边出谋划策。”
崔文裁顿了顿:“还有,诛杀小鹘王,迎回永嘉长公主,夺回江北土地······前些年连京中稚童都把这些事儿都编成歌谣来唱。”
“依奴才看,陛下不会轻易对他动手。”
司马琰又把佛经举到面前,继续道:
“你说得也是。李相智计卓越,和父皇又有出生入si的袍泽之情,想要扳倒他···孤还得好好想一想。”
他撇一眼低头肃立的崔文裁,又道。
“你说姑母她深恨李相,到底是因为哪件事?是因为当年勤王道借兵,李相向父皇献计,让父皇用姑母跟小鹘王换来十万铁骑?”
司马琰顿了顿,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还是因为李相杀了小鹘王?”
崔文裁装糊涂道:“奴才是个阉人,又十分愚笨,想不明白。”
他话里说自己想不明白,其实是不敢妄自揣测这些贵人们的心事。
“孤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想明白······”
司马琰叹口气。
好在如今他得了甜头,姑母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这些事,这些人。
他大可以一件一件弄清楚,再一个一个除去。
窗外月明千里。
一如千万万年来那样,俯瞰着人世间的悲欢。
下至贩夫走卒,囚徒妓子,上至皇帝太子,其实都没有什么不同。
一样有放不下的事,一样有求不得的人。
司马莞散发披衣,倚靠在雨榭轩的窗边,看着天边的那轮明月。
雨后的空气中有泥土的腥味。
因着数年前白草原的那场大雨,她从此再也不喜欢雨天。
但此时她无暇再顾及这些。
晚间司马琰走后,她就这么呆呆坐在窗前,思量着自己的选择。
原本她一直在等,等一个时机,等一个可能不会到来的机会。
等着将李伯禽踩在脚下,拉进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可惜一个有名无权的长公主,和一个权倾朝野的宰相相b,实在不值一提。
李伯禽太聪明,又太理智。
昔年皇帝帐下谋臣,惟他得了一个智乎近妖的称谓。
如今连那些钟鸣鼎食,眼高于顶的世家都要高看他一眼。
自古昏君养权相。而名相辅明皇,正是本朝的怪象。
司马莞知道普通的法子根本动不了他,而能为她所用的不过是诺大棋盘中的几颗小小棋子。
如今她将错就错,将自己换给了司马琰,也不知是错是对······
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早就跌到了泥里,再脏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琰肯帮助她,那离她手刃李伯禽日子就近了些······
她实在等得太久了,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为什么自己这么恨他了。
好在建康城多雨,永远都提醒着她。
“殿下,时候已经晚了,您还不休息吗?”
和秀提灯进来,就瞧见司马莞怔怔看着窗外。
“和秀,你还记得那年,上元节的满建康城的花灯吗?”
司马莞回头,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和秀却先拿了一件薄锦披风过来,为她系好。
“那一年,月亮也是这么圆。”
和秀踌躇道。
不知是该换个话题还是应该顺着司马莞的话说下去。
“我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圆又亮,亮的好像能照见所有人的心事。那时候柳姐姐还跟在皇兄身边·······只是如今她也不在了。”
观月思故人。
所谓故人,就是已经或离她远去,或与她背道而驰,或已经离开人世的人。
“昭贤皇后端庄淑敏,来世必有福报,殿下无需忧心。”
和秀低眉。
昭贤皇后柳氏,乃是陛下元后,太子司马琰生母。
“要是柳姐姐知道我和阿戌···她一定会恨我。”
司马莞拢拢披风,外头起风了。
“既然您已经想好如何做,奴婢便不会再说什么。假若昭贤皇后在世,她虽然不愿意看到您和太子······但也绝不会叫您白白郁恨这么多年。”
和秀宽慰她。
司马莞却沉默了。
会吗?
若是柳姐姐在世,司马琰不至于养成这样的x子。
她或许也不必无人倚靠,自己一个人谋划。
“时候不早了。”
司马莞起身,兀自瘫倒在床榻上。
和秀早亲自为她清理过,司马莞却总觉得在那方床帐间还能闻到司马琰身上的味道。
有他衣衫上熏染的青檀香,还有他情动时身上淡淡的汗味。
司马莞想起今日与他在这儿纠缠,被他压在身下做的不知道泄了几次······
······
睡不着了。
可翻动时身下传来丝丝缕缕的酸楚让她忍不住皱眉。
今日司马琰要的太狠了。
她许久未和男子做过这样的事。他下手又没个轻重,情动时更是毫无顾忌,在她x前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有的是咬出来的,有的是捏出来的。
她伸手r0ur0u被司马琰吮得胀痛的rujiang。只想着后日要如何打发了他。
虽然答应了他,却不能由着他这般索求无度。日日与他在榻上厮混,不然迟早有漏馅的时候······
一边想着,一边r0u着rujiang,司马莞沉沉睡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司马琰早了一日登门,说要来为司马莞“读书”。
“你去告诉他,我不见他。”
g0ng人来通报时,司马莞正在和秀的伺候下描眉梳妆。
那名传话nv官闻言一愣,却没有动作。
司马莞皱眉道:“怎么了?”
那nv官低头道:“太子吩咐奴婢,说若是您不愿意听他读书,就让奴婢告诉您,他今日是为了五皇子的事而来。”
“彘奴?”
司马莞偏过头,看向堂下的紫衣nv官。
她改口:“那你去把太子请进来。”
nv官应诺退出去。
司马莞示意和秀继续为她梳妆。
不过一刻,和秀刚刚放下手中脂膏,司马琰就踏入了凝月堂。
他今日照旧穿了一身玉白衣衫。
跟随着他的崔文裁,被他留在凝月堂外面守着。
和秀又被他遣了出去。
于是堂中又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司马琰行礼后便细细看了司马莞一会儿。
“姑母今日气se瞧着可好。不知可是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话说的极为古怪。
近日她吃了什么?
除了他的jg水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
但凡nv子,对自己的容颜就没有不看重的。
司马莞闻言还真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马琰的话,她也觉得自己看上去有些不同。
瞧上去,似乎更柔媚了些。
“姑母在阿戌眼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司马琰瞧见她看镜子,徐步行至她身后,奉承道。
司马莞起身,不想听他口头花花。
“彘奴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司马莞有些担心。
难道是司马玦在北地出了什么事?可昨日还说得好好的······
“一说到他,姑母就急了。”
司马琰叹气,似是无可奈何,却分明带着无可掩藏的嫉妒。
他从袖中掏出一卷书。
正是司马莞昨日胡邹出来搪塞他的《法华经》。
司马莞特意挑了一卷经书,意在让司马琰能多看看书,节yu清心,少起旖旎y思。
司马琰拿着书就坐到了凝月堂中的矮桌前。
他摊开那本书,示意司马莞过来。
“姑母若是能与我一起读这本书,孤就告诉您。”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司马莞才不相信他单单只是要与她一起读书。
“孤真的只想和姑母一起读书罢了。您喜欢看书,孤就为您读书。况且书是您选的,您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可是青天白日,孤总不至于在此······”
司马琰皱眉端坐在案前,一幅君子如兰似柳的端肃模样。
司马莞犹豫一下,还是坐在了司马琰对面。
不过是一本经书,能有什么花样?
她不按他说得做,想来他一定不肯说。
“姑母,这本书中的东西晦涩难懂,您不看,怎么能悟出其中真意?”
司马琰又皱眉道。
他脊背挺得极直,面上神情严肃又端穆,如同在东g0ng议政般正经。
看上去倒是司马莞态度不端了。
司马莞再退让。
她起身坐在了他的身旁。
“够了吧?”
司马莞催促道。
司马琰越是卖关子不肯说,她就越担心。
司马琰叹气,上臂一伸,就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姑母到底不喜欢孤什么?连靠近孤都不愿意。是衣衫的颜se您不满意,还是熏香您不喜欢?”
司马莞被他困在臂弯中挣扎不得,只能坐在他腿间。
“你也口口声声,知道自己是太子,也叫着我姑母。姑侄避讳些,难道还有错了?”
她皱眉反驳。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了。
“可是您和孤都那样过了,还要避讳什么?”
司马琰在她耳边笑着道。
“孤可是把自己的jg水都给您了······您昨天在床榻上的时候也没有避讳孤啊···”
“你···闭嘴。”
司马莞被他说得颊上发烫。
“读书吧。”
“好,那就听姑母的,昨夜孤可是连夜挑灯,将这本书研究了个透彻,要是姑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孤。”
司马琰自信满满。
司马莞将信将疑。
《法华经》全篇二十八品共八万余字。
司马琰一个晚上就能读明白?
若是如此,他要是没生在帝王家,就应该去做个和尚,说不定还要被人认为是佛陀转世。
司马琰对她的怀疑视而不见。
他手指一翻打开那素青封面上写着《法华经》的书册。
这一下于司马琰只是寻常。
可司马莞的脸却登时烫起来了。
那第一页上赫然就是春g0ng戏图——一对少年夫妇白日在纱帐中野合。
“姑母看得可仔细?可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司马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司马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紧贴着她的身躯突然就变得火热起来,腰间那一双手,也变成了辖制住她的锁链。
此时她呼x1之间全是司马琰身上的味道。
“阿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司马莞别开头,不敢再看那戏图。
“姑母······孤要是不大,怎么能好好侍奉您呢?”
司马琰笑出声,x腔震动起来,弄得跟他紧贴着的司马莞喉咙也痒起来。
他咬住了那个“大”字。
说得不是胆子,而是······
“你别胡闹的,快点告诉我,彘奴究竟怎么了?”
司马莞清清嗓子,想把话题牵回正途。
“阿戌就在您的眼前,您却还要想着彘奴,您不是说,只要孤在您眼前,您就会一直想着孤吗?”
司马琰拿她昨日搪塞他的话把她给堵回来了。
“你究竟要怎样?”
司马莞se厉内敛。
“孤说了,要您陪孤读一会儿书,怎么,姑母反悔了?”
司马琰一只手扶住了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上不住摩挲。
“要是姑母不愿意了,那孤这个消息,您也就别想听了。这可是今早下朝后,父皇独独说给孤听的”
司马琰的拇指伸进了司马莞的唇中,轻轻扫过她口中软r0u。
“要是您想听,接下来就不能拒绝我。”
他将手指拿出来,侧头看司马莞。
司马莞蹙眉,无可奈何地点头。
早知道他不安好心,只是没料想到他简直无法无天。
得了她的点头,司马琰继续环住她。
他念出了那画册旁的题诗。
“春兴将阑,芳q1ngyu倦,美人别逞风光。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中滋味深长。低首望巫yan······”
司马琰一边念,一边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衫,拖住她的r儿。
“姑母觉得这首如何?”
他问道,手指捻了捻她的rujiang。
一阵su麻传遍了全身,司马莞抑制住将要出口的sheny1n。
“可是不好?”
司马琰继续笑着开口,又翻开一页。
他念那y诗念得不紧不慢,一只手将她x前软r0u,r0u面团似的托在掌中玩弄。
司马莞坐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自处。
“双莲齐捧,一枝轻拨牡丹y。牡丹含露涓涓滴,sh透话茵······孤觉得这句很好,您觉得呢?”
司马琰另外一只手沿着她的衣衫向下,伸进她两腿之间,昨日才与他好好纠缠了一番的地方。
“姑母是不是不知道这‘牡丹’意指何物?”
他指尖挑弄着她已经微微sh润的x口,捻起那探出头来的r0u蒂,捏在指尖轻轻把玩。
“这牡丹···”
手指伸了进去,尚有些肿胀的r0u褶们x1裹了上来,缠住他的手指不放。
“指的就是这里。”
司马琰在她x中抠弄。
示意自己所说的“牡丹”,就是含着他手指x1shun的r0uxue。
“唔···”
司马莞忍不住sheny1n起来。昨日两人缠绵的感觉似乎今日又回来了。
现在在她下身抠弄的手,昨天也这么托起她的腿弯,然后······
“姑母怎么了?不过看了几首诗,就已经忍不住了吗?”
司马琰掐住rujiang那一点,重重捻弄。
“不要······你轻一点。”
她吃痛,喊了出声。
“阿戌可什么都没g。姑母就叫起来了?您可真是娇气······”
他口口声声什么都没g,可明明手指就塞在她的x中,搅弄着她流出来的水。
另外一只手还握着她的xr,一边r0u一边捻。
“姑母···”
司马琰hanzhu了她的耳垂。
司马莞想要挣开他,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0得不像话,双腿又酸又软,连离他远些都做不到。
那身后抵着她的东西也已经y了起来,就隔着两人的衣衫,抵在她t间缝处,烫得她心里发慌。
“阿戌想要您了···”
司马琰r0u着手中的r儿,埋头在司马莞的脖颈中,半是请求,半是叹息。
“姑母肯不肯给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