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提亲时提防远亲(1 / 2)
大皇子离奇晕倒一事,导致李玄yan与花苡宸被软禁於大皇子府内。
得到这消息的花将军与三皇子纷纷吓到连忙赶去大皇子府。
开玩笑,这两个人不吭一声就被降罚,而且这罪名还是疑似毒害大皇子,这几乎是可以株九族的啊!
当花将军到达时,还很不得了的发现他的顶头上司─皇上也在,这下冷汗冒得更凶了。
「朕的儿子就是吃了这东西晕过去的吗?」
皇上认真盯着桌上残余的食物,带着些许威严的发问着。
本来他也是无意过来,但没想到这事情与他的新状元郎有关,那就不得不在意一下了。
於是乎自个儿就出现在这了。
花将军连忙向皇上行了大礼,眼角余光悄悄瞄向一旁的李玄yan二人,看他们一付坦荡荡的模样,应该是可以放心吧?
但伴君如伴虎,如今出事的又是这只老虎的崽子,谁知道会有什麽其他的变数呢?
皇上伸手免了花将军的礼,一手则是有意无意的拨弄着盘中的绿豆糕。
这看起来十分正常,闻起来也不错的东西,居然是害他儿子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人事不清的罪魁祸首?实在让人很难信服。
尤其是他随身带来的御医验毒确定了里面不含任何毒x之後。
「你们两个都吃过这绿豆糕?」
「回皇上,是的。」将花苡宸护在自己身後,李玄yan坦然的面对皇上的询问。
坦然是理所当然的,他也大概知道赵方祈晕倒的原因,无非是身t差了又遭受刺激,一时间承受不起罢了。
听到皇上的问话,花将军这也才注意到桌上那道被关注的食物,心里忽然浮起了一丝怀疑,但又不敢肯定,只好跟着抬眼看向李玄yan看他如何回应。
「你们都吃了,那怎麽就朕的儿子有事?」眼神微凛,带了帝王生来具备的威压,但李玄yan仍是挺直着背,毫不退缩。
「回皇上,臣不知。」
「不知?那再吃一次吧。」将盘内的绿豆糕推了一块给李玄yan,要他当着自己的面吃下去。
不过吃花苡宸的食物罢了,他没啥好怕的,他点头应允,再次一口吞了下去。
这下花将军终於确定了这盘食物的出处了,十有是自家nv儿做的。
那大皇子晕倒的原因,岂不就真是给花苡宸的食物给难吃到晕了吗?
花将军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皇上看着李玄yan吃完後的反应,没有任何的不适,在御医与随侍还来不及阻止之下,他挑了一半的绿豆糕嚐上了一口。
花将军满脸的错愕,举起的手有些犹豫要不要赶忙上去将皇上口中的食物挖出来,但虎口夺食并非明智之举,如果他还想继续当这个将军,还是把这想法塞回脑子里去才好。
而皇上不愧是九五之尊,他仅只是脸上表情凝固了几瞬,然後便回复了正常。
他目光严肃的望向李玄yan,开口质问到:「李状元可是常吃花家小姐的吃食?」
「回皇上,是的。」
他眼神转上被护在李玄yan身後的花苡宸,忽然想起了花将军曾提及他的长nv略有缺陷这应该不是略有而已了。
「李状元,不愧是我朝之栋梁。」
在众人的不解之下,花苡宸等人便这般无罪释放了。
不知情的人皆表示三皇子倍受皇上看重,就算他旗下的李玄yan冒犯了大皇子甚至害对方下不了床,也不会受皇上降罪。
三皇子为储的声望更盛了。
这估计只有当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而当其他人问到卧病在床的大皇子到底那日发生了什麽事情,有些神情恍惚的大皇子则是模糊不清的说了几个让人听不明白的句子。
「那、那个nv人太可怕了!!!」
花苡宸的名声就这样在城内宣传开来了,但却是有些负面的名声。
毕竟一个被皇子说可怕的人,多少还是会被民众给多做联想,但路人们却不敢说太多的八卦。
只因那新科状元对未婚妻的维护十分强y,这要是在路上给他听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得了!
尽管二人尚未成亲,而李玄yan也因为母亲尚未前来而未做正式的提亲,但在众人眼中,却已经将这二人看做一对。
花将军对此其实有些不太乐见,但有个人如此维护nv儿,却也不算是坏事,故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
这样的情形,一直延续到了李玄yan母亲前来的那日。
李玄yan绝对想不到,他的母亲会给自己带来一个怎样的惊喜。
母亲前来的那日,还带来了一位娇客。
他已事前告知了母亲他借住在三皇子府一事,母亲在寻找他这方面并没有消耗太多的时间。
但当他前去迎门时,看到跟着母亲来的人时,他有种想重新将门关上的冲动。
「母亲,这是」
他的母亲,带来的是一个b自己小上几岁,看起来娇巧可人的姑娘。
而这姑娘,在李玄yan眼中,还有另一个身分。
下凡多年,他仍未忘记自己是上玄仙君一事,因此才能如此快速的找到当年的辰仙子。
因为他与仙人们都多上一丝感应。
而眼前这人,便是让他不得不走上这一遭的罪魁祸首。
「这是你的远房表妹,前阵子才寻来娘这儿,你可别对人家摆着一张脸啊!」
表妹?他冷笑,而眼前的nv子则是满脸娇羞的躲在李母身後,只露出一双眼怯弱的偷望着他。
如果那人要装,他也懒得理会。
拉过母亲,他长袖一甩将那nv子丢於身後。
而李玄yan本以为母亲会乐意见到自己的婚事,却没想到当母亲得知了他想迎娶的人为花将军之nv时,反抗的b谁都还厉害。
「娘不准你娶她!她父亲害si了你爹啊!」
「父亲是战si沙场,并非花将军所害。」他冷着声辩解,看着母亲带了点歇斯底里的模样,他忽然明白了母亲如此强烈拒绝的原因。
他们的父亲是si在战场的,是si在花将军带领的那场战役之中。
在母亲的认知中,始终觉得若非花将军,父亲也不会离世。
看来在这部分,他还有得跟母亲商量。
但在内忧尚未解决时,那个被他刻意无视掉的nv人,居然在外头掀起了风波。
──新科状元李玄yan,原来在老家早有个感情甚笃的小表妹,甚至曾打算论及婚嫁。
得到这消息的花将军,气到给李玄yan吃了好几个闭门羹。
「碧草仙子,坏人姻缘可好玩?」
她知道上玄仙君的狠,却没想到他真能对自己动了杀意,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被唤碧草的小表妹抬起眼,眸中却无惊惧,而是淡淡的笑意回望着李玄yan。
「表哥,我可是你表妹呢,这样拿刀架着表妹可妥?」
「碧草仙子,少耍嘴皮子,当初是本君傻了才信你那话,如今你出现在这,究竟有何目的?」
她眯眯眼,神态轻松的彷佛脖子上没有那把剑的存在一般:「表哥表妹,不觉得这就是天生就要,在一起的组合吗?」
这nv人,一直都带着淡淡的疯狂,李玄yan动了动手指,对於与她周旋这事开始感到厌烦。
赵念元说过,有了未婚妻,就要杜绝所有意图不轨的nvx,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把他的小妻子给吓跑了。
况且如今八字一撇的撇都还没撇下,他娘那边都还没安抚好,这nv人就来乱事,这样怎麽行?
「辰仙子对自己可是很没自信的,你说这一惊,会不会又跟当初一样,像只小兔子般的吓跑了呢?」
吓跑,没错,就是吓跑。
当初辰仙子看到他与碧草仙子在一起时,第一个反应的确是掀了菜盘子往後逃跑,是他拉住了对方,然後两人在一堆菜渣上不幸滑倒,还顺便拉了在旁看戏的碧草一把
也就导致了三人之後的狼狈。
但他不解,明明辰仙子可以为自己解释,可为何当初却没有多做辩解?
如今这般想来,却是懂了。
她在逃避自己。
所幸下凡後失了记忆,她仍是那个会下意识想靠近他的呆蠢小仙,而非之後那只想逃离他的兔子。
可一听了碧草的话,他却也担心起来了。
那个傻姑娘,不会又想逃了吧!?
初闻此事时,花苡宸只差没哭倒长城。
宠妹的花正风看到这样的妹妹,差点拿刀去宰了李玄yan。
但武力值敌不过人家,只能在家好声安慰妹妹。
而那夜,花苡宸含着泪跌入了梦乡。
她以为自己终於是休息了,能暂时忘掉那让人伤心的一切,却没想道是落入了另一个漫长的梦境。
梦里的她是个小仙,最深的印象,便是那抹总是躲在树上假寐的白se身影。
如仙似梦,衣白若雪,她常常偷望着对方的侧颜,打量着对方睫毛的角度。
当他闭着眼时,周遭的一切是那般平静,像连片树叶都不敢摔落地面,唯恐吵醒了那树上的仙人。
真正的仙人。
花苡宸还发现,梦中那个仙人,跟李玄yan长得一模一样。
难道是自己太过在意李玄yan,才让她梦到了对方吗?
第一次看到他睁开眼,是她端着一盘排骨偷偷路过时。
那带着冰冷气质的仙人,忽然睁开了那双静若寒潭的双眸,忽然跃至她的跟前。
那带着淡淡青草香气的男子,虽脸上毫不见表情变化,却在迎上她手中排骨时,多了几分生气。
她鼓起勇气,展开了自己与那仙人的第一次对话。
梦里的她,也很ai下厨。
更ai的,是看着他吃着自己做的食物时,脸上那满足的表情。
梦境美得让人心醉,但最後却忽然一个剧情大转弯,她看到了自己所锺ai的仙人跟另一个nv仙状似亲密的黏在一起。
那个当下,心一阵ch0u痛,绝望苦涩像是一个巨大的钟朝她罩下,b得她无处可躲,她害怕不安,满心只想逃离此处,而那男人,却不让她逃开。
“你误伤天nv座下的仙娥与上玄仙君,念在你在祭灶时尽心尽力,惩你下凡历劫。”
在几人押解下,她跳入了所谓的轮回井中。
这样,总可以远远的逃离那个男人了吧。
如果他喜欢的是那个仙子,就让他去喜欢吧,尽管自己也是那样的喜欢着对方。
带着最後的眷恋,她回头望向後方,却没想到见到了那样一幕。
那被称做上玄仙君的男人朝她奔来,像是在大喊着什麽一般。
只可惜她什麽都听不到了。
记忆的最後,消失在那男人华丽的一摔之中。
以及那近乎飘渺,却不容忽视的两个字。
“等我。”
重新睁开眼,那梦境漫长却真实,彷佛真有发生过一般,她倏地起身,吓坏了一旁的柳绿。
「小姐,还好吧?」
说真的,柳绿也不相信李公子会是薄情的人,那样一个看来呆呆傻傻的少年,怎麽可能huax啊?
肯定有鬼!
但她却也不好跟小姐多讲什麽,只能心疼的看着小姐哭成一个泪人儿。
不过这眼下醒来,怎着就不哭了?
「小姐?」
抬起来有些发红的双眼,她像是想通了什麽一般的望向柳绿。
梦境中,如果那男人真不喜欢她,後面也不会追上来了吧?她将自己代入其中,若自己再对对方有信心一些,就该选择上前跟对方掐架,而非选择逃避。
没错!就算那表妹真是李玄yan的旧情人,她也要上前去跟对方打一架!
就跟李玄yan为了她跟大皇子对擂一样。
「我要去找阿yan!」
他冷眼望着身前的nv子,对方眼角含泪,活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这般让人ai怜的神情,若是寻常男子定会心生不忍,想将对方好好安慰一番。
但李玄yan本人却是没有这闲情逸致,尤其是当这妹子心怀恶意之时。
「阿yan,我能这样叫你吗?」
碧草状似忐忑的问着,但换来的却仍是李玄yan那不带任何一丝温度的回应。
「不准。」
这个称呼,是专属於花苡宸的,怎能从别人口中唤出。
表情微微一顿,那泫然yu泣的神情猛地敛起,碧草抬眼,唇边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这是为了那小仙吧?奇怪了,上玄仙君你究竟是喜欢那小仙什麽地方呢?可愿意给小nv子解惑一下?」
一句与你何g尚未说出,却先在脑子里思索起自己为何会喜欢花苡宸一事。
是为了树下那盘排骨su,还是其他的原因?
但记忆中最让她怀念的,却不是她所做的每一道食物,而是当她看着自己时,那双专注认真的眼神。
「算了,仙君您还是别提的好。」
方才李玄yan的表情,已经清楚的告诉了她一切。
那个曾自称无情无慾的仙人,居然也能有那般温柔的表情。
只可惜,那是为别人而绽放的。
尽管碧草不想听他的回应,他却仍是轻声开口说起,他不擅言词,不知该如何将内心的感受描述清楚,唯一想起的,只有赵念元曾跟他说过得话。
“喜欢不过就两个字的事儿罢了。”
「李某心悦於花家姑娘,没有任何图谋,亦无须任何多於的理由。」
喜欢的,单单就是这一个人罢了。
那个时候,他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但历经这凡事一遭,却是意外的学会了不少。
他想他是该感谢赵念元的吧?思及此他不禁轻笑。
「辰仙子没我美貌、没我聪慧、亦无我这般位阶,何德何能配上仙君您?仙君是九天之上最孤傲高冷且强大的存在,她小小一个灶神君下打杂的小仙,凭什麽获得仙君青睐?」
眼前的nv子再次跳针,无视了方才他那难得说出的话语,带着几分不甘几分愤慨,只差没上前撩住李玄yan领子。
「如今的花苡宸,更是毫无脑袋心思单蠢,连唯一称得上手的厨艺如今都成了废渣,你为何还对他如此上心!」
「因为我们前生有缘今生再续,你想打我家阿yan的主意,就先来根本姑娘打上一架吧!」
这话出现的突如其来,李玄yan还来不及回应碧草的话,一个回头就看到自家姑娘扛着一把与自己身形不合的大刀出现在他们身後。
「本姑娘就知道阿yan才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男人,还好这回信了阿yan!」她一个抬眸,回了李玄yan一抹灿烂的笑容。
那一瞬间,他以为花苡宸恢复了九天之上的记忆。
「唷,这一次没再像兔子般的逃走啦?」碧草推开李玄yan,缓步走向了花苡宸:「瞧瞧,多麽粗鲁的姑娘啊!这舞刀舞枪的,一点都不适合表哥呢!」
小脸在听闻碧草的话时沉了沉,却仍是不愿放下手中的武器。
她不知为何潜意识里还是想逃避,想远离可能让她心碎的一切,但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回千万不能再逃了,若是再逃,就永远没机会了。
可她还来不及朝对方威猛的挥两下刀,就先见到外头传闻与表妹相处甚欢的李玄yan,一把剑架到了碧草颈上,那白如凝玉的肌肤上沁出了点点血珠子。
碧草一阵吃痛,不敢置信的看向那被自己推到一旁去的李玄yan,面上那几乎凝聚为实t的杀气,毫不掩饰的朝她迎面袭来。
「她愚笨也好、粗俗也罢,甚至做菜根本不能吃,也都毫无所谓,只因她已烙在心上无法抹去,无论是怎样的她,都是李某的挚ai。」
这是他当初所欠她的一句话。
收起瞳中杀意,一双墨瞳带着温润缠绵的情意望向花苡宸。
他的姑娘,可收到了他的心情?
花苡宸怔愣的望着对方,原本斗志高昂的情绪瞬间沉浸,晶亮的眸中竟缓缓凝聚出泪光,化成斗大的泪滴滚落。
第一次见着她的泪水,李玄yan心乱上了几分,长剑一扔连忙朝她走去,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想要将她揽进怀中,又有几些犹豫。
男nv授受不亲啊!要是等等花苡宸喊非礼怎麽办啊!
真心觉得自己是来当pa0灰的碧草完全被二人忽视,就见花苡宸一个飞扑环住了李玄yanjg瘦的腰身,一张小脸蹭上了他的x膛。
突然袭来的温暖让他措手不及,心跳如擂鼓般奋力敲打着,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阿yan,你也是苡宸最喜欢的人了!」
听着花苡宸忽然而至的表白,他g起嘴角,伸手搂住身前那娇小的身躯,心里感到一片的满足。
原来互相知晓心意,是这般令人愉悦的事情。
「可是,阿yan」
「嗯?」
原本埋在怀中的小脸扬起,刹时增添了几分认真:「我做的菜真得很难吃吗?」
「」小姑娘凝望着他,他亦回以相同的目光:「不,对我而言,你的所做的每道食物,皆是佳肴。」
当他话说完,怀中的小姑娘却像是被触发了什麽按钮般哭了起来,这一哭还哭个没完,ga0得李玄yan进退两难,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是好。
眼看现在二人还在院子里头,随时都会友人来往,而花苡宸这哭起来的架势没个几刻钟是不会消停的,他无奈的搔搔脑袋,只能半搀半扶的将他的姑娘给带进屋内。
而直到他离开时,都没注意到碧草何时失了踪影。
小姑娘的身子柔软,哭得貌似十分委屈,整个肩膀一ch0u一ch0u的。
无论李玄yan如何询问,花苡宸就是不做回应,本想着回屋内再慢慢想法子安慰这姑娘,但当他打开房门时,却瞬间晃了晃神。
他再次重新将房门关起。
「阿yan?」意识到李玄yan的动作,花苡宸ch0u泣着抬起脸,眨着兔子般的红眼珠闪着困惑。
「我觉得我好像开错门了。」
「嗯!?」
李玄yan深x1口气,再次将房门推开,里头的画面仍是那样。
他的母亲坐在花将军对面,抱着一封信哭得b他怀里的小姑娘还惨。
察觉到了门外的动静,花将军同样抬头朝他看来,目光在瞧见李玄yan身旁的nv儿时,瞬间毛都要炸开了。
为啥他的nv儿靠一个男人这麽近!
为啥他的nv儿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他这当爹的从来没有让nv儿哭过,这家伙居然惹哭了他的宝贝nv儿!
眼见花将军要跳过来揍他了,李玄yan连忙向後退了一大步,眼神再次掠过自己还在低泣的母亲,一句话就这般轻飘飘的脱口说出。
「花将军也把我娘惹哭了,咱们打平。」
「打平!?老子先把你打到变平的再说!」
之後李玄yan才知道,那日母亲为何会哭成那样。
花将军是认识他父亲的,只是一直都不知道他就是父亲的孩子。
当然那天花将军前来并不是为了他父亲的事情,而是为了李玄yan与碧草在外的那些流言。
谁知道会意外遇上李玄yan的母亲,所谓仇人相见至少李玄yan的母亲是这样认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李母一得知眼前男人就是那个害si自己丈夫的花将军後,真的是眼红到快滴出血来,然後一双爪子就这样打算掐上对方。
好在花将军也不是不说理的人,灵活闪过李母的突袭後,就是一阵的发问。
毕竟忽然被一个人妻挥着爪子追杀,这可是容易被别人误会的啊!
娘子在天之灵明监,他可没有做对不起孩子她娘的事情啊。
好不容易在李母断断续续的回应中得知了李玄yan他父亲之事後,他才赶紧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封陈旧泛h的信签。
他说,那是那男人留给他妻子的最後一封信。
李玄yan无从得知信中的内容,也不知道母亲是如何肯定那信就是真的,总之在母亲看完之後,就是他当初入门所见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