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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捻起装着我鞋子的袋子,勾住,顺势用双手托住我的大腿:“坐稳了——”
然后便朝酒店房间走去。
我:“……”
我呆住:“你、你放我下来……”
西谷夕微微压低眉梢,偏头笑了笑,唇角勾起的弧度隐约带着点叛逆的恶劣:“不好——”
夜晚的酒店里,回房间的路上虽然人不多,但总还是有人经过。
我羞愤地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完完全全埋在西谷夕肩上,整个人努力地缩在外套里,往他背上贴。
只要一听到旁边似乎有脚步声,我就不由自主地贴得更紧,脸上烫得几乎可以烤红薯:“……”
我们身上的水珠随着皮肤间温度的传递,却显得像是一直在升温。
起初西谷他似乎还是游刃有余地背着我走,呼吸轻快,不知为何,身体也渐渐僵硬起来,呼吸也加重几分。
我小声:“你是背不动了吗?”
西谷夕一噎:“哈?怎么可能!!”
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力气,把我整个人往上颠了颠:“你看!轻轻松松!”
我被吓了一跳,猛地抱紧他,几乎密不透风地贴在他背上,努力压着声音:“干、干什么!!”
西谷夕托住我的手愈发僵硬,因为残留的水痕而打滑了一阵,最终手指陷入我的腿肉里,再度稳稳托住。
他走路差点一个踉跄:“……没、没有!!”
微妙的气氛直到打开房间门也没有消散。
我懒得多走,便让他直接把我放在浴室,但任务完成后西谷夕却没有出去,慢吞吞地眨着眼看我。
双眸仿佛残留着温泉里的氤氲水汽。
“一起洗可以吗?”他坦坦荡荡地问我,语气尾音带着点与平日无异的哑。
但又不是一个真的问句。
……
躺在床上时,我脸上的泪痕已经随着浴室里的流水被清洗干净。
我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便是看见双颊通红的西谷夕从行李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我:“……”
我捂住脸:“……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西谷夕脸红红,声音发紧:“就、就是之前买的……”
买了自然就用了。
西谷夕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全靠本能与试探我的反应而兴奋地莽着下一步,但着实是把我的体验放在首位。
比如持续地询问舒不舒服。
觉得我看起来状态好,便再来一次为之后铺垫。
觉得我看起来状态不好,便再来一次弥补失误。
……哪来的状态不好!他那是曲解!!!
我什么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断断续续地一直哭。
单人床上呆着两个人着实是有点挤了。
只能紧紧地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