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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我会用这把戒尺抽你的耳光直到你想起来该同我说什么为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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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桦木炭蒸馏过的纯净酒液。”关奢延低声赞叹:“瓶中隔层是姜黄和苹果绿的云母,确实十分漂亮。”

他浅浅抿了一口,抚了抚趴在膝盖上的oga。

林酒眠温顺地趴在他的腿上,整个人昏昏欲睡,白天周池和关奢延不在的时候他得研究如何用手头有限的工具联系上林羽,等晚上两人回了家,他又得营业安抚两只躁动不安的alpha,他的工作量几乎接近二十四小时待命一周无休,睡眠量总是不太够。

所以他会抓紧任何可以偷懒休息的时候多睡会,然后用一些手段蒙混过去。

在关奢延的眼里,都是周池那个不知节制毫无自制力的傻子一天到晚缠着自己的宠物偷吃,搞得林酒眠完全没有精力来陪自己。

本来难得的假日,美酒配美人,一边品酒一边玩弄美人,风雅得很,为此他还特地给周池找了一堆事,免得他再没眼色地来自己面前烦人。

结果宠物乖倒是很乖,就是困恹恹的,不用看就知道前一天周池肯定趁着自己忙来同林酒眠翻云覆雨,还要骗他说在周家忙了一整天,继续来他这里讨林酒眠玩,被他劈头盖脸一顿训撵出去了。

关奢延眼睛一转,到了趴在自己腿上小憩的oga的身上。

oga的骨相极好,处处纤秾合度,带着雌雄莫辨的美感,清醒时又有着些许未脱的少年气,皮肉也漂亮好看,但明显不太爱惜自己,眼睛下边带点浅咖色的小斑,手上也有些许划伤后留下的伤疤。

这样的oga应该留在身边,好好地娇养,才对得起这样一副天生的美貌。漂亮的皮囊也是稀缺的资源,比起用点不三不四的手段挣钱,为什么不干脆将自己的容貌卖给有钱人呢。

更何况林酒眠还欠着他两百亿。

想起这笔钱他心里就开始冒鬼火。虽然现在勉强将这件事压了下来,亏空也已补上,好歹没有让家主资金链受到影响,但这件事确实挑战了他作为家主的威严,也狠狠伤害了他的自尊心。现在这只桀骜不驯的小猫已经被他驯得服服帖帖,将昔日对手肏得满脸是泪的情境让关奢延的火气消退大半。

就当是花钱买了个好肏的小玩意。关奢延心想,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自古以来,豪奢之家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从来都是美谈,这千金买的不是美人本人,买的是出手阔绰的公子的脸面,众人的美誉,关周两家雄厚资本的证明。

想到这点,关奢延心里舒服了不少。钱花都花了,购买证明文件还锁在他家的保险库里,林酒眠也老老实实跟了他,面子在外人面前有了,里子在这只宠物身上找了回来,除了周池太不省心外,生活算挺惬意了。

关奢延一直想给周池塞点人,好让他别老来惦记着自己的宠物。周池态度很坚决,下面送了什么样的oga或beta来,他都能以极度挑剔的目光指出这个不够白,那个矮了点或高了点,还得眼睛颜色好看,好不容易有个合适的关奢延想着这下能把周池打发了,结果面都没见,周池就说那人的信息素气味他不喜欢,继续拐了他的宠物往床上带。

关奢延瞥了眼腿上睡得舒服的oga,想宣誓一下自己对oga的主权,抄起手边系着红缨的赤色重尺啪地一声抽在林酒眠的脊背上!

林酒眠睡得正沉,触不及防挨了戒尺,嗷了一声差点跳起来,又被腿上的皮革束具捆着,重又栽在alpha的腿上!

“疼……”睡眼朦胧的oga嘶嘶叫了几句,知道关奢延又是想出法子整治他,低眉顺眼地跪在他的脚边,露出可怜巴巴的无辜神色。

“到桌上去。”关奢延倒是干脆:“把逼挺出来给我看。”

林酒眠的双腿还被关奢延亲手戴上的皮革束具捆着,束缚皮革让他的大腿紧紧靠在一起,从大腿根向下绕了三匝,用带着家徽钢印的纯银扣搭固定住。关奢延不喜欢宠物独自发情,更不喜欢宠物触摸自己淫荡的身体,这套束具是防止他在独处时偷偷自己磨逼自慰的。

宠物的性快感得全部掌控在主人手里。他不介意将宠物分享给自己同一阶级的人,就像与他人一同品鉴窖藏的美酒,但他不会允许宠物越过主人,擅自享用快感——那必须得由主人亲手给予。

林酒眠像上了岸的小美人鱼,双腿并在一起艰难地爬上半人高的小桌,期间因为行动不麻利还挨了关奢延几记戒尺。赤色重尺通体暗红油亮,是年份久的樱桃木芯浸在淫药里七七四十九天才得出来的好东西,专门用来训诫宠物的。初挨下去只是火烧般的闷痛,等痛过去了,戒尺中的淫液就发挥了作用,宠物只会感觉到挨过戒尺的皮肉下面一层火热的麻痒,紧紧附着在骨头上。挨得多了,宠物身体里的酥痒无法缓解,再硬气不听话的宠物也会软了骨头。

oga全然不知着戒尺的厉害,但挨过了的那几处已经顶起了半指高的红痕。林酒眠从小没过过娇生惯养的日子,向来皮实耐造,这次也能感觉到关奢延兴致高昂,手上没留力,抽得他的皮肉钻心般疼。

林酒眠终于又累又疼地爬上了小桌,乖觉地抱住双膝,是个仰躺的姿势,将自己的双穴露给alpha视奸。

“知道为什么罚你么?”关奢延语气淡淡的。

“因为刚才在主人腿上睡着了,没有伺候好主人品酒。”林酒眠垂着眼睛。

冰冷的戒尺在穴口撩拨逗弄,勾勒出耻骨的位置,然后猛地在他的双穴上抽了一记!

“让你把逼挺出来给我看,”关奢延说道:“你就是这么敷衍的?”

林酒眠差点被刚才那一戒尺抽懵了,又厚又重的戒尺直接打在他整个外阴处,他几乎是立刻感觉那里开始肿胀滚烫,一小股清亮的淫水顺着那道小缝喷了出来,在纯黑色的小桌上留了一道淡淡的水痕。

“对……对不起,”林酒眠强忍住生理性疼痛带来的眼泪,手指把住花唇,一狠心将还在热烫发痛的花唇掰开:“宠物……宠物知道了。”

oga的逼口内侧微微红肿,是被狠肏过的痕迹,阴蒂也大了一圈,缩不回阴唇里,导致嫩粉色的阴蒂结结实实挨了那一记戒尺,现在正可怜兮兮地往外渗出淫靡的嫣红。

“别光嘴上说着知道。”关奢延起了玩心,用戒尺的尖角去揉搓那粒小小的阴蒂,林酒眠整个下半身都快软成一滩水,被这样直接刺激最敏感的地方,红着眼睛就像往后缩,身上还肿烫着的戒尺痕迹又阻止了他的行动,让白皙漂亮的oga只能顶着一身被训诫的痕迹,掰开穴红着眼任人亵玩。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该交代的没交代给我?”关奢延挑起眉毛,戒尺牢牢顶着oga腿心被抽得软烂的肉蒂,眼角眉梢都是不怀好意:“说说。”

“宠物不明白……”林酒眠眼底全是泪,下身血液一跳一跳,被关奢延磨在快到顶峰的那一点上,却无法高潮:“主人,主人教教我……”

林酒眠身体混沌,脑子却还清醒,心脏突突直跳——游戏机的事情他十分谨慎,避开了所有可能有摄像头监控的地方,访问网络的痕迹也清理过了,更何况真被发现自己在这人眼皮底下搞这些小动作,肯定不是挨一顿打就能了事的。

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套自己话,恐吓两句显示威严?林酒眠脑子飞速转着,只觉得身上越来越不对劲,挨了抽的地方已经从疼变成了痒,想被人抱在怀里狠狠爱抚,就连此时被戒尺点着的阴蒂,也无端地渴望被再用力一点,最好用力掐着发骚的那处,好让他能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林酒眠浑身一颤,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略微清明了一点。

眼前却是关奢延那张高傲惯了的脸上,挑剔冷淡的神情。

“没规矩的小狗。”关奢延把戒尺拿到他面前,让他看上面缓缓往下滴的粘稠淫液。

那是他在刚刚恍神的时候,自己主动挺着阴蒂在关奢延手里的戒尺上磨逼得来的小高潮。

“把脸伸过来。”关奢延用还带着他的淫液的戒尺,在oga那张姣好的脸上随意勾勒着线条。

“好好想想有什么该和我说的没说。”关奢延慵懒道:“我会用这把戒尺抽你的耳光,不用报数,直到你想起来该同我说什么为止。”

“是我的错……”林酒眠含糊不清地说:“我不该在主人脚边睡着……”

又是一记带着风声的戒尺扇在oga的面颊上,林酒眠呜咽一声,戒尺隔着软肉磕在了牙齿上,口腔里一片腥气的血味。

林酒眠被打得晕头转向,脸被打得别了过去,大滴的眼泪滚了出来,但是没敢哭出声,只怕关奢延抽得更起兴了。

关奢延用戒尺底部敲了敲手心,等宠物自己把头转回来接着挨罚。

主人训诫宠物从来不用考虑太多,找个由头就罚了,这样才能好好磨一磨宠物的性子,让他乖乖听话。

他喜欢能一手掌控的宠物,

林酒眠挨过打的地方又热又麻,那股疼痛感直接往他皮肉里钻,贴在骨头里出不来。他想开口服两句软,在alpha面前讨饶然后被一顿暴肏,也好过这种没尽头的挨打。

更何况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淫荡,就连挨抽,腿心里也一股股的淫水往外渗,流到了他跪坐着的小腿上。

“不对。”关奢延干脆利落:“重新说。”

林酒眠的心一直吊着,怀疑关奢延在套他的话——他并不奢望关奢延能被他这段时间的卖乖讨巧蒙骗过去,自己对他来说是个随时会竖起爪子给他一下的野生动物,关奢延只是在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不可能百分百信任他。

当然也可能出于alpha的自大和对他的轻视,觉得已经将他的尖爪和牙齿全数拔掉,认为他掀不起风浪,所以没有过分防备他,这顿毫无理由的训诫在关奢延看来只属于发泄凌虐欲望的情趣。

林酒眠垂着眼睛,掩住其中的不耐。

他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几乎没有任何能学习的机会——家主的淫宠只需要学会献媚逢迎,作为主人发泄淫欲的工具。一个接受过太多教育,会读书认字的oga放在家主枕边,反而容易生出反骨,轻则危害家主的安危,重则败坏整个家族的家风。

淫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把对家主的忠诚与爱烙印进身体里,从此只向那一人臣服,从身到心全部奉献出去。

林酒眠是个异数。

记忆里垂暮的老仆教他如何一笔一划写自己的名字,他从那时起,才知道他并非生来就是“9157号”,而是有自己的名字。

宠物拥有名字是一种殊荣,因为他们是家主的财物,只有被家主赐名,才能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名字。但那天老仆与他闲聊,他才知道,他与外面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早已拥有自己的名姓。

“那天你被送进来的时候……只有这么一点点大。”老仆声音低沉缓慢,他的大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落到瞪着一双漂亮眼睛的小孩头上:“葵家下属的孤儿院里收容了很多因为各种原因被遗弃的孩子,他们有些会被正常地养大,拥有‘外面’的人生,有些非常漂亮出挑的会被挑选出来,吸收进葵家。有些会被培养成仆役,有些会成为宠物,就像你这样。”

幼小的林酒眠完全听不明白,他正在严肃地啃手里那份洒了香脆芝麻的卷饼。训宠营里对他们这些七岁以下的小孩管得不严,孩子之间是有某种自然生成的丛林法则,比如林酒眠年纪小个头也小,开饭时老是挤不进去,轮不上他吃肉,只能打上半份稀粥再浇一点空盘里的肉汁解馋。但他这个年纪又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变大,勺子刮着盘底的米汤,肚子总在咕咕叫。

所以他会偷偷跑出来转悠,帮仆人干点小活,见了谁都笑得甜甜的,好从其他人那里搞点吃的填饱肚子。头发半白的老仆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那个,林酒眠已经连续一个星期都半夜跑出来帮他拔草整理花圃,每次来老仆都能从怀里掏出还热乎的食物,都是训宠营里他没资格吃上的美味。

老仆的眼神悠远,笼着蒙蒙的雾气:“这些大家族养宠物是传统了,宠物都是要自己从小亲手培养的才放心,这样放在枕边,生不出一点异心,所以年纪越小越好,进来后统一养大,再给家主挑。”

“从小就在训宠营长大的小孩,耳濡目染,自然认为世界的规律就是如此。有些人很幸运,直到死前都沉浸在这份幻梦里。”老人低头磕了磕烟斗:“也有一些人,直到年纪大了,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却再也出不去这高墙,只能活在无能为力的痛苦里,庸碌到死。”

幼年的林酒眠完全听不懂老仆的话,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芝麻,胃里全是妥帖的暖和,满足地打了个嗝,准备和老仆说再见——他不能回去太晚,如果被查房的人发现他半夜偷跑出门,是要挨罚的。

老仆伸手蘸了一边水桶里的水,侧过头笑着看了眼坐不住的小孩:“不着急回去。想知道你的名字吗?”

小孩好奇心是最重的:“可是,老师都说,我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有名字,得是家主点了名的人才有的。”

在他的心里,那一定是比训宠营里所有人都厉害的人才有资格拿到的东西,就是能在吃饭时吃上炸鸡腿的那几个人,都不一定有资格被家主取名!

在清凌凌的月光下,老仆手指蘸水,在小孩好奇的眼光下,在石板上划动。

“林酒眠。”老人微笑:“你被送进来时,我看见你的名牌上是这个名字。”

下巴上传来的痛感,把oga拉回了现实。

关奢延有点不满地看着走神的宠物,一手掐住oga整个下颌,左右仔细打量宠物被抽得鲜红的面颊。

“还想着周池?”关奢延语气不悦:“你最大的错,就是整日花心思勾引周池和你淫乐。摆正你的地位,听见没?”

林酒眠身上哪哪都疼,也不做无谓的辩解,在alpha的手心里乖巧地点了点头。

关奢延给完鞭子,也想给点甜头,双管齐下,好完全收服宠物的身心。

“我会让周池少回这里,让他好好忙于事业。”关奢延说道:“你也安分守己,别老想着从周池那里得到些什么。只要你能乖乖听话,得我欢心,除了夫人的位置,其他金银玉石,富贵吃穿,你都可以拿着玩,听见没。”

林酒眠依偎在他的怀里,皮肉粉白,温顺乖巧,微微点了点头。

关奢延心情好,觉得oga还是要时常收拾一顿才好。

他把被抽得全身发红的情欲中的oga推在桌上,把林酒眠的双腿推到肩上,直接挺腰,一捅而入!

林酒眠软嫩甬道里已经足够淫荡,被抽得发热的逼口温度比平时更高,肏起来有种新奇的舒适感。关奢延按着oga的腰肏弄几下,就要往深处去。

oga双脚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感席卷了这具被吊着太久了的身体,他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欲望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没。

桌面太小,关奢延的肉棒擦过甬道内的敏感点,林酒眠浑身过电一般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啪地一声敲中了侧边的酒瓶!

存世不超过五十瓶,市价以百万计量的美酒就被他这样扫了下桌,哐当一声砸在白色大理石的地面上,酒液混着瓶子破碎半透明瓶身和隔层里掉出的深黄透绿云母片,淅淅沥沥撒了一地。

林酒眠一惊,只以为自己又要受罚,关奢延倒是心情不错,更重地肏了进去。

“没事。”alpha含笑咬了口他的乳头,留下深深的牙印:“我说了,你可以随便砸着玩。”

林酒眠舔了舔嘴唇,把一地渣滓中的云母片挑了出来,用纸片包好塞进怀里。

失手砸碎酒瓶是他故意的。

华美精致的酒瓶夹层里摆着黄绿色的云母片,如果他没有猜错,酒瓶外壁的透明水晶玻璃一定是含铅的。

因为那类云母片的特征,非常像四方晶体类的铀云母。这种晶体表面带着华润的珍珠光泽,玲珑剔透,具有强放射性和毒性。制造者将它用含铅的玻璃隔断铀云母的放射性,玻璃瓶用来盛装烈酒,将危险剧毒的小石头变成毫无杀伤力的观赏品,就像斩下野兽的头颅,摆在壁炉上方作为功勋的装饰品。

恰是应和了人类征服高危的自然造物主题,是关奢延这种控制狂魔会喜欢的设计思路。

林酒眠的老本行还没有忘,想要当好一个随时准备从有钱人口袋里掏钱的骗子,对上流社会各种生活习气的敏锐嗅觉必不可少。他的观察力强记忆力好,各类能卖上点价的珍奇宝石都是如数家珍,关奢延召他来侍酒,他进门就瞄上了这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酒瓶。

铀云母不是常见的宝石,他在脑海里搜寻半天,终于推断出这大概能是个什么东西,就开始盘算着如何将它搞到手。

关奢延的暴虐行为抽得他泪水涟涟,但也有如天助,成功让他有砸碎酒瓶的合理行动,同时让关奢延进一步放松警惕——释放了施虐欲和性欲的alpha,总归是会放松警惕,对身下哀哀舔毛的小宠物生出些许怜爱的。

被怜爱了的oga被特许在关奢延的休息室的沙发上睡了一觉,等他醒来时,身上披着一件绒毯,关奢延已经消失不见,估计是忙工作去了。

林酒眠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收集了一些地上的云母片,再将剩下的东西清理干净,努力营造温馨周到的房间氛围和听话的宠物形象。在确认完关总的私人休息室没有安装奇怪的监测系统后,林酒眠拉开了关奢延休息室内办公区的电幕。

从现在起,他就是掉进了米缸的老鼠,能吃下多少东西,全看他的本事了。

数以万计的电子流在林酒眠的眼前滚动,映在他的眼底,是森冷的暗绿色。

关奢延的资料系统就这样毫不设防地摆在这里。以他自大的性子,是完全想不到一个他从来都没用正眼看过的小贼,有胆量和能力来翻过他脆弱的私人防火墙,直接从他这里找资料的。

没人会认真去评价一个宠物的能力。即便他从小就对任何东西学习能力极强,大部分文字能做到过目不忘,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在训宠营,靠着老仆在石板上用水写字教他东西,他就学会了大部分的文字和基本的数理定理——宠物是不被允许学习多余的东西的,被抓到会被极严厉地惩罚或直接报废,所以水一蒸发罪证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蘸水写字法成为了老仆教学的方式。

林酒眠速度极快,不断地清除自己的访问痕迹,同时寻找林羽的关键信息和向外通信的密钥。

既然关奢延已经表明他将亲自过问林羽的情况,以他的尊严自然是不屑于向oga撒这种谎的,那么林羽相关的资料一定存在于这里面。在这个前提下,他已经推断出了林羽所在地的基本特征,可以排除掉大部分无效信息,那么最后有可能的地点就是那个不对外开放的——

找到了!

林酒眠手指一动,直接将名为圣心疗养院季度报告发往接收端。这份报告将以电子流的形式在空中流动十个小时,不断尝试向接收端发送请求,直到林酒眠打开他的游戏机接收到这份报告为止。

该行为能够避开正常的数据链路的渠道审查,直接以数据乱流的普通bug上报到日志里,不会引起任何警报。

林酒眠又搜寻出一系列可能用到的情报,包括建筑三维投影和轮值治安表等东西,来不及细看,全数以同样方式往游戏机上传输。

整个期间,他一直侧耳听着外部的动静,但很明显关奢延日常社畜,工作起来就忙个不停,十分有原则,很少像周池一样做出荒废工作来找宠物亲亲贴贴行为。

林酒眠在关奢延的情报缸里吃得心满意足,关奢延的习惯给他带来了极大便利,如果不是身上的伤还疼着,他甚至想情真意切地感谢一下这位榜一大冤种。

滴的一声,林酒眠做好所有收尾工作,揣着几粒小云母,大摇大摆地刷开休息室的门离开。

万事俱备。林酒眠摸着被掐得青紫一片的腰身,一瘸一拐地扶墙走路。虽然身上还难受着,但他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得意,几乎要哼起歌——是时候给这种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alpha一点教训了。

正午的阳光洒在花园长廊,林羽身上搭着毯子坐在轮椅上,被护工推着往前走。

他的双腿正在毛毯地下轻微地发抖。

有人将他囚禁在这里疗养,机械护工只会做设定好的事情,不会回答他的问话,更不可能做多余的事情。护工每天只做三件事,将他推到花园中散步,给他发放食物,为他配药并监视他服下。

但是在三天前,护工配药后,直接将药物当着他的面倒在了地上,然后就像是他平日里服用完毕后一样,收拾配药箱离开了。

林羽盯着地上的药液污渍,震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下一秒,清理小机器从墙角滑了出来,将地上的污迹一丝不苟地打扫干净。

当天晚上,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平时那么虚弱了。

到了现在,林羽已经完全可以行动自如,虽然之前伤病的后遗症让他还是容易胸闷气短,但是已经完全可以摆脱轮椅,正常活动。

而今天,正是出门放风的时间,护工照例用轮椅推他出门。

林羽的心跳得极快,他双拳紧握,藏在膝盖上的毛毯下,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

这不是平时去花园的路。

门廊空旷寂静,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轮椅咕噜咕噜的滚动声和机械护工规整有序的步伐。

厚重的大门轰然洞开,露出一条蜿蜒曲折长长的山道。门外长风吹过重重林嶂,墨绿色的波涛汹涌,像是谁的眼睛。

护工的机械喉咙突然发出了电子乱流的音效。

咔咔几声后,林羽听见电子音中夹杂着的机械护工毫无波澜的声音。

一块终端被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就……咔……送你到这里了。”护工身体板正,目视前方,“长门星。别怕,去……等我……”

“我马上来见你。”

说完这句话,机械护工眼睛里的光源熄灭了。程序设定者给他安排的任务到此结束,切断了他的通讯系统和供能系统。

林酒眠在身后关上了门。

他从关奢延的终端中找到了秘钥,这类通话的有效期约为一周,一周内如果没有被重置过就会保持有效。这件东西几乎等同于关奢延本人外的最高权限,可以调动这处庄园内的任何东西。

包括关奢延的那辆银色幻影。

只需要三分钟的时间,他能搭上那辆车远走高飞,只要到了港口,他就是一滴融进大海的水滴,能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等关奢延察觉到不对,也绝对没有任何精力来调动空中执勤的机械围堵他。

因为那个时候,这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美丽庄园,将变成一片废墟。

关奢延觉察到不对,是从燃遍半边天幕的火海开始的。

火势大到大半个庄园都开始熊熊燃烧,将夕阳下的天空映照成灿烂的金橙。关奢延还未下私人飞艇,就有管家的紧急通讯请求发送了过来!

头发半白的老管家身后是烈火中的庄园和跑来跑去的救援人员:“家主,情况紧急,庄园的安保消防系统没有响应,目前只能紧急调配空中执勤的机械小队和人工来进行灭火……”

关奢延的声音里略带一丝难以置信:“怎么会出这种事?人呢?”

老管家连忙回答:“庄园内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经救出来了,目前无人受伤……”

“我的宠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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