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逃亡(上)(1 / 2)
林酒眠的头疼得仿佛要裂开,浑身烧得像块着火的木头。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真的是一块壁炉里的好木料,煤油浇在他的身上,烧得呲呲作响,又好像有人在他的耳边大喊,声音忽远忽近,像在水中一般听不分明。
那个声音像是小孩在大哭,哭得呛咳不止,喊着哥哥。
是了。林酒眠混沌的大脑抓住了这条信息,他有家人,他有个弟弟,弟弟和他在一起后就改了他的姓氏。
是林羽在哭?林酒眠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喉咙里像是含了块火炭,稍稍一动就撕裂般的疼,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想说我没事的,别哭了,别伤心。
哥哥最厉害了,哥哥什么事都做得好。
三年前,下城区旧巷。
林酒眠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翘着脚吃冰淇淋,楼下传来喧哗声,哐当一声巨响,有人撞翻了楼下的垃圾桶。
他皱了皱眉头,猫着腰向下偷看,是三四个穿着破旧的alpha在追一名oga,oga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岁,看起来是被追得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这条断头巷。
oga身上的衣物脏兮兮的,但剪裁和做工都很考究。林酒眠撇撇嘴,这孩子看瑟瑟发抖的样子和穿着打扮至少出身于富足的中产家庭,怎么落魄到这个地步。
他没什么兴趣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下城区没有自保能力的oga就是任人掠夺的资源,alpha发现了落单的且无主的oga就会使用暴力手段把肮脏的性器塞进oga的身体里……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林酒眠只希望他们不要闹出太大动静,楼下的垃圾桶不好收拾。
如果他没有在一年前遇见墨衷,很可能也是这样的结局。
楼下传来oga的尖叫与哭喊,还有衣帛撕裂的声音。
“救救我……谁……救命!!!”
几个alpha发出几声哄笑,捏着oga的脸,把他按在地上。
“长得还挺不错。”有人说:“老实点,玩完就卖掉吧,不会弄伤你的,你这张脸算是上等品。”
林酒眠淡淡地叹了口气,下一秒,巷口传来警笛的嗡鸣声!
“是条子!”有人惊声大喊:“条子来了!”
“条子怎么可能来这里?没人愿意管这里!”
“怕是快年底了业绩不够,要拿人顶。”有人说:“撤了!赶紧走!”
下城区治安极其混乱,条子都不愿意来,怕横流的污水脏了自己的脚。只有差结案数的时候会来巡逻,直接抓现行,进了局子不管大事小事都得脱一层皮,所以没人愿意当着条子的面犯事。
等林酒眠手里上下抛着报警器开关出现在楼下垃圾桶前时,脏兮兮的小oga还在抱着自己哀哀地哭。
“哭什么?”林酒眠皱眉:“哭有用吗,人都被吓走了,你起来,离这里远点,别又把奇奇怪怪的人引过来了。”
他踹了一脚快散架的垃圾桶:“我家楼下的垃圾桶被你撞了一地,还没喊你赔钱呢!别哭了!”
oga被吓得一个劲抽噎,咸腥的眼泪只敢往肚子里咽,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
“这样还行。”林酒眠点了点头:“下城区哭是没用的。现在站起来,掉头,离开这条巷子。”
oga嘴一撇又像是要哭,脚上好像是摔伤了,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勉强站起来,肚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咕噜声。
他直勾勾地盯着林酒眠的口袋,里面鼓鼓囊囊塞着早上墨衷打包好的裹着肉松和海苔的糯米饭团,是林酒眠的午饭。
“这是我的,”林酒眠恶声恶气地说,把兜里露出一半的饭团塞回去:“给你了我吃什么?想吃自己买去。”
oga刚刚遇袭时脸上蹭上的灰尘被眼泪冲出几道痕迹,看起来又狼狈又滑稽,他嗫嚅了一会,讪讪地说:“我没有钱。”
“没有钱不会翻垃圾桶吗。”林酒眠呵斥道:“别跟过来。”
他掉头就走,生怕被这个什么也不会的oga黏上。
从帝国逃走偷渡来联盟的那会,他的处境比这个oga惨一万倍。林酒眠愤愤地咬了口手里的糯米团子,米饭软糯香甜,海苔爽脆。当初街头巷尾见人就跑,在药房偷药,翻垃圾桶找吃的充饥的日子都过来了,真搞不懂这个oga在干什么。
看起来穿得也不错,应该是普通的联盟公民,他的父母呢?
“我爸爸妈妈都死了。”oga攥着林酒眠的衣角:“没有人要我,我的哥哥要杀我……”
林酒眠瞪了他一眼,把手里咬了一口的饭团扔给他,转身上了楼。
傍晚时分,林酒眠去窗台看了眼,那个怯懦的oga还蹲在墙角。
谁要管他。林酒眠拉上了窗帘。
出生就有个家,还能过上富足的生活,就算现在横生变故,也完全够本了好么。
如果可以,他完全愿意和这个在外面自暴自弃淋夜雨的oga互换人生。
法地戳刺,林酒眠充血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肉棒,恍惚觉得内脏都要被绞碎了。
“真不经肏。”关奢延评价道:“还以为你早就被肏得纯熟,结果连坐alpha鸡巴都能兴奋得潮吹,没用的肉棒也硬起来想射精,全身上下一点规矩都没有。如果我没有给你插上尿道棒,你现在是不是就该潮吹着射在alpha的身上了?”
“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关奢延说:“我们家oga未经允许就擅自出精,坏了主人性致是要被罚的。如果是小错,只是出精且认错态度好,只要一周内连续不断自己撸硬了肉棒然后亲手掐软。如果是大错,比如控制不住尿了出来,那连续一个月都要戴着尿道棒和调教道具,排尿的时间频率和量都得等主人赏赐才行,直到oga能认识到自己只是一口伺候主人的贱逼。”
林酒眠什么都听不清,他被肉棒肏得又快要高潮了。
下身暖融融的,像是要化掉,不要命地吮吸着alpha的肉棒,关奢延的手力道不算小,他的臀肉上已经起了一大片红色的印记,疼得他蹙着眉,却被这根性器定在原处,想躲开关奢延的掌掴就会牵连着周池的肉棒在他体内狠肏,想平复一下呼吸不那么快第二次潮吹就得被关奢延扇得肉臀疼痛滚烫……
关奢延非常不满他的走神,下一次手掌不是打在他的臀肉上,而是扇在了他的面颊上!
oga玉般精致的皮肤瞬间肿起半指高的痕迹,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瞳愤怒地盯着他,看起来想扑上来撕咬他一口。
就像一只无法驯化的,时刻伸着锋利爪子的小动物。
“我好久没养过这种不听话的东西了。”关奢延摩挲着oga的脸颊,冰冷的权戒硌在林酒眠挨了打发烫的脸上:“葵家打不服你的骨头,外边没用的alpha被你连魂都勾走了,惯得你无法无天,既然落到我手里,我就教教你怎么当个oga。”
“来,先谢谢主人教你插尿道棒。”
林酒眠实在是无法接受关奢延的恶劣性癖,嫌恶地扭开了头。
“我只答应……哈……给周池治疗,帮他出精……”他一边挨着肉棒的肏,一边艰难地说:“你别把这种事加在我身上……找别人去!”
关奢延勾起嘴角,眼里温度却冷到冰点:“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要什么oga没有,你也敢拿这套敷衍其他alpha的话来敷衍我?”
“那你要什么oga没有……怎么,怎么非要来找我?”林酒眠下身热得快要融化,连接处湿漉漉滴下一大串淫液,像是又快要到了高潮,却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不会是喜欢……喜欢看你弟弟肏……哈,肏别的oga,自己却硬不起来吧!”
被质疑性能力这件事几乎会让每个alpha感到不快,关奢延却没表现出太大的不悦,他推了推眼镜,温和地笑了。
林酒眠一看他这样笑就感觉要糟,但下身含着周池的性器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他只觉得后腰阵阵酸麻发热,像是高潮的前兆。周池的性器还没射出精来,但含有大量alpha信息素的前列腺液已经涂满了他甬道的内壁,他不受控制地在周池的阳具上扭起了腰,心里居然隐隐期待下一次高潮的到来。
林酒眠脚趾蜷缩起来,呜咽着趴在周池胸口,穴道绞着性器,双眼迷蒙,还差一点刺激他就能达到下一次高潮,但他腰酸麻得几乎无法动作。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后穴。
电光火石之间,他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与此同时,那件东西直接冲撞了进来,填满了他的后穴,同时还在往里接着塞入。
那是关奢延的阴茎。
林酒眠尖叫着挣扎起来,他才适应周池的尺寸不久,那一大根滚烫还塞在他的体内,几乎将他的内脏挤得变了形,而关奢延的肉棒没有润滑,没有事先告知,就直接捅了进来!
“会死,会死的……”林酒眠脸色瞬间变白了,只有关奢延扇他耳光打出来的淤痕是鲜红色的:“别……太长了,好多,不要……不要进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多娇气,那些内脏变形都是错觉,现在关奢延可能真的会撑破他的内壁,和周池的肉棒一起撑坏他的内脏!
“没事。”关奢延的手稳稳地掐着他的腰:“我硬不起来,进不来的。”
林酒眠逞一时口快的事终于得到了报应,两大根不相上下的肉棒死死填在他的体内,只隔着一层肉壁。
而oga全身都在发抖,屏气凝神,只敢无声地淌泪,连抽噎着哭泣都不敢——他怕自己轻微的动作,牵连了埋进他肚子里的肉棒,把他戳出个好歹来。
“小可怜。”关奢延满意地摸了摸那张无措的脸,心想这oga确实生得还可以,肉穴也又软又热,要是张牙舞爪的烂脾气收一收,确实可以用来泄欲。
“现在该说什么了?”关奢延说:“是不是该谢谢主人?”
林酒眠像是被肏傻了或吓傻了,愣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关奢延充满暗示意味地往里顶了一记,林酒眠薄薄的肩头肉眼可见地打了个寒颤。
“是,是……呜,谢谢主人……”
太大了,alpha的性器大得不像话,林酒眠被顶得几乎要吐出来,戳破肚子的恐惧感让他现在表现得十分乖顺温和,只在心里祈求alpha能快点退出去。
“出去,出去好吗,”林酒眠说道:“太大了,而且,而且这样肏我主人也肏不舒服……等周池的精泄完了,我给主人玩……”
“没事。”关奢延心情舒畅:“我挺舒服的,而且你这么喜欢偷奸耍滑,在周池身上高潮了两次都没让他出精,所以我帮帮你。”
“有人帮你要说什么?”关奢延低头咬住oga的耳朵,耳朵薄薄的皮肤下包裹着脆软的耳骨,含弄时的咔吧声在林酒眠的耳边被放得极大,让他有种要被野兽吃掉的感觉。
“谢……谢谢主人。”
这个时候再给林酒眠两个胆子他都不敢再指着关奢延骂他变态。关奢延确实挺高兴,他一挺腰,狠狠擦过了林酒眠后穴里的前列腺!
在他插进来时就感觉到蹭过这里时,林酒眠的腰就格外地软热,穴肉也更加谄媚地拥着他的阴茎,身体比上面那张嘴可爱得多。
林酒眠眼前白光闪过,全身抽搐起来,又一次被刺激得颤抖着高潮了。
前端的尿道棒依旧尽职尽责地折磨着他,林酒眠哭喘着要伸手将它拔出来,被关奢延一把抓住了手。
“嘘。”关奢延含笑着说:“我和周池你谁都没伺候好,就开始想要出精了?我让你碰了吗?”
“呜,不……让我,我……啊……”林酒眠完全说不出话了,热汗从额头流到眼睛里,又从眼睛里混着泪水流了出来。
“让你长点记性。”关奢延懒洋洋地拍在他的后腰上:“既然你没力气动了,那我就来帮帮你。”
他略微退出一点,大开大合地肏干起身下的淫穴!
林酒眠被肏得像在大浪中的小船那样颠簸,连带着在周池的性器上摩擦。一旦林酒眠被肏出去太多,关奢延就会毫不留情地抱着他的腰,把他重新按在周池的性器上。
林酒眠的下身像是被打进了两根火热的刑具,等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次高潮,神志模糊的时候,两股滚烫的热流打进了他的体内。
终于……终于结束了吗。
林酒眠意识昏沉,迷迷糊糊的像是要昏死过去。
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滚烫热流打在了他的内壁上,温度远高于精液的热度,同时持续不断地往里射,力道极大,量也相当多。
几秒后林酒眠才意识到,那是尿液。
“停……停下!”被体内射尿的刺激感让林酒眠瞬间清醒,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拼命推拒着关奢延:“好多,太烫了,不要……”
关奢延自然不可能理会一只肉便器的想法,林酒眠的肉穴滑腻又会吸,是极佳的鸡巴套子。他射过一次后还意犹未尽,正好有些尿意,索性一同尿进了oga的穴里。
等他尿完,oga已经捧着肚子,微微翻着白眼,蜷缩在病床上。
被alpha的尿液玷污身体深处这种事还是太超出想象了。关奢延抽出性器,失去了东西堵着的后穴有大股夹杂着白色浊液的浅黄液体涌出来。这种感觉和失禁无异,林酒眠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关奢延看着微微皱眉。连尿都接不好的一只oga,爽完了只顾着自己,连给alpha口侍清理都不会,只会一个劲抱着肚子掉眼泪。
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他冷淡地想,在心里给几个方案打了勾。
皮肉雪白的oga跪在沙发前,头埋在戴着细细纯金边框眼镜的alpha的腿间,驯顺得像条被主人豢养的母狗。
他的口中是插入式的金属口枷,纯黑色皮革条带穿过口枷侧面,束在他的脑后,将口枷牢牢固定在oga的口腔里。圆环形金属口枷让林酒眠完全无法合上嘴巴,上下颚都顶住了圆环的边缘,逼迫他将嘴张到了极限。
无法吞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华贵的地毯上。但现在林酒眠完全无暇顾及这个,他在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在缺氧的边缘为关奢延深喉。
关奢延的性器完全勃起时极长,林酒眠一开始完全无法吞下,呛得满眼泪花,只打算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便舔舔,哄得这位性癖恶劣的少爷快点射出来好放过他,结果一不小心牙齿略微磕到了alpha的性器。林酒眠还没当回事,就被关奢延踹倒在地上,推动了手中某个按键的开关。
与此同时,埋在他体内和体外的八枚电极片同时放起了电!
银白色小薄片贴在他的双乳和腰窝上,也贴在他前后穴里,有几枚还被精心放进了最靠近他的敏感点的位置,光是在他前列腺里贴上那枚电极片的时候,他就淅淅沥沥地从铃口处渗出了乳白色精液——不多,只有几滴,大部分都被尿道棒堵在阴茎深处,没有任何痛快释放的可能。
起初林酒眠只以为关奢延找了什么新玩具来作弄他,想着这是某种新型的跳蛋。直到电流打在他最娇嫩的穴道内壁,没有任何缓冲措施地紧紧贴着他的敏感点放电的时候——
他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电流汹涌,在他的神经末梢炸开大片火花,他身体深处的肉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度刺激疯狂抽搐,淫红糜烂的穴肉死死绞在一起,流出大量的淫液,电流又因为液体的导流,噼啪着冲进了生殖腔腔口!
林酒眠一头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动。本能让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向这蔓延全身的始作俑者求饶,可他现在只能从喉咙口发出含混的呜咽,手指在地毯上无力地抓挠,揪着地毯上的软毛生理性流泪。
关奢延嗤笑一声,踢了踢脚下瘫软着无声哭泣的oga,降尊纡贵地弯下腰,拔掉了林酒眠腿间的尿道棒。
细细的橡胶棒滚在地毯上,林酒眠的大腿内侧明显弹动了一下,阴茎恹恹地垂了下去,淌出几缕透明的前列腺液。
“真没用。”关奢延擦得铮亮的浅咖色皮鞋踩在oga的大腿之间,鞋尖挑着oga脏污狼狈的性器,评价道:“不是一直想射出来吗,怎么挨完电后又射不出来了?”
林酒眠平时狡黠明亮的绿色瞳孔现在一片茫然和惊惶,他在无措中发现,体内的电流可能平息了些,也可能还在继续,痛苦让他的身体感官暂时模糊了,他甚至有些无法分辨现在掌控他身体的,是电击的极度痛苦,还是冲破他感知上限的欢愉。
总之都是他无法承受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掌握在端坐在沙发上审视他的男人的手里。那只电击遥控器的开关,正被关奢延随意地抛在手上把玩。
刚刚关奢延在问他的话,他应当做出回应,或说点什么服软,来躲避这份没有尽头和上限的惩罚……
林酒眠无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剧痛无法发出声音,只有混着几丝浅红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角流下。
关奢延皱了皱眉,掐着他的下巴视线梭巡了一圈:“被电傻了?”
他很快发现了林酒眠无法发声的原因,是在电击中,林酒眠的牙齿咬破了口腔内壁,喉口痉挛,发声处的肌肉因极度紧张僵硬地扭曲,完全无法运动。
“真可怜。”关奢延微笑着,给他戴上了用来驯服不听话的烈犬的口腔套,这种制式的道具中间有个焊死的圆环,顶在oga的口腔内侧,撑开他们的口腔,oga只能流着亮晶晶的涎水,眼睛瞪得再凶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轻易按着头,任凭alpha把他们的喉咙当成飞机杯肏干。
林酒眠被电得昏昏沉沉,人倒是乖顺了不少,被教训了一通的林酒眠喉口温热柔软,跪得端正,只偶尔因为关奢延用皮鞋底凌虐他红肿的阴蒂,耻骨偷偷夹着皮鞋漆面想高潮,水声咕叽,顺着鞋面往下流。
只要鞋尖对着oga的逼口用力,林酒眠的喉咙就会夹得紧一些,他冷酷而缓慢地挑逗着oga湿润的腿心,感受着那处细细的颤抖。
太生嫩了。关奢延按着oga的后脑,把他的脸抵在自己的腿间,享受着被狠罚过的oga短暂的乖巧,一边觉得有点遗憾。
这样的oga,就应该有一口被玩得熟烂肥软的逼穴,一对温润柔软的双乳,能捏着自己的乳头送到他嘴里,被扇打奶子的时候乳白色的奶液飞溅得到处都是,然后顶着一张射有男人浓精的脸,跪在地上擦拭自己的淫水。
这种oga,就是要被alpha颜射,表情屈辱不堪,眼泪滚在眼眶里又不敢落下来,还得乖觉地谢过alpha赏赐,再帮他清理干净肏过他嘴或逼口的肉棒,才不算辱没了这张可恶又勾人的脸。
最好嘴里衔着一根狗链,连在他脖子上的项圈金属扣上,跪在他身边,真的像一只予取予求的母狗。
也不是不行。关奢延以挑剔的眼光看了一圈oga的雪白皮肉,按着他的后脑,兴奋得直充血的阴茎在oga的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慢条斯理地享受着oga被肏到忍不住生理性干呕而带来的喉咙痉挛对阴茎的按摩。
林酒眠被肏得完全说不出话,也无法为自己求情,那张惯会骗人的嘴无法发生任何作用,只能当一只alpha的性玩具。
等林酒眠被肏得双眼翻白,喉咙口火辣辣得多碰一下就疼的时候,关奢延赏了他浓浓一股精水。
他满意地在oga已经完全失神的美丽脸庞上擦干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棒,看起来就像用性器在oga的脸上扇耳光。
“表现得不错。”他放任oga软软地倒在地毯上,还不能合上的嘴里,能看见粉嫩的舌头卷着一股白浊的精液:“oga果然还是要调教好了才乖顺。”
他差一只母狗,差一口用来泄欲的淫逼。林酒眠从他这里骗走了他一辈子都没可能还上的巨款,那就好好留下来,用身体偿还这笔债务。
他的年纪也到了该娶妻的时候了,以往他不重欲,也有过床伴,但都是体面人家的孩子,没玩过什么更出格的东西。现在在林酒眠身上发泄了一通,倒是让他咂摸出几分这种事的乐趣来,也突然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大家族喜欢私下蓄养宠物,养些没名分的精盆娈宠。
他以往对此没太大兴趣,但林酒眠是个例外。
从没放在眼里的一个oga玩物,居然用下三滥的手段让他吃了大亏,这说出去都让人耻笑,简直是奇耻大辱。
现在林酒眠落在他的手心里,他那个十分看重的废物弟弟还躺在他家花钱如流水的病房里,最要紧的命门全都被他死死捏住,他不信林酒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他会把林酒眠调教成一只只会流着水对他发情的母狗,把他的屁股抽得红肿软热,锁在他身边一步都走不开,直到他哪天玩腻味了为止。
林酒眠双膝分开,跪在周池腰部两侧,明显能看出红肿的后穴中含着一根棕红色的粗大肉棒,穴口被肉棒撑到发白。oga的乌发浸着汗水,他艰难地闭了闭眼睛,手撑在周池胸口,抬起了屁股,带出一缕湿濡的淫水,又在吐出大半肉棒时狠狠坐了下去!
oga骑乘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极深,坐下的时候周池微弯的肉棒龟头贴着他的前列腺蹭了长长一道,林酒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扑在周池身上,哆嗦着想要高潮。
他空落落的花穴和前端还一次都没有到过顶点,关奢延给他的阴茎上戴上了控制排泄和射精的阴茎锁,断了他射精的念头,林酒眠放弃了抚慰前端的想法,手往花穴伸过去。
花穴深处因为alpha信息素而难捱地发着情,湿漉漉的淫水滴在昏迷中的周池的小腹上,随着他上上下下的动作发出咕叽的声音,肿大的花唇淫荡得不堪入目。
林酒眠的手还没接触到自己的前穴,脖颈处短暂的一阵剧痛传来,他的眼前像是有一片白光闪过。
是那根关奢延亲手戴上去的,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娈宠的宠物电击项圈。
这一次只是略施威力的警告电击,还远不到惩罚模式的电击程度。但已经吃过不少电击苦头的林酒眠本能地顺从了项圈的指令,重新用后穴给周池当飞机杯,不敢有一点的偷工减料。
刚才那一下电击,是警告他超过了三秒还没有动作的。
关奢延为了能让周池早点醒来,让他每天早晚都得给周池做按摩,服侍他出精,最近还特别指定得用后穴伺候周池的肉棒。
“你的后穴太嫩太窄了。”关奢延双手握着林酒眠两侧臀肉揉捏,挨过细鞭的屁股粉红色的鞭痕交错,热度也好,捏得软嫩的臀肉从指缝中鼓起时,oga穴里又能夹又能吸,上面的嘴也只顾着喊疼求饶,说不出半个不中听的字眼,关奢延还是挺满意这只被他抽了一顿家法的软屁股的:“在周池的肉棒上好好锻炼,让他把你肏开点,听见没?”
不管当时被肏得双眼失神的眠眠听没听见,电击项圈肯定是听得一清二楚。在第一次关奢延去处理其他事务的时候,林酒眠和周池共处一室时,他正打算在监控的死角处含混过去,结果三分钟内挨了两次电击,林酒眠还没找出个拆项圈的方法,就迎来了第三次。
第三次那个力道的电击体验绝不会是什么美好回忆。在极度绝顶的电流的蹂躏之中,林酒眠尿在了病床上,给自己赚来了尿道锁。
被教乖了不少的林酒眠老老实实地忍受着腰部的酸麻,被电击剥夺了高潮的权利,不断上上下下用周池的肉穴奸淫自己的后穴。
等周池的肉棒射进他的身体里时,项圈内侧的针头弹出,会向他的血管里注射避孕的药物。
宠物项圈在这方面的服务倒是十分到位。绝大部分玩宠都只是主家的性玩具,没资格怀上主人的孩子,而直接阉割宠物又会让信息素的味道不那么甘美,所以就滋生了这种被动避孕的需求。
林酒眠捧着一肚子的精液,后穴糜红熟热,是被奸透了的样子。
他顾不上腿间过度摩擦后火辣辣的疼痛和酸软的双腿,四肢着地爬下了床,跪在窗前,把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腿心全部暴露在温热的阳光下。
关奢延喜欢他被肏得烂熟的样子,又不喜欢他逼里流太多水。他说oga的淫逼在主人不在的时候流水是没教养的表现,一个真正的oga应当识礼懂规矩,两口母狗穴要烂红着高高肿起,骚水不能糊满逼口,要干爽着等主人允许了,才能发情流水。
这一点对林酒眠来说好像是太难了,具体表现在他挨了无数次电击和鞭子,都没控制住自己不听话的逼口。最后关奢延在欣赏完oga张开大腿自己伸手抽打不听话的贱逼和嫩阴蒂到潮吹后,提出了每天都要对着阳光晒逼的要求,什么时候把逼晾干了才能起来。
林酒眠被羞辱得浑身发抖,却也不得不照做。
识时务这几个字他纵是有再大脾气也被教乖了,关奢延罚人的花样不算多,却极舍得下手,林酒眠的脾气被磨顺了不少。
关奢延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oga趴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翘起,胸口乳珠紧贴着地毯的场景。
林酒眠的乳头已经差不多痊愈了,乳头上的戒指也被取了下来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现在上面挂着一枚金灿灿的纯金乳环,样式倒不繁复,也没什么别的折磨人的功能,唯一的特点就是沉。
纯金的乳环把oga的乳头拉得长了一小截,乳头红得不可思议,就这么一枚小小的乳环,强行把林酒眠限制在了发情的状态,即无法解脱,也无法纾解。
oga的后穴被周池的肉棒干出了一个小半指头的小洞,离他被干完应该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浊白的精液糊在他股缝处,干涸成一片白沙。这么久过去,oga的后穴还没有完全缩紧,可见确实是挨了一顿狠肏。
不对,是他自己坐在alpha的身上,在项圈的监督下,自己讨了一顿暴奸。
关奢延今天的心情略略好了些,宠物虽然着实可恶给自己惹了大麻烦,但尝起来确实可口。他掰开oga的后穴,伸进一根手指,沿着内壁梭巡一圈,随手在前列腺上用指甲刮了刮。
oga的腰立竿见影地软了一截,肉棒也硬了,却被锁在一处小小的铁笼里,勃起只会让他的阴茎感到无法伸展的痛苦。
“不错。”关奢延说道:“确实有好好锻炼,前列腺的敏感度和耐玩度都比之前强,周池的精液也射在最里面,好孩子。”
他低下头来,手指揉捏oga的柔软嘴唇:“周池大概这两天就会醒。”
林酒眠垂下眼睛,低声应了。
他和林羽能保住一条命,不上刑房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周池的治疗方式。现在周池快醒了,他还得为自己谋一条生路。
或者再拖一拖,让周池晚点醒,他再争取一些时间……
清脆的一耳光扇上了他的脸,林酒眠生生被打得偏过头去,差点载倒在地上!
“想什么这么入神?”关奢延冷笑:“还打着周池醒了,你再勾引他一次,好让他接着为你付出一切,救你于水火的主意呢?”
“不……不敢。”林酒眠膝行两步,额头顶在关奢延的鞋面上:“我……我是,我是主人的。”
关奢延似乎是被这句话取悦了,他挑了挑眉毛,抓起林酒眠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
“别再在周池身上打任何歪心思。”关奢延冷冷地说:“我知道你这种oga惯会撒娇卖乖,周池心思单纯,被你害得差点前途尽毁。再让我发现你打主意到他身上,我就让你和你弟弟一起被活埋。”
他话锋一转:“但是也别想走——你欠我的钱一辈子都还不清了,规规矩矩在我身下当个玩宠,只要你听话,我没那么苛待下人,你那个体弱多病的弟弟也可以保住性命。”
林酒眠把头乖顺地埋在alpha的手心里,良久过后,极轻地点了点头。
到了初冬,天开始亮得晚了。
帝都的天空不是长平区那样的铅灰色,像是永远蒙着一层胭脂色的薄雾,林酒眠倚在窗户边的软榻上数星星,数到第一百五十七颗星星的时候,周池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披着一件咖色的大衣,衣带松散地挽着,头发略微有些凌乱。周池脸色生冷,在林酒眠身边大刀阔马地坐下,拉着oga就往自己腿上带。
林酒眠刚想调笑他两句,伸手去揉那头乱发,就瞥见卧室门口正要进门的关奢延,神色顿时乖顺又温和,任由周池把自己整个人紧紧搂进怀里。
像只咬着玩具不肯松口的大猫。
关奢延抬了抬眼镜,笑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林酒眠就从周池的怀里溜了出来,乖乖伏在关奢延的腿上。
oga脖颈白皙修长,锁骨精巧,只穿一件缀着金玉串珠挂黑色薄纱的事物,那几篇黑色薄纱称不上衣物,只算用来增添情趣的淫具。串珠一处挂在oga穿了孔的乳环上,一处用纯银的小夹子夹在他的两处阴唇上,其余披挂在手臂和大腿上,衬得一身雪白温热的皮肉异常淫荡,就像是随时准备好给人享用的玩具。
关奢延心里没什么不满意的,绝色的美人从野性难驯还把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小野猫变成了一只对他俯首帖耳,时刻乖顺地偷看自己脸色,揣摩自己心事的淫宠,他心里确实成就感非凡。
“去。”他摸了摸林酒眠头顶柔软的发丝,“去给周池捏捏腿,他没醒多久就开了一宿的会,确实辛苦。”
周池的脸色更冷了,像笼着一层白霜。
oga垂着眼睛在周池腿边跪下,帮他脱掉靴子,把alpha的腿抱在怀里,一边暖着一边给人揉捏小腿放松。
从周池的角度往下看,能看见oga光裸的脊背,底下是一层轻柔的薄纱,脊背上几道还没消散的紫红色鞭伤和数枚淤青吻痕——鞭子是关奢延抽的,吻痕是他在人身上啃咬出来的。
“其实oga也就那样。”关奢延倒了杯浅金色的起泡酒,薄薄的镜片后,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微弯,盯着自己的宠物:“没碰过就老惦记着,现在让你放开了吃,你会发现不过如此。”
“不值得被这种东西勾得魂都没了,这个小骗子是这样,其他的oga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一路货色。”
关奢延拽着林酒眠的头发逼迫他仰起脸来,露出一张浸没在情欲里的潮红的脸。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周池正用脚操着oga的逼,水声咕叽,应该是林酒眠穴里的按摩棒被周池挑得震动发热,再过不久就该淫叫着抱着alpha的腿高潮了。
他仔细品尝着林酒眠无意识摆动着腰迎合周池的淫态,等林酒眠露出快潮吹的表情时,手腕微翻,将手中玻璃杯里混着冰块的起泡酒全倒在了他的脸上!
林酒眠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迎头泼下的混合着冰块的酒液冻懵了,冰酒流过他的脊背和胸口,他才猛地打了个寒噤,方才到高潮边缘的快感也无影无踪了。
关奢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弯腰舔吻oga眼皮和额头上的冰酒,就像舔舐猎物血肉的豺狼。
“只要手里握着金钱和权力,用鞭子和糖让oga得到一些教育,教会他们什么是尊卑,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关奢延直起身体,与周池对视:“为了oga的一点花言巧语放弃所有权柄,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没有比这更愚蠢的事情了。”
关奢延语气一转,柔和下来:“但是周家愿意召你回来,就证明他们并不计较你以前为了这个oga做出的冲撞葵家家主,摔了周家家主权戒想与oga私奔的蠢事,更何况你确实是周家这一代里实力最强的,只要你能安下心好好做事,周家家主的位置五年之内就能到你的手里。”
他拍了拍周池的肩膀:“更何况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弟弟,我会协助你的。”
周池像是对那些都不太感兴趣:“再说吧。我不是已经同意和你回帝都了吗。”
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脚边跪着的淫荡性奴,眼睛像是被胶在了那枚亮晶晶的乳环上:“今天来我房里。”
林酒眠像是瑟缩了一下,连头都没有抬起,周池不耐烦地踩在他的大腿上,正要发作,关奢延伸手挡了一下。
“你这两天还没吃够?”他对周池这种沉溺声色的行为很是不满:“你一醒就砸东西发疯,还抱着眠眠掉眼泪,如果不是医生说这是脑部区域记忆恢复的正常后遗症,我都差点把你送去看精神科医生。”
“等你情绪稳定了,肏得oga差点下不来床,还要强抱着人插着过一夜,如果不是他的项圈上有防标记和避孕的针剂,他连你的孩子都怀上了。”
“怀上就怀上。”周池舔了舔嘴角:“只要给钱,他有什么不愿意干的。”
他还记得那天醒来时,潮水般的记忆上涌,他恍然还是那个十六七岁的年纪,怀里是那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oga,oga的眼睛里倒映着全世界最美丽的星星,那一片碧色的星海中盛着满满当当的一个他。
那是多温柔多情的眼神啊。
他被oga的献身惊呆了,oga在他的怀里说了无数声喜欢,周池几乎要被那份温柔的哀伤击垮了。时光的风声从他耳边呼啸而过,周池在病床上睁开双眼,正好撞进了回忆里的那双绿色眼睛。
可记忆中那个少年成了个为了钱向任何人张开双腿的婊子。
周池看着oga扑进关奢延的怀里极尽温柔之事,或是上一秒还在他怀里求欢,下一秒就随着关奢延一个指令,跪回alpha的腿边,像是条无比乖顺的宠物般亲吻关奢延的手心。
“为什么?”周池迷茫又恐惧,他昏迷太久,仿佛变回了那个对一切无能为力的孩子:“你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林酒眠正与他独处,他温和地吻了下周池的英气的鼻梁,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因为关哥有钱。”
他略略后退一点,歪头看着周池痛苦的眼睛:“关哥是从帝都来的,他有钱有势力,能帮我很多东西,所以我喜欢关哥。”
“我最喜欢关哥了。”
周池红着眼睛,把这只嫌贫爱富的oga肏成了一只肉便器,精液尿液射得到处都是,oga被烫得全身发抖,还哭着喊关哥。关哥、、关奢延倒是很受用,但也没阻止周池把林酒眠肏得一塌糊涂,最后oga哭得连眼泪都快流干了,关奢延才放过林酒眠上面那张嘴,把含着周池大股浓精的oga双穴在浴室洗了又洗。
“什么叫怀上就怀上?”关奢延听得眉头微皱:“你日后要是上位,就是周家家主,那能让这种身份的oga生孩子?”
“要生孩子就好好挑个好oga生。”关奢延说:“别老惦记着我的宠物。”
周池闭了闭眼:“那今天把他给我,我要他当我的脚凳。”
肉脚凳一般是让林酒眠跪着,双手手肘和额头都触在地上,心中静默,不发出任何声响。主人将腿踩在oga的脊背上搁着做正事,如果oga过于淫荡出声叨唠了主人,或是这会主人心情不好,都可以抽出oga后穴里塞着的戒尺,在oga的臀尖上抽出几道让人心悦的暧昧痕迹。
“今天不行。”关奢延搔了搔林酒眠的下巴:“他要和我出席宴会,晚点才回来。”
说是宴会,其实不是什么公开的宴请,而是像关家这样的世家之间的小型聚会。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却比那些所有人衣冠楚楚觥筹交错的场景更适合交流感情,谈成一些不好摆上台面的事情。
这种场合是允许带宠物的,既有真正的小猫小狗,也有被链子牵着的家养玩宠。
关奢延在出门前,亲手挑了衣服为林酒眠打扮。精美的浮织唐绫十二单,蓝白主色调挑金色织印,色彩浓淡搭配适宜。打衣外衫浆得硬挺,层层叠叠又厚又重,压得林酒眠几乎喘不过气。
而这一整套礼服下身搭配的米白色打褶长袴被关奢延搁在了一边,并没有为他穿上的意思。
“你不需要这个。”关奢延的手伸进厚重的礼服下摆,oga的大腿白得晃人眼,上面浮现浅浅的紫青色静脉纹路,皮肤软滑光洁,触手温凉:“我有更好的东西给你。”
咔嚓一声,一双银白色的金属环,扣在了林酒眠左右大腿的根部。关奢延略略调整,好让金属环锁紧,勒得oga的大腿微微凹陷。
大腿环中间是一道合金的锁链,长度不过五厘米,泛着冰冷的精光。
“关哥……”林酒眠握住他的手腕:“我们不是说好了出去走走吗。”
“不要戴这个好不好?我一直被拘在家里,都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我不会逃跑的,我只是想出去活动一下,不会离开关哥的身边。”
林酒眠垂下眼睛,亲吻关奢延的手心:“除了主人身边,我再没有别的想去的地方了。”
关奢延也知道眼前容貌出色的oga一肚子坏水,但手心里柔软的触感,还是让他的心神恍惚了一瞬。
“好好求求我。”关奢延的喉结滚动:“看你表现。”
最终林酒眠从恶趣味的主人那里求来了射进生殖腔的精液,和一根表面有着软刺的按摩棒。按摩棒上的每根软刺内都有药囊,被oga的淫水一激,软刺慢慢舒张开,软刺表面变硬,扎在柔软的内壁,向里渗进药液。
最要命的是,这东西的上半被关奢延推进生殖腔里!
关奢延心满意足地享受了一顿性奴隶的服侍,林酒眠怀里抱着层层叠叠的厚重礼服下摆,背对着他跪下张开双腿,腿间红糜发情的肉穴湿漉漉的,关奢延指奸够了后插进去时,里面柔软谄媚得就像被热刀切开的黄油。
更何况肏林酒眠的时候,他也没解开紧锁的大腿环,着让oga的肉穴更加紧致,而大腿环越挣扎锁得越紧,oga被他肏干得蹬着腿掉眼泪,换来了腿根上两道紫红色的淤痕。
关奢延对雌伏在他身下乖乖求肏的oga十分满意,用按摩棒堵住那口流着白浆的肉穴后,在林酒眠期待的眼神里,他没有解开大腿环中间的锁链。
林酒眠:“?”
戴着金边眼镜的alpha笑着在他带着泪痕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不着急。”
“你好好表现,下次带你出门,就不给你戴了。我们来日方长。”
关奢延还是给他套上了白色蕾丝滚边的白丝长筒袜,提到膝盖上方,大腿环下方的位置。
“膝盖都跪青了。”关奢延说:“今天表现的不错,乖一点,今晚和我睡,不用陪周池了——晚上那顿戒尺也给你免了。”
“周池不会疼人。你别动什么歪心思,关家就能保你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而且你弟弟现在的状况已经很稳定了,这几天医护推他坐轮椅去花园散步,过段时间让你们见一面也不是不可以,他似乎很想你。”关奢延给他调整了下项圈的位置,让它淹没在衣领里,又露出来一点边缘,稍微懂点规矩的人就能看出来这只oga是有主的。
林酒眠完全能听得出来关奢延的暗示——少和周池接触,多把心放在他身上,林羽恢复得不错,想见面就得乖乖听他话。
“我能知道林羽在哪里吗。”林酒眠抱住关奢延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一边翻白眼一边说,语气哀切,真挚动人:“我和弟弟一直相依为命,只想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他身体不好,还因为我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只要告诉我他在不在帝都就好。”
关奢延很享受林酒眠对他展现脆弱的一面,他拍了拍全身心依赖着自己的oga的后背:“今天的份额已经用完了,我只能告诉你,我之后会亲自过问他的所有医疗事项。”
“还想知道更多,就再拿点东西来我这里换。”他把双眼通红的oga从自己怀里挖出来,盯着他带些许血色的嘴唇,心想,这张嘴也不是只能用来给自己口交。
或许亲起来,也能有更美妙的滋味。
他和林酒眠好像还没有接过吻——毕竟以他的身份,降尊纡贵地吻一个玩宠的嘴唇也太奇怪了。
下次林酒眠求他的时候,得想办法让他来主动吻自己,然后他就可以一边亲这只卑贱淫荡的oga,一边以惑主媚上的理由,让他的逼里夹着藤条领一周的家法,那时候宠物始终红着眼睛,两张穴都肿成坐都坐不了的馒头逼,还得被扒开花唇嫩肉紧贴椅面,锁在楠木椅上乖乖抄妻训自省的样子,一定也很可爱。
出乎林酒眠意料的是,宴会所在地点不是什么金色华贵的古老圆厅,也不是穹顶浮雕三百天使圣母像的浮夸花岗岩建筑物,而是一片充满古意的长长步道。
车子开到边缘处就无法再向前了,关奢延牵着他的手扶他下车,行事充满了翩翩的君子风度,十分符合他那张温文的脸。林酒眠穿着盛装,耳垂上还别着一枚嵌在银链里的青金色原矿,链条落在他脸颊边,整个人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下身的按摩棒里不知道什么效果的药液好像已经快被催发了,热融融的,林酒眠几乎难以站稳,下身的大腿环限制了他的行动,如果他想走路,只能小步小步地慢慢挪动。
步道两侧是长长的烛光,往外是一片苍翠的竹林,地面上是上好的桐油刷过的红木,被仔细处理过,几乎可以倒映出上方行人的影子。
“这里是通往赏月堂的路。”关奢延在他的身侧悠悠地说:“这里几百年前就落成了,各大世家光鲜的外表之上,总有一些无法摆上台面的娱乐——这些东西就好比我们彼此分享的秘密,这让各大世家之间贴得更紧密。赏月就是一部分人喜爱的活动。”
“大家会把手里珍奇的玩意比作月亮——不是现在人工发射的机械月亮,而是传说中银色的,向夜晚的世界洒下辉光的月亮。它出没于无人的夜晚,即像自己的珍藏,又像与他人共享的宝物。”
“所以我们建造了赏月堂,大家可以在这里自由展示和分享自己的宠物。不过不用担心,我暂时还没有把你分享出去的想法,我还没有玩腻你。”
“你在听么?”关奢延转头看了身侧的oga一眼,拽了下手中的链条。
林酒眠大腿根正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他要小步快走才能勉强跟上关奢延。一根长链从他的衣领处引出来,一端系在他的乳环上,另一端被随意绕在关奢延的手腕上。但快走让林酒眠没走几步就身上发汗,小腹处传来无法忽视的暖热,是从被按摩棒搅动得一塌糊涂的生殖腔里传出来的。
“不……不行,”林酒眠眼前冒着金星,抱住了被折磨的小腹:“拿出来好不好,药液……按摩棒上的药……哈……好烫……”
关奢延不置可否:“这就走不动了?是想爬着去么?”
生殖腔里被按摩棒上面那些淫刺里里外外扎了一通,浸满了粘稠的淫液,越发鼓胀,牢牢卡在他的生殖腔腔口上,而生殖腔内部被那股古怪的灼热情欲烧得又痛又爽,甚至卷着关奢延留在生殖腔内的精液,吮吸着按摩棒自慰。
林酒眠这才发现,在关奢延这段时间的调教下,他的身体已经被肏成分不清痛苦和欢愉,只会流着水享受头皮发麻的快意,抽搐着腿心高潮。
好像真的变成了别人的玩宠。
不会真的玩过头了吧……得快点……
林酒眠软着身子往下倒,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小腹,淫水从他的腿心流出,浸透了白丝长袜,露出一点点肉色。
“真麻烦。”关奢延啧了一声,嫌弃他娇气,从他的腿弯处勾起,把如云般的重锦环绕着的oga托在臂弯里。林酒眠的手臂从靛青色的大袖中伸出来,抱住了alpha的脖子。
“没有下次了。”关奢延看着把脸埋在自己颈窝处的oga,忍不住教训两句:“哪有主人这么抱着宠物进去的,下不为例。”
穿过竹影摇曳的长长步道,烛光越来越盛,天色也渐渐暗了。
林酒眠恍然发觉,不是天色变暗了,而是他们走入了遮天蔽日的巨大斗拱,在这片极高的屋檐下,越向深处走,光线越暗,越显得烛火明亮。
那得是多么惊人的财力和决心,才能造的出这种堪称奇观的建筑?
“想知道赏月堂的来历吗?”关奢延淡淡地讲述:“在几百年前,江家财富多到可以买下整个帝都。江家的来历和结束始终是个谜团,但等他出现在所有人视线里的时候,他已经掌握了大半个联盟的矿藏和星际交流的航道。”
“他的结束也像个谜团,某一天他突然召集了联盟最好的工匠,为他修建一所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建筑。这里纵横长宽有数十里,在遮天蔽日的屋檐下,迷宫般的巨大建筑里,有一处精巧的锦绣居所。”
“最深处的居所,即便是最灼目的日光也无法侵入分毫,而这里的屋顶没有任何窗户。”关奢延轻声说:“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都不可能看见,这里唯一的月亮,只有深处的某个东西。”
“江家将它囚禁在此处,从此它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月亮,被人从夜空中摘下,握在手心把玩——这就是赏月堂名字的来历。”
林酒眠的声音从关奢延的衣领处传来:“然后呢?”
“然后很久以后的某天,江家家主就消失了。”关奢延说:“江家群龙无首,很快就消散了,赏月堂也成为后来几个世家的共同财产。有人想一睹故事里的月亮芳颜,可是赏月堂内空无一人,居住的痕迹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无法判断是否真的有这个人存在。”
随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古铜浇筑的大门在他们的面前浮现,这里唯一的光源也只剩下门口燃烧着的巨大烛台,上面插着数不清的金色与白色的蜡烛,散发着淡金色的辉光。
“快到了。”关奢延把林酒眠从身上放下:“自己走进去,我抱着像什么话。”
林酒眠全身都僵住了,紧紧搂着关奢延的脖子,没有任何下来的意思。
因为大门侧边不起眼的暗室的门打开了,一名年轻alpha,手里拎着古铜色小箱,背上斜斜挂着大号的纯黑色长条袋,正从门内走出来。
即使是他整个人都立在烛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完全看不清他的脸,林酒眠也能一眼就辨识出来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形!
再隔上八百年,那身影他烧成灰都能认出来——
是墨衷!
林酒眠神色不定地把头埋进关奢延的怀里,死死扒拉着他,不肯抬头。
身着华服的oga被关奢延抱在臂弯里,oga双手挽着他的脖子,极依恋的样子,连头都深深埋在alpha的颈窝里,只露出乌黑头发下一寸光洁的后颈。
再往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一只没进衣领的宠物项圈,牢牢挡住了任何旁人的视线,包括下方那处甜美的oga信息素腺体。
墨衷冷淡地收回视线。
那两人立在融融烛光旁,映得oga的皮肤一片灿烂金色,像带着古意的润泽象牙,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是摆在贵族家水晶收藏柜里的玩意。
他仿佛是被那片颜色刺痛了,生冷地迈开步子,从他们身边走过。
“别以为这oga是什么好东西。”擦肩而过时,墨衷冷笑着说:“不过是个习惯把人用完就扔的货色,无论你赔进去多少,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关奢延低声笑起来:“不劳墨先生费心。”
他摸了摸怀里那只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的不肯露头的鹌鹑,语气轻松:“久闻墨先生大名——一起喝杯茶如何?”
林酒眠简直要窜起来捂关奢延的嘴,心里祈祷墨衷千万别和关奢延一般见识……那可是敢一刀把周池捅了个透心凉的主!
在那之前林酒眠一直觉得墨衷行事稳重又可靠,从来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如果分手也能好聚好散。结果墨衷不知怎么疯成这个样子,先是把周池砍成那样,又……
总之,如果不是当初果断分手,虽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要真长久在一起,墨衷本性暴露,自己还能落得好么。
就这一点来说,林酒眠是不太后悔与墨衷分手的,虽然那天晚上确实不体面,也间接把自己害到了这个境地。只是现在关奢延也开始脑子抽风,还敢邀墨衷喝茶,他是嫌自己身上没开个洞不美观吗!
“喝茶就不必了。”林酒眠搂紧关奢延的脖子,直起上身,露出脸来。本来是熟人相见有点尴尬,既然被认出来了,再躲藏也没什么意思,反而显得气势上占了下风。他低头对关奢延说道:“我们不是还要去宴会吗,别迟到了。”
“喝啊。”墨衷突然笑了,只是脸色在昏暗的烛光下像是有几分狰狞。他的眼瞳漆黑如点墨,中间是一星跳动的烛火:“我也是久仰关家主大名。喝不喝茶,还轮得到关家主手里一个玩宠插嘴吗?”
关奢延像是极受用这话,他微笑着,手指不经意地勾了勾手里长长的银链:“没办法,宠得太过了,性子也野,没好好学过规矩。”
“眠眠。”关奢延轻松地说:“给墨先生赔个不是。”
几乎是瞬间,墨衷的脸沉了下来,林酒眠也端不住假笑,愣在那里。
“不用了。”墨衷神色冰冷:“我没兴趣和一个玩宠计较。
茶室的地板微微发凉,屋外竹影扑在白娟做的窗户上,室内点着红水檀的熏香,烟雾缭绕,桌上赭色的小盏中,茶水散发着微苦的清香。
林酒眠垂着眼睛,跪在竹木铺造的地板上为两人斟茶。
点香洗杯养壶投茶,林酒眠几乎样样不懂。他只是听关奢延的吩咐,为室内点了熏香。一钱万金的熏香被他抖满了整个香炉,味道浓得让人头昏。洗杯养壶的工序关奢延没说,林酒眠就不做,把茶叶向壶中一洒就挂上一边的精碳小炉等水滚。
斟茶奉茶的时候倒是乖觉,林酒眠一双白皙的手臂从金丝滚边的宽袖里伸出来,跪在地板上举着茶水递到两人身边。
墨衷冷眼看着oga把小盏敬到关奢延的面前,关奢延含笑接了,林酒眠低着头,又膝行几步,将那杯茶捧到自己面前。
他没有伸手去接。年轻的oga从锦绣外裳下伸出的白皙双手,指尖泛着微红的手指骨结分明,手腕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清瘦。
林酒眠举着茶杯的手已经微微出汗。他一直在提防墨衷突然暴起拔刀把关奢延捅个对穿,到时候他会不会被暗处的暗卫一拥而上砍成碎碎先不说,林羽肯定先得给他陪葬!
而且墨衷身上的感觉太怪异了,就像围绕着无法消散的如刀割般的风暴,带着血味的腥气。
墨衷伸手,并未接过oga手中的茶杯,而是猛地拽住了林酒眠的手腕!
名贵的茶盏跌落在地板上摔碎了,林酒眠一惊,心里发慌怕墨衷拔刀,墨衷掂了掂手心里的腕骨,语气却很平淡。
“玩够了没有?”墨衷垂下眼睛,纯黑色的眼瞳里只映着眼前一人:“玩够了就同我回去。”
为什么会这样说,墨衷也不明白。
可能就像很久以前的那个晚上,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理会一个像他求助的身份不明的oga。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林酒眠点头,他就能直接把刀拔出来,当地一声插在实木桌上,同关奢延谈判。能谈拢最好,谈不拢也有谈不拢的走法——他这么多年杀手不是白当的,即使正面作战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但他想带自己的oga从什么地方走,从来都不是问题。
墨衷耳朵灵,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之间,随着林酒眠小心翼翼的动作而响起的金属叮当声,怎么会听不见。还有oga从领口露出的那一串银色锁链,还有看过了无数次的微红眼角……
当时在天台上吵了一架,做了相当过激的事情,但墨衷并不后悔。
他气上头,把人扔给林羽,直接回了安全屋。
这一次他直接动手改造了整个屋子,精铁焊成骨架,房间多余的东西都被撤掉,只留下作为入口的天窗,投下清冷的月光。
只要林酒眠某一天,再到走投无路不得不求助于自己的状态,在他试图从天窗里进来的那一刻,整个房间会立即锁死,这只肆无忌惮放浪成性的野猫就会被困在钢铁打造的笼子里,而他没有任何能逃走的工具。
可是他左等右等,只等来了林酒眠搭上了关奢延这条大鱼,还哄得这位关家家主为他豪掷百亿买下小行星的消息。
那一刻他才知道,只有自己是最傻的那一个。
林酒眠就像只妖冶有毒的曼陀罗,引得alpha一个接一个扑上来。以前是自己,后来是周池,周池被他杀了,还能搭上周池的哥哥。
墨衷无数个深夜里辗转难眠,想把林酒眠拉到面前,好好剖开他的胸膛,看看那颗心是怎么长的。
关奢延把他藏得很好,墨衷始终都没有悄无声息接近林酒眠的机会。
唯一这一次外出,墨衷打听到消息,为了能进这里,还接了以前不会接的那类杀手单,现在定金就在他脚旁的小箱里。
他发誓只是想远远看看林酒眠,不想再出现在他面前。可看见了又想同他说点什么,想他看看自己。
可是见了面,看见那双浅绿色眼瞳,他又有了更多的欲念。
应该过得也不好吧。墨衷捏着他的手,确实比以前瘦了一圈,伶仃得有几分可怜。
为了钱接近世家大族的家主,关奢延的私下为人他也有所耳闻,绝不可能是表面上那么光风霁月,温和有礼。看这样子,林酒眠是被折腾得很惨,即使是外出,也得戴着一堆限制行动的淫具,标记着一只宠物的归属。
墨衷不是不了解林酒眠,这个oga是最生性散漫又热爱自由的人,怎么可能受的了这个?
而且这些事情……这些事情他也不是没想过。林酒眠全身都是他的标记,戴着他亲手给oga戴上的淫邪道具,里外都是他的味道,成为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东西。
但都因为林酒眠不喜欢,就无限期搁置下来了。
他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林酒眠,但更想要一个开开心心,永远爱着自己的林酒眠。
只是直到那天决裂,他才发觉,林酒眠就像他用手捧着的水,手一松,就全部从指缝中流掉了。
原来他什么都没有,从林酒眠到林酒眠的爱,都是他未曾拥有过的东西。
现在他最后一次,把心挖出来,放进林酒眠的手里。
他在等他一个回答,作为最后的判决。
林酒眠被他攥着手腕,头脑一片空白。
他能理解“这人负我良多我要一刀杀了以解心头之恨”这种心理,做好了墨衷对他口出恶言嘲讽他的心理准备,却唯独没有想过,墨衷掐着他的手腕,问他玩够了没有。
雅室内落针可闻,只有地上泼洒的茶水和碎裂的青瓷,折射出冷凌凌的光。
林酒眠的眼睛看着地上冒着白烟的茶水,又转头去瞟坐在对面的关奢延,他倒是没什么表情,老神在在地端着杯子品茶,没有开口的意思。林酒眠的眼睛四处梭巡,就是不敢看墨衷。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墨衷的手掌却如铁钳般握着,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僵持得太久,关奢延唔了一声,把手中的茶杯轻轻磕在桌上。
“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关奢延声音带着笑意,眼神却幽深:“林酒眠是自愿跟了我的,你现在抓着他的手不放,搞得好像我做了恶人似的。”
“闭嘴。”墨衷的声音冰冷,并不看关奢延:“这是我和他的事情,让他自己来说。”
“我不答应。”林酒眠偏过头去,“我们不是结束了吗。”
风吹过窗外竹林,重重竹影摇曳,如同翻涌的黑色浪涛。
林酒眠心里乱糟糟的,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口,说不出来。墨衷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林酒眠叹了口气,索性在墨衷腿边跪坐了下来。
“你也清楚,我不可能和你走的吧。”林酒眠语气淡淡的,“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逃生舱内林羽大口大口吐在他身上混着脏器碎屑的鲜血历历在目,那是林酒眠第一次感到刻骨铭心的后悔。倘若今天和墨衷走了,他就算能力再强要逞这个英雄,护着自己从关奢延的暗卫手里杀出去,那还在医院里的林羽怎么办?
关奢延被抢了东西,绝不可能好脾气地有商有量把林羽一同放走,到时候林酒眠不乖乖回来,他必然会活剐了林羽泄愤。
世家大族根深叶茂,手眼通天,有钱人站在金字塔的顶端,编织出一张属于他们的金色罗网,制定属于他们的规则,在这之间肆意妄为,纵酒欢歌,没有他们得不到的东西。那些蝼蚁般的生命只能在他们从不愿触及的阴影里小心翼翼,讨一条活路。
墨衷也不是不懂世情的人。林酒眠默默地想,他何必提出这样的话,来给大家难堪?
“墨先生听见了吗,”关奢延微笑:“他说不答应,墨先生再强求也没意思了。”
关奢延几乎要飘飘然了。
纤细美丽的oga,全身内外都是自己的气息,正用行动表述着对自己的忠诚。
不管这份忠诚有几分真心,也不管他究竟是因为那个病弱的弟弟被绊住了双腿,还是因为贪图关家的钱财才愿意留下,但林酒眠垂着眼睛拒绝墨衷的时候,关奢延不得不承认,那瞬间他紧绷的神经立刻就放松了。
林酒眠对他来说,是一个让他栽了前所未有的跟斗的小贼。一开始只是想把这只毛皮鲜亮的小猫抓来玩玩,顺便借林酒眠好好敲打周池,好劝周池早点回到正道上,别再和家里怄气——一个oga罢了,肏透了也就那样。
而现在那只张牙舞爪的野猫被他调教得温和柔顺,关奢延在他的脖子上扣下项圈,林酒眠的心渐渐被他收服,成为了他的宠物。
他会邀请墨衷喝茶,也是为了关注林酒眠的反应。
他不会留下有二心的宠物,如果林酒眠在见到墨衷后,表现出任何的依恋和不舍,甚至答应和墨衷走——
那他一定会让墨衷死在这里,而林酒眠,会被打上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精神烙印,从此变成只能依赖他的信息素才能活下去的行尸走肉。
但相较于连神志都溃散的肉便器宠物,他还是喜欢新鲜的,富有生命力的玩宠。关奢延垂着眼睛,慵懒地笑了。
墨衷像是再也不耐烦似的,将脚边的小箱哐地一声摔在林酒眠身侧!
“你就这么喜欢钱?”墨衷恶狠狠地指着地上那只沉甸甸的小箱:“这是我刚拿到的定金,里面全部都是足重的金子,一共是十公斤的金条,这笔钱够不够给你打副纯金的镣铐?”
“林酒眠,”墨衷一字一顿,掐着oga的下巴,逼迫他从别处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你别不敢抬头,你看着我说话!”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墨衷声音冷肃,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你以为跟了关家家主能有什么好处,捂着那么多钱,就不怕有命赚没命花吗!”
“再往里边走,就是有钱人玩宠物的地方。”他抬手向外边一指:“宠物进了里面就是团会活动的烂肉,只要主人允许,谁都可以来上你玩你,生死不论。他带你来这种地方,你以为他是想干什么!”
“你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墨衷撩开他的外衫,露出oga颤抖不止的腿根,那里是完全赤裸的,泛红的雪白大腿之间,暧昧粘腻的淫水从其中流下,渗透在半透明的白色丝袜上,“只要有钱,你就愿意这样张开腿给人玩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
关奢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钱也是人的社会属性的一部分。”关奢延彬彬有礼地说道,情敌的无能狂怒让他心情舒畅:“喜欢钱也不是什么坏事,对不对,钱可以雇佣你游走在黑白边缘,为某些人处理他不想脏手的东西,那当然也可以收买一个oga的心。”
“整个社会的规律就是如此。”关奢延如同古希腊的雄辩家,他的口才上佳,眉飞色舞:“你可以从社会观念抨击到社会架构,确实,这些东西浮夸又臃肿,听起来毫无美感,墨先生当然不屑一顾。但有的是人趋之若鹜,愿意拥抱整个体系,获得现世的富贵生活——其中包括这只美丽的oga。”
墨衷从来稳当的手因为愤怒而颤抖,力道大得让林酒眠痛呼出声。
“别把我的东西捏坏了。”关奢延说道:“很可爱,不是么?长得好看还耐肏的玩意,也不是那么好找替代品。”
“既然他不同意,墨先生还抓着人不放手就没意思了。”关奢延推了推眼镜:“过来。”
这句话当然是对林酒眠说的。
他乖觉地膝行回关奢延的身侧,墨衷没有阻拦,他整个人像个抽干了气体的气球,虽然姿势没什么变化,但林酒眠恍然觉得他添了几分颓然。
“那就不耽误墨先生的时间了。”关奢延站起身,像个得胜的大公鸡一样气势昂然,抱起自己的宠物:“我和眠眠先行一步,告辞了。”
出门前林酒眠从关奢延的怀里抬起头,匆匆回头看了一眼。从他的角度已经看不见墨衷了,只能看见那只在地板上砸出一小个凹坑的,古铜色小箱,静静躺在那一洼打翻的茶水里。
“哥。”走廊转角的黑暗处,有人突然出声。
关奢延抱着怀里的漂亮玩物,停下了脚步:“那杀手应该还没走远,想报复就动作快点。”
周池没有动,他的大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把全身重量全部倚在关奢延身上的林酒眠。
又白又软,就像没骨头似的。
“你多把心思花在事业上,”关奢延见他眼珠一错不错盯着自己怀里的东西,有点不舒服:“别一天天的沉溺声色,等你坐上了家主的位置,就什么都有了。”
周池没有言语,关奢延又忍不住教训他:“赏月堂这种地方,来玩一两次就够了,你要是忍不住,回头让下面送名册来,你挑个顺眼合心意的,养在家里玩,干净又方便。”
“养在家里玩。”周池说道:“林酒眠不就是我们一起养在家里的东西吗,是不是,眠眠?”
关奢延语气居高临下,把林酒眠的脸按在自己胸口:“不是不给你玩。”他顿了顿:“他现在选的是我,懂了吗。你也得做出一番事业,有钱有权才会有oga贴在你身上……”
林酒眠心里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发闷,但面上不显,反而恰到好处地将关奢延的脖子搂得更紧了,偏头扔给周池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
这种事情他现在做起来得心应手,对妖妃人设颇有心得。有句话叫不患寡而患不均,通俗一点说就是饭不抢不香。林酒眠对给两兄弟乖乖端水当贴心淫宠没什么太深的兴趣,他希望能通过对关奢延的偏心,来获取关奢延的信任,同时调动周池的个人怨怼情绪与积极性,好让这两人能斗上一斗。
就好像当时挑起墨衷和周池的冲突,虽然结果走向他完全没有把握好,但那次是他初出茅庐,没有经验,这次他必然会更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往天平那脆弱的平衡上加码。
毕竟他的计划是和林羽一起安全跑路,去一个谁都没机会来找他们麻烦的边缘地带,跑路前要是能把那颗星星的购买证明文件搞到手,那就是完美的结局了。
地下酒吧。
酒吧内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室内霓虹射灯不停闪耀,光线昏暗暧昧,人群中酒瓶叮当作响。
边缘吧台处一名黑发黑眸的年轻alpha默不作声地在喝酒,旁边已经摆了三个空着的酒瓶。吧台内的调酒师还没说什么,他就已经把一叠钞票推了过来,自顾自开了第四瓶烈酒。
虽然年轻alpha坐的是远离气氛最热的酒吧中心的不起眼处,但也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
一名把头发染成暗红色的oga男妓贴着他坐了下来:“帅哥一个人吗。”
他已经观察了这人很久。容貌出挑的新面孔,来了只知道喝酒,没有找人暧昧调情的动作,看起来是个很少来这种地方的新手,可能很紧张,而且心里有什么心事,所以一直在喝酒掩饰心绪波动。
这种alpha看着生人勿近,但实际上应该很好拿下,更何况他点的酒个个都不便宜,想必一定是个出手大方的主顾!
“滚。”alpha眼皮都没抬一下,更没有请他喝一杯的意思。
男妓并没有因为这小小的挫折而退缩,他很早就在这一行干了,形形色色的客人都见过,这种竖起身上的刺防备别人的客人只要耐心疏导,就能让他们渐渐放下心里的甲胄,安安心心把钱掏出来。
“别紧张嘛哥哥,”男妓贴得更近了,“哥哥你一直在这里喝闷酒,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说哦。”
墨衷扫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锐利清亮,看起来完全不像喝醉了的样子,但声音又是醉酒的人的含糊语调:“我说了,滚。”
oga被那个眼神刺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放弃:“哥哥,我都来了,真的不想请我喝一杯么。”
“喝一杯”是这里酒吧的暗语,只要对方顺水推舟请男妓喝了东西,就等于默认了可以坐下来谈谈价格和过夜的事情。
但alpha并没有接他的茬,直到男妓快要等的失去耐心,alpha才低声说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呀。”oga凑近了,想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突然,黑发黑眸的alpha暴起,直接掐着男妓的脖子把他掼在了吧台上!
这个alpha像个练家子,他的力道绝对不容小觑,而且没有半分放水的意思,男妓惊恐且无力地抓挠alpha掐着他脖子的手,却毫无用处,他甚至疑心自己听见了颈骨咔嚓的声音!
“我说,”alpha低下头来,嘴里满是浓烈的混着柑橘苦味的特调阿马罗气味:“你们oga,都是这种只要给够钱,做什么都可以的货色吗。”
他的眼神像是凶狠的狼类,恶狠狠盯着被他掐翻了的oga,像是真的打算在他的身上咬下一块血肉来!
但那份狠厉转瞬即逝,alpha像是不感兴趣似的,兴致缺缺地松开了他,重新坐回了位置,变成了那个喝闷酒的话少年轻人。
有酒场保安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骚动,远远看了过来。能获得资格在酒场卖淫的oga基本是都是受这里的秩序保护的,保安会帮男妓处理掉难缠的无法交流的发酒疯的客人,避免他们行事冲动,危害场子的安全。
oga打了个手势,示意没什么事,一边疯狂呛咳着给自己揉被掐出几条红肿印记的脖子。
刚刚这个alpha可能是真的存了把他活活掐死的心,丝毫没有收力!如果不是他主动收手,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折断颈骨。
“快滚。”alpha不再看他,“你们这种有钱什么都能做的oga,我打心里觉得恶心。”
男妓也不是会任人捏扁搓圆的软包子,他的体贴柔顺都是对着能掏钱的客人的,如果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早就在这里给人使绊子磋磨死了!
“你装什么清高。”男妓微微退后一点,保持安全距离,挑着眉毛嘲讽:“你自己不懂这是个什么地方?嫌男妓恶心,你还坐在这里喝了大半夜的酒?”
这一类地下酒场都有形形色色的潜规则,其中就包括售卖违禁品和受保护的卖淫。绝大部分来玩的客人都有几分召妓的心思,剩下极少数真的没兴趣的,最多挥挥手让人走开,绝不至于出手伤人和不留情面地辱骂。
“朝三暮四,到处沾花惹草,一条喂不熟的猫……”墨衷还在喃喃自语,他已经几乎是完全醉了,开始说起了胡话:“有了钱就可以……为了钱就……”
oga冷笑:“为了钱当然可以卖,你是哪里来的不食烟火的大老爷,跑到这上不得台面的地下酒吧来找男妓嘲笑,展现你高尚的道德和优越感?”
他哗啦一下把自己的腿架到了椅子上,卷起裤腿,那只宽松的裤腿下俨然是一条仿生金属造物的大腿!
“我的腿在小时候就在交通事故里被轧断了,肇事者赔了很少的钱,只够保住我的命,不可能给我做康复治疗,所以我不得不截肢。”oga冷冷地说,“我在轮椅上长大,没有任何正常的工作愿意要我,我只能摇着轮椅在黑工厂的流水线上做工,我与他们做同样的工作,时薪却只有健全人的四分之一,仅仅只够买每天维生的食物,但这是我当时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
“直到有一天,有个流水线上的同事问我愿不愿意再打一份工。他是个拉皮条的,把我介绍给了有慕残癖的客人。这是我自愿的,我完全无法拒绝那笔钱,那是我工作三个月才能赚到的数额——从此往后,我就走上了这条道路。”
“堕落吗,大老爷?”oga逼视着alpha的眼睛。三分钟前他还被这个alpha按在桌上,像块案板上无力的鱼肉,现在他的眼神里居然有几分傲气,为他的行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倨傲。
“就是靠干这个,我赚到了以前不可能赚到的钱,攒够了钱后,我给自己安上了一双假肢,我终于可以摆脱轮椅,像个健全人一样站起来了!”暗红色头发的oga拍着自己的大腿:“你说钱不好吗,有钱的话,我可以继续支付这双假肢每个月高昂的保养费,让我能正常行走。没有钱,我只有守着自己无用的清白,等工厂连买食物的钱都不愿意给我,坐在轮椅上活活饿死!”
“那如果你的身体健康,”墨衷注视着杯中澄金的酒液,轻声说:“你还会为了钱什么都干么。”
“那谁说的清楚呢。”oga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我从不假设这种无意义的事情。无法站立的我靠辛苦做工也能吃上饭,但我为了钱卖淫,是因为我认为我站起来这件事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如果我是个健全的人,我也可能因为其他几乎不可能达成的目标去卖淫,或去做任何事情。”
他啪嗒一声甩开了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眼神悠长地望向远处。仔细看的话他已经不年轻了,虽然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是oga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他把头发染成只有叛逆的年轻人才会染的暗红色,是为了让嫖客能从他的发色上以为他还十分年轻,多出一些价钱。
谁会在昏暗的酒场灯光下仔细看一个男妓的脸呢。
年轻人一言不发,掏出了身上的钱夹,啪地一声将一叠钞票摔在了男妓的身上!
“拿着钱滚。”他厌恶地起身:“我是真的讨厌你们这些不折手段的oga。”
墨衷喝得大醉,这对以前的他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事。他难受地揉着额角,恍惚之间,感觉林酒眠想要的那颗星星就飘荡在眼前,又像是隔着很远很远,在连光都要走上数十年的域外。
星星就那么重要吗。他摇摇晃晃地背起包,路过艰难蹲在地上捡一地钞票的男妓,穿过乌烟瘴气的酒吧往外走去。
和林酒眠在一起的日子就像个被魇住的梦境,他一向知道林酒眠的性情,脾气,为人,行事作风,他爱财如命和攒钱数星星,为了一个虚幻的公民身份而做美梦的样子,他也全都看在眼里。
而他也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场梦境里,与林酒眠厮混。
现在,是该从梦里醒来的时候了。
alpha占有自己的oga,自古以来就是靠更铁血强硬的东西,而不是那层虚伪的,无用的温情面纱。
墨衷磨了磨牙,在室外寒冷的空气中,露出一个血腥又果决的冷笑。
“真漂亮。”有人啧啧称赞,“关总从哪里搞来的这种上等货色?”
有人向关奢延敬酒碰杯,关奢延含笑点点头喝了一口,将手中酒杯转手递给了身边的宠物。林酒眠默不作声,接过来全数喝下。
小美人身着锦绣盛装,下身却只露出两条穿着白丝沾染不明液体的修长双腿。短短的上身衣摆恰好遮住了大腿腿根处的事物,有些人偷偷往地板上瞄,地板是磨得半光的水磨石,影影绰绰倒映着上方的人影,却看不分明,但是那一小块朦朦胧胧的颜色和玩宠酡红的双颊,跌跌撞撞的走路姿势,也已经足够让人心猿意马。
这里是赏月堂,名贵的宝石,娇艳的花朵,淫浪的宠物……都是可以拿出来给人把玩的东西,只要主人点头。
但是关奢延看起来没有半点应允的意思,小漂亮脚步踉踉跄跄地被关家主手心那根银链牵着,因为喝了太多混酒,整个人迷迷瞪瞪的,有点茫然地睁着眼睛四处张望。
“绿色眼睛的小东西,”穿着黑色西装的alpha明显是喝得大醉,毫不避讳地伸手在林酒眠脸上捏了一把:“你的眼睛真好看,展台上那颗蜜色的猫眼石都远不及你。”
他似乎是个宝石收集家,就着水晶灯枝的光捏着oga的脸左右细看,仿佛在牲口市场上买一匹毛色鲜亮的小马。他并未注意到关奢延明显有些不快的脸色,把手心里这只乖巧的oga捏得双眼泛出泪光,说道:“好东西……我喜欢这种眼睛,偏金绿色的,没有一丝杂质……关总,我拿展台上那几只同你……同你换!”
收集宝石的男人说的那几只东西,自然指的是展台上几颗大到让人惊诧的猫眼石和鸽血红。他尤其喜欢这两种宝石,痴迷于它们令人惊诧的美。而此时他刚喝了不少酒商带来的珍稀美酒,正是身上酣热脚下不稳的时候,醉眼朦胧之间,他一眼就注意到了肤色白皙的oga,金绿的猫眼石和颜色深重到妖异的鸽血红的特质全部显现在这一只宠物的身上,宝石收藏家的眼里瞬间就只剩下了这一种颜色。
他以前自诩是个无机恋患者,这辈子只爱无机质的各色剔透宝石,这还是第一次有鲜活的东西能够入他的眼。
关奢延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只冷冷看着醉得迷迷糊糊的oga。他有点不满地皱眉——居然让一个外人随便摸他的脸还不知道反抗,甚至乖乖用脸去贴那个外人的手心!
林酒眠在茶室里,冷淡绝情地拒绝了那个杀手不自量力的邀约,他确实是极满足的。林酒眠像只菟丝花,乖顺地缠在他的身上,喝掉所有他递过来的酒水,被他驯服了的oga对他的臣服和外人眼里的羡慕与惊艳,是他仔细品尝的蜜糖。
这样的林酒眠,应该果断地甩开那个宝石收集家的手,扑进他怀里,而不是这样被人捏成一只团子。
“不用了。”关奢延推开宝石收藏家的脏手,“这是我才刚收的淫宠,值不得那些价钱,先生抬爱了。”
“没事,我不介意……”宝石收藏家嘴里吐着酒气,明显还没认出眼前的alpha是谁:“我还可以再加……”
关奢延语气明显不耐烦了些,一抻手里的链条,在宠物的呻吟声中将人拉回身侧:“我还没玩腻,目前没有卖掉的打算。”
那些宝石确实价值不菲,用来换最顶级的宠物都绰绰有余,这宝石收藏家是动了真格。关奢延觉着他更碍眼了。在他眼里,林酒眠只是个出身低微血统不纯的下等货色,唯一的优点是有一张极具迷惑性的脸和好肏的穴,说穿了也就是个有点小聪明到处偷鸡摸狗的婊子,怎么值得别人看一眼,就愿意花大价钱把他买走?
他就像个抱着洋娃娃出来展览的小女孩,既要享受众人羡艳的目光,又因为有哪个不长眼的在自己的玩具上落了脏手印,开始想大发雷霆。
“我说了,不用。”关奢延加重了语气,而后又轻飘飘地请宝石收藏家留个联系方式,如果自己哪天玩腻了宠物,就会把宠物无偿送给宝石收藏家,陈列在他的收藏室的玻璃器皿里。
宝石收藏家得了允诺,愉快地一步三回头走了。关奢延目光落到了宠物的头上,眼神冰冷眉目不善——
这是要算账的意思了。林酒眠浑身一凛,眯着眼睛偷偷打直了背。
他今晚确实喝了不少酒,关奢延把他当挡酒的小厮,有人敬酒关总来者不拒,却都只是浅浅抿一口,剩下的都交给了林酒眠。大半香醇的酒液都被林酒眠倒进了宽大的衣袖内侧,只喝了小半,现在却也已经有些醉醺醺的,脚步虚浮走不动路。
但他的脑子还是清明的。关奢延洋洋得意地到处开屏,他就跟着四处转悠,观察了一路的建筑结构和来往人物。换了以前的林酒眠到了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就像是掉进米缸里的老鼠,怎么都不可能空手而归。而现在他失去了基本的人身自由,就是搂住了几枚贵重首饰也没地方搁,只能默不作声地收集情报。那个宝石收藏家要同他接触,林酒眠没有反抗,实际是想观察关奢延的态度。
任何东西都有价格,这是关奢延同他说过的话。那么在关奢延的那根度尺里,他到底是个什么价位?
看起来至少比那几枚光灿夺目的宝石贵重。林酒眠还么来得及在心里乐上一乐,就被关总拎起了命运的后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