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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双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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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哈啊、怎么、唔……”紧窄火热的肠壁被软滑有力的舌头一寸一寸地顶开侵犯,与粗糙坚硬的手指——乃至更为粗勃烫热的事物截然不同的触感,让晏之安的腰肢都有点发颤,“好奇怪、啊、更加……呜……呃啊……”

他的手无意识地四处摸索着,试图找寻到什么能够攀附的东西,可被收拾得太过干净的沙发上,根本没有任何多出的杂物,唯一的那个靠垫还落在了他的脚边,在刚才的动作间,被踢得远远地滚到了另一个角落。最后他只能像许言昭刚才所做的那样,抓住身下沙发的边缘,死死地攥紧,任由自己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那柔软的垫子里,就好像这样做了,就能缓解身体里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好深、唔、好热……哈、为什么……会、嗯……”本来就不那么清明的意识被席卷上来的热意淹没,晏之安的大脑当中只剩下了一团黏糊糊的、形状不明的东西,以至于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又试图说些什么,只感到那条不断地往自己身体里钻游的软体生物,一直侵犯到了本不该被触及的深处,那一阵阵因此而生出的酸麻,几个呼吸就彻底侵占了他身体的所有感官,勾牵出了最深处那强烈到了极点的饥渴与空虚。

晏之安觉得自己的状态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为什么会不对,就仿佛那些不断地在他的体内冲刷的情潮和快感,在他的大脑外面形成了一层隔膜,使得他的所有想法都无法明晰地进行传递,只剩下烟雾似的迷蒙,牵扯得他越发迷糊,连焦糖色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浸润在溪水当中的宝石似的,湿润而柔软。

而在取悦晏之安这件事上,许言昭总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

微微勾起自己的舌尖,变换着角度在那湿软火热的肠壁上戳蹭勾舔,许言昭听着晏之安忍耐不住的喘吟,试探着往里又顶入了几分。下一刻,他就感受到那紧致的内壁急迫地拥贴上来,淫淫地蠕动着绞弄夹咬,热情地邀请着他往更深处进入。

然而舌头能够抵达的深度终究有限,那温吞到了极点的动作,更是让那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变成了磨人的煎熬。晏之安难耐地夹紧了双腿,红润的双唇之间泄出没有被刻意压抑的骚黏呻吟:“别、玩了……啊……难受、呜……言昭、哈啊、许言昭……”

“……快……啊嗯、快点……”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许言昭以为,晏之安会求他插进去,但可惜的是,这种类似醉酒的状态,似乎并不能让这个人忘记一些确定的事。

低低地笑了一声,许言昭抽出舌头,在那张不断地往外流水的小嘴上轻轻地嘬了一下,然后蓦地用力,重新把自己的舌头顶了进去,性交一般快速地进出抽送起来。

晏之安的敏感点很浅,即便是用舌头这种长度有限的东西,也能在插入时毫不费力地扫过,带起成片蚂蚁啮咬般的酥痒,引得这个对他敞开了身体的beta难以忍受地夹紧屁股,从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喘吟。

“啊、嗯……好……呜、舒服、哈啊……好奇怪、嗯、明明……啊……”清醒时绝对不会轻易吐出的骚浪媚吟从唇瓣之间推出,晏之安仰起头,忍受不住地挺起腰,小幅度地扭动屁股,迎合起许言昭的奸淫来,“再、唔、再深……啊啊、那里、好棒……嗯……”

被晏之安的声音勾得连骨头都有点发软,许言昭掐住他腿根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在那白皙的软肉上留下清晰的指痕,那条在肠道里插顶的舌头也动作得更加大力快速。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舌头滴落下来,混入那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的骚汁当中,在抽送间被搅弄出淫靡的水声,杂在两人急促的喘息当中,显出一种难言的馥郁甘甜。

晏之安几乎被那不断攀升的情欲烧得昏迷,就连许言昭那落入耳中的粗沉喘息,都能带起源自身体内部的一阵嗡鸣。可偏偏舌头那太过柔软滑腻的表面,带起的快感总太过平滑,无论涨得再高,似乎总离顶峰差了那么一点点。

这些微的差距逼得晏之安快要发疯,蜷扣而起的脚趾用力地踩在许言昭的背上,连关节处都有些泛白。

还、不够……

下意识地抬起的手在半途中停住,因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而显出几分无措,晏之安还没能想明白他该渴求什么,品尝着他的后穴的alpha就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带着来到了他身下,握住了那根一直被冷落的滚烫的性器,教导初次经历情事的懵懂孩童一般,就那样包覆着他的手,带着一起在上面套弄抚蹭起来。

许言昭的掌心很热,像燃烧着的火,灼得他的手背一阵阵发麻,那根被他自己握在手心的肉棒也烫得要命,上面凸起的经络一跳一跳的,彰显着他此刻无比动情的事实,在擦过手心时,带起无比细微却又无比真切的痒。在情热当中太过混淆的思维与感官,甚至让晏之安有些分辨不清,自己在被抚慰、被侵犯的,究竟是哪个部位。

“……呜……啊嗯、哈……”顶入后穴的舌尖在指腹碾过马眼时,陡地刺上了前列腺,倏然加剧的快感让晏之安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本能地夹缩后穴,往前挺胯,隐约生出的射精欲望刺激着他的神经,连眼尾都晕开些许湿红。

更多的淫汁和腺液从两个地方吐渗而出,被舌头和手指搅出咕叽的水声,晏之安断续地喘吟着,感到体内的欢愉快感越堆越高,只差分毫就能触及那被划下的阈限。然而,就在他即将抵达顶峰时,许言昭却忽地拨开他的手指,堵住了阴茎顶端不断翕动的小口。

蓄势待发的精液陡然被堵塞了去路,难以忍受憋胀感让晏之安的腰腹都有点发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委屈似的水意:“别、啊……放开……呜、我……啊嗯、我要……唔、许言昭、哈啊……”

但这个alpha丝毫没有因此而停下自己动作的意思,他甚至故意加大了舌头舔顶的力度,用双唇在菊穴处嘬吮出明显的水声。

“不要、啊……不……嗯、不行、我……啊啊、难受……呜……”还被许言昭的掌心包覆着,握住自己阴茎的手根本不敢用力,晏之安徒劳地挺腰,试图甩脱那根抵在铃口的手指,却怎么都无法如愿,那根无法得到释放的肉具可怜地泛起了红。

然后,蓦地,被舌头强硬顶开的肠道拼命地抽搐夹绞,从中泄出了一小道细热的水流,淋在了完全没有做出任何躲避的许言昭脸上。下一秒,堵在马眼处的手指移了开来,陡然射出的精液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晏之安自己的脸上。

来得太过突然地高潮冲击得晏之安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失神地张着双唇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许言昭没忍住,又捏住那根射精完毕的肉棒撸动了两下,从中挤出少许混了一丝白浊的腺液,惹得晏之安又是一阵克制不住的颤抖,从肠道里挤出了几缕骚甜的清液,浇在了他没有移开的唇上。

没有丁点嫌恶地将那些汁液吞咽下去,许言昭在那张还在余韵中抽绞的肉口上亲了亲,愉悦似的低笑出声:“好甜。”

似乎是被这两个字给刺激到了,晏之安的指尖颤了一下,湿软的双眼中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曲起有点发软的双腿,拿脚踩上许言昭的肩,把人从自己身下推开:“下去。”

许言昭:……?

他敏锐地察觉到有点不对。

“我累了,困了,”瞥了许言昭一眼,晏之安往沙发上看了看,没能找到什么能够用来遮蔽身体的东西,干脆就把自己被弄得皱巴巴的上衣往下扯了扯,试图盖住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下身,“要睡了。”

许言昭:……

不,等等,果然是有哪里不对吧?

低头看了看自己在刚才的过程中,就已经再次精神了起来的肉棒,又抬头看了看满脸写满了“高冷”的晏之安,许言昭甚至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那我呢?”

“关我什么事?”晏之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好像这个问题有多不可理喻一样,“成年人要懂得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后面的这句话,甚至还带上了一点语重心长。

许言昭:……

这就是你爽完了把我踢开的理由???

看着眼前告诫完了后辈,就翻过身蜷起身体,真的准备就那么睡了的人,许言昭不由地感到压根有点痒痒。

——但是怎么办,欺负人的之安哥也好可爱。

感到自己身下的事物又胀大了一圈,许言昭盯着沙发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挫败地叹了口气,俯身把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的人抱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在这种地方睡觉,不光不舒服,而且还有可能会着凉。他可不想再看这个人生病了。

低头在怀里的人眼角落下一吻,许言昭又一次确认了对方就是自己的七寸这个事实。

下午醒来的时候,晏之安有那么一点发懵。

他的头并不疼,也没有那种宿醉的反胃和不适,甚至就连之前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也没有任何困难——可那会儿他做出的许多举动,以及事后躺下就睡的表现,不管怎么看,都跟喝醉了之后的状态太过相似。

但信息素难道不仅是腺体内的生物激素合成的拟态气味吗?还能起到这样的作用的?

这一刻,晏之安对过去二十几年自己所学的知识产生了根本性的动摇,并且准备回头就去多翻一翻类似的文献资料,看看有没有哪个人特地研究过这种问题。

……连男性beta在什么情况下会出水这种无聊的事情,都有人去研究,这种更有意义的课题,肯定会有更多人感兴趣的吧?

有点不确定地想着,晏之安挪了下身子。

许言昭显然在他睡着之后,为他清理过了,身上并没有哪里还有粘腻的触感,那件被弄脏的上衣也被换成了干爽的睡衣,晏之安还能嗅到些许残留的洗衣液的味道。

苹果味的,上次和许言昭一起去商场的时候他挑的。

还混着一点龙舌兰酒的气息。

晏之安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就从后面贴了上来。紧接着响起的,是大型犬类有点委屈巴巴的声音:“之安哥故意欺负我……”

一刹那,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就在脑子里冒了出来,让晏之安的脊背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就那么一点点。

在心里拿两根手指比了个“一点点”的姿势,晏之安感受着喷吐在自己颈后的呼吸,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不能欺负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许言昭呼吸一滞,那双环在晏之安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更紧密地扣在了怀里,身下那根本无法掩饰的变化,隔着两层布料也依旧清晰地被晏之安感知。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其他的?”本来就没放松下来的身体僵硬得更加厉害了,还有点控制不住地发热,晏之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但某个正处于青春期的alpha却一点都不以此为耻,反倒借机往晏之安的身上蹭了蹭:“我才19岁。”

这个似曾相识的理由让晏之安的眼角一跳,忍不住“哼”了一声:“那不是你整天发情的理由。”

“而且,”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纵欲伤身。”

“可我们根本没做多少次,”许言昭停顿了一下,声音听起来更可怜了,“更准确一点地说,一次都没有。”

“之安哥觉得,如果真的吃到嘴了……”故意贴近了晏之安的耳朵,许言昭压低了声音,“……是不是就会好一点了?”

晏之安:……

鬼都不会信你的鬼话。

而且,他之前都自己送上门了,是这个家伙自己——

把这句话给咽回了肚子里,晏之安轻轻地“哼”了一声,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却是不受控制地红了:“还有半个月。”

许言昭低声笑了起来,沿着耳道钻入的嗓音有种蛊人的沙哑:“嗯,我记得的。”

晏之安觉得,再继续和这个人继续躺下去,事情可能又会朝着某个方向发展下去——他在对方面前的意志,似乎越来越薄弱了。或许在对方毕业之前,他们两个应该分开睡。

感受到身后的人若有似无地擦过自己耳廓的唇瓣,晏之安勉力维持着镇定,挣开许言昭的双臂坐了起来。

“成年人要懂得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还躺着的许言昭,晏之安就翻身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出了房间。

许言昭:……

这真的不是故意勾引?

嗅了嗅空气里残存的柑橘香气,许言昭一点点地把自己挪到刚才晏之安躺着的位置,正打算按照对方所说的,“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刚刚被关上的房门就忽然被打了开来。

“对了,”才把某个发情的alpha丢下没多久的beta探头进来,一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的样子,“我的同事说想见一见你,我打算请他们过来吃顿饭,你什么时候有空?”

“……随时。”许言昭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隐忍。

“好,”晏之安点了点头,“那我就按照他们的时间来了。”说完,他就再次毫不留恋地,“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许言昭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硬得更厉害了的鸡巴,觉得他的之安哥欺负他好像欺负上瘾了。

虽然这样也很可爱就是了。

把脸埋进晏之安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许言昭小声咕哝:“半个月……”

到时候,他会把所有欠下的,全都一起讨回来。

……如果晏之安允许的话。

闭上眼睛,回忆着之前晏之安张口含住自己的阴茎的模样,许言昭伸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低喘着动作起来。

应上司的关心,晏之安在家里又多休息了一天,才回去上班。在这之前,他抽空去警局做了个流程性的笔录,算是给之前的事情做个了结。上次见过的那个警队队长接待了他,说了些感谢和鼓励的话,又给了他一个用在通讯器上的扩容器,说是这一次事情的奖励,大概有什么特殊的定位和保护功能。晏之安没有多问,在感谢了两句之后就收了下来,倒是许言昭回家之后,就直接把它拆开来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才给他的通讯器装上。

知道许言昭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来自父亲的言论,还有些紧张,晏之安在工作的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穴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按、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强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变得更为强烈难耐,晏之安胡乱地抠抓着许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身后的鸡巴又一次挺入时,淡黄色的尿液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身前洁白的墙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和身后被插捣出的咕啾水响混在一起,淫靡得让晏之安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无意识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许言昭的手背上抓出狭长的血痕。

“之安哥……”饱满硕大的龟头没有丝毫怜惜地碾平抽绞的穴肉,过度热烈的快感让落在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好喜欢……”

晏之安被顶得一个哆嗦,原本讨好地嘬吮着肉棒的肠壁猛力地抽搐绞紧,往外吐出了一股骚热的泉水,和溅在了自己身上的尿液一起,缓缓地往下流淌。

太过汹涌的高潮让晏之安的大脑陷入成片的空白当中,一直到膀胱内蓄积的尿液被排泄干净,被撑开的后穴依旧在克制不住地大力绞缩,死死地夹着其中并未撤离的硬物,一颤一颤地往外吐水。

松开禁锢住晏之安的手,许言昭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带着几分安抚和讨好的意味。晏之安没有什么反应,就那么仰着头,由着他亲,好像还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许言昭忍不住又亲了亲晏之安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嘴里转了一圈,尝出了一点橘汁软糖的甜味。

他的之安哥每次高潮的时候都是这样,失神地张着双唇,宛若被剥夺了思考能力,好一会儿才从云端重新落回地面一样,开始大口地喘息,哆嗦着试图舒缓身体还残留着的快感。

还贴在晏之安小腹的手掌放轻了力道摩挲,一下一下地按揉着,缓解着那还未止歇的小幅度痉挛,温热的双唇也擦过他湿漉漉的面颊,来到颈侧的腺体处,轻软地磨蹭,暧昧而旖旎,就连浴室里没能散去的潮软水汽,都似乎被染上了几分令人心脏发软的亲昵。

“你、没……嗯……没咬、我……”晏之安回过神来,湿软的双眸中浮现出些微迷茫。

他记得上一辈子的许言昭,总是格外地热衷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尤其是在性爱的过程中,哪怕那个生来残缺的腺体根本不存在储存、容纳alpha信息素的能力,对方也总是乐此不疲地往里面注满自己的气息。往往每一次激烈的性爱结束,他颈侧腺体的位置,总是被啃咬到肿胀淤青,有时候连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

那不仅仅源自alpha对伴侣强烈的标记欲,也源自许言昭对他这个人病态的占有欲。而此刻,这两者,身后的这个人,并不比记忆中的那个少一分一毫。

这一点,晏之安能够清晰地感知出来。

一声轻轻的叹息拉回了晏之安的注意力,他感到自己的敏感点被顶了一下,力道不重,带着几分提醒和惩戒的意味:“之安哥又在想别人了。”

“我没、啊……!”龟头碾上敏感点的力道大了一点,沿着肉道钻入深处的电流让晏之安连话都说不出来,哆嗦着靠在墙上,本能地夹缩屁股,讨好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硬物。

“只要不是现在的我,都是‘别人’,”把自己的鸡巴往外拔出一截,又加大了力道顶进去,许言昭捧住晏之安的脸,低头去亲他的嘴唇,去勾他的舌头,“之安哥……只想着我好不好?只想着现在的我,喜欢你的我,你喜欢的我,属于你的我,”身下的事物一下一下地撞入晏之安的体内,每一下拔出的长度都比前一次更多,操进去的力道也比前一次更重,干得那湿软的肉道不住地蠕动绞缩,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汁,被插捣得汁水四溅,“……好不好?”

被操得又高潮了一次,晏之安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才无比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往后探了下手,摸到了一根滚烫坚硬的肉具:“你、唔……没、哈、没射……”

许言昭低低地“嗯”了一声,放慢了身下的速度,给了怀里的人休息的余裕。

“可是、我明明……”晏之安还有点迷糊,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身下摸了一把,满手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那懵懵懂懂的样子,和平日里有着太过截然的反差,让许言昭的心脏都变得软了——也让还插在对方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变得更热,甚至还跳动着膨粗了一圈,把那窄嫩的肉道撑填得愈发严实,被擦碾得酸胀充血的媚肉颤颤地夹缩,一副快要含不住的架势。

许言昭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是因为之安哥太敏感了,一操就流水,还一操就哭……”

“而且我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压上晏之安的双唇,把他意图反驳的话给堵了回去,许言昭拿鸡巴在他的体内磨了磨,就成功地让对方软了腰,只顾着喘气,根本不记得自己原本想说些什么,“还想再插一会儿。”

许言昭突然有些庆幸,前些天晏之安一直都没有完全地满足自己,否则他肯定一早就忍耐不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摆在眼前的大餐一次性吃个尽兴。

拿舌头勾了下晏之安的上颚,许言昭舔去他唇角溢出的唾液,忽地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本就不稳的身体,朝一边歪倒在自己的手臂上。依旧埋在肠道深处的阴茎借着姿势的改变,在里面转了大半圈,饱满的龟头不留余地地碾过敏感抽搐的媚肉,引得这个本就没有剩下多少力气的beta浑身发抖,又一次从体内泄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淫水。

晏之安彻底无法站稳了。他半侧着身体靠在墙上,大半的重量压在许言昭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剩下的小半由被抬高的那条腿支撑,唯一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反倒如同借不着半分力道似的,随着身后逐渐猛烈的奸操小幅度地晃动,莹白的脚趾在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当中难耐地张开又蜷扣,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潮艳的粉,在粼粼的水色衬托下,显得纯情又靡艳。

许言昭低下头,安抚似的亲了亲晏之安的双唇,身下的力道却越发凶狠,每一下都钉凿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让晏之安连求饶的话语都没法说出,只能哽咽地从喉咙里挤出断续的泣音。由于姿势而露出了小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上面的一颗乳头早在先前被磨蹭挤碾得充血艳红,颤颤地挺立着,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晃动,另一颗被仍旧被抵在墙上,随着身体的颠簸被压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引得人想要低头咬上一口。

而许言昭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把那颗充胀挺立的肉粒整个含入口中,细细地咂吮舔咬,就像是向母亲寻求哺育的幼儿,努力地试图从中掐拧出甘美的乳汁。

“……不……啊、别……咬、哈啊……好奇怪、嗯、痒……呜……”哆嗦着抬起的手抵在了许言昭的肩上,却软得连一丁点力气都用不上,反倒让自己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让那根打桩机器一般不知疲惫的肉棒戳上原本无法触碰的地方,刺激得晏之安浑身发抖,不住地把两瓣屁股往中间夹缩,更加用力地绞拧那根青筋勃凸的淫具,咬得许言昭都难以自制地低哼出声,忍耐不住地把他撞得脚尖都几乎离地。

然而,还不等晏之安从那阵逼得人发疯的欢愉热潮当中缓过神来,内壁上某个陡然被碾过的地方,就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胡乱地推搡踢蹬,试图蜷缩起身体,躲开那太过令人崩溃的酸麻快感,连小腹和腿根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许言昭停下动作,试探着变换角度戳蹭,几次之后,就成功地找到了那个让晏之安给出这样反应的地方。

“是这里吗、之安哥……”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亢奋,许言昭拿龟头抵上那个被找寻到的位置,小幅度地摆腰,借力让龟头对着那里轻微地抖动戳蹭,“……生殖腔……”

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实在太过娇嫩敏感了,光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带起阵阵逼得人发疯的软胀酸麻,让晏之安发着抖绞缩后穴,小股小股地吐出淫热的骚液,胯间释放过两次的阴茎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柱身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粉。他甚至没有去听许言昭都说了些什么,只努力地扶住墙面,抬高身体,试图让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离开那处不可触碰的软肉,却由于身体发软,每当有一点成效,就脱力滑落下去,重新压上那硕胀浑圆的龟头,反倒像是主动地在往上面蹭,看起来骚软淫媚得要命。

生殖腔被触碰——是这样的感觉吗?

晏之安本能地想要翻找自己的记忆,却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此时一片空白,根本连一丁点有用的东西都不存在。

“我能进去吗……之安哥,”伸手在晏之安紧绷抽搐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揉着,许言昭放低了声音,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撒娇和诱哄,落在晏之安颈侧的亲吻满是无法遏止的侵占欲望,“可以吗……?”

或许是那种猎物即将被撕咬开喉咙,彻底地吞吃入腹的危机感实在太过强烈,晏之安的意识不合时宜地变得清醒,能够毫无差错地理解许言昭这个问题所代表的含义。那份刻在被捕食者基因当中的本能,提醒着他这种时候应该给出拒绝的回答,酸软打颤的身体也在告诉他他无法再承受更多强烈的刺激,可那萦绕在周身的、将自己的信息素彻底包裹侵占的浓烈酒香,却在动摇着这本该理所当然的决定

“之安哥……?”耳边响起了催促的声音,灼热的吐息在皮肤上带起成片的颤栗,让晏之安的指尖都阵阵发麻。最终,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轻轻地点了下头。

然后他听到了许言昭的笑声。

这个alpha甚至没有把那根硬胀到了极点的鸡巴往外撤离分毫,就那样尝试着挤碾了几下之后,对着那处位于内壁上的隐秘入口挤了进去。

beta的生殖腔大多天生发育不全,与之连接的腔道自然也是同样,那地方甚至比经过扩张之前的肠道,还要紧窄娇嫩得多,本不可能吃入像阴茎——尤其是alpha的阴茎——这种粗勃到了可怖的东西,可晏之安的身体早就被许言昭彻底操开了,此时他穴腔内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软的,汁水馥郁,像熟过了头的软烂蜜桃,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像样的抵抗。

晏之安的身体完全为许言昭打开了。

这个认知让许言昭生出一股连灵魂都颤栗的亢奋,那根埋在晏之安体内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将那个才勉强吃入半个龟头的腔道挤撑得超出了极限,惹得晏之安耐受不住地发出了啜泣般的哭音。

实在是太胀了……

那种酸胀甚至不同于后穴被侵犯时的撑胀,而是另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和膀胱被尿液充塞、精液即将射出时无比近似的难耐——而这种仿佛抵达极限前一秒的感受,在那根阴茎往里顶挤时一直存在,被刻意放慢、延长的高潮一般,让晏之安濒临崩溃,连悬在空中的足尖都用力地绷直,哆嗦着颤晃。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维持着盖住自己眼睛的姿势,就好像只要这么做了,就能装作自己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给出alpha侵犯自己身体最深处的许可,但很快,他就忍耐不住地转过脸,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压在墙上,发着抖忍耐着持续往更深处推进的酸胀。

然后那个饱满坚硬的龟头,终于通过了不算长的腔道,挤入了后方发育不全的娇小器官当中。

那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可能比婴儿攥起的拳头还要小一点,许言昭的龟头才挤进去半个,就已经把里面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柔软的腔壁紧紧地贴在柱头的表面,连绞缩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似的,显出一种怯怯的可爱。

许言昭还想往里顶,晏之安就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声,抵在墙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连关节都泛着白。

“之安哥?”放轻了声音喊了一声,许言昭捏住晏之安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晏之安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脸上满是红晕,墨色的发丝汗湿地贴在脸侧,一双焦糖色眼睛没有焦点,满是潮软的春水,脸上粼粼的泪痕被他蹭得晕开了大半,看起来狼藉而可怜,湿红的下唇上还能看到一点浅浅的牙印,解答了这个人没有叫出声的疑惑。

许言昭忍不住动了一下——幅度并不大,龟头碾过腔壁的力道更是轻微得要命,可即便如此,晏之安还是忍受不了地咬住了嘴唇,转过脸重新贴上了墙面,企图藏住自己的反应。

简直……可爱极了。

许言昭咽了口口水,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不舍破坏眼前的场景,可与此同时,他却又如此贪婪地,想要看到这个人因自己而露出的更多模样。

“之安哥……”压着嗓子又喊了一声,许言昭掐住晏之安的腰,把自己的阴茎抽出了一截。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内壁,往外退出窄小的生殖腔,一直来到腔道的入口,只差一点就能从中彻底地脱离出来——然后在下一秒用力地插了回去。

晏之安不受控制地仰起头,被撑开的肉道拼命地绞缩夹咬,像是要把其中的事物直接绞断一样用力。

他的生殖腔太敏感了。即便许言昭埋在里面毫不动弹,他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上面青筋的勃动,这样动起来的感觉更是要命。那根鸡巴上每一处不够圆滑的地方,都能带起太过强烈的摩擦感,那种随之生出的酸麻胀热有如一路迸溅的粘腻火星,将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一同点燃,跌入由熔浆组成的深海当中,连挣扎的能力都剥夺。

被艰难咽下的呻吟化作细软黏糯的呜咽,从口鼻之间溢出,被欺负了的小猫似的,有种令人心痒的娇软。

许言昭顶撞得更凶狠了,丝毫不知收敛的力道操得那个娇嫩脆弱的器官都承受不住地变形,抽搐着吃下了一整个坚硬的龟头。

晏之安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高潮了。直到许言昭在他的下身摸了一把,他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上,又多出了新的被射出的精液。

“之安哥,”许言昭又在喊他,落进耳朵里的声音被悍然挺入的鸡巴撞散,听起来朦朦胧胧的,有种难以描述的不真实感,“叫出来,”晏之安听到许言昭这么说,温热的双唇碰了碰他颈侧发热的腺体,动作轻软温柔得和身下的凶猛粗悍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别忍着。”

晏之安想要摇头,可他连这样做的力气都没能剩下,几乎是挂在许言昭身上的身体每被顶操一下,就被按着在冰凉的墙面上磨蹭一下,将胸前那颗被压在墙上的乳头碾磨得愈发肿胀,殷红得好似要淌出血来。

“或者,换个东西咬,”晏之安又听到了许言昭的声音,但他的大脑似乎已经无法分析接收到的信息了,“会出血的。”还有些湿润的手指在话音落下的时候抵上了晏之安的嘴唇,强硬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插入了的他的口腔之内,勾住那条软滑的舌头轻轻地拨弄了两下,搅弄得这个湿热的部位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之间滑落,将他的手掌淋得湿漉漉的,动一动就是粘腻的水声。

但晏之安还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一次的交合实在太激烈了,名为快感的洪流简直就像是,要榨干这个初次经受侵犯的beta的一切感官、体力、精神一样,席卷冲刷过他身体和灵魂的每一个角落,连本该存在的理智都四散溃逃,只剩下追求欢愉的本能,拉扯着他堕入极乐的地狱。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分明曾经经历过那么多次的性爱,他也从来没有体会到过这种感受。

那些性爱——那些性爱更像是抗争,理性和肉欲,抗拒和沉沦,哪怕是在意识都陷入癫狂的顶峰,那种拉扯也依旧存在,让他身体某个无法触及的部位,一直发出近似疼痛的嗡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哪怕连灵魂都在那汹涌的浪潮中接近溃散,他也想不顾一切地去迎合、去沉溺,去怀着恐惧跌入由另一个创造的情欲泥淖。

“呃、呼……嗯啊……!”晏之安被顶得叫出了声。那声音软软黏黏的,满是情欲造成的沙,听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娇软缠绵,落在晏之安的耳朵里的时候,甚至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但许言昭却似乎因此更加亢奋了。那根硬胀到吓人的鸡巴插肏得更加卖力,每一下抽出时,都带出一大股骚热的淫水,淋在两人交叠的下身,让他们的皮肤贴触时,都生出湿滑粘腻的触感。

晏之安又射了一次,那根软垂下去的阴茎就再没有勃起了,他觉得自己这些天积攒下来的精液,都已经彻底被榨干了,过度射精的部位甚至传来了些微的胀疼,但这一丝并不强烈的疼痛连片刻的停留都没能维持,就被更为热烈地卷扑上来的快感给吞没。

——alpha的体力总是好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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