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恒|失忆了但已婚三年 /扇批/宫交(1 / 2)
玄关处能闻到厨房溢出的香味,穹默默在鞋柜前闭目三秒,完了还是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
两天前他从医院醒来,诊断结果显示他属于脑震荡引发的暂时性失忆。
医生在他耳边絮叨各种注意事项时穹没发表任何意见,实际上乐观派的他正在心里嘟哝:没磕坏脑子就行,多大点事啊。
他那张裹着纱布的脸庞一直很镇定,直到听到这句话:丹恒先生,下周五再带你丈夫过来复查,这期间千万注意……
“等等?!”穹一个大喊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他眼皮直跳,看向从刚才起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青年,“我是你的谁?!不对不对,你是我的谁!?”
“……”青年一时没能答上来,一旁的医生替他作了回答,“穹先生,这位是你的妻子,你的合法伴侣,丹恒先生。”
“不可能!”穹激动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我年纪轻轻怎么可能……”
他的喉咙突然卡住了,目光凝在那张无奈中夹杂着些许羞赧的脸上,青年似乎很不擅长应付这种过分热闹的场合,微微抿紧的嘴唇让穹不敢再说下去,他下意识觉得让眼前这个人感到为难会遭天谴。
完蛋了难道他真的我真的……不久前还感觉良好的穹觉得天花板在旋转。
“穹。”青年唤他的名字。
“欸。”回应之快让穹自己都觉得害怕,他哆哆嗦嗦的,“你真是我老婆啊?!”
“……我们先回家。”丹恒扶额,不忘安抚他,“你不要害怕,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不害怕,”穹说,下一秒他紧紧抓住丹恒的手,迅速换了个说法,“我好害怕,你牵着我点。”
回家后丹恒还特意拿出结婚证给他看,那个小本子上写着他与丹恒于三年前结婚,穹看完,点了点头没说话,丹恒离开后他又迅速掏出本子反复确认,他,大好青年,真的结婚了。
环顾这个小家,处处都是两人生活的痕迹,然而穹还是恍恍惚惚,有一种踩在云端的感觉,趁丹恒没注意,他偷偷跑出去,从各路街坊邻居那里打听到如下信息。
一,他和丹恒结婚是事实。
二,丹恒是这附近公认的好心肠,在附近图书馆工作,有编制,谁娶谁有福。
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住他们楼下的阿姨用一种挑剔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上次还见你去翻垃圾桶,多丢脸啊,丹恒有编制的,还养不起一个你吗?这么大个人了,一天天净瞎整。
三,自己好像是个吃软饭的。
穹回到家里,丹恒炖了雪梨汤正在寻他,也没问他刚刚去哪鬼混了,只招招手让他过来喝汤,穹当场鼻子一酸……口水就流下来了。
穹观察了两天,发现丹恒每天的生活统共可以概括为三个部分:上班-下班-照顾他。
妥妥的人妻一枚。穹觉得那个阿姨至少有一点没说错,他真是赚大发了。
穹恍恍惚惚地走向餐厅,丹恒正端着碗筷从厨房走出来,“你回来了。”
穹当即丢下背包冲上去帮他把碗筷摆好,然后牵着丹恒的手在人额头亲一口,脸颊亲一口,嘴唇……嘴唇也要亲一口,开什么玩笑,我要亲两口,我擦这么软那再……
丹恒推开了他,甚至当着穹的面擦了擦嘴角。
完蛋。穹很想解释说我这好像是肌肉记忆啊我真没想……他想到半截又觉得这实在没有说服力,他刚刚真想着摁着人亲个分钟。
殊不知将他推开的丹恒正在心里嘀咕:失忆了就是好哄,平日里推都推不开。
丹恒颇有些心虚地看着眼前的人将勺子含进嘴里,这是他两天来第四次煮雪梨汤,显然,丹恒浅薄的厨艺只支持他反复烹饪固定的食物,但穹似乎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晚饭后穹迅速洗了个澡,嗖地一下钻进被窝,呆呆地望着书桌前丹恒的背影。
丹恒好像总是很忙,而自己……穹一直没勇气去问丹恒自己原来是做什么工作的,万一真如那个阿姨所说是捡垃圾的,丹恒会不会嫌弃他啊?说不定他还是瞒着丹恒掏的垃圾桶,天啊,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穹绝望地在大脑里进行各种想象,不知不觉丹恒已经在他身边躺下。
最开始丹恒有提议需不需要先分房睡,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适应什么?!穹强烈抗议,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好险,他的智商还在线,穹想到自己昨晚偷偷去客房瞄的那一眼,漆黑寂寞冷到他慌忙溜回主卧,不敢想象没有丹恒在身边他会多么凄凉。
“丹恒,”穹悄悄凑到丹恒耳边,鼻子快速动了动,“你好香啊。”
“嗯。”丹恒闭着眼应道。
我去!这招都接得住,穹在心里尖叫,他看起来段位很高啊。
“我可以亲你吗。”穹不死心,干巴巴地说。
丹恒睁开眼,“嗯。”
穹决定单方面封这个字为世界上最美妙的词。
他实在太紧张了,吻上去的时候额头狠狠撞了丹恒一下,丹恒痛哼一声,但没有任何指责,他主动捧着穹的脸,将唇瓣献了上去。
穹心里的小人在流泪,丹恒怎么可以如此体贴,我明天就要去赚钱给他买大钻戒。
他吻了一遍尤觉得不够,大着胆子再次贴上前,这次没忘记把舌头伸进去,缠着丹恒厮磨。
直到丹恒发出一声呜咽,穹才如梦初醒般放开他,身下的人似乎被他亲得发晕了,还想伸出舌头去舔湿润的嘴角,穹忍不住又压着他亲了一会,终于被忍无可忍的丹恒推开。
他不死心,哼哼唧唧地装糊涂,每一次快要吻下去了,丹恒就轻轻推开他的脑袋,清澈的眼眸安静地看着他,反复两次,穹终于从这一幕中寻到了既视感。
他今天下午在街口那家猫咖帮忙,有只猫就是这样,摸一会不让摸了,人的手再贴上去就会被轻轻推开,重复第三次的时候猫亮爪子,人惨叫,穹在一旁瞳孔地震。
不行,我还不想被挠,穹暗想,但他不甘心,嘴巴里不受控制地蹦出一句话,“我们都结婚三年了,应该做过了吧。”
快说“嗯”,穹满怀期待地看着丹恒。
丹恒默了默,“我明天还要上班。”
穹一开始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丹恒接着吐出下一句话,“我帮你用嘴巴弄出来。”
穹在丹恒伸手去扯自己裤子时顿感事态的严重性,他下身那根可恶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勃起了,还恰好卡在丹恒两腿之间。
“等一下!”穹大惊失色,当即要拦住他的动作,丹恒皱眉训斥道,“别闹。”
穹头晕目眩的,怎么回事啊?丹恒的廉耻观是不是有点怪啊?接吻不行但可以帮他口,自己是失忆了但也知道这两件事哪个更超过……
出院那天他就牵过丹恒的手,按理来说他对这双手并不陌生才对,可现在丹恒微凉的手指轻轻圈住他勃发的阴茎,穹就觉得这一切都荒唐无比,他当真一动不敢动了,看丹恒伏在身下,张嘴含住茎头。
穹很没骨气地闷哼一声,两只手不知该往哪儿摆,眼睛倒是目标明确,一眨不眨地盯着丹恒的脸。
丹恒双颊都被撑得微微鼓起,表情还是淡淡的,穹额头冷汗直冒,他能感受到丹恒在有意收起牙齿,仅用湿热的内壁缓慢地吮吸,还有舌头在有意无意地打转……
他怎么这么熟练啊?穹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歉意,他觉得自己玷污了丹恒,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人,性格这么好的人,若非他有意引导,丹恒绝对不会如此熟悉这类事,以前的他都对丹恒做了什么啊!
可是真的很舒服……穹低低吸气,口腔深处又湿又软,一点点将阴茎往喉口吞,伞状的冠状沟迫不及待地卡住喉肉,穹注意到丹恒的眼睛逐渐由水雾浸满,他好像很难受,嘴巴胀到极限还是没能把阴茎完全吞下去,穹的思考因这一幕停滞了,他伸出手捧住那张夹杂着痛苦却又显得无比淫靡的脸,仅凭本能地挺动起来。
喉口开始疯狂地蠕动,穹被吸得不住地喘气,他渐渐觉得不对劲了,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腥臭的白浊溅到丹恒鼻尖、嘴角,还有睫毛上,阴茎退出后丹恒仍维持着张嘴的状态,穹看到他舌尖上有一滩可疑的白色,他还没来得及给人道歉,下一秒丹恒嘴巴一闭,喉结一滚,穹觉得自己可以蒸发了。
“你你你……”穹语无伦次,他结巴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丹恒倒是适应良好,他抽出纸巾擦了擦脸,在心里嘀咕真是难吃。
简单的清理是不够的,丹恒起身去了卫生间,独留穹一个人在床上灵魂升天,他想说谢谢,又觉得对着老婆说这话显得太奇怪,他还想丹恒好冷淡,就这么走了,末了又抽自己两嘴巴,人家都帮你口了你还想怎样?想他亲亲我。
丹恒真的是一位善良体贴的妻子,穹吸吸鼻子,再一次觉得自己赚大发了。
第二天清晨。
“你一会不要乱跑,有人来接你去工作。”丹恒说这话时穹在跟苏打豆汁较劲,他喝了小半杯还是不明白丹恒宁愿喝这玩意儿也不吃他烤的水果挞,他一脸疑惑地抬起头,说:“什么?我有工作?”
“当然,”丹恒叮嘱道,“注意安全,下周五我们还要去复查。”
穹看着丹恒利落地披上外衣出门,他在门锁落下的瞬间跳起来原地蹦了两下。
好消息!原来我不是吃软饭的!穹整个人神采奕奕,他感觉自己的生活一片明亮。
但好消息并不会接踵而至,穹奄奄一息地将钥匙插进锁孔。
他死死扯住外套走了一路,生怕里面的血迹被邻居看到,两日前他还是个吃软饭捡垃圾的糟糕小伙,今天就摇身一变成超级特工了——这是银头发小姑娘的说法,穹本人还不敢确定,毕竟他刚刚干的事说是宇宙罪犯也不过分,偏偏他往敌人脑袋上嘣子弹的熟练程度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有任何辩解的理由。
回程时穹一路沉默,负责接送他的银狼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唯独抱怨了一句,你今天弄得乱七八糟的。
穹想反驳,很快又瘪瘪嘴将话吞回肚子里,他总觉得自己跟她不熟,无论如何也拿不出跟丹恒待一块时的活力。
现在最重要的是:丹恒是否对这一切知情。
穹苦着脸合上门,他得趁丹恒回家前收拾好一切,好在,离丹恒下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看着玄关处熟悉的鞋子,穹下意识就要转身逃走,下一秒却被唤住。
“穹,你回来了。”
“丹恒,你……!”
眼前的人似乎刚从浴室里出来,然而那模样却与穹熟知的丹恒相差甚远,不,脸倒是一模一样,只是那长发,额顶的角,还有翡翠般的眼眸……穹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有点舍不得走了。
在穹震惊的眼神中,丹恒的嘴角慢慢抿直了,“抱歉,你还不习惯我这副模样吧,我……”
“不不不,我觉得很漂亮,丹恒你很漂亮,”穹匆忙打断他,他把自己要逃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两三步冲上前抢过丹恒手里的毛巾,将人按到椅子上,替他轻轻擦拭发尾,“真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图书馆下午闭馆清扫,我没什么事便回来了。”
“哦,哦……”穹结结巴巴的,丹恒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紧张,他偏过头与穹对视,关心道,“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吗?”
完蛋……这种状态下的丹恒更像人妻了,穹捂住脸,半湿的毛巾被他盖到鼻梁上,淡淡的清香吓得他猛地甩开头,丹恒被他一通操作弄愣了,皱着眉头扶住他,“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啊,我挺好的。”穹应付道。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状态不对,丹恒更是,他叹了口气,“你不想说便算了,快点去洗澡吧,你身上血腥味很浓。”
“好,好……”穹突然睁大眼睛,“丹恒你、你知道,我是做那个的吗?”
“哪个?”丹恒疑惑,在穹别扭地用手势对着空气开了两枪后他的表情转为无奈,“我知道,你不必担心。”
穹一脸梦幻,末了又喜滋滋地在丹恒脸上亲了一口,“丹恒,你脑袋上的是龙角吗?”
“嗯。”
原来他们两个都不简单!穹马上觉得这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他望着那对清凌凌的龙角,渴望道,“我可以摸摸吗?”
“……最好不要。”丹恒委婉地说。
穹于是失落地踏入浴室,他满脑子都是丹恒,洗完澡便迫不及待地去寻他。
“丹恒……”果然又在看书,穹撇撇嘴,可怜兮兮地去扯他的袖子,“丹恒,我明天要出差。”
“嗯。”丹恒不为所动,他的目光只轻轻偏移了一瞬。
穹从背后搂住他,埋在他微湿的长发里哼哼,“我不想出差……”
“嗯。”
穹抗议的声音愈来愈高,大有一种得不到安慰就没完没了的势头,“我不想出差,我要分离焦虑了!”
“穹,”丹恒终于妥协般转过头,循循善诱道,“你已经过了分离焦虑的年纪,只是出差而已,你先前也经历过,不会很久的。下周五还要复查,你会在复查前回来。”
“我知道,”穹嘟哝着,“我就是……会想你。”
丹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突然小小声说了什么,声音细不可闻却还是被穹捕捉到,上一秒还垂头丧气的青年猛地睁大了眼睛,生怕他反悔,急忙托着丹恒的后脑勺,用舌头堵住一切可能的反抗声。
湿软甜腻,丹恒真如他所承诺的那般,没有挣扎,只轻轻倚在穹的肩膀上,纵容他将自己吻得眼眸水雾弥漫,柔顺的长发散乱到穹颈间,挠得他心痒痒。
他们亲着亲着便滚到床上,穹解扣子时手都在抖,他觉得自己至少不能像个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他也不是非得在丹恒面前挣个脸面,只是想到一会将要发生的事,浑身血气便不由自主往大脑上冲。
丹恒陷在床铺里小幅度地低喘,他没有说话,穹由着他那双莹润的眸子默默盯着,心脏鼓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声音也越来越大。
在摸到那口已经缓缓吐出一些水液的小批时,穹半点讶异的情绪也没有,他觉得理所当然,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丹恒脸上。
他似乎终于从自己安谧的世界里脱离出来,难耐地闭紧眼睛,准备被拖入情欲的深渊。
他们之间应该做过无数次这类前戏了,穹突然冷静地想,自己只是随便摸了摸丹恒都能湿成这样,他早就被透熟了。
脂红的媚肉吞绞着手指,穹毫不怀疑自己只要用点力抽插,连技巧都不需要,丹恒马上会被钉在这双手上汁水四溅,不,两根手指就够了,他看起来阈值就很低,真的能玩一晚上吗?感觉他会因为脱水晕过去。
穹渐渐出了神,他想,其他人不会知道他们口中好心肠的丹恒还有这幅模样,白天的丹恒看着冷,却不会给人难以接近的印象,但化出本相后丹恒的一举一动都让人心颤,龙角……不是龙角的缘故,穹一时想不明白,只觉得他眉眼间裹着的霜能轻易扯动人的心弦,又让人不敢亵渎。
一想到这样矜贵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就忍不住想让他抛却平日的冷静,变得乱七八糟。
在反应过来前,穹已经在湿漉漉的小批上甩了一掌,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丹恒条件反射地弓起背想要抵挡,“啊……呜!”
他疑惑的喉音才泄了半截,马上被下一掌扇得浑身发软,丹恒哭喘着合拢大腿却无济于事,穹将他掰成型,几巴掌甩下去,他觉得自己小腹往下都是麻的,电流般的快感鞭得他又疼又爽,手掌落下的瞬间小批霍地喷出一股水,简直像在往外榨汁一样,丹恒哽咽着喊,“穹!好难受!不要打了……”
“不要说谎。”
与往日相比堪称冷漠的声音让丹恒愣了愣,他看着穹昏沉的眼瞳,有些茫然,似乎不明白前不久还热情地拥着自己撒娇的枕边人怎么突然变了态度,冷着一张脸责备自己。
不等他想明白,穹抬手又是两掌,正好擦过已经肿得阴唇包不住的肉蒂上,丹恒张大嘴巴却吐不出任何声音,在无声的尖叫里他小腹紧缩,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小批抽搐得停不下来。
穹用手背去蹭那朵淫乱的粉花,清甜的汁液迫不及待地腻进他的指缝间,“你看,你明明就很舒服。不要说谎。”
丹恒仍是一副懵然模样,穹简直要怀疑他高潮得大脑停止运作了,他心神荡漾,想去亲丹恒眼尾噙着的泪,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言行有多无礼,且过分。
穹耳后悄悄流下两滴冷汗,内心在疯狂震颤,刚刚那是谁?是我吗?我扇了丹恒??这熟练程度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丹恒会由着自己这样玩吗……
他越想越慌,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正想在丹恒生气前做低姿态寻求原谅,却听到丹恒回应自己先前的话,尾音里含着一点委屈:“对不起……”
他是真心的,他在认真道歉,穹从丹恒的神态中读出这一点,他大脑轰的一下,半晌才凭本能说道,“也不要说对不起。”
丹恒点了点头,穹喉头一紧,心想你不能总是这么、这么呆,越这样我越想欺负你啊……
虽然之前说不让摸龙角,但看丹恒如今的态度,怎么会不让摸,穹甚至怀疑自己舔过,他眼前仿佛已经浮现丹恒被舔得双颊绯红,拼命咬紧下唇不愿泄出呻吟的模样。
他下身硬得发疼,来不及顾及丹恒还浸在高潮后的余波里,怒张的阴茎径自怼到微微发肿的馒头批上,充血发紫的肉屌与白嫩的皮肉一对比,显得愈发狰狞,挨着花蒂蹭的那两下换任何人来看了都要皱眉叹气:实在是大逆不道。
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批里撞,丹恒整个腰部被他抬起来,伞状的茎头才探入腔道便噗的一下坠到宫口,身下人再也收不住声音,断断续续泄出一些让人听了耳根发软的淫叫,穹喘着粗气,紧窄的肉屄又软又嫩,把他吸得魂都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