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兽按地侵犯·强制·倒勾卡住肠道·破雏的痛苦与交尾的(1 / 2)
注明:本篇为衍生,千尾斑出自微博人中ere
正文人设在作者的话,彩蛋是正文后续
你身为幼子,娇生惯养被父母兄长宠着,十八岁生日时,嚷着要个生物课本里,早就算是濒危物种的野生千尾斑。老爷子心疼你这个体弱多病的宝贝,只好从黑市买回来一只还未被驯服的野生斑。
管家原本想驯服这野生千尾斑后,再带去给供你玩乐,可惜,你却吵着闹着偏要自己去驯化,说是老师留的假期作业,要写什么动物界观察日记。
他迫于无奈也只能顺着你的心意办事,将那只带着铁罩,丝毫不松懈的千尾斑,终于送到了你面前,你定然是欣喜十分,不停的隔着笼子逗弄它。
千尾斑凶恶地嗷呜的叫唤,你也听不懂它想要表达什么,只能拿着根逗猫的羽毛棒撩拨。千尾斑扒拉着粗制的铁笼子,龇着牙朝你又叫唤了几声。
你抬头看了眼四周的仆人,觉得是担心会对它不利,说了句:“管家,你们先退下吧,它在怕。”
管家蹙着眉自然不愿离开,怕这畜生东西再伤着娇贵的你,可他却只能顺从着你的意思,叮嘱了几句,便领着仆从离开,又吩咐了要在门口守着。
你搜不出怎么驯服野生千尾斑,管家准备的兽性信息素,摆弄着喷在四周,那野生斑竟收回了獠牙,你暗自兴奋地隔着笼子摸了摸它蜷起的尾巴。
野生斑观察日记驯养古兽野生斑
许久,你终于想好了作业的题目,野生斑也安稳地趴在笼子里。你来时,它会拱起鼻子嗅嗅你的味道,它警惕性随之减弱了不少,你只觉得好玩。
“该给你取个名字,嗯?要叫什么呢?”你自言自语的说着,手也悄咪咪的伸进笼子,顺毛摸着野生斑,它嗷呜着也没反抗,像是关系进展了许多。
你又喷了许多的兽性信息素,拿着手里铁笼子的钥匙,跃跃欲试的想将它放出来摸摸毛。野生斑生气时的毛发很硬茬,你摸在手里感觉像个硬毛刷子,可当它对你放松警惕后,毛发却是十分松软。
你只顾着对野生斑喜爱的兴奋,自然没发现这兽性信息素,不仅能让野生斑对你产生好感,之所以称为是饲养的禁药,更是因为这药会催出野生斑的性欲,一般饲养员都会在之后,为其安排交配。
野生斑喘着粗气,那对闪着金光的眼珠,始终盯着你打转。你讨好地摸着它的毛发,也没再龇着牙,于是你便欣喜地笑了,打开了铁笼子的锁头。
它听着铁笼子打开时的喀嚓声,警惕地后背贴着铁笼子,你安抚地跪在它面前摸着满是卷毛的头尾,它也不再凶恶,反而是蹭着你的手臂舔了舔。
你所嗅不出的信息素,味道很似那稀缺的母兽发情的骚味。它拱着你的手臂抬起,你笑吟吟的抱它,权当是驯化的第一步,根本没觉得处于危险。
它卷毛的头尾垂在你脸旁抚慰,舒服的像是个柔软的玩具,你说道:“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吗?”
你忍不住侧脸蹭着它那几条头尾,搭在你肩膀上的厚爪垫,软乎的被你握在手里揉捏着把玩。它像是被碰到了敏感,嗷呜了几声,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舔你露在外面的脖颈,痒得你乱窜着傻笑。
野生斑似乎不懂你为何发出这种声音,它听过许多人类的声音,却从未听过,如此善意的笑声。
它粗喘着伏在你身上,就算是收敛了牙齿,也刮着你的脖颈,痒得你都笑出了眼泪。胯间不知何时,顶着个灼烫的凸起,那根长得尾巴卷着你的两条腿紧箍,你才意识到它胯间那粗实的是个什么。
千尾斑的资料,虽未直接注明性器官,却也在野料记载过,野生斑的性器官,是粗长椭圆形的肉柱,发情交尾时,更会突出个倒勾状,以便受孕。
你好奇的伸手摸了摸,蹭得你满手都是那流出来的体液,湿滑的像是水溶质地的东西。你厌恶地缩回黏满体液的手掌,挣扎的抬腿踢着它想逃开。
野生斑被踢到那两颗硕大的阴囊,痛得它龇着牙朝你低吼,大爪子毫不费力地按住你的肩膀,腰胯拱着用性器蹭着你。可你的挣扎,还是更加激怒了它,它张嘴叼住你的脖颈,牙齿威胁的磨着你。
你自然不敢乱动,看向禁闭的房门,害怕地又盯着它,那粗尾巴勾着你的脚踝,爪子扒着你的睡裤,又不知该如何脱掉,你那碍事却松垮的裤子。
“嗷呜—”
它贴着你的脸颊嚎叫,热乎气儿全喷在你瘙痒的耳根子,你见它松懈地扒拉你的睡裤,蹬着腿踹开妄想侵犯你的野生斑,奋力地爬起来想要逃跑。
野生斑到底是个领地意识强的禽兽,交配繁衍则是本性。母兽本就稀少,它此时把你当作交配对象,肯定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你逃跑。
它一跃扑向你,牙齿叼着你的脖颈咬住,你立马不敢乱动,生怕那牙齿刮破动脉。只能伏在地毯上,受着它那双大爪子,莫名地扒开了你的裤子。
“啊!好疼!你,起起开!管”
你原本还呼救的喊着,可裤子一脱,你便脸皮薄的没了声,若是被别人知道这事儿,还不嘲笑你许久,一辈子都挂着名,差点被个畜生欺辱侵犯。
你被它那尾巴缠着脖颈,也看不见身后是个什么情况,只感觉到突然被湿漉漉的东西,肉感还冒着热乎乎的气息,舔着你从未裸露过的粉嫩肉缝。
“嗬嗯不要,呜起来!你管家哈呜”
那根长舌头不停舔着你的肉缝,舌尖还试探地向里伸着,兽的舌头,不似人类那般短小,反而长满了细小的绒刺,舔得你又痒又痛的还带着快感。
你抿着嘴也不愿叫出声,若是被仆人听到这怪异的呻吟,你甚至都不敢想该怎么办。难不成裸着个被舔的湿漉漉的肉穴,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吗?
野生斑舔着逐渐松软的肉穴,舌尖都伸进了热乎的洞里,朝里舔着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肠肉。唾液浸湿了本该紧致的雏穴,舌头也变得愈发轻松地搅动,绒毛刮得你心痒得厉害,性器都跟着勃起了。
它只顾着舔你,在穴里抽插着热乎的舌头,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抚人类的性器,看着你在它身下颤抖,便更卖力的舔着,搅得穴里发出一阵噗嗤噗嗤的水渍声,羞得你连眼泪都挤出来了,也没办法反抗,丝毫没注意到,你都跟着那根舌头扭腰了。
你双手抓着它绑住你脖颈的尾巴,怎么扒拉也拽不下来,它被拽疼了,还故意用牙齿咬了下你的阴囊,你敏感地紧夹着双腿躲开,又发现它的尾巴绑得更紧了,勒得你都有点缺氧的感觉到窒息了。
性器耷拉在胯间乱晃,它从娇软的肉穴里抽出舌头的瞬间,你立马快感的叫了一声。你担忧地抬头,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你不禁哀怨着隔音效果为何这么好,可若是被仆人发现,你也是不情愿的。
野生斑低吼着抬爪,露出胯间凸着龟头,硕大的性器,绑着你脖颈的尾巴终于松了,你起身要逃跑,它立马窜上前扑倒你,性器也顶住了你的穴。
“别啊!”
你话还没说出口,那根粗性器就戳进了你娇嫩的雏穴,痛得你连个音符都喊不出,身体痉挛的快感,胯间软掉的性器,就算没勃起都喷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