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谈-萨菲罗斯结局——南柯一梦(1 / 2)
扎克斯·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师从同样是1st的安吉尔。他在士兵里的人缘非常好。
克劳德也对扎克斯的印象不错,在一次任务中,扎克斯提到自己来自遥远的贡加加,让同样来自偏僻村落尼福尔海姆的克劳德有了共鸣。
克劳德最近感觉不肚子不舒服,早早地回了宿舍。扎克斯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有些担心,于是前往克劳德的宿舍。
“克劳德你在吗?”扎克斯敲门。1st的第六感告诉他里面有人,但是却迟迟没人回应。
“克劳德?”扎克斯转动门锁,发现门被锁上了。于是用了更大的力气敲门。
这时候,克劳德被大块头和干草头压制在床上。他的腿被大块头用力的掰开,留下了不少指印淤青。干草头则是压制着克劳德的手,用泡满药剂的布塞住了他的嘴。
克劳德在浴室里的时候已经被大块头他们灌了几次药剂,现在嘴里又被塞了布,药水和魔晄的味道熏得他脑袋疼,蓝色的眼睛也泛起了显示魔晄中毒症状的绿色。他神志恍惚,但是对大块头他们将要干的事情本能地厌恶。这时从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扭过头望着门的方向。
克劳德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挣开两人的束缚。大块头被克劳德闹得烦心,抬手就甩了他几个巴掌,低声地咒骂着。大块头和他的绰号一样,身材高大,自诩为力量不输给1st,几个耳光打得克劳德头晕目眩。他拎着克劳德的头发,威胁说,如果克劳德不乖乖听话,就要让扎克斯看到他被操得像个婊子的样子。克劳德强打精神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着克劳德红肿的脸颊和恍惚的眼神,大块头认为克劳德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就放松了警惕,他撇撇头指示阴郁眼去开门。
就在扎克斯在犹豫是否要破坏门锁时,门开了。
开门的是克劳德的室友,扎克斯有印象,一个眼神阴暗潮湿的男人。
“克劳德呢?”扎克斯不耐烦地问。
阴郁眼抓了一下自己油腻的头发,眼神躲闪,说克劳德不在。
扎克斯抓着门框想进去,但是阴郁眼握着门把手不让他进。
大块头和干草头在门开了时候,注意力集中在了扎克斯身上。他们也不想和跟克劳德关系不错的1st发生争执。
克劳德趁着他们不备,绷紧大腿,狠狠踹向大块头的下巴,把他掀翻倒地。
“你他妈……!”干草头被惊呆了,他没想到克劳德还留有反抗的力气。
大块头倒地撞翻了立柜,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干草头被吓了一跳,手上一松。
克劳德趁机双手挣脱干草头,吐掉嘴里的布,起身向门口跑去。干草头伸手却没拉住。
阴郁眼在大块头倒地的时候也被声音吓了一跳,回头往室内看。扎克斯趁机把门锁连着门一起扯了下来,连带着把握着门把手的阴郁眼一起丢了出去。
室内光线很暗,扎克斯只能模糊看到几个人影。然后一丝不挂的克劳德就撞进了扎克斯的怀里。
突然来到明亮的地方,克劳德被光线刺得眼睛睁不开,眼泪不停地打转,加上脸上还有通红的掌印,看起来好不可怜。
扎克斯怔了一下,眼神略过克劳德身上的淤青和脸上的红印后,迅速扯下手边的窗帘布,把克劳德裹了起来。
克劳德因为魔晄中毒有些神志恍惚,眼前朦胧一片看不清楚来人,大块头的几个巴掌扇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这时候大块头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红肿的下巴,冲着门口大喊:“把那个小婊子给老子按住,老子要撕了他的屁眼不可,妈的。敢踹我!”
听到大块头的声音克劳德吓坏了,他想往外逃,但是却被看不清楚长相的人抓住动弹不得。扎克斯盯着大块头,眼神凶狠,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
大块头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克劳德听见大块头的动静更是害怕,以为抓住他的人和大块头是一伙的。他奋力推开了扎克斯跑开。
扎克斯被克劳德推开后很诧异,一时没反应过来。看见克劳德逃跑的大块头起身要往外追,忘记了门口还站着一位1st。
扎克斯盯着大块头浑身散发着杀气,他没有做出阻拦的动作,但是当大块头冲出屋外的一瞬间,扎克斯抽出背后的毁灭剑,将他挑了起来。霎时间,空中炸裂出彩色的烟花,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红色的内脏。被扎克斯甩到门外的阴郁眼,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刚推开压在身上的门板,就被血雨混杂着肉体碎屑浇了一身,口吐白沫地昏了过去。
等扎克斯转头想找克劳德时,克劳德早已不见了踪影。
——
神罗的训练营坐落在一片大丛林的边缘,宿舍的不远处就是茂密的树丛。
克劳德很惊恐,他披着窗帘布往丛林里跑去。他全身发软,白皙的身体被高温烫的粉红,没过多久就走不动了,扶着树喘气。跑了一会儿后克劳德的小腹更是坠痛,被大块头他们玩弄过的后穴汩汩地冒着清液,从两条布满指印和淤青的长腿蜿蜒而下,渗进了泥土里。
等疼痛略微缓解,克劳德捂着肚子在树林里走着。光线越来越暗,空气也开始变冷。克劳德打了个寒颤,拉了拉裹在身上的窗帘布。
高浓度的药剂和体内散发的热量侵蚀着他的意识,但是他还是不停地走着。生物本能在指引他前进的方向,虽然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克劳德还是捂着肚子,深一步浅一步地向前走去。
今天晚上的是难得的满月。月光洒在树林里,树影斑驳。
萨菲罗斯今天回到了训练营,不仅是因为神罗要求他作为特种兵的代表,要在新兵动员会上发言。萨菲罗斯这次的回归主要还是因为一些身体上的原因。
作为神罗实验室一手培养的忠诚士兵,萨菲罗斯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这一点他和他周围人都很清楚。许多人猜测过萨菲罗斯拥有的动物因子是什么,但连他的粉丝俱乐部也没有确切的消息。只是通过一些传闻判断,神罗的将军拥有猛禽的特质。只有1st和宝条实验团队的很少一部分人知道,萨菲罗斯拥有的是蛇类的因子,而且还是极为罕见的返祖体质。即可以在身体上表现出蛇的特质。
萨菲罗斯并非像他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一样温和。他拥有力量,并且热衷于去运用他的力量。只有周围亲近一些的人才知道萨菲罗斯是个彻底的冷血动物——能变熟悉,但永远无法亲近。
最近的萨菲罗斯感觉血液十分躁动,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但他从没将自己的异样表现出来过。哪怕是对他研究多年的宝条团队,也只能从激素检查中观察出来一些不同。
但今晚不太一样
萨菲罗斯在回归后不久,就独自回了住处。1st的住处和普通的士兵不在一起,并且萨菲罗斯的住处格外豪华且偏僻。今天萨菲罗斯感觉到格外烦躁。为了消除自己体内的燥热,他在住处不远处对着无辜的树木发泄自己的情绪。
银白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流淌,手里的长刀熠熠生辉。挥刀时产生的劲风在树干上留下深痕,而被打散的风在林间穿梭,好似哭啸。
野生的动物和怪物在感受到萨菲罗斯的存在后早就不动声响地远离。周围除了树叶的沙沙声没有任何动静。但突然,萨菲罗斯听到了脚步声。
这里远离营地,不可能有普通的士兵误入,脚步声清晰,说明来者刻意隐藏自己的存在。
是五台或者珠诺的刺客吗?萨菲罗斯想,希望是一个强者。于是他停下挥刀的动作,等着这位不速之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克劳德披着破烂的窗帘布,蹒跚地往前走。他听到了风声,并且感觉到风声的尽头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于是他穿越树林,来到了一片明亮的地方。
萨菲罗斯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他的爱刀正宗,整个人都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像从月亮降临到这里的神明一般。
克劳德从树林里走出来,带动灌木丛发出声响。
听见声音,萨菲罗斯转头,他有些失望。来者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脚步虚浮,身上似乎有伤,怎么都不像敌方派来的刺客。想通过战斗缓解自己焦躁的计划失败了,萨菲罗斯感觉更加烦躁。他举起正宗指着来人。
那人身上披着着一块破破烂烂的布,五官淹没在布料的阴影下。似乎是感受不到萨菲罗斯散发出的杀气,缓慢但是坚定地向银色的神只走去。
他进入了萨菲罗斯的攻击范围之内,在正宗前停下。萨菲罗斯用刀尖挑开覆盖在来人头上的布,露出了一双水光淋漓的眼睛。
克劳德痴痴地看着萨菲罗斯,眼神热切又崇拜,将身体的不适忘在了脑后。他喃喃道:”萨菲罗斯……将军……“
萨菲罗斯见过很多这样的人。身为神罗特种兵和军事力量的代言人,萨菲罗斯是民众的英雄,神罗的利剑。他略带失望地看着克劳德。今天他的心情十分不好,也不想对什么误入神罗营地的一般民众进行模范化的遣离。
正宗的刀尖抵住克劳德的胸口,沁开了一滴血珠,顺着克劳德白皙的皮肤没入布料中。萨菲罗斯本以为眼前的小鬼会因为害怕而落荒而逃,或者趴在地上跪地求饶,这样他就有理由感受久违的血气。
但是克劳德低头看了一眼刺着自己的正宗,抬起手来,用他葱白似的手指抚摸着刀面,眼神痴迷。克劳德松开了攥着布料的手,破烂的布从他的身体上滑下。将他的身体暴露在萨菲罗斯的眼前。
萨菲罗斯承认那具身体十分有吸引力。月光下淡粉的身体散发着微光,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纤细的腰身连接着微鼓的胸脯和丰腴的大腿,干净的阴茎蛰伏在腿间,黄色的尾羽垂落在他身后。这具仍不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模糊了性别的魅力。
最引人注意的是身体上的痕迹。腰腹和大腿上的指印张示着他是某人的所属物。那人试图用暴力催熟仍显稚嫩的身体。可惜他没成功,让小宠物逃了出来。
萨菲罗斯把刀往上举,克劳德的眼睛追随着正宗,眼神崇拜又热切。萨菲罗斯莫名感觉不舒服,接受他目光的应该是自己。
正宗停在了克劳德的面前,克劳德脸贴着刀面磨蹭着。冰凉的刀缓解了他身体上的高热,因此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萨菲罗斯问。
克劳德听到后睁开眼睛,眼角微红,蓝色中泛着绿的眼珠像玻璃一样透明。那双眼睛微弯,笑意盈盈看着萨菲罗斯。他用脸颊的软肉蹭着正宗,嘴角勾起,对着萨菲罗斯笑着,说:“克劳德,我是克劳德·斯特莱夫,将军。”
萨菲罗斯被克劳德的视线取悦了,他理所当然地应该接受克劳德的崇拜。
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腥味。萨菲罗斯知道,这是一只刚成熟的雌性正在渴求雄性的疼爱。自己的血液因此而沸腾躁动。
气味来自克劳德,更准确的说,是来自克劳德的双腿间。透明的水痕从克劳德的腿间蜿蜒而下,顺着两条笔直又白皙的双腿流到地上。从尾椎延伸出来的羽毛表明克劳德也有着稀少且特殊的返祖体质。
虽然外表看起来是男人,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光洁的下体,但是气味和血脉告诉他,眼前的是一名渴望被安抚的雌性。
“过来,克劳德。”萨菲罗斯收回正宗,向克劳德伸出手。克劳德睁大眼睛,脸上泛起幸福的粉色,向萨菲罗斯走去。
克劳德的个头只到萨菲罗斯的胸口,他抬头望着萨菲罗斯,眼里充满期待与憧憬,仿佛仰望着他的神明。萨菲罗斯也低头看向克劳德。这时候,克劳德脸上的红痕就显得很煞风景。萨菲罗斯用右手抚上克劳德的脸,慢慢揉搓着,力度越来越大。克劳德觉得痛,但是却没有躲开,只是明亮的眼睛里蓄上了泪水,在月光下更显得波光粼粼。
萨菲罗斯抚摸着克劳德的右手发出浅绿色的光芒,温暖地流淌在克劳德的脸上,然后贴着他的皮肤扩散到全身。碍眼的痕迹全都消失了。月光下,赤裸的少年仿佛由无瑕白玉雕成,等待着最后的打磨。
克劳德像之前蹭着正宗一样蹭着萨菲罗斯的手,他觉得自己像在梦中,不,应该就是在梦里,所以自己才能离憧憬的英雄如此接近。
萨菲罗斯身为神罗的兵器,制造出来的英雄,认为自己毫无私欲可言。但今天是他第一次想要拥有什么。他环抱着克劳德。看起来刺刺的金发出乎意料的柔软。白色的蛇鳞难以控制地攀上萨菲罗斯的脸,与他绿色的竖瞳交相呼应。
萨菲罗斯抱起克劳德。身材纤瘦的克劳德坐在萨菲罗斯的臂弯里,尾羽兴奋地抖动着,将克劳德的气息扇得弥漫开来。克劳德迷迷糊糊地靠着萨菲罗斯的肩膀,感受着他冷冽的气息,脸色绯红。萨菲罗斯的气味仿佛沙漠中的一眼清泉,滋润了干渴的自己。
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耳边喘着气,带着体温的气息喷在萨菲罗斯的身上。
“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因为我很开心。”克劳德甜甜地笑着,撒娇似地蹭着萨菲罗斯的头发闻味道。
“你是小狗吗?”萨菲罗斯嗤笑,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克劳德的头。
克劳德被英雄揉了脑袋,睁着水淋淋的眼睛注视着萨菲罗斯,轻轻地“汪”了一声。
——
萨菲罗斯抱着克劳德回了住处。而克劳德乖乖地环抱着萨菲罗斯的脖子,坐在他臂弯里。
进门后,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放在了地上。克劳德小心翼翼地看着萨菲罗斯,但是萨菲罗斯并没有理睬他。于是克劳德只能局促地站在门口,好奇又紧张地观察着神罗英雄的住处。
萨菲罗斯的住处没有想象中的奢华,但是十分地干净整洁,仿佛没有人住过一样。
萨菲罗斯卸下正宗放在一旁,然后坐进沙发。他对克劳德伸出手,说:“过来,克劳德。”
克劳德刚想迈步,就听见萨菲罗斯说:“小狗,你要怎么过来?”
克劳德想了想,乖乖地跪到地上,手脚着地,塌下腰身让脊椎形成一道流畅漂亮的曲线。地上的长毛地毯搔着克劳德的手心和膝盖,他慢慢朝萨菲罗斯的脚边爬去。
萨菲罗斯躺坐在沙发上,右手撑着头,看着他的小狗晃着屁股过来,白皙的皮肤不知是因为热度还是因为羞耻,泛着漂亮的粉红。金发的小狗来到了萨菲罗斯的脚边,殷切地蹭着他的腿。
从笔直的小腿,到被制服包裹的紧实的大腿,克劳德一边亲蹭一边闻嗅,来到了萨菲罗斯的跨间。克劳德知道也闻到了让他着迷的气味来自于何处。他伸出嫩红的小舌,在萨菲罗斯跨间的鼓起上舔弄,把皮革弄的湿乎乎的。他的下身偷偷地磨蹭着着地毯,铃口溢出的清液把地毯的毛弄得一缕一缕的。
看着克劳德痴迷的样子,萨菲罗斯伸手揉了揉金色的脑袋,说:“克劳德,你在渴望什么?”
克劳德想张嘴,被萨菲罗斯一根手指抵住了唇,于是他“汪呜”一声,舔着被皮革包裹住的硬物。萨菲罗斯笑笑,手顺着克劳德的脸向下,捏住了他的下巴。克劳德的下巴被掐得痛,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小舌搭在殷红的嘴唇上,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克劳德努力地仰着头,从这个角度,萨菲罗斯能轻易看到他蠕动的喉咙。
“小狗,”萨菲罗斯说,“来领你的奖励吧。”他屈指弹了一下裤链。
克劳德顺从地叼住裤链,慢慢往下拽。萨菲罗斯的阴茎就这么弹了出来,直愣愣地抽在了克劳德的脸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克劳德小巧的鼻梁磨蹭着柱身,那上面血管偾张,看起来甚是狰狞。紫红色的龟头涌出清液,顺着柱身流下。克劳德伸出软舌,舌尖仔细地描绘血管的走向,舌面舔过清液留下的痕迹,将萨菲罗斯的阴茎舐得亮晶晶的。
像对待宝物一样,克劳德献上了自己的唇,在柱身上留下细碎的吻。温软湿滑的舌头顺着冠状沟划过,让受到刺激的铃口再次涌出清液。克劳德含住龟头,轻轻吮吸着,舌尖挑弄着包皮,时不时戳一下铃口。
萨菲罗斯被小狗伺候得舒服,表扬似地摸摸他的头。克劳德受到了鼓励,更卖力地舔弄起来。对于克劳德来说,萨菲罗斯的阳具过于大了,只是尖端的部位就撑满了口腔,将他的脸颊顶了起来。
口腔内的空间被占据,多余的涎水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克劳德的嘴角流出,顺着脖颈向下淌。萨菲罗斯掐住了克劳德的下颌,强迫他将嘴张的更大。然后猛的一顶胯,将阴茎送进克劳德的喉咙深处。
龟头压过舌根戳到了咽喉,克劳德被这一下顶的想吐,眼里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受到刺激的喉腔不断地收缩,软肉求饶似地包裹着柱身。
“把牙齿收起来,小狗。”萨菲罗斯眯着眼睛,眼角飘着红,手指插进克劳德的金发中不断摩挲。
克劳德听到了萨菲罗斯的命令,吃力地用嘴唇包着牙齿,吞吐着口中的硬物,粉嫩的嘴唇因为摩擦变得通红。他费力地上仰着头,将口腔和喉咙连成一道直线,试图用这个姿势来缓解咽喉的不适感,但是却给萨菲罗斯提供了更多的操作空间。
萨菲罗斯拉着克劳德的头往自己胯下按。粗长的阴茎不断抻开克劳德的喉管。被刺激到会厌的小狗,喉部的肌肉痉挛,细腻的软肉不断按摩着柱身。略微粗糙的舌面不断舔弄着,试图驱赶口中的硬物。唾液大量分泌出来,克劳德努力地吞咽,却只能将萨菲罗斯吞地更深。
克劳德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气道被堵塞的痛苦让他不断地冒着眼泪。因为缺氧,他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下体在地毯上乱蹭,将溢出的肠液抹得到处都是。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往下体伸去。萨菲罗斯用脚点了一下克劳德翘起的阴茎以示警告,动作并不大,但是皮革带来的凉意提醒了克劳德,让他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下。
萨菲罗斯的尺寸对于克劳德实在是太大了,他快要窒息,却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于是克劳德犹豫了一下,伸手捧住了萨菲罗斯的囊袋,用手指包裹还未被覆盖到的柱身部分。而萨菲罗斯默许了他的做法。
喉咙似乎逐渐习惯了外来的侵犯,克劳德感觉反胃的感觉减轻了。萨菲罗斯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攥着克劳德的金发,顶了一下跨,示意克劳德动作快一些。
克劳德小心翼翼地吞吐起来。柱身退出喉管,又再次闯入,不断地摩擦着咽喉。萨菲罗斯感觉有些烦躁,按着克劳德的头开始大开大合起来,紧致又火热的口腔就像一个天生的性器官。克劳德被塞得眼前发昏,蓝绿色的眼睛恍惚又朦胧,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道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克劳德感觉口中的硬物越发跳动、涨大,生生堵住了自己的呼吸。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后退,试图获取一些氧气。然而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按在胯下,阻止了他的逃离。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克劳德吞下了史无前例的深度,他精致的脸埋上了萨菲罗斯的小腹,鼻尖萦绕着令他着迷的气息。
极度的不适感引起了克劳德咽喉的剧烈收缩,萨菲罗斯就在这痉挛中达到了高潮,射进了克劳的喉咙里。
大量的精液喷发出,糊上了喉间的软肉。克劳德因为缺氧头晕眼花,喉咙却乖巧地蠕动着吞下主人的赏赐。
萨菲罗斯退了出来。克劳德下巴被撑到极致,酸痛地无法闭合,只能长着嘴呆呆地坐着。白色的浊液挂在了他猩红的口腔里,喉间软肉抽动。萨菲罗斯被盅惑地伸出手指,在克劳德的口腔里搅动着,夹着软嫩的小舌揉搓。被侵犯过的喉咙又热又肿,让克劳德失去了的发声的能力,只能呜咽着表达自己的痛苦。无处可去的涎水混合着白色的浊液从克劳德的嘴角溢出。
“真的和小狗一样。”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舌头拽出口腔,又红又水润的舌头挂着可疑的白色液体。克劳德可怜兮兮地望着萨菲罗斯,眼里带着泪光。
萨菲罗斯松手,但是克劳德并没有将舌头缩回去,而是仔细地嘬着萨菲罗斯的手指,把他带出来的浊液吸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克劳德又趴到萨菲罗斯的腿间,仔细地用嘴清理起来。他手握着已经不那么狰狞的柱身,侧着头舔弄着,舌尖还不时地戳着大张的马眼,将残留的精液刮干净。在克劳德的努力下,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
萨菲罗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除战斗以外欲望,但是看到乖巧的克劳德,他突然觉得养只宠物也不错。萨菲罗斯抱起他的小狗,放到自己身上。克劳德就这么跪坐在萨菲罗斯的腿上。双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
克劳德长了一张雌雄莫辩的脸,蓝绿色的眼睛透明得像是水晶,又圆又大,微微下垂的眼角泛着红,显得可怜又可爱。萨菲罗斯惬意地躺在沙发里,两手扶着克劳德的身体。
克劳德的体温很高,白皙的身体都泛着粉,胸前两个鼓起的小奶包证实着他不同于常人的体质。萨菲罗斯用手掂了一下,克劳德发出细碎沙哑的哼唧。他刚刚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嘴里,忽视了其他部位,这时候难受的感觉一拥而上。
萨菲罗斯的虎口卡住克劳德的腋下,用大拇指不断按压着奶尖。克劳德的胸涨的难受,而萨菲罗斯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压着奶肉中的硬核,两粒小巧的乳头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变得娇艳欲滴。克劳德弓着背想躲,但是他的手没有着力点,身体不稳地向后栽去,只能连忙往前倾维持平衡,结果把自己的胸送进萨菲罗斯手里。
对小狗躲避的行为多有不满,萨菲罗斯攥紧了克劳德的乳肉,让它们从自己的指缝中溢出。
克劳德哭出来:“萨菲罗斯……将军……”他想求饶,但不知道说些什么。被使用过度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喑哑。
萨菲罗斯依旧笑着,手上却大力揉搓着克劳德的奶核,像要把它搓碎一样。小狗不应该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开口说话。乳尖的肉粒被碾按,肿成了指节大小的红果,但克劳德只能咬着唇忍着,因为他的主人不允许他的逃避。
克劳德两条紧实的大腿张开,肉贴肉地坐在萨菲罗斯的胯上,下身因为胸前的疼痛而翘起,汩汩流着清液,贴在微鼓的小腹上。萨菲罗斯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克劳德就因为刺激忍不住地颤抖起来,隐隐有要喷发的迹象。对此有不满的萨菲罗斯扯下沙发上的装饰布条,将克劳德的阴茎捆了起来。红色的缎带一圈一圈绕起,在顶端系上了一个蝴蝶结。萨菲罗斯对这个装饰很满意,它很适合自己的小狗,而且可以不让小狗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随意高潮。
萨菲罗斯摸着克劳德的腰腹。少年的腰腹曲线很流畅,没有士兵里常见的肌肉隆起,甚至可以说相当纤细,似乎双手便能将其纳入掌中,反而衬着他小腹的不正常的隆起更加显眼。
克劳德肚子坠的难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劳,以及眼前雄性的气味让他体内的小器官不断地抽搐着,疯狂地挤压那颗未成熟的卵。它已经等了太久了。母体的疲惫让它迫不及待地想往外走,但是出口却被紧紧的关住。卵只能在宫腔的催促下不断地钻向出口,将宫口挤得扁扁的。
克劳德双手轻轻托着肚子,试图缓解一下体内的压迫感。和紧闭的宫腔不一样,克劳德的甬道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肠道内分泌出了大量的清液,将每一寸褶皱都涂的发亮。穴口的一圈软肉瑟缩着,将多余的肠液不断挤出。
萨菲罗斯双手揉捏着克劳德的大腿。少年看起来纤瘦,但是大腿和臀部却意外的丰满。先前克劳德晃着屁股朝他爬来时,大腿和屁股上的软肉就一颤一颤的。现在一摸果然手感十分不错。萨菲罗斯右手搂着克劳德,示意他趴到自己身上,左手顺着克劳德的大腿揉捏到他的臀肉,顺着尾脊骨按着羽毛根。
克劳德的尾羽大幅度地抖动起来,他微凸的小腹硌在坚硬的皮革装饰上,塌着腰身突出美好的曲线给萨菲罗斯亵玩。克劳德可怜兮兮地望着萨菲罗斯,他的呼吸炽热又急促,被拴紧的小肉棒也被勒得充血,挤压在小腹和皮革之间。但萨菲罗斯毫不理会克劳德,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一会儿按按这里,一会儿搓搓那里。克劳德不知道他的主人接下来会欺负哪里,紧张的情绪让全身的敏感度的都被提高。
“克劳德,”萨菲罗斯摸到了尾羽下的穴口,那里随着软肉的挤弄不断地吐出清液,把羽毛弄的湿淋淋的,他抠着穴口的软肉,问:“你在期待什么?”
克劳德张嘴想说话,但迟疑了一下,发出“汪呜”的声音。没想到他的小狗竟如此乖巧,萨菲罗斯笑起来,身体因此颤动,连带着克劳德也一起抖着,饱满的臀瓣夹着萨菲罗斯的阴茎来回搓动,激动地吐出一大口清液,淋到萨菲罗斯的手指和胯间。
克劳德羞赧地把头埋进萨菲罗斯的胸前,发出奶狗一样的哼唧声。萨菲罗斯默许了他的小狗撒娇,左手不断抠挖着穴口的软肉,粘稠的清液在指间拉出细丝。穴口不断地嘬着萨菲罗斯的指尖,热烈地发出邀约。
萨菲罗斯伸进一根手指,肠道内的软肉立刻谄媚地包裹上来,克劳德也因此激动地浑身发抖,尾羽高翘。克劳德的体内又湿又热,穴口殷勤地吞吐着,萨菲罗斯很轻易地就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肆意地揉按。
克劳德在萨菲罗斯伸进手指的时候就高潮了,但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他被限制射精,堆积快感像一团火一样在小腹内燃烧,越烧越旺,猛得一下蒸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紧绷的身体却陡然放松下来,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萨菲罗斯感觉到怀里的小狗去了一次,但是很快手上又传来压力。小狗很贪吃,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
于是萨菲罗斯忽略穴口的挽留,双手掐着克劳德的腰让他直起身来。才高潮过一次的克劳德全身绵软,眼神迷茫,像个布娃娃一样毫无支撑,他费力地用手撑着萨菲罗斯,还迷迷糊糊地摸了摸他英雄的腹肌。萨菲罗斯被克劳德的小动作逗笑了,他掰开克劳德的臀缝,嵌进自己的阴茎。感受到硬物传来的温度和硬度,克劳德穴口“噗嗤”一声,再次浇得柱身水亮亮的。
“小狗,你想要什么,用你的行动表示出来。”萨菲罗斯好整以暇地等着克劳德,他相信他的小狗不会让他失望。
只见克劳德摇摇晃晃地抬起腰,两腿岔开,双膝跪在萨菲罗斯身体两侧。他两手颤巍巍地撑开自己的臀瓣,让穴口对准萨菲罗斯耸立的阴茎,然后掰着屁股晃着腰,一点一点将紫红的龟头吃了进去。
好撑……克劳德只含进了顶端,穴口就绷得像个撑开的皮套,和手指的粗度比还是相差太多了,肠道内的软肉如何吸吮蠕动都腾不出更多的空间,只能不上不下地卡着。
克劳德无助地掉着眼泪,两条白皙的腿晃悠悠地跪着,腿间绑着红绳的肉棒和它的主人一样红着眼掉泪。萨菲罗斯饶有兴趣地看着克劳德哭,终于还是等不及,两手握住克劳德的腰,手上和胯上同时用力,粗长的肉刃瞬间破开窄狭的甬道,把经过的每一寸褶皱都抻平。被捅开身体的感觉过于痛苦,克劳德激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的腰胯被萨菲罗斯牢牢钳制着无法挣脱,他的腿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而让身体不断地下沉。
“呜……!萨菲罗斯……啊啊!好痛……”克劳德呻吟着,急切地去扒萨菲罗斯的手,但是毫无作用。萨菲罗斯本应该对克劳德的反抗行为有所不满,但是他现在心情很好。克劳德的体内湿滑紧致,每深入一分,穴内的软肉就绞紧一下。慢慢地克劳德就发不出声音了,他无能为力地下坠,看着自己的小腹上慢慢形成一个柱状的凸起,感觉着体内逐渐被占领。疼痛和满足感相互缠绕,化为毒液侵蚀着神智。
他像一个猎物,被串在了猎人的利刃上,但他甘之如饴。
因为疼痛,克劳德出了一层薄汗,全身都亮晶晶的。他摸摸小腹的凸起,体内的硬物仿佛随着萨菲罗斯的心脏一起跳动着,现在他和他心目中的英雄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看着出神的克劳德,萨菲罗斯不满地顶了一下,将克劳德钉在了自己身上。
“呃啊……”,克劳德被捅得干呕,甬道尽头的宫口被强行破开,强烈的疼痛变成了快感,绵长持续,源源不绝地将克劳德推向高潮的顶峰。被入侵的宫腔激烈地抽搐着,分泌出大量的清液润滑,迫不及待地把卵朝外推。萨菲罗斯的阴茎严严实实地堵死了窄小的子宫,让无处可去的卵和清液将娇弱的宫腔涨成一个小水球。
克劳德被子宫强烈收缩和宫口扩张带来的快感冲晕了大脑,他满面潮红,泛着白眼晕了过去。他的身体向前倒下,重重地栽到了萨菲罗斯身上,撑的像怀胎三月的小腹被自己体重压扁,喷出了积蓄已久的清液。
小狗已经昏了过去,但是萨菲罗斯还远没有满足。他埋在克劳德的体内,抱着他的小狗走向卧室。每一步的震动都会带来克劳德的一次小小的潮喷,他无力地张着嘴,口水滴落在萨菲罗斯身上。
萨菲罗斯俯下身,将克劳德放到床上。大脑不甚清明的克劳德半睁着满是水汽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萨菲罗斯起身离开,柔软的穴肉却纠缠不休,粘着柱身被带出,堆在穴口像一朵滑腻的小花。克劳身体抽搐却无法动弹,只能呜咽一声。他没有看到,萨菲罗斯双腿的界限正逐渐变得模糊,皮衣和长腿融合在一起,形成了银白色的蛇尾,蛇尾上覆盖着光亮的鳞片。
萨菲罗斯也是稀有的返祖体质,是宝条博士引以为豪的实验成功品。他张开下身亮片半圆形的鳞片,露出了狰狞的双根。其中一根对准了克劳德瑟缩的穴口。
萨菲罗斯压到克劳德身上,银色的头发从肩头滑下,落到克劳德颈边。他在克劳德的耳边喃喃:“放松,克劳德。”
克劳德的鼻尖萦绕着萨菲罗斯的气息,带着清爽的香味。他早就被萨菲罗斯蛊惑,自愿献身给了心中神明。
有了之前的开拓,萨菲罗斯这次进入的很轻松,异形的阳具撑开还未闭合的宫腔,拨弄着里面的卵。萨菲罗斯很清楚这是什么,他的小狗就是因为这个小玩意才会来到他的面前。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双腿并起,挂到了自己的肩头,另一根阴茎埋进克劳德大腿的内侧。他大开大合起来,每一次的冲撞,克劳德体内的硬物都会在克劳德的腹部留下显眼的痕迹,而另一根阴茎顶着克劳德的会阴,随着身体的律动在克劳德的大腿间摩擦,将原本白皙的软肉蹭的通红一片。
蛇类的阳物和人类的还是有很大的不同,每一次萨菲罗斯的硬物离开宫口时,阴茎尖端的倒钩都会挂住宫口,把整个小子宫往外拽,然后又狠狠地将它捅回原位到变形,克劳德原本还迷糊着,但是内脏被拉扯的感觉让他心生恐惧,他留着眼泪尖叫起来,双手攥紧床单。
“萨菲罗斯……!啊啊!长官!……呜呃!”
“小狗,叫出来。”萨菲罗斯命令道,“把你的感觉说出来。”
克劳德泪眼婆娑,抽泣着:“将军,我好痛……肚子,好热,好涨……要掉出来了……”他托着被萨菲罗斯撑起的小腹,那里因为被暴力拉拽而前后蠕动。
“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了?”萨菲罗斯按住克劳德的手,强迫他感受着体内的律动。带刺的阴茎刮蹭着稚嫩的宫腔,可怜的小器官和它的主人一样无助。
“不知道……我不知道……将军,我的,内脏吗?”克劳德被一下下地顶弄,说话断断续续的。眼睛红红地看着萨菲罗斯。萨菲罗斯的身上也泛起一点红,让他苍白的脸多了几分血气。
萨菲罗斯深顶一下,换来克劳德的一声呻吟。然后他慢慢退了出去,带刺的阳具一路刮过起伏的软肉,让克劳德再次潮喷。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克劳德已经脱力,他疲惫地陷在床里。只有心脏和体内不知名的器官还在跳动。
萨菲罗斯重新将阴茎对准克劳德的穴口,他恶趣味地用间断的肉刺刮蹭从穴口中滑出的嫩肉,说:“克劳德,这是你的雌穴,它又小又紧。”
然后萨菲罗斯再次进入,沿着甬道慢慢滑动,左手在克劳德的小腹上,随着体内的硬物一同向前滑动。肉刺在肠壁上留下细小的红痕。肿大的前列腺被挤压,难以抵抗的快感刺激着克劳德的神经,他抽搐着顶胯,但是被束缚的阴茎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萨菲罗斯接着说:“这是你的肠道,很热,很湿。”
萨菲罗斯的阴茎继续向前,来到肠壁上一处开口,用刺逗弄着,每戳一下都会激的开口喷出一小股水液。他继续说:“这里,是你的宫口,它比较羞涩,但是现在十分热情。”
“然后,这里是你的子宫,是你孕育后代的地方。”萨菲罗斯再次撑开宫口,让自己浸泡在宫腔分泌的清液中,他说:“克劳德,为我生个孩子吧。”
克劳德晕乎乎地听着萨菲罗斯介绍自己的身体,他的脸红得发烫,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但是听到萨菲罗斯提到孩子的时候,仿佛被泼了一桶冷水,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他挣扎着撑起身,虚握住萨菲罗斯放在他肚子上的手,呜咽道:“将军……长官,我不能怀孕……”
明明萨菲罗斯的表情没有变,但是克劳德感觉得到,萨菲罗斯生气了。
萨菲罗斯温柔地摸着克劳德小腹的凸起,笑意更浓,绿色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轻声问克劳德:“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
克劳德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惧,他被吓得浑身发抖。
“我……我是男的……”克劳德犹豫道,“而且,我……”
还没等克劳德说完,萨菲罗斯又开始抽插。这一次他毫不留情,将克劳德当成一件死物一样。克劳德仿佛要被捅穿了,想说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萨菲罗斯一边抽插,一边问:“克劳德,你不喜欢我吗?”
克劳德翻着白眼流着泪,他摇头。萨菲罗斯见状更是生气,绿色变得明亮,仿佛要燃起一层火焰一样。克劳德用手捂着脸,抽噎道:“我最喜欢您了……可是……我不行……我连1st都不是……我配不上将军……”
没想到他的宠物会说出这样的话,萨菲罗斯有点惊讶,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克劳德得到了难得的喘息,他嚅嚅道:“好像在做梦一样,将军离我这么近,但这只是我的妄想而已。”
“我也可以做梦吗?”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蓝绿色的眼睛充满悲伤,他苦涩地问:“如果是梦的话,我再任性一点也可以吗?”
“萨菲罗斯……我的英雄……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萨菲罗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明明只是想养一条小狗,但好像陷进去的却是自己。他伸手摸了一下克劳德的脸,说:“好孩子。”
克劳德抿嘴,心脏又酸又甜。他的英雄喜欢他,但是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
萨菲罗斯一个深顶,将自己全部埋入克劳德体内。龟头和柱身隆起,伸出了根根肉刺,牢牢扣住了克劳德的宫腔。克劳德感觉腹内一阵刺痛,然后就是似乎永无止境地膨胀。
萨菲罗斯射在了克劳德的子宫里,浓浓的白精浸没过卵,让它裹上厚厚一层浆。浓稠的精液源源不绝地灌入,又因为宫腔无法容纳而溢出。
克劳德喘息,发出餍足的一声长叹,身心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沉醉。萨菲罗斯退出来。克劳德的穴口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空隙无法回缩,浊物混合着清液汩汩流出。但是萨菲罗斯没让克劳德等太久,另一根蓄势待发的阴茎就怼了上去。
“克劳德,想要怀上我的孩子,一次怎么足够呢?”萨菲罗斯怜惜地抚摸着克劳德的小腹,那里已经被撑起,仿佛怀胎三月。他再次抽动起来。
克劳德已经麻木,极度的疲劳和满足感让他难以继续思考,惬怀地闭上双眼。
——
等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天花板和清晨的阳光。
“克劳德!你终于醒了!”
旁边传来扎克斯担忧的声音。
“你昏迷了整整三天!”扎克斯埋怨道,“吓死我了。”
克劳德怔怔地望着扎克斯。他尝试起身,但是浑身仿佛要碎了一样酸痛。
扎克斯连忙扶着克劳德,让他坐起来,担忧地望着他。
克劳德盯着自己的手腕,然后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口。他现在穿着兵营里的病号服,领口又大又宽松。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痕迹,但是皮肤上留下的温暖又那么真实。
看着克劳德的动作,扎克斯想说什么。但是一旁的医生在克劳德看不见的地方给他打了个手势,于是扎克斯悻悻然闭上了嘴。
他看了一会儿克劳德,吞吞吐吐地说:“你发烧了,高烧。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过去了。”
“真的,以后如果不舒服,及时和我说好吗?或者赶快来看医生。”
克劳德呆滞了一会儿,回答道:“嗯,谢谢。”
他的声音沙哑地不可思议,似乎是重感冒的后遗症。
扎克斯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让克劳德躺下休息。叮嘱半天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
克劳德躺在病床上,他非常疲倦,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虽然记不太清了,但依稀记得,是一个美梦。
警告:慎入!抹布!脏!
内含:灌肠、粗口、女装、向施暴者道歉、多人、射尿等
——
扎克斯·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他为人亲和,无论是在正式士兵和训练士兵中的人缘都很好。刚进入神罗的训练兵们对正式士兵的了解不多,除了萨菲罗斯、安吉尔和杰内西斯等有名的1st外,扎克斯就是他们听到最多的名字。
这天,扎克斯又跑到了普通士兵的训练营里和大家玩闹。他张望了一会儿,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听其它士兵说,克劳德今天的身体好像不舒服,早早地就回了宿舍。吃完晚饭,扎克斯决定去看望一下他的朋友。
他来到克劳德的宿舍门口。宿舍的窗户拉上了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普通士兵通常是四人间,于是扎克斯礼貌地敲了敲门,问:“克劳德?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但是宿舍里面应该有人。
扎克斯抓了一下门把手,是锁上的。他犹豫了一下,又敲了一下门。
“克劳德?你很难受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这时候的克劳德被他的舍友们牢牢控制在床上。大块头两条粗壮的胳膊掰开他的腿,阴茎对着他翕张的小穴,兴致勃勃地低骂着。干草头控制着他的双手,用蘸着药剂的布堵住了他的嘴。
药剂的味道刺鼻,甜腻中又带着苦涩。克劳德双眼无光地望着天花板,他蓝色的眼睛渐渐染上了魔晄的绿色。
克劳德生长在一个叫做尼福尔海姆的偏僻村庄,按照当地人的说法,那里是一个除了魔晄炉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幼年丧父的克劳德和他的母亲生活得十分艰难。在村子里,流言蜚语无时无刻不围绕着单亲妈妈和她的孩子。
克劳德从小相貌精致,加上他性格内敛,沉默寡言,经常是村里孩子们的欺凌对象。
“婊子养的!”村里的小孩子们模仿着大人们的话。他们用石头砸向克劳德。“你妈妈是大婊子,你就是小婊子。”
“我妈妈不是!你这个混蛋!”
一开始克劳德还会生气,冲上前去与他们对峙。但最终都是他的妈妈领着他给别人赔罪。回到家后,妈妈会搂着克劳德,一边哭一边道歉。克劳德不想看见妈妈难过的样子,所以他之后再也没有和别人争吵过。
14岁时,克劳德憧憬着神罗1st的萨菲罗斯,独自一人从村子里出发前往米德加。在经历千辛万苦,又被骗去了几乎全部钱财后,终于成为了神罗普通士兵的一员。
但是他没有天分,成为1st只是他的妄想。
扎克斯的声音打断了克劳德的回忆。同样出身自偏僻地区的扎克斯,阳光乐观,和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在刚进入神罗士兵训练营时,克劳德像一头受伤的小兽,既脆弱又敏感,对任何靠近他的人都呲着獠牙。他生活在黑暗里,是扎克斯将他带到了阳光下。
“克劳德?”
听着扎克斯的声音,眼泪模糊了克劳德的视线。他想回应扎克斯的呼喊,但是他做不到。
大块头掐着克劳德的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掉泪。他拍了拍克劳德的屁股:“你不会期待那个1st来救你吧。怎么?还想着英雄救美呢?”
“老实一点。那小子是叫扎克斯吧?1st的大爷怎么会来找你。也是来操你的吗?婊子。”
听着大块头的粗鄙之语,克劳德羞得脸通红,他艰难地摇摇头,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滑下。
“听好了,把那小子打发走。如果他进来了,我就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撅着屁股被操的。你猜猜,1st的大爷是会带你走?还是会一起来操你?”
克劳德全身发抖,惊恐看着大块头。他不敢想象扎克斯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嫌弃吧,毕竟他是在阳光下的人。肮脏如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期待能和他一同走在太阳下。
敲门声再次响起,克劳德的心被刺了一下,全身的肌肉紧绷,收缩的的肠道挤出一股清液,浇在了大块头的阴茎上。
“妈的,骚死了。”大块头低骂道。他掐了一下克劳德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痕。
“知道怎么做了吗?”大块头问克劳德。
克劳德点点头。于是大块头眼神示意站在旁边的阴郁眼去开门。
等在门口的扎克斯不耐烦,发了好一通牢骚,说什么也要进来看望克劳德。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克劳德的耳中。从门缝射出的光照在了克劳德的脸上。
扎克斯在光里,轮廓像融了进去,看不清楚脸。
果然,自己和扎克斯从一开就不一样。克劳德的眼睛被光线刺痛,忍不住地流下眼泪。
扎克斯扒着门,似乎打定主意要进来。大块头没法,拿出了克劳德嘴中的湿答答的布。他警告地看着克劳德,给他比手势,眼神似乎要撕了他一样。
克劳德鼻子发酸,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扎克斯?我没事。”
“克劳德?你怎么了?还好吗?”
“扎克斯。”克劳德红着眼睛,“我有点感冒,没事的。”
扎克斯作势要往屋里进,大块头拿阴茎顶了顶克劳德的穴口威胁,克劳德连忙喊:“别进来!”
扎克斯愣了一下,接着克劳德用浓重的鼻音道:“传染你就不好了,我……室友们……会照顾我的……”
“他们……唔……人……都很好……”克劳德短短续续地说完,就咬着自己的手腕。他的眼睛和鼻子已经哭红了,只能堵着自己的嘴,不让哭声溢出来。
阴郁眼趁机将半个身子快挤进来的扎克斯推了出去。
克劳德似乎很不想麻烦他,扎克斯挠挠头。但是克劳德这么坚持,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朝屋里喊:“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克劳德看着人影消失在门缝里,心里一阵痛。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和扎克斯道别:“嗯……拜拜……扎克斯。”
门关上了,最后的一丝光被锁在外面,屋子里再次恢复黑暗。
克劳德再也忍不住了,他呜咽起来,细碎的哭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大块头被克劳德哭的心烦,朝他的脸抽了两巴掌。克劳德抽气,咬住唇把声音都咽回去,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妈的,让老子等了这么久。你好好固定住了。”大块头对干草头命令道,然后扭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阴郁眼,说:“你去把相机架好。”
阴郁眼激动地脸泛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和支架,一番调试后对准了床铺。
克劳德盯着黑黢黢的镜头,非常恐慌,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绑在一起,高高举在头顶。手腕被布条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
“乱动个屁。”大块头又抽了一掌,打得克劳德侧过头去,耳朵里嗡嗡作响。
大块头的阴茎粗大,光是龟头就有克劳德小半个手掌大,马眼不断的流着前列腺液,把紫红的柱头染的水润又狰狞。
克劳德全身的肌肉绷紧,穴口的软肉不断翕合,嘬得龟头冒出吱吱水声。他身体发烫,不知是因为那不明的药剂还是真的身体不适。胸前的两团鸽乳也被烧得粉红,尖端坠着红彤彤的乳粒,随着克劳德的呼吸上下起伏。
大块头看得眼睛发直。他喜欢大胸细腰丰臀的美女,本来对这种贫瘠的小孩没兴趣,但是克劳德成功勾引到他了。真是贱人,天生的淫物。他对准开合的穴口,直直戳了进去。
还在浴室里的时候,大块头就仔仔细细地给克劳德做了清洗和扩张。克劳德的穴口因异物的闯入而紧绷,撑得发白,但是里面的肠肉柔软湿嫩,带着热水的温度,将大块头的茎端熨烫得妥帖。
克劳德被撑得难受,不停地倒抽着气,大块头也被箍得痛。他狠狠地抽打着克劳德的侧臀,留下许多红的发紫的掌印。克劳德无法,只能尽量放松下身,努力地吞进去。没进入多深,粗得夸张的阳具就碾到了肠壁内的一块小凸起,克劳德被刺激得身体一颤,软肉疯狂抽搐得缠上大块头的阴茎,大块头被绞得差点失守,急红了脸,憋着一口气往克劳德的敏感点撞去,克劳德尖叫一声就这么射了出来。翘的高高的小肉棒滋出来了一股细细的白液,淋到自己的的小肚子上。大块头还不解气,瞄准着那一点捅了起来,顶得克劳德求饶。
“我错了!对不起!不……啊!别!嗯啊……”克劳德语无伦次地叫着,穴内的肠液哗哗流。射过一次的小阴茎泛着红,不断地冒清液,随着大块头的顶撞一下一下的甩着。
没过多久前列腺液就流干了,但是大块头的动作没有停下,还在不断地碾着克劳德的敏感点,把它刺激的像一个红肿的小核桃一样。克劳德的铃口酸痛,一开始的快感变成了极度的痛苦。和哭干了泪的阴茎不同,克劳德后穴不断地渗着肠液,穴口也在不断地顶弄抽插下变得松软。
大块头看差不多了,掐着克劳德的腰猛烈地耸动起来,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克劳德的会阴上,打得那块娇嫩的皮肤又红又热。克劳德张着嘴呻吟,他的穴内又湿又滑,甬道内没有了先前的紧张,而是变得殷情又柔软,黏黏糊糊地吸着里面的硬物,纠缠着它,又被一起带出,外翻着堆在穴口。两条白皙的腿环绕着大块头的腰,腿根小幅度地在他的腰侧磨蹭。大块头知道,这是操服了。
于是他抓着克劳德的大腿,下身狠戾地抽插着,囊袋撞击在克劳德泥泞的下身,发出“噗叽”的水声。
克劳德的腰细,几乎两只手就能握住,来到训练营后伙食变好,但肉都长到了屁股和腿上。丰腴的臀肉在大块头的撞击下晃出波浪,白皙滑腻的皮肤像牛奶一样,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大块头架着克劳德的双腿抽插,又再次把克劳德顶到了高潮。但克劳德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干涩的铃口像缺水的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他想尖叫,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似冲刷着他的大脑。
大块头感觉到肠道内再次痉挛,他把克劳德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拉,挺着胯慢条斯理地搅动起来。突然缓下来的动作让堆积的快感失去了动力,即将到达顶峰的克劳德被迫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他像一个空壳人偶,等待着灵魂的降临。空虚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骨肉。
克劳德忍不住呜咽出来,眼泪滚落,眼角泛红。他快速地喘息着,从嘴角淌下晶亮的唾液。外翻出穴肉被挤得红艳,贪吃地嘬着紫黑的阳物。
大块头掰着克劳德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克劳德的眼神呆滞,蓝色泛绿的眼睛也变得朦胧无光。
“小婊子,被操傻了吗?”他慢吞吞地扭了一下胯,让阴茎绕着内壁划了一圈。克劳德被他的动作刺激地身体一跳,发出一阵娇喘。
“我……不是……婊子……”克劳德的嘴努力地开合,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音。
“吸得这么紧。还说不是婊子。”
大块头硬得不行,于是两手下流地揉搓克劳德的两瓣臀肉,将它们捏出各种形状。克劳德已经被快感烧晕,但迟迟达不到高潮。
大块头又抽了一下克劳德的臀肉,打得白嫩的软肉乱颤。克劳德吃痛,穴内就瑟缩一下。大块头觉得有意思,抬手又多打了几次。每打一下,克劳德的穴就缩一下,软肉紧夹,大块头就又顶胯把它们挤开。
来回几下,克劳德就被逼到了极致。他“啊啊”地叫着,腿根止不住地蹭着大块头,两腿抽搐,希望高潮能快点到来。
“你是婊子吗,克劳德。”大块头喘着粗气,坏心眼地说。“我只操婊子。”
克劳德流着泪,精致的脸被快感烧得通红,大块头见克劳德没反应,作势要退出来。被撑大的甬道一时合不拢,空虚地绞着空气。
克劳德嘴唇颤动:“我……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大块头掐住了克劳德的疲软的阴茎,让他嘴里的话碎裂成惨叫。
大块头威胁似地撸着克劳德的囊袋,说:“你可想好了。”
克劳德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坏掉了。他想捂着脸,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额控制着;他想扭头,阴郁眼手中黑黢黢的镜头却一直对着他的脸;他想逃跑,双腿却被大块头紧紧抓住。
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方法,只能面对残忍的现实。
克劳德认命了,可能自己真的永远与光明无缘。他崩溃地哭起来,声音发颤,仿佛说出的话抽出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抽噎道:“我是……婊子……呃啊!…求你……操我……求你……让我去吧!”
“没吃饭吗!大点声!”大块头狠抽了一下克劳德的大腿,打得皮肉通红快泛出血珠。
“我是婊子!求你操我!……啊啊……让我高潮吧!”克劳德大喊,然后忍不住地大哭起来。有什么东西碎了,碎的彻底,掉了一地的渣,再也拼不回来。
大块头咧出阴险的笑容,抱着克劳德就是一通猛烈的抽插。他忍了很久,已经不打算接着忍下去了。本就粗犷的阴茎膨胀成更夸张的尺寸,撑的穴口发白近乎崩裂。约莫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囊袋不断拍打在克劳德的臀部,将穴口流出的肠液砸得噼啪作响。
克劳德“啊啊”地叫,声音发哑,逐渐染上了娇媚的音色。突然,大块头扯着克劳德的腿根,将自己尽数没入,精关一开,射了进去,大股的浓精直直喷在了克劳德的甬道内一个小小的开口上。克劳德终于被推上了高潮,他发出长长的叹息声,隐秘的小口滋出大量的清液,浇在了勃发的阳具上。大块头觉得舒服极了,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他一边射一边搅动着阴茎。把肠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抹上自己的标记。
未曾而至的雌性高潮来得激烈,又格外绵长,克劳德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像触电一样颤抖,下身炸开的暖流顺着血管,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往外冒。克劳德嘴都合不拢了,软软的舌头吐了出来,在唇边颤抖着。
候一旁的干草头和阴郁眼,在大块头干克劳德的时候也没闲着。干草头压着克劳德的手,就坐在克劳德的头旁边手淫。而阴郁眼举着照相机,透过镜头视奸着克劳德的每一寸皮肤。他的裤链早被拉开,镶着珠子的畸形阳具蹭着克劳德的乳尖,把粉嫩的乳头刮成了两粒红果。
在克劳德高潮的时候,他俩也一起射了出来。干草头喷在了克劳德的脸上,让他的睫毛都糊上了浊液。阴郁眼射在了克劳德的胸口,两颗殷红的乳粒泡在白精里,像挂着奶滴。
把克劳德的意识拽回现实的是机械的“喀嚓”声。阴郁眼不断地按着快门,将克劳德湿漉漉的样子记录下来。克劳德疲惫地眨眼,他已经躲不动了,可能也不想躲了。
大块头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过度扩张的穴口合不拢,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汩汩往外流着淡黄的精水。一旁等候多时的干草头,马上凑过来。胡乱用毛巾擦了擦克劳德的胯下,提枪就捅了进去。他的阴茎不如大块头的分量大,但胜在长,而且有个怖人的弧度。被操熟的甬道温润多汁,因为雌性高潮的余韵,穴肉还在瑟缩。
干草头看着克劳德的软塌塌的阴茎有些不舒服,他更喜欢女人,所以他将克劳德串在自己的阴茎上,把他翻了个个。弯刀似的阳具就戳着肠壁划了半圈,让克劳德又哆嗦着喷了一次。
现在克劳德撅着屁股趴在床铺上,像一条母狗一样挨着操。这个角度阴郁眼看不见克劳德的脸了,他愤恨地瞥了一眼干草头,但是干草头没理他,于是他又转头去看大块头。
大块头岔着腿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吸着。他察觉到阴郁眼的视线,摆摆手,让他自己干。
似乎是得到的了应许,阴郁眼爬到克劳德面前,拎着金黄的头发将克劳德的头拉起来。克劳德眼神空洞,泛红的眼角还挂着干草头刚射上去的白精。阴郁眼看的口干舌燥,对着克劳德支棱着阴茎,另一只手举着相机拍个不停。
克劳德身后的干草头不停地耸动,把克劳德也撞的前后摇摆,他的嘴也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地亲着眼前的畸形阳物。
阴郁眼被吻地下体冒火,阴茎也不断地往克劳德的嘴里捅。嘴里的腥臭味让克劳德皱眉,他用舌头顶着硬物想阻止它的深入。这一点微小的反抗让阴郁眼十分不满,他攥进了手中的金发,扯得克劳德不得不张大嘴。然后阴郁眼就直直地捅了进去。
围着冠状沟嵌的一圈珠子,剐蹭着克劳德喉头让他不住地干呕。咽喉的软肉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地挤压腥臭的硬物。阴郁眼插得很深,克劳德的脸都埋进了他胯下,蜷曲的发毛不断刺着克劳德的口鼻。克劳德的舌头也被压着,无处可去的涎水不断地从嘴角滴落。
干草头在克劳德的身后冲刺,他动作越来越大,让克劳德的的嘴也越吞越深。阴郁眼的阴茎堵死了克劳德的气管,他开始窒息,脸上的潮红泛着紫,喉头和甬道都疯狂地抽搐着。干草头顶到了一个粗糙的地方,克劳德一激灵,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咽喉和肠道死死绞住入侵者,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液体。他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干草头和阴郁眼也在克劳德高潮的时候射了出来,将他的前后都灌得满满当当的。
克劳德被呛得咳嗽,上下都吐着白精,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一个坏掉的性爱娃娃,
过了一会儿,休息够的大块头又加入了进来。
——
第二天扎克斯来找克劳德,但是他扑了个空。按照其它士兵的说法,克劳德早就跟着他们宿舍的其他几人出了训练营。
每到神罗士兵的休息日,附近着小镇上就会热闹非凡,餐馆和酒馆从一大早就人头攒动。旅馆的房间也基本上满了。神罗士兵们对小镇居民来说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漂亮的姑娘们也愿意与之一度春宵,再顺便赚点零花钱。
克劳德坐在小旅馆房间的床上。他披着金色的假发,身上穿的是由几根布条和劣质蕾丝拼成的女士内衣,少而透明的布料遮不住任何东西。克劳德幼小的胸乳被勒成了两个小包子,两颗乳粒前一天被狠狠亵玩过,红彤彤的有花生米的大小,在粗糙的白丝后欲盖弥彰得翘着。他的胯间也系着几个乱七八糟的蝴蝶结,一片薄薄的布料兜住了同样系着蝴蝶结的小阴茎。
昨天三人发泄完之后把已经昏迷的克劳德拖进了浴室,草草地用水冲了一下,但还有不少污物留在里面。一大早,大块头又射了一泡浓精在克劳德的后穴里,然后用肛塞堵了起来。现在克劳德的小肚子明显的鼓起,他眼角泛着水光,嘴唇毫无血色但脸颊略带红意,加上金色的长发和廉价的情趣内衣,看起来就像是哪个可怜的小雏妓被人搞大了肚子,但是为了生计又不得不继续出卖身体。
克劳德一直在抖。他的肚子胀痛,有什么东西要坠下来的感觉,而且他浑身发烫,又从骨头里透着凉意。他们一进到房间,干草头就把克劳德扒光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让他换上。克劳德睨了一眼大块头,红红白白地变着脸色,把几根布条挂到了身上。这个过程中,阴郁眼还拿着他的宝贝相机噼里啪啦地拍照。
大块头对着干草头耳语了什么,干草头就满脸兴奋地出门了。克劳德窘迫地坐在床边,阴郁眼心满意足地翻着照片,而大块头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视奸着克劳德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干草头回来了,端着一大盆黏糊糊的液体。他把盆子放在了房间中间。
大块头指了指那个盆子,命令道:“坐进去,小母狗。”
克劳德脸色煞白,他微弱地摇了摇头,结果大块头就一巴掌扇到克劳德脸上,把他打翻在床铺上,然后掐着他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克劳德,把他放进盆里。
盆子不大,刚好克劳德坐得进去,他的臀部和下体都浸泡在粘稠半透明的液体里,膝盖窝卡在盆边。又凉又黏的感觉很不好受,克劳德不知道他们想干些什么,只能惊恐地发抖。
突然他感觉屁股下面有什么动了一下。有东西在往他的后穴里面钻。它扯出了堵住穴口的塞子,将自己挤了进去,湿热的肠道遇到冰凉的异物不断地瑟缩,但是完全无法阻止它的进入。
克劳德激烈地挣扎起来,干草头也冲上来帮忙压制。大块头用几根绳子,将克劳德的手腕和他的上臂固定在一起,双脚分别和大腿帮在一起,使克劳德只能使用肘关节和膝盖支撑身体。
捆绑好之后,两人就离开了克劳德,看着他狼狈地打翻盆子滚落在地。那滩黏糊糊的东西淌在地上,但是逐渐顺着克劳德白皙的腿蜿蜒向上,包裹住了克劳德的下半身。
克劳德摔倒在地,他被捆住的四肢在地上胡乱地挥舞着。他发现这样无法挣脱那滩还在不断深入的粘液,于是他拼命晃动着屁股,想把它甩下来。
“哈哈哈哈这样看着的确是一条小母狗了!”大块头捧着肚子大笑。其它二人也开心地看着克劳德窘迫不堪的样子哈哈大笑。
克劳德匍匐着来到大块头脚边,他泪眼汪汪,请求道:“求求您……不要这个……您操我吧,不要用这个……”然后伸出嫩红的小舌,一边哭一边舔着大块头的鞋尖。
那滩液体仿佛有生命似的,应该说它就是一个生物,它分裂出了许多不同的分肢,每一根都在克劳德的体内探索。细小的触手沿着肉壁的褶皱翻弄,把缝隙里的每一滴浊液都吞噬地干干净净。那团未知生物还在不停地深入。
大块头踢开克劳德,说:“这是神罗研究室新培育出的软糊怪,只吃生物分泌的体液和鸟蛋。看起来是一滩水,实际上很难断裂。一定能把你这婊子的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改良的软糊怪没有什么智慧留存,它只为了食物而活动。克劳德温暖多汁的肠道提供了最舒适的觅食地。它不断地往深处进发,来到了克劳德甬道内的一个小开口。说是开口,实际上它还紧闭着,最多只是一小粗糙的软肉,但是软糊怪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几根触手缠了上去,想要把那个小口撬开。
在触手吸附上去的那一刻,克劳德就被刺激地浑身抽搐。他忍不住地尖叫着,请求眼前的几人能将怪物取出,但三人只是笑得更加放肆。软糊怪已经进入了一大半,克劳德的小腹也被撑得好似怀胎三月。他倒在地上弓起背来,被帮助绑住的四肢收拢,似乎在保护他的腹部。
克劳德的体内孕育了一枚卵,它藏在克劳德也没有意识到的一个小器官里,像一个稀世宝藏一样吸引着软糊怪的不断的探索。宫口紧闭,触手难以进入,它就发了疯一样地开始抠挖那条小缝隙。娇嫩的宫口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克劳德翻着白眼达到了今天的第一个高潮。隐秘的小缝开了一个小口,喷出了大量的清液。几根触手看准了时机,在小口闭合前挤了进去。
宫口被外物强制地撑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克劳德惊恐地挣扎:“啊啊!不要!……进去了……不要啊!”
小小的子宫里存着一枚半软不硬的卵,泡在丰沛的清液里,等待着母体的成熟,但是它已经没有机会降生到这世上了。
对于软糊怪来说,无论是克劳德分泌出的体液还是他孕育的蛋,都是难得一见的珍馐。它无形的肢体不断地涌入小小的宫腔,将清液吸收得干干净净,然后包覆上了那颗卵。
克劳德能感觉到,他体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正在消失,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从心底里浮现出了深深的悲哀与绝望。他真的太疲劳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软糊怪在克劳德的体内蠕动着,包裹着卵后就不动了,慢慢地消化着难得的美味。大块头看着克劳德和黏液都没了动静,想着应该是清理完了,就指挥干草头把软糊怪往外扯。
干草头得了指令,一只手的手指嵌进黏液里,另一只手扶住克劳德的臀部往反方向推。软糊怪看起来像液体,但实际上意外地有手感,像极度有韧性的果冻一样。
正在享受美味的软糊怪突然被抓着,激烈的挣扎起来,不断地在克劳德的小宫腔里搅动,激得克劳德不断地喷着清液,过多的体液来不急被软糊怪消化,就攒在不大的小肉袋里,让克劳德的肚子更是鼓得夸张,挤压着本就不宽的耻骨。克劳德痛得哭都哭不出声了,惨白着一张脸滴掉眼泪,双腿大张着缓解体内的压迫感。
干草头拔不出来,急的满头汗,更是用力地去扯。软糊怪没吃完卵,也舍不得放手,就拖着卵一起往外滑。本就不大的宫口要同时排出卵和包覆住它的软糊怪,被绷得几乎撕裂。卵不出所料地卡住了,干草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克劳德过于紧张而夹住了软糊怪。他恼羞成怒地扇着克劳德的臀部,将原本就青青紫紫的臀肉打得更是五颜六色。
“放松!臭婊子,被捅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干草头骂着,手里更是拽着软糊怪来回抽插。
紧窄的宫口被拽得下移,连带着小子宫也被扯得来回挪动。克劳德抱着肚子呜呜地叫,口水流了自己一脸一身。干草头还不放弃,因为大块头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他手下一用力,成功把卵拽出了宫口,但是宫腔的一部分也在外力的作用下滑进了克劳德的肠道内,和外翻的宫口软肉一起黏黏糊糊地堆在甬道的尽头。
克劳德也因为这一下再次被痛觉和快感顶上了高潮,子宫内又涌出了大量的清液。卵和软糊怪一起滑进了肠道,就着高潮泄出的清液,被干草头拉出了克劳德的体内。
软糊怪吸收了不少克劳德的体液,个头比原来大了不少。本来就是浑浊半透明的身体融了一颗蛋,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三人组的注意力都被克劳德吸引了。他的后穴被从内而外地破开,吐出了一圈层层叠叠的肠肉。穴口大开,透着被操熟的艳红。多余的肠液顺着穴口流进臀缝,看的三人眼热得不行。
大块头拉开裤链就操了进去。现在的肉穴对他来说刚刚好,刚开苞的的克劳德还是过于稚嫩,虽然穴软水多,但还是太紧了,干得不够尽兴。
他下流地趴在克劳德身上耸动,感受着温柔多汁的穴肉,然后他捅到了前一天没感受到的地方,那里温度更高,水更多,肉更韧。紫红的龟头忍不住的往里怼,那块软肉也兴奋不已地啄着外来的入侵者。
克劳德的小子宫初次被破开就被扯得下垂,现在更是不要脸地吻着外物。
大块头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凭本能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他捅得更深,恨不得将囊袋也一起插进去。和克劳德的卵差不多大小的龟头挤进了尚未闭合的宫口,那里又热又滑,软肉殷情地吮吸着他的马眼。大块头舒爽极了,动作越发狠戾。
克劳德像坏掉了一样,浑身瘫软地被随意摆弄着,只在宫口再次被破开的时候,大腿根抽搐了一下。
大块头抽插了数十下,感觉差不多了,满足地射在了克劳德的宫腔内。但是他没有退出来,而是酝酿了一下。又一泡液体射了进来,又多又烫。克劳德被烫的回了些神智,却再度惊叫挣扎了起来:“啊啊!不要!不要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