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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状态,裴晏突然拉起楚翰飞,道:“让他自己画,你跟我来。”
裴晏把楚翰飞带到位于三楼的一个小房间。这里本来被设计为储藏室,空间b仄又没有窗户,被他们改造成可以用来审讯的空间。
裴晏让楚翰飞跟自己面对面地坐下,什么道具都没有用。
楚翰飞并不认为他拉自己来只是纯聊天,奇怪道:“怎么,你是要给我展示你的读心能力,然后用猜到的讯息审问我?”
裴晏用单手撑住下巴,脸上挂着捉0不透的微笑,并未作答。
楚翰飞平静地回望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如此静默了一会,随即,裴晏轻声道:“你觉得我是什么?”
“你呀,”楚翰飞也学着他的姿势,单手撑头,视线挑剔地对他从头审视到脚,缓慢开口:“从表面上看,是个轻佻的花花公子。而剥下这层皮囊,再往里看,如我之前所说,我觉得你是个魔术师,只要你想,就能显化一切。”
裴晏笑着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
他绕到她身后,让她叉开腿跪在桌子上,将她的k子脱下,重重地在她t上打了一巴掌。
楚翰飞闷哼一声,忍着没叫出来。
“你恋痛,我第一次就看出来了,但是你很害怕自己的这一点。”裴晏说道。
“那又怎么样?”
裴晏在她的另一瓣t上又打了一巴掌。他下手很重,红痕很快就显了出来。
他抓着楚翰飞的头发,把她的头转向自己:“你明明是switch。你极力隐藏自己的属x是因为有信任问题。”
停顿了一下,裴晏压下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可是你为什么不敢信任呢?连放开哭都不敢?自己分析给我听。”
楚翰飞用肩膀把他顶开,重新趴好,简短地下命令:“继续打我,再重一点。”
一开始,她显然习惯x地压抑着自己。
可是几下spank之后,疼痛像蛇一样从伤口处往心尖钻,细细密密,毫不留情地,迫得她的眼泪和尖叫一同爆发出来。
直到裴晏停手,她的情绪还在被推往更高点,浪一样一波接一波,她再也无法控制,双手撑着桌子,深深低着头,尽力将自己蜷缩起来。
裴晏把她翻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任她放声哭泣。
楚翰飞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被打过的地方已经变得红肿淤青,火辣辣地疼。
她靠在裴晏身上ch0u泣。借着这份疼痛,往内心深处看,牵引出埋在潜意识里被自己隐藏许久的真相。
“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楚翰飞说。
裴晏轻轻抚0她的头发:“为什么?”
“我太怕了,你知道吗?我想,你身为男的,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理解在这样的社会当一个nv人有多难。我已经是这样好的出身,智商情商样貌工作能力这些外在内在的软y条件一样都不差,却依然一个不小心就会跌到深渊里去,沦为别人的玩物。这就是现实。x癖不能再给我拖后腿了。”
“我在外面被压得这么难受,喘不过气,进入到bds8的世界里时,一度深入钻研各种技术,去使劲物化和凌辱犯贱到我眼前的男的,以为只有这样做才能拿回我丢失的力量。”
裴晏了然,问:“你这样做的时候快乐吗?”
楚翰飞抬头,把裴晏压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他:“说实话,在机械式的调教流程里我并没有得到任何快感。把犯贱的奴踩在我脚底的那一瞬间确实有说不出的爽,但我心里明白,真正使我感到快乐和满足的是被信任的时刻。他们把自己的身心乃至x命交付给我,仰望着我的时候,那种眼神不是把我当成一个行走的子g0ng,而是一个人,甚至是地位更高的神。这样闪耀着的时刻触动到我的心,令我片段x地t会到些微的ai。”
楚翰飞脱下裴晏的k子,手探到后面,碰他的菊x:“我当然喜欢c男人。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才能t会到权力的倒置,或者说,权力的校准。我能给别人带来快乐,这也给我带来愉悦。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掌握主动权的那方。”
裴晏放松身t,方便她的手指cha入自己,说:“所以你觉得当被动的那一方令你很没有安全感,即使在感情丰沛,愉悦享受的时刻,只要是被cha入方,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抗拒身t上的欢愉。”
楚翰飞点点头。
“那么,你在跟我们的这几次经验里面,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楚翰飞把裴晏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你知道答案。”
“嗯……我想听你亲口说。”楚翰飞碰到了裴晏的前列腺,他sheny1n出声。
“有释放的感觉。”楚翰飞如实答道。
裴晏说:“你愿意听听我个人的想法吗?”
“你说。”
裴晏翻过身,张开腿,深深地望进楚翰飞的眼睛里,任她放肆地在自己t内搅动:“你的问题甚至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而是群tx的问题。可是用厌恶对抗厌恶,用物化对应物化,用复仇对抗伤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样做恶x循环永远无法停止。你当然明白这一点。”
楚翰飞叹了一口气,加了两根手指,泄愤似地cha他:“我当然知道。万物负y而抱yan,冲气以为和。对立无法解决问题,接受和拥抱彼此才是解决之道。可是……”
裴晏抬起一只手抚0她的脸:“你只是一个个t而已,你的肩膀能担起多少重量?你想解决什么?你要做的只是诚实地面对自己,接纳自己的全部,然后去享受每一次的游戏。这样的你,这样坦诚的存在,本身就是ai的显化,会影响你的周边环境,给它带来更多的ai。”
楚翰飞了悟他的真实意思。这几个疯子,其实跟自己完全是同类。她与他们的区别就是她没有他们那么坦诚,没有那么放得开。
她搂住裴晏的腰,继续用手指c他。
他被弄得眼角发红,漂亮的脸挂上一副楚楚可怜又无辜的表情,像小狗一样用视线sh漉漉地t1an弄自己,是撒娇也是求欢。
真好啊,这样的时刻,她想。
裴晏红着眼睛泄出来的时候,趴在楚翰飞的颈窝喘气。
她咬住他的耳垂,问:“为什么是我?”
“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看到一只受了重伤的猛禽,心里很期待看到她修复好翅膀后在天空中展翅翱翔的样子。她会继续捕猎,我会追她,也期待被她追捕。然后她会咬住我的脖子,x1食我的血髓,我随她的呼x1而呼x1,心脏跟她一起跳动。”
“像这样吗?”楚翰飞如他所愿,重重咬他的脖子,分享脉搏的节奏。
“就是这样。请不要停止。”
注:本篇番外的时间发生在楚翰飞已经不受三人限制,而宋珵美答应成为楚翰飞独属的狗不久之后。
楚翰飞已经整整两个星期没联系自己了。
宋珵美想到这点,不禁感到一丝暴躁,用力摔掉手中的画具。
这种情绪对他来说异常陌生,他本以为自己是个永远好脾气,不会跟人生气的人。
他走到书房,拿出楚翰飞跟自己签的主奴契约,抚0着纸上的字句。
“在主人面前,奴愿意主动放弃为人的权力。奴愿意把身,心,包括生命都交给主人掌握,将为她献出自己最高的ai与忠诚。”
他盯着这行字良久。
随后拿出手机,翻看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楚翰飞提到自己要飞欧洲一趟,去见重要客户,叫他不要打扰。
她没说要去多久。
还没回来?
宋珵美知道她就以前在那里读书,现在为了事业也常常在亚欧两个大洲之间往返。那边一定有许多老朋友,甚至是……情人。
想到这些,他揣揣不安起来。好想她。好想去找她,好想见她,好想守在她身边。
心电感应一般,他点开楚翰飞的stagra,发现她竟然刚好更新了一组照片。
这是她的圈内私密账户,发的全是跟bds8相关的私人聚会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中的她ch11u0着上半身,黑发如瀑,红唇妩媚,带着丝绒手套的手挡住半边脸,眼神慵懒,像一只在休憩的猫。
第二张照片就让宋珵美忍不住心里发酸了。
画面当中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她0着身子躺在一面镜子旁边,镜中映出她美丽迷离的倒影。可是还有一只显然属于另一个人的手伸到她的脸上,没实际碰到她,只是做出即将抚0她脸颊的动作。
几张照片构图jg巧又极具挑逗力。只露出一双手并且帮她摄影的那位应该也是个nv人,整组图像的氛围充满ai与q1ngyu的味道。
宋珵美光图就知道,楚翰飞一定很喜欢拍照的那个nv人,不然她不可能展示出这样放松又愉悦的表情和神态。
她对自己有到这样的程度吗?
宋珵美看了看定位,她现在在米兰。
他暗自下了一个冒险的决定。尽管目前他不被允许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去找她,可是他心里好难受,就是要马上见到她。
无法再忍再等了。
……
走进俱乐部的时候,楚翰飞还以为自己眼花。
可是再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带着面具,穿着黑se皮质吊带袜,戴着狗尾巴的人真的是宋珵美。
她笑起来,知道自己的鱼上钩了。
两人短暂地对视,她让宋珵美明白,自己看到了他,但是不打算理。
她走向自己今夜的玩伴,一位nv控奥洛拉,以及她的狗洛l佐。
奥洛拉是她读书时期就结识的老友,跟她一样是双x恋,两人曾经约会过一段时间。
楚翰飞发在s的最新照片就是奥洛拉拍的。
她告诉老友,自己新收了一条b较特殊的狗,还在磨合阶段,需要一些能深度刺激他的事件来进行考验。现在鱼在她的意料之中上钩,要请奥洛拉帮忙配合。
奥洛拉当然乐意帮忙。
洛l佐的外貌和身材都是楚翰飞特别喜欢的类型。一米九的身高,冷yan的五官,一身像骏马一样饱满健硕的肌r0u,活像文艺复兴时期宗教画里的好看到足够让nv神堕到人间为之倾倒的美男子。
她这次来,除了谈生意,还为了筹备以萨德的作品为灵感,以x倒错为主题的作品素材。她要用一些美丽的男x模特拍摄x转版《茱丝蒂娜》影集,洛l佐就是她选中的人之一。
洛l佐趴在地上,邀请楚翰飞骑在自己身上。
楚翰飞跨坐在他宽阔的背上,一手轻抚他起伏的肌r0u,另一只手接过奥洛拉递给她的一颗西梅,喂给洛l佐吃。
汁水溅脏了她的手,把她的掌心染红,她也不生气,丢掉果核以后竟然让伏在地上的大犬用舌头给她t1ang净。
被t1an得正痒时,楚翰飞抬头,锐利的视线直视一直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们的宋珵美。
只这么一下,宋珵美就深刻t悟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占有yu和醋意。
她怎么总是把视线转向别处?可以多恩赐一些注意力给自己吗?
楚翰飞尽兴地与奥洛拉和洛l佐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道别以后,从俱乐部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她不准备打车,反正步行回住的地方只要不到20分钟。
宋珵美隔着一段距离跟着她,不敢走近,也不敢离开。
“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楚翰飞转头,对他伸出手。
看见她终于把视线放到自己身上,宋珵美心里又酸又喜,快步走过去,抓住她的手。
他带着贞c带,pgu后面夹着带尾巴的gan塞,受了整整一晚的视觉刺激,早就憋到快要崩溃。
楚翰飞当然知道他的情况。她把他推到墙上,另一只手伸下去转动他的尾巴。
“瞧瞧,哪里来的不听话的狗啊?是因为不听主人话,然后被抛弃变成流浪狗了吗?”
街边已经没什么车辆和行人,只有一些醉汉还在路上游荡。
昏h的月se下,伴着酒醉路人哼出的不成调的歌,此情此景下,憋了一晚的眼泪从宋珵美的眼角掉下来。
他好想伸手抱她,又怕她生气。
楚翰飞见他这样,依然理直气壮的,觉得自己这步走得没错。
她伸手抱住眼前人,拍他的背,温柔道:“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说了,我天x就是这个样子,会ai上很多很多的人。”
见他不说话,还在哭,楚翰飞的动作更加放肆,毫无怜惜:“我要在这里强j你,就现在。”
她拔gan塞的时候见宋珵美乖乖带着贞c带,心里更加开心,用手指去碰他柔软sh润的菊x。
有路过的行人对两人戏谑地吹口哨,她也不管,继续把人按在墙上,欣赏他委屈得要命的表情。
她那在白日看起来永远温柔如水的腹黑画家也会露出这样的脆弱一面吗?
宋珵美低头,深深埋在楚翰飞的颈窝里,边sheny1n边断断续续地说:“你ai上很多人可以,可是不要不ai我。不要忘记时不时看看我。”
楚翰飞边c他,边掰过他的脸:“那你要讨我的欢心,如你所承诺的那样,给我最高的ai和忠诚。”
宋珵美点点头。他黏黏地抱住她,让她带自己的感官和灵魂都进入极乐天,不愿意撒手。
“那我当然会继续ai你,永远ai你,只要我们的情感浓度达到的要求。”她的声音像风一样,飘散在空中,只有宋珵美知道,这是灵魂层面的永恒承诺。
她答应了。
晚上,施修能敲开楚翰飞的房门。
楚翰飞刚铺好垫子,准备练瑜伽,奇怪他这么大半夜的是不是图谋不轨。
“新协议的草稿拟出来了,你有空看一下。”施修能递过一份资料。
楚翰飞接过,翻开,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施修能说话算话,她老爹的烂摊子跟她再也没有关系,她不再受之前协议的限制,公司也不会被威胁了。
为了让她彻底放心,施修能伸出软肋给她握着,他们如果违约对她不利,自己也不会好过。
楚翰飞很满意如今的结果。她没有直接出手,在没造成更多互相伤害之前清楚表明自己不是吃素的。
至于两边公司遭受的威胁嘛……这个时代,没有人不游走在灰se的区域。今天还被定义为白的东西明天就能给你打成黑的。兴也好亡也罢,她只关心能否在洪水泛n之时保住自己的这只扁舟,以及不主动落井下石,就是她的底线了。
楚翰飞合上文件夹,说:“用真诚换真诚,以心换心,是一步好棋。”
“我们几个是你用自己的真实逐个击破的。我见识过那么多人那么多不同的手段,对你,是真的甘拜下风。”
施修能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在这局游戏里,楚翰飞选择用讨好和掩饰来应对,四人的关系不会走到今天这样,也就擦不出这么奇妙的,他们都期待已久的火花。
楚翰飞把文件放到床头,对他挥挥手:“事情谈完了。我现在要练瑜伽,你快出去,不要打扰我。”
“我陪你。”施修能说完,把上半身的衣服脱掉,露出一身jg壮漂亮的肌r0u。
楚翰飞深x1一口气,斜了他一眼:“我是真的要练瑜伽。”
施修能朝她走近,脸上带笑:“你一个人能练的招式有限,我们来练双人瑜伽吧。”
就知道他图谋不轨,肯定还记着自己今天把他扔在房间跑掉的事情,不然大半夜送什么文件,楚翰飞在心里吐槽。
不过他也是个修行的人,跟他一起练还能让他帮忙疏导自己的能量,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
双人瑜伽最考验的是默契,不信任彼此的人无法完成那些动作。
初次一起练习,施修能挑了最基础的动作。盘腿,面对面坐下,膝盖贴膝盖,双手合十贴在对方的第三眼上,使用腹式呼x1。
五个呼x1下来,两人的节奏已经和谐地对上。
练瑜伽的过程是一场由灵降到心再降到身t的锚定和感知,如果说单人瑜伽是自我觉察,双人的则是借对方看到自己,并且与另一个非我做深度的连接。
楚翰飞把意念的中心放在太yan神经丛的位置,感知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气,也感知着施修能的。
其实她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坏人,至少不是自己认知当中的。只是那时候ga0不清楚他真实的意图和动机。现在明白以后,觉得这几个明明入世却依然我行我素的疯子很可ai,跟自己是同频的。
他们只是想玩hurt&fort的游戏,把人先伤再救,圣人和罪人都要当,在当施暴者的同时也要当被害人。谁能想到,他们的意图竟然不是去地狱深渊,而是想大家一起去极乐天堂。
做鱼式的时候,楚翰飞把身t伸展开,往后仰躺在施修能前屈的身上。一个缩一个伸,一个舒一个张,在数个呼x1之间,静谧的心流当中,两人不知不觉练了整整八式。
楚翰飞没想到两人第一次就能练这么多。
结束的时候,她趴着,任施修能帮自己放松肌r0u。
因为太舒服,她竟然有点不舍得他走,好想再跟他待一会,继续留在这样的氛围里。
施修能显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轻声道:“现在还赶我吗?”
楚翰飞翻过身,直视他那双明明过分锐利,却也饱含温情的眼睛:“你这个人,真的好多面。颠覆了我对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的刻板印象。”
施修能把她捞到怀里,让她靠着自己躺好,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照着这个社会对男人的要求模板活着。自大,无知,愚蠢,用暴力为驱动力行事,以鄙夷的态度对待弱者,并以此而洋洋得意。”
“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施修能抚0她的脸:“具t的故事情节没那么重要。只是我后来终于了悟,欺人者才是真正的弱小,只会对人发号施令代表他心存恐惧。”
“那你还在你们的三人小团t里面扮演这样的角se,就会下命令,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想起py里面施修能给自己的印象,楚翰飞皱起脸。
“为了达成某一目的使用某种工具,跟被困在某种行为模式里,是两码事。工具本身没有好坏之分。”施修能抚平她的眉头。
“也对。”
两人陷入静默,楚翰飞开始放肆地打量施修能。
毫无疑问,他的r0ut很好看,健壮,被保养得非常好。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出头。一身肌r0u结实却不夸张,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无脑练出的跟炸jsu皮一样难看的r0u堆,而是像真正生活在森林当中的捕食者,每一块都自然健康且富有力量。
不得不说,施修能是这三人里面最“男人”的那个。裴晏美得像妖jg,宋珵美温润得够资格当她小妈妈。
由于种种原因,楚翰飞很讨厌一闻就是睾固酮分泌旺盛的傻子。如施修能所描述的那样,他们往往愚蠢又自大,以为自己真的是社会中的第一x。肆意欺压nv人。
但施修能不是那种人。他既强大又敏锐,行动力强又足够细心,yyan两gu力量中和得很好。
看够了,楚翰飞捂住自己的x口,不自觉带了一点撒娇的语气:“这里已经放松了一些,但是还是堵得慌。”
施修能用自己的手盖住她的手,道:“这么短的时间,哪里疏通得完。你可以继续对我发泄,像上次一样,我很喜欢。把你那些多年来没说出口的哀和怨都倾倒出来,把你对男人的负面投s都打在我身上,我能接住。”
“我真的很想让来到我生命里的人明白,生命并不是一场罪过一个惩罚,而是一场恩典一种庆祝。bds8也好guiltypleasure也罢,重点都是愉悦而不是罪与罚。我们亲手造这些象,也不过是为了建造通往宇宙最高的ai之源头的桥梁。”
楚翰飞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能量,回握住他的手:“今晚陪我睡吧,我床上好久没有过另一个人了。”
“好。”
楚翰飞冲了个澡,香喷喷地躺在施修能怀里的时候,突然产生了x1nyu。
她觉得这也太绝了,今天明明痛快打了一架,跟裴晏ga0了一场,又练了30分钟的瑜伽,为什么还是有没发泄完的yuwang。
施修能当然感觉得到。他能很清晰地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香气,甜,又带着海腥味,侵略x地刺激着他的鼻腔。
他也不直说,只不动声se地搂着她,等她主动。
“我本来不喜欢男人的d。”楚翰飞也不忍耐,此刻两人身子贴着身子,她缓缓地把手往施修能的下半身探:“但是你们几个的倒是有一个出众的优点,还是共同点。你猜是什么?”
“肯定不是尺寸大和y度够。”
楚翰飞脱下他的k子,隔着内k去捏他已经有些sh润的guit0u,赞赏道:“太了解我啦。你们的最大优点是都没有生育能力,并且身t健康不会让我染病。”
施修能也伸出手,轻轻抚0她的身t:“你这种言论往外说,会冒犯到很多男的。”
“哎呀,现在的男人那么弱,ji8不长也不y,有些人可能还不洗,身t又虚,就算不做绝育手术也没能力让nv人怀孕。我这话有什么伤自尊的,谁要觉得冒犯,说明是我戳中痛点。”
施修能被她逗笑:“你平常是这么玩羞辱py的吗,你的奴口味会不会有点重。”
楚翰飞继续用手摆弄施修能半y的东西,像在玩一个玩具:“来找我的不都是渴望被羞辱的?关于x别方面的羞辱,我可是备着一大箩筐的语料,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其实也就是就地取材,把社会对nv人的批判改一改语境,换个角度说出去男人就受不了了。”
说到这个问题,楚翰飞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s个没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进攻到施修能的h0ut1n:“真的,弱j的痛点就是软小萎。我在欧洲的时候,gay朋友跟我分享,说亚男在鄙视链底端就是因为这几点,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我这种香草x会优先选择nv人的人是真的不懂,原始的那根不行就靠氛围情趣技术和工具撑场呗,跳什么脚,一跳脚,全世界都知道你不行啦。”
“就是这样低级的东西,还好意思找nv人的麻烦。这些金针菇一会说nv人不够紧,一会又说b不够粉y不起来,吃屎去吧,h种人的b本来就会有se素沉积,有几个是粉白虎?幼nv都不带这样的。y部这种高级神圣的部位男人可不配指指点点,能有幸见到真货,还给他们t1an一下是给脸了。”
施修能已经笑得不行,又被她玩到开始变得敏感,搂着她的身子发抖:“听你打嘴pa0真的很过瘾。”
楚翰飞也骂得开心,开始针对眼前人:“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属x。被我那么骂还能兴奋?以后乖乖给我上啦。”
听到这话,施修能一个翻身,把她强势地压在自己身下,给她后腰垫了两个枕头,将她的双腿大大打开,露出已经sh润的x,掰开x口,用手指搅动起来:“我这人喜欢公平,礼尚往来b较好。”
楚翰飞笑骂道:“你这人什么毛病?礼尚往来是这次你上我下次我上你吗?”
“你不是跟我撞号了吗,总要各退一步。”说着,硕大的菇头已经开始往x里t0ng。
c,又酸又涨,撑得好满。以前楚翰飞不大享受香草x,现在她明白了,是氛围和人都不对才会不享受。如果是质量够高的对象,是一个能理解自己心绪的人,有情感交流,只靠最原始简单的动作也能获得很高的快乐。
可是被cha的同时不代表她就放弃了想cha人的心。
裴晏没有脸皮,c他没有难度,跟他提什么要求他都能快活地接住;宋珵美的脆弱被自己拿捏在手心,他已经变成该由自己护着的瓷玩具。
而施修能不同,他像一头奔跑在草原狮群当中的首领,能够征服他,把他按在身下的那个人必须是出se,富有力量,极具技巧又刚柔并济的。c他是不一样的成就感。
“看来我不够努力啊,这样的情况你都能走神?”施修能掐着楚翰飞的腰,往深里一下又一下地g。
楚翰飞用双手环住他的肩膀:“你又知道我不是在想你?”
“我看得出来。”
楚翰飞抬头,狠狠咬住他的唇:“我在想之后用什么方法g你。”
“对你,我什么花样都不想用,只想把你按在草地上,用我尺寸最大的dc你,咬住你的脖子,让你没办法爬起来。”
“你的双手深深地抠进泥土里面,抓出很明显的痕迹。”
“我骑在你身上,你的身t大幅度地起伏,像被征服的藏獒,明明一张口就能咬断我的脖子,却甘愿雌伏在我身下,粉neng的菊x任我使用。”
“这么y朗的一个人,漂亮的后x却是柔软的,被c开以后像春天盛开的花一样灿烂,r0u是粉的,沾满yshui,在光下显得亮晶晶。”
“你好sao,不哭也不求饶,我越c你越想要,你叫我更用力地g你,从日落到日出,日出再到日落,直到我们的力气都耗尽,jg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肢t还绞在一起,互相纠缠。”
“就是这样的roughsex。”
楚翰飞把自己幻想的一幕讲到最后的时候,自己的yx也翕动起来,施修能俯身笑着吻她,把yanjg尽数s在里面:“下次我们去森林实践一下。你说话要算话。”
s完jg,他把ji8拔出来,让楚翰飞低头看两人方才jiaohe过的地方,用手指掰开她泛着水光的xr0u:“是这样亮晶晶的效果吗?不做到不算数哦。”
一个月后。
楚翰飞拆开宋珵美寄给她的一幅画,画的标题是《梦中的你》。
他的绘画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ch0u象,金se的光线散落在黑se的漩涡当中,亮和暗互相拥抱和交融。
她打开附在里面的信笺起来。
“自你搬出别墅以后,物理上,我们仅见了三面,可我几乎夜夜梦见你,似乎是还未分开的状态,似乎你未曾从我的怀中离开,毕竟余温还在。”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的讨论吗?你认为ai人眼中看见的应该是更加明亮的东西。我无法了解你的明亮,你也无法了解我的。不过,自从你降临到我生命中之后,我的明亮被重新定义。你的明亮——就是我这幅画的灵感来源。金光是你,你看起来在幽深的我的怀中,可是很难说清楚谁才是被包裹的那个。”
“你问我,为何要与裴和施合作做这样的事情。那时我不知道如何答你,可现在我想告诉你来自我灵魂内我的答案。他们二人就像与我同频率的鲸,找到同类已经如此不易,我们要一起组合成筛子,用独特的方法筛到其他的同类。也有失败,不被理解和被嫌恶的时刻,但这就是我们决定用来寻找与我们能共鸣的灵魂的方法,不会改变。庆幸我们能捞到同样频率的你,显化如此闪耀的你来到我的生命当中。你与我们互相影响,撼动了我们空寂已久的场域。我们三人的t悟不尽相同,我无法代表他们,但我相信他们不会反对我。”
“心的层面,当你坦然把脖颈露给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对你臣服。我的内我告诉我‘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是真相,可我的三维人类载t依然沉重地孤独着。上次在你家,你捆住我,让我进入濒si状态,我的灵魂离开r0ut漂浮出来,与你的灵魂交融在一起。灵魂层面,看着层层叠叠从灵到身的数个你和我,我才想起什么是合一的状态,记起来分离才是我们的造象。t悟过那样的振动之后,我便不舍得再与你分离了。”
“我知道,你回归原本的生活以后身边会围绕的人只多不少。我不奢求能独占你,只希望你空时想起我的话能回头望我一眼。我不会停在什么地方等待,我也依然在我自己前进的道路上,只是希望你还能与我交汇交叉,在我们合作的项目结束之后。”
“本来只想写一封简短的注,没想到不知不觉写了不少。挂念你,期待下一次的相见,希望你有度过美好的一天。”
楚翰飞被宋珵美的画和文字所深深击中,捂住心口消化了好一会在胃中翻涌的情绪,然后小心地把画和信都收好。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周前定制好的一套首饰。是一条项链配一对r环。项链中央的主石是一块祖母绿,被蝴蝶型的银托所承载。牵在下面的是一左一右两颗r环,左边是红宝石,右边是海蓝宝,点缀在匕首型的银托上。
她将照片发给宋珵美,附上文字:“画和信都收到了,这是我赠你的回礼。”
没过多久,宋珵美直接打了电话回来。
接起的时候,楚翰飞听到他那边嘈杂,问:“你在外面?”
“在一位堂兄的订婚宴会上。我已经躲在露台,还是有些噪音。”
订婚宴会。楚翰飞不由得联想到那种画面——一对衣着华丽的异x恋男nv,在金碧辉煌和物yu横流的酒店,在衣香鬓影之间接受众人的祝福。而人们的祝福无非就是早生贵子百年好合,仿佛结合成一个普世价值观下认同的家庭,再繁育一些后代就是生命的最重要意义。没人在乎这两个人的jg神契不契合,以及生活快不快乐。
听得出楚翰飞带着不高兴的沉默,宋珵美接着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杂乱的能量,可是我看到照片实在是太激动,很想马上就跟你说说话,就打给你了。”
“没事,我想应付这种场合你也挺累的吧。”
宋珵美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不重要,但是我不能不来。不过……”他顿了一下,似乎是x1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要送我项圈和r环,是我想象的那个含义吗?”
“你梦的没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你说出来影响到了我,还是事情的走向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但是,对,我是这个意思,请你当我的狗。”
“我们切成视频通话好吗?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宋珵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楚翰飞光听就能想象出他一对眼睫高频率震颤的样子,像待起飞的蝶,把珍珠一样的眼泪扇落下来。
由于是在露台,光线很昏暗,楚翰飞很勉强才能看清影像。
模糊有模糊的美感。
宋珵美穿西装的样子非常好看,一身银灰se衬得他更加儒雅斯文。他的脸上有些酡红,不知是被酒熏的还是因为害羞。
镜头往下转,他那双修长美丽的手正在解k腰带。
楚翰飞边兴奋边吐槽,心想他怎么这么疯,在人来人往的宴席上躲在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地方跟自己玩电话xa?
内k被剥下一角,露出里面的贞c带,楚翰飞马上就明白宋珵美的意思了。
她曾对他表示过自己对狗的要求,就是如果要做她的狗,就要给予她最高的ai与忠诚。
她并未对他正式提出什么,他就已经在没有任何考试的情况下备好了足够优秀的答案。
“我离开以后一直戴着吗?”
“嗯……也不是。大概两周前吧。”
“我怎么确定这不是你跟别人的py?”
“你可以亲自来审问我,拷问我。如果我背叛了你,你还可以折磨我。”
宋珵美还没有把k子穿上,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yu说还休,故意用这么带挑衅的话撩拨楚翰飞。
楚翰飞也不客气,b着他马上玩后x给自己看,直到看到他眼角泛红身t瘫软才放过他。
“宴会结束之后,来我家吧,我把礼物亲自给你戴上。顺便,看看你有没有对我说谎。”
宋珵美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才刚把人迎进门,楚翰飞就被紧紧地抱住。
他的身上带着极其厚重的人群味。菜,酒,烟,还有香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楚翰飞非常不喜欢这类味道,可是她没有推开他。
“我知道这会成真,又不敢相信真的成真了,一定要马上跟你确认。”宋珵美的嗓音有些沙哑,可能跟人说了一整晚的话。
楚翰飞忍不住想,他是怎么度过宴会的下半场的呢?穿着sh透了的内k,贞c带下是充血的x器,一颗心焦躁不安,还得戴上他自己极不喜欢的假面曲意逢迎,满脑子只想着结束以后来找自己?
怎么想就怎么问。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以后,她满意起来,把人拽进浴室洗澡。
宋珵美其实没喝太多酒,身t却泛起一层粉se,软软地,一副任人搓扁r0u圆的样子。
如此视觉盛宴让楚翰飞忍不住不停咽口水。
宋珵美摘掉眼镜,用手碰了碰带着贞c带的地方,在一片水雾朦胧当中对她微笑:“你还满意吗?”
楚翰飞把他按进浴缸:“入职公司还有六个月的试用期呢,我要评估一段时间才会给你打分。”
“肯让我入你的池子就好。”
楚翰飞故意用宋珵美喜欢对她用的法子洗他。把人制服在水里,细细轻轻地撩拨他的每一寸肌肤,按压,拍打,绕圈,却故意不碰此刻最渴望被垂怜的那处。
好舒服,又好痒,他被弄得想拢住腿,楚翰飞却不让。
“洗澡的时候就好好洗澡,不要分心,明白吗?”楚翰飞道。
他之前总对她讲这句,她现在只是回敬。
宋珵美明白她的意思,侧过头来望着她,眸中带笑。
早就觉得他像狐狸。现在这么看,更笃定他是狐狸jg转世,还是白毛黑腹的款。
“我的家业轮不到我来继承,我没有成婚的压力。”宋珵美突然说道。
“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以一直属于你。”
楚翰飞沉默。她一直不想也不敢踏入更长期的关系,身下的人换了又换,针对这个“一直”,不知如何作答。
她低下头,咬他的肩膀,直到啃出一个紫红se的印记才停下。
宋珵美知道她在逃避,继续说:“你也说了,员工入职还有半年试用期呢,我们再继续相处看看,你感觉不满意就中止,我不会强迫,你也不要有压力。可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那种玩玩就好的关系。”
都是成年人,在q1ngyu游戏里面你情我愿地玩够就散场不好吗,g嘛突然ga0那么认真,非要许诺一个一直?
楚翰飞给他擦g身t,说:“我只是不敢想那么好的事情。”
“你不是不敢想,只是害怕承诺。”宋珵美戳破她。
浴巾落在地上,宋珵美转身把她压在洗手台上,b她看镜子里两人的倒影。
楚翰飞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充满了自己沐浴露的味道,跟自己身上的气味交叠,分不清此和彼。
“狗对主人,就是无条件地ai与臣服。人跟人之间的ai本来也该是那样,却被现代人类ga0得复杂了。”宋珵美把楚翰飞身上的浴衣剥下,温热的手掌抚上她剧烈跳动的心脏:“现代人不相信ai,觉得一切只是权se交易。我们这类实践者,已经b很多人多踏出一步了。你身为nv主,敢编写狗与主人的剧本,敢设计颠倒权力的游戏,却不敢承认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就是最高的ai与忠诚吗?”
他吻她的脖颈,然后掐住:“主人什么都不要做,只要留在原地接受狗的ai就可以了。你什么承诺都不要给我,只要允许我臣服在你身下ai你,无穷无尽地ai你,然后侵犯我,标记我,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就可以了。”
楚翰飞感叹他的一阵见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子弹一样穿透自己心门面前的铜墙铁壁。
两人之间隔着一百步,他连一步都不要自己走,自己停在原地敞开心扉就好,那么又有何不可呢?
重新给他裹上浴巾,她把他带到房间,拿出一套钢制的工具替他穿环。
“要好好消毒,不要让我感染了。”宋珵美仰头,眼睛亮晶晶地瞧着她。
楚翰飞会心一笑,两人的角se转了又转,是类似的场景,心绪却已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