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侬(1 / 2)
在齐锐的设想中,被向北开ba0是件大事。不难想象,开ba0之后,他会迎来一段苦不堪言的s8生活。可现实与他的想象截然相反,情事一旦铺展开来,便迅速如吃饭饮水般融入了他们的日常。那些他们曾经以为的“异常”,在真正发生的那一刻已经成为了寻常。向北的s8倾向,最终成为了他们情ai生活的一丝点缀。
初尝禁果总是不知餍足,明明都是三十岁左右的成年人,在这档子事上迅速变回了二十郎当岁的小青年,每一天都是天雷地火,激情四s。向北似乎要一举补回她曾经错过的好些年,短短数十天时间,该尝试的,不该尝试的,她在他身上基本上尝了个遍。齐锐甚至还没能来得及回味到上一份项目的余韵,已经被向北上赶着t验下一份玩法的特别。
向北最喜欢同他玩的,是产卵。在除了sp以外的项目里,他最排斥的也是这个。毕竟产卵在男人身上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沌错乱。可在向北的软磨y泡下,他最终答应了“给她产崽”。国外买来的中空怪兽丁丁,配合明胶制作的“仿生蛋”,浴室不常用的浴缸成了他被开发的战场,她在他身上实施无数小h文里对男人的幻想。冰镇后的圆球形明胶经由中空丁丁注入t内,一连注入4个,立刻将肠道塞得满满当当,这种情况下被强行b迫排泄,不适逐渐被若有似无的快感取代。nv人偏偏还一脸坏笑地任由产卵器在他t内四处乱戳,很快就折磨得他缴械投降,紧接着他又被按进浴缸,温水使得t温也随之升高,没能排出的明胶开始监检融化,缓缓流出t外。向北语不惊人si不休地揶揄:看,像不像流产,你说说你,才给我好好生了几个小孩?哪有你这样动不动流产的男妈妈?
男妈妈齐锐满脸通红,被自家媳妇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连续这么玩了几次,齐锐在心底彻底投了降,他就是属于向北的男妈妈。
在有一日被她捆绑着c到失禁后,两人携手换下x1水布,简单清理后回到床上,温暖的被窝里,齐锐搂着ai人,轻咬着她的耳垂,煞有其事地感慨,“小北,我很奇怪。为什么以前你会那么抵触我知道你的癖好呢?你看咱们现在,不是很好嘛。”
向北转而拍了拍他饱满的pgu,“傻狍子,还不是因为我是个好人,怜惜你是一朵娇花,不肯在你身上瞎玩。”
“瞎扯。”齐锐嗤之以鼻,“疼惜我还又让我产卵,又拿道具yanshe,还尝试玩电击失禁,你说说你,啥过分的你没试过,也就差拳交没玩了,这叫疼惜?”
“是是是,我没有好好疼惜。是我们小锐心疼我,舍得一身剐,愿意陪我瞎玩。”向北伏低做小,两臂揽得他更紧了些,“有时候确实是看你一身好r0u,想要敲敲打打的,可是你是一个pa0筒子,我又不能下手玩什么羞辱啦,暴露啦之类的,更不用提sp,就算我感兴趣,也不可能用到你的身上。”
“sp姑且略过,别的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ai你呀。”
向北在齐锐的唇边快速掠过一吻,就慌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从r0ut痴缠的角度来说,两人已经称得上是一对老夫老妻,可这样的一对老夫老妻,用言辞表达情愫的次数屈指可数。向北尤为如此。
她可以在微信上肆无忌惮地对他写“ai你哦”,却很难在他面前对他说一句,“我喜欢你。”齐锐表达感情素来是炽热而坦诚的,感情的突破口到了,他要一次又一次宣泄他对她的情谊。可他鲜少从向北口中听到一句“我ai你”,她对他的表白,仅有一次——他们初夜的那一次。
向北甚至有时会被他打趣,“其实你一点也不ai我,不然不会一句ai我都不愿对我说。”
因为向北对他ai意的回应始终是原始又直接的动作,渐渐他也就忘记了,其实向北,也可以用语言诉说她的心意。
文字自然是可以矫饰的,可越是难得说出口的,越是真心。
他ai的就是这样一个nv人,从不轻易张口,张口就是一生的允诺。
齐锐拥住她柔软的腰肢,气息呼在她的颈窝,他长久地拥抱着她,不发一言。
气急败坏的向北最先败下阵来,“我那句话,你,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不可能当没听到的,我还要花足够多的时间去品味。”
“你!”
“小北,今天我们……可不可以……”
齐锐翻身压倒向北身上,向北感到抵着自己的r0u柱坚y如铁。
“刚才都泄了好几次了,还能行吗?”
“你再对我多说几句你ai我,我能行一晚上。”
向北笑着拍拍他的pgu,sisi揽着他的脖颈,任由心情畅快的男人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与以往困难重重时常痛楚的za不甚相同,齐锐这一次似乎是特别的会c,每一次撞击都快要撞到她的心里去,她从来没有这样鲜明地t会过nv人在x1ngjia0ei中的快感。
一度已经习惯于一个人找乐子,也很明白nv人的敏感点,向北对男nvza一直嗤之以鼻,但与齐锐结合久了,她开始逐渐明白男nv之间的交融。也许有些时候或许并不需要达到某个身t的某个临界点,她甚至寻求的不是令自己的战栗的ga0cha0,仅是一个拥抱,一份热吻,他灼热的气息呼在耳畔,富有力量的躯t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其中。头脑就开始眩晕,身t不由发软,整个人被前所未有的欣悦击中。
明明她已经发过誓,不与现实里自己心动的男人有纠葛,可齐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初见时棱角分明,足可以判定他的危险,她被他蛊惑,也就忍受着自身的惧怕,与他亲近。可齐锐从来就不对她设防,倒显得她不如他大方,他在她的面前,收敛了自己的狂野与戾气,他是最成熟稳重的军犬,然后把脖颈上的锁链交给她。她总有一种冲动,想趴到齐锐身上,狠狠撕咬他的血r0u,质问他为何会如此善待自己,可她同时也在千次百次的告诫,这本来就是ai情中的一些应有姿态,她患得患失了太久,已经在被伤害中迷失了,齐锐一点都不应该受到质疑,对他行径的最好回馈,就是充分享受他给予自己的ai恋。
一场酣畅淋漓的x1ngsh1结束,疲倦的两个人还是搀扶着彼此去沐浴,在花洒之下也不免耳鬓厮磨一番,齐锐今次对她的yuwang是特别的强烈,大狗似的乱亲乱咬。
向北被他拱得没辙,半恼半怒地推开他,又被他咬住手指,se情地x1允。
“齐锐,几个月下来,你真是越来越sao了。”
齐锐笑得满不在乎,“sao点不挺好吗,怎么,你不喜欢?”
向北确实是不喜欢。但这不喜欢的界限又难以一时半会儿向齐锐解释清楚,毕竟齐锐入字母圈时间较短,不曾真正与“saohu0”有过接触,不懂那些人的可怖。但眼下齐锐的反应,她是不反感的,甚至隐隐约约有些兴奋,只是晚上两个人已经颠鸾倒凤了太久,不适合高强度的za,她只能化身大尾巴狼,把齐锐sisi顶在墙边,手指伸进他t内,片刻功夫就刺激的面前这个猛男哇哇乱叫。
听他的叫声,向北忍不住狠狠拍了两下他的pgu,“乱叫什么呢,床上还好好的呢,怎么到这里就发起sao了?”
“我高兴!”
得,听这话,似乎是还没从自己适才对他表白的那份快乐里走出来,向北无奈,待齐锐再一次释放yuwang后,和浑身瘫软的他一前一后躺shang,齐锐ch11u0火热的身t,又一次悄悄贴上她的脊背。
“小北,我知道在这种事情之后说这句话,可能会让你觉得不够正式。但对我而言,这是最合适不过的时机了。我从很早就开始ai你了,最近你也在ai我了。所以,和我一起过一辈子,好吗?”
“我现在,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被子了吗。”
“这还不够。”他扳过她的身t,贪婪地吻她柔软的肌肤,“对我来说还不够,一点也不够……”
两行热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下,齐锐动情地看着向北,吻掉她的泪痕,“我知道,你不想走入婚姻,而且一纸婚书也根本束缚不了你,虽然你又晕机又晕车,可只要你想走,我怎么都留不下你。你如果愿意同我结婚,快乐的人反而是我,我不知道你会给我怎样的未来,但我会给你我的允诺,我不会走,我会一直守着——”
向北堵住了他的嘴唇,脸se晦暗的摇摇头。
他毫不气馁,就这样耐心地看着她情绪松动,片刻也不愿离开她的身边。
向北在他的注视下,渐渐调整好自己的呼x1。
他说的是真的。
在诺言开始,最动情的那一刻,都是真心的,她能看到那闪闪发亮的心意,只是美好都是稍纵即逝的,她会静下心来,品味这片刻的极乐。
起床之后,两人绝口不提夜里发生的事,一如往常般嬉闹。中午吃了齐锐照着食谱做的冬y功汤和泰国咖喱后,辣出眼泪的向北突兀地蹦出一句,“我答应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同样被辣得半si不活的齐锐愣了片刻。
意识到向北的意思,过分兴奋的他竟一下被咖喱呛住,泪流满面地喝了两杯水,才缓过劲儿来。
向北一直在他身边拍着他的后背,看他好转,她也微微红了眼眶。齐锐抹了把脸,又笑嘻嘻地往向北身前凑,向北一下别扭起来,把他往外推。他毫不气馁,收拾好碗筷,像个大哈巴狗似的半蹲到向北身前,亲昵地蹭蹭正在看书的她的手臂,向北放下了手里的《当我们谈论ai情时,我们谈论什么》,神情也不似以往潇洒,显得格外拘谨。
“所以,我答应你,那么,下一步,我们应该做什么?”
“我上门,提亲,然后去民政局领证,办婚宴,没了。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现在去领证也不是不行,后面提亲婚宴就都是形式主义了。b起这种形式的东西,法律认定更为重要。”
“结婚不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事吧?再者说,虽然我从来不问,也不提,你结婚这件事,不回家一趟,可以吗。”
齐锐动作一顿,神情倒不像向北预想中的僵y。
“会回去的,但可能没办法想你想的那样大c大办,顶多是请我老家的朋友们来参加,不是什么大宴席。”
“我倒巴不得人少,你也知道我是个社恐,而且……我也参加过很多场婚礼,想想站在上面,尴尬症都要犯了。”
齐锐哭笑不得,“看起来还正中你下怀了。小北,还有什么疑问吗。”
“你的条件和背景,再加上我自身的年纪,我的父母没理由不同意这场婚事。所以我不担心,但我接下来说的,才是我担心的地方。”
“什么?”
“你……觉得。x,与ai,是统一的,还是不可分割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承认我喜欢你,只是我想了一晚上,在这份喜欢的基础上,我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我清楚你的情谊,正是因为它很珍贵,所以我要在这里和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清楚。”
齐锐咽了一口唾沫。向北板着脸咬文嚼字时往往最为让他难以应对。这种时候她似乎发挥了她作为一个写手的特长,对彼此的心理情况分析的鞭辟入里,齐锐从不怕她分析自己,因为他素来待她一颗真心,顶多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罢了,可向北对她自己内心堪称冰冷的剖析,听着总让他心痛。
“你也知道,我求ai失败了很多年。ai情和yuwang也许分装在两个桶里,常年累月得不到满足,人就会变的饥渴,可我又从来不肯将就。从这一点来说,你是我不愿意将就的人,这里自然有你的特殊之处,可谁也无法分辨究竟是我不愿意将就了,还是说我开始ai上你了。这是其一。”
“其二,我至今觉得和你相处的日子就像云端里的梦境。有些时候夜半三更醒来,还要掐自己的脸来判断我是否在梦里。你毫无疑问,是我yu念的具现,祈愿的化身。我对你本来就带有着自己‘滤镜’的期许。会不会我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我需要你,而不是因为我ai你?”
“其三,我们之间的x生活,从初期的不甚顺遂,到现在的水r交融。毋庸置疑,你居功至伟。你满足了我的幻想,又从来不对我做任何要求。我理所应当会感激你,感激你容许我对你肆意妄为。但这份感激,与ai情相关吗,会不会我对你的一切想法,都是源于对心底幻象中的那个感激,而与真实的你关系并不大?”
“小北……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分析完,好歹听我说完,你得知道,我真的有很认真很认真地思考这件事。”
“已经够了,不用再说了。”
向北突然无可抑制地嚎啕起来:“我没有想要欺骗你的感情。我只是……只是……”
“傻姑娘。”
他拿纸巾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自己的笑容也黯淡,“很多人的婚姻,也并不是因为彼此相ai而选择共度一生,多数人只是觉得适合就凑合着过。甚至说着彼此相ai,那里面的情感也不一定就是ai。我知道,你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对感情最是较真。所以分析来分析去,就像是你亏欠了我。你故意把自己的付出摘得gg净净,这段话骗你的读者行,骗我是不行的。”
齐锐看着不断ch0u噎的她,脸上渐渐蒙了一层光辉,“我知道,其实被求婚这件事你很高兴,所以你越是高兴,你就越是躲避,越是推辞。我们在一起也有一年半了,我了解你。况且……哪怕你说的是真的,我只是你对ai情的幻想,是你的渴求,你的需要。但最起码现在,我还在你的滤镜里扮演着这个角se,不是吗?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角落一直留给那个人,我也知道,你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对我有好感,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是你的最ai,挚ai。但,没办法。我就是拿你没办法。从开始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你根本不需要对我有任何愧疚,你也无需这么道德审判自己。你的要求这样高,让那些因为需求而结合的人怎么想?天底下也有那么多相ai的夫妇在婚后彼此欺骗,相互背叛。b起他们,我们好了太多,不是吗?”
“齐锐,告诉我,你想要这种,以假乱真的……ai情吗。”
“我不想要。我从来就不想要。但婚姻一直是另外一回事。我ai你,你挺喜欢我,而你也确实需要我。我们磨合的不错,我想和你共度余生,我想你也应该愿意和我共度余生,这就够了。而且……就算是以假乱真,最后也总能弄假成真吧?你没有那个信心,我有。”
“我明白了。”
“小北……”
“很多东西,很多事,我一时半会儿,很难说清楚……但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齐锐莞尔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他紧紧拥着nv孩,放肆吻着她柔软的细neng的脖颈。
“这次过年,和我回家。”她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持。
“好。”
齐锐求婚成功,到底没忍住自己的喜悦,在朋友圈简短暗示了自己即将步入婚姻殿堂,微博上更是忍不住撒欢,上蹿下跳,连发了十来条只有表情包的微博。
向北看他表面上镇定如许,其实内心当真如微博图片所示,奔突咆哮。向北悄悄视j他们两个的情侣博,自己还在恍惚。她说了这样一堆没头没尾的话,甚至隐含某种不确信的冒犯,齐锐非但不生气,几句话安抚了她的焦躁不安,又给她带来了切实的安心,让她可以可以坚持内心深处与他厮守一生的yuwang。
虽然现在对婚姻仍是一头雾水,她还真认真想了想婚姻生活。虽然认真的想的结果就是:似乎和现在相b没什么变化。
齐锐和她太相称了。
不怪乎她会在茫茫h沙中紧盯着他的身影,也不怪乎他会追随着她的眼神,与她相伴至今。
向北挑了一个好日子,向父母汇报了自己可能即将结婚的消息。她常年在外漂泊,父母连她恋ai的消息还不清楚,就突然看nv儿宣称要结婚。老两口在家庭群里鬼哭狼嚎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向北的父母都是重点中学的高级教师,正在陪着自己的学生奋战高考,听闻nv儿的喜讯,一时半会儿也ch0u不开身,三个人在家族群里乌烟瘴气地谈了许久,向北挨了一通臭骂,父母终于松了口:向北如果结婚,必须将时间推到明年,他们要来考察考察新姑爷。
向北对齐锐说起这件事时还在笑,齐锐跟着笑,笑完却埋怨她,两人打得火热也不同父母透口气,向北被他数落了一阵,沉默许久。齐锐看她怏怏不乐的样子,知道自己话可能说重了。
向北最大的症结在哪儿?他又如何不知。
但向北到底有了一些改变,虽然沉默,红了一会儿眼眶,她窜进他怀中,“我道歉。那时候我确实不对我们的感情抱有任何期待,虽然我ai你。”
“我懂,现在告诉他们也不晚,还有几个月爸妈才来,这段时间我们也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装修的事。”
“说装修之前,我要和你商量另一件事。”
“什么?”
求婚之后,齐锐自认为解决了自己生活中最大的“难题”,这时向北说要同他商量问题,倒让他很疑惑,在他看来,他的人生已经圆满到了极致,根本找不出任何缺口。
“是这样,你也知道,我平时私活挺多,网文之余偶尔也会接一些剧本杀或者网剧的活儿,有个朋友一直带着我,最近他也混上他们工作室的大编剧了,最近想让我跟他合作,ga0一个网剧的剧本,基本上是我主笔。”
“好事啊!主笔的话我是不是就能在电视上看到你的名字了!”
“额,可能有机会吧?但这个不是重点啦。”
“哦,我懂,是要外出取材吧?决定好要去哪里了吗?要去多久。”
“是个都市剧,主角正在创业……职业吧,想了很久,近水楼台,就餐饮投资了,嘻嘻。”
齐锐一下大了舌头,“啥,啥意思。”
“我是说,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就是,我不会耽误你的工作的,我只是,就是观察你平常怎么工作……不会影响到你吧?我知道很多公司会规避这种事的,还有什么商业机密窃取,所以我……这事憋好……”
“没问题。”
“你这么痛快就同意了?”
“不然呢?”
“我做了将近两个月的心理建设,才好意思同你说这个事好吗!”
“不是吧向北nv士,就这么一件事,你能做两个月的建设?”
“我私底下悄悄做了很多功课嘛……”
“没事的,去吧。不是我说,商业机密吧……你够呛能窃取,但是我要提个要求,剧本的初稿写完后,我要看。”
“好的好的没问题,一定给齐老板赏阅。”
下周工作日,一身白领装扮的向北美滋滋地坐进了齐锐的车,去了齐锐的公司。
齐锐本来还试图保持着自己流氓的做派,向北一句话让他一下红了脸,身子也没之前挺得直了。向北蹭得站起身来,柔软的手掌抚0着他这几日由于奔波而胡子拉擦的脸颊。学生打扮的nv人,挑逗起男人的手法不至于多熟练,认认真真的派头倒让他有些心动。她拨弄他的喉结,看他不耐地咽了一口唾沫,竟是冷笑一声,甩给他一巴掌。
“唉?我c……”
“嘘——”向北的手指抵在重重压在他的唇间,脸上如小恶魔一般的坏笑让他生生把自己到嘴的脏话了憋了回去,看她意yu何为。
nv孩踢了踢他的胯间,“这就y了?”
“谁,谁y了。”齐锐捂着裆,止不住骂骂咧咧。
向北嘴角笑意更浓,她蹲下身与他平视,“约pa0这种事,你情我愿的前提也得占个天时地利。你一路帮了我很多,人也帅,和你约pa0我是乐意的,但我这人有洁癖,不洗澡不能做,咱们这个条件太简陋,我下不去手。但横竖我也盯了你一路,就这么把你放走也怪可惜……看你也挺兴奋的……”她凑到他耳边,朝着耳朵徐徐吹气,“进帐篷,ziwei给我看好不好?”
齐锐错愕,“n1taa是变态吗?”他的骂声反而小了下去,k裆捂得更严实。
“延时约pa0不行吗?反正后天我们都要重回都市,我又没有野合的ai好,doi也得有点情趣吧?哦对了,我得先确定你在哪儿,看看我中途需不需要为你改签个机票啥的。听你口音是东北的,哪儿啊,铁岭?锦州?鞍山?”
“你那说得都是辽宁省的地界,我早出山海关了,现在在苏州。”
“哟?这么巧?我也在苏州诶!啧,咱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她拍拍他的肩膀,“看来必然是同一班飞机飞上海,一起回去咯。安心,别担心我会赖账。”
她拉开了自己的小帐篷,“请。”
齐锐别过身,脸上的表情晦暗不定,“哪,哪有nv人想看男人ziwei的。”他起身要走,向北拽住他,一脚把他踹进帐篷,自己紧随其后。
看着在帐篷里蜷缩着身t,气势全失的高大男人,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这不就有一个想看的。”
齐锐深呼x1着,解开了自己的k链,对面的向北板板正正地坐着,也在此刻忍不住探了脖子要看他里面的究竟,本来被这个豪放nv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的齐锐又恢复了来时的痞样,稍微往下扯了扯内k,里面兴奋的东西就自然而然弹了出来,一柱擎天,是个尺寸很是惊人的凶器。
他很是自傲地瞥了一眼向北,意思不言而喻。
向北没有太大反应,反而翻着一旁的背包,从里面0出一把瑞士军刀。
齐锐当即打了一个哆嗦,睥睨天下的气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弓起身,像个鹌鹑一般,很小心地将自己的命根子护在手里,一脸警觉。
向北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躲什么,尺寸很惊人啊,还不用允许我量量?”
“不,不用你量,我知道多长。”
“多长。”
他的骄傲又回来了,“少说也有18。”
“我c,你是驴吗?”
齐锐很得意,然后拉上了k链。
“哟,怎么又拉上去了。”
他笑了笑,“我可真没在nv人面前这么弄过,而且这个nv人还不想让我碰……亏本买卖啊。”这时他的口音不似刚才那般重,想来是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恢复,对她起了警觉。
向北连连摆手,“这地方条件不好我也没办法啊。难得让我赶上,你就弄一弄嘛。”
“让你赶上?”
向北尴尬地咳嗽几声,齐锐挑眉。b仄的小帐篷里他凑近她,眼里流露出虎狼一般的光,压迫感十足。可能刚才在他脸上甩了巴掌,向北倒不怕他,他越是在他面前施压,她反而平静的如同波澜不惊的水面。她的镇定磨没了他的气势,最后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g脆岔开双腿,懒洋洋地撑地坐着,“到底赶上什么了?我有点好奇。”
向北笑了笑,“我平常写点小文章,偶尔会写到男x生殖器,但是我又没有男朋友……也不能让我天天守着看片子吧,难得看见一个驴家伙,我得好好欣赏一番,你说对不对?”
她真的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样式古老的笔记本,跃跃yu试地看着他。
齐锐在h沙中风化。
看他半天没动静,向北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你是不是真把我当se情狂了?”
齐锐点点头,向北也点头,“其实你这样想也没错。毕竟我刚才那番话还真就是骗你的说辞。”她俏皮一笑,“你长得帅,身材好,人我也挺喜欢,就是这地方没赶好。但人来了岂有放走的道理,再者说,你也知道我盯了一路。在我的脑海里,我对你做的事,可bziwei过分多了。现在也仅是要求你在我面前ziwei罢了,我都不害臊,你害什么臊?”她支着手肘,笑yy地看着他,“巨侠,请吧。”
齐锐的脸红透了,“巨巨巨……巨侠……你……”他被她噎得结巴,愈发后悔自己这一时冲动惹的祸,这nv人提出的要求太过古怪,本来以为顺理成章你情我愿的美好夜晚眼见着朝诡异的方向飞驰而去,他想爬出帐篷落荒而逃,可她望着自己的眼神又如此真挚坦荡,让他想起这几日两人对上眼神时她眼里流露出的光,狂热,让人……无法拒绝。
是的,他无法拒绝。
甚至想到在这个苍茫荒漠里,一个与他不甚熟悉的nv人,不与他za,却目光灼灼的要看他sh0uy1ng,本身有点瘫软的器官又颤巍巍的竖了起来。
“哟,ji8又y了。”
他无可奈何解开了k链,右手轻轻撸动柱身,“你这个姑娘说话能不能文雅点?”
向北坐在他的对面,随着他的动作,她坐得离他越来越近,最后直接坐到了他的身边,笔记本上倒是半天都是空白。
“你平常习惯用右手啊?”
有点意乱情迷的他猛然发现向北坐到了自己身边,身t不自觉一发了抖,向北眉毛一挑,在他耳畔轻轻吹气,“只这么玩,不碰碰别的地方?还是说……在我面前,有保留?”
他的眼里带着一点cha0气,垂在一旁左手也加入战局。两手开弓,不只是抚慰柱t,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小球也被他抓在手里把玩。
向北笑了笑,“这才对,你这个长度,要是一只手玩,怎么可能玩的痛快。”
“你怎么这么了解?你个小se情狂。”他的声音沙哑,叫她se情狂三个字时的语音发颤,有种别样的x感。
向北伸展了她的右手,0上了他胯下的活物。
“要说se情狂,彼此彼此吧?才交流了几句话,你就一点抵抗都没有的在我面前sh0uy1ng。我是se情狂,你呢……暴露狂?露y癖?”感觉到手里的ji8因为她这六个字瞬间y了不少,她的手顺势向上0去,guit0u水淋淋的泛着光,马眼还在不停地往出渗着水。纤细的手指在他的马眼上蹭了蹭,是一手指肚淋漓的水。向北别有用心地看向被她盯得垂下头不敢动作的男人,“你下面……水儿够多啊。”
这平常男人讥嘲nv人的言语从她的嘴里清晰地吐出,男人的脸蹭地红了,嗫喏着说,“你怎么……唔……”
向北将沾满了他tye的手指径直塞进他嘴里,“来,尝尝你的味道。”
胡乱在他口腔里搅和了一通,向北收回手,冷淡地用他上身的黑se背心擦着手,嘴里的疯婆子还没骂出来,她已经卷起了他的背心,冰凉的手柔柔贴上了他x膛,手指jg准地夹住了x前凸起的两点。她有点天真地看着他,“你平常不是上下一起玩?”
齐锐十分羞愤地甩开她的手,“没玩过!”
向北很乖巧地朝他笑了笑,“我读过一些文章……嗯,你可以试一试……”
齐锐挑眉,“怎么试,试什么?”
“b如……这样……”
她俯身向前,hanzhu了他的一侧r首。
一声低y从他嘴里溢出,她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的双手不要停,而她开始用舌尖和牙齿折磨他的x。
小小的圆粒在向北嘴里很快肿胀变y,她舌头绕着r首灵巧的划了几圈,她开始津津有味地x1允,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着齐锐,仅是片刻,齐锐就知道自己快要释放了。他的ziwei手法一向简洁明了,两手左右开弓,短暂释放就齐活,可其他的事,他没想过,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rt0u,会这么敏感。被向北细细的x1允,不同于sh0uy1ng的su麻感传到大脑,yjg更加y挺。
从前没有nv人跟他这么玩过。
读书的时候交nv朋友,因为自己是个驴家伙,很没有经验,一shang就v伴哭爹喊娘,被踢下床。后来工作,有了自己的事业,这时候凑上来的nv人,多半是露水姻缘,都是熟手,对他的巨根ai不释手,也都能用嘴伺候的他很满意,但是从来没有人试图对他的上半身做过什么,这个nv人就这么直接下嘴了……此情此景,仿佛自己在给她喂n。
向北过了一把喝n的g瘾,狠狠咬了他的右侧r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继续盯着他。
“快要s了。”他的声音更沙哑了。
“需不需要给你带个套套。”
齐锐摇摇头,“我对着沙地就行。”
“我真的觉得你可以试试00你的nzi。”
“……你个小姑娘能不能说话文雅点?”
嘴上说着向北,齐锐当真照着向北的话做,短暂ai抚了一会儿,在他不受控的低y声里,浓稠的jgye喷薄而出。
“嗯?够浓够粘稠……你这素了挺久啊。”
齐锐处于短暂的贤者时间,没有jg力搭理向北的质疑,待到身t平复,他才冲她扬了扬眉毛,“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来找你。”
向北笑笑不说话,短暂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了一番话。齐锐兴致b0b0地去抢,向北白了他一眼,“把你k子提好,鸟飞蛋打的,也不嫌害臊。”
齐锐还真不害臊。
劈手夺来向北的笔记本,他不慌不忙地提好自己的k子,这才开始看笔记本上的字迹。
齐锐哭笑不得。
上面只写了四个大字:“nzi万岁!”
齐锐的公司坐落在高新区一座气派的写字楼里,离他们的住所并不远。跟在大步流星的齐锐身后,向北似乎能听到公司职员之间三三两两的嘀咕,细想旁人也仅是知道齐锐名草有主,但她还没能被他领到台前,这次出席,虽是做一个全权的记录者,也有些沾亲带故的嫌疑。
齐锐找了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同事,同他们一起,在自己办公室的角落替向北折腾了一个简易办公桌,方便她随时赶稿。待到收整齐全,他去公司的厨房给她冲了一杯热乎乎的拿铁,又拿了一份水果捞和主厨刚做好的r酪蛋糕,才回到屋里。
齐锐在家里很少同向北谈自己工作上的事,向北又多年宅在家中,不甚清楚如今职场的模样,看齐锐手里替她准备的小甜点,还有些找不着北,以为是他点了外卖。
齐锐听她的说辞也在笑,这才洋洋洒洒给她介绍起自己的公司,主业自然是ga0餐饮风投,但其他地方也有涉猎,他们还在网上经营着一家流量很大的美食公众号,除了盘点不同地方的饮食、集中城市的店铺,也兼职倒卖外国进口食品,偶尔会贴出一些食谱。但因为公司地点在苏州,在探店方面不b上海的地缘位置得天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