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怨命里无仕途(1 / 2)
他瞠目结舌,后背冷汗直下,嘴唇发白。
这里不是选秀,他明明清楚记得男官考试就是在来时的七日后,他不可能走错地方……
但是他仔细回忆所有细节,越是分析越是惊恐地发现每一处信息都指向了选秀!
李玉封的听觉已经被屏蔽了,完全听不清别人在说什么,今天的情绪大起大伏,先是遭遇小人报复,后是自己粗心大意完全ga0错了方向。
他咽了咽g痒的喉咙,在外面跑断腿,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自己到底是在图什么呢。
整个人怔怔的,连皇后的问话都没有听到。
直到旁边的秀男掐了他一把,李玉封才猛地清醒来。
“你可以开始自我介绍了。”颜荣临皱了皱眉,再次说道。
此子长得倒是出众,却不像个机灵的……后g0ng里可不能留这种笨人。
李玉封张了张口,全凭下意识的反应,“啊……我……名唤李玉封,足岁十八,祖籍江南申城慈安人,喜读四书五经、儒家典籍,最善仿写王先之字……”
他一gu脑把自己平时ai在书房钻研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颜荣临听完后,想法又变了。
竟是个ai读书的文化人,那不机灵倒是个优点,兴许能得陛下满意,又不担心他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不错,陛下平日里也对书法颇有研究,你倒是符合本g0ng之选,赐玉吧。”
皇后说的什么,李玉封没甚听清,迷迷糊糊领了玉牌,不知如何是好。
却不知人群中的某人已经认出他,此时听到他被赐玉,自己却没有夺得君后的青睐,更是面容狰狞,气急败坏。
“启禀君后殿下,奴有事相告!”那人在堂内大声说道,x1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颜荣临看向说话之人,点了点头,“什么事?”
“奴要揭发李玉封无令牌混入选君之侧,蒙蔽圣眼,肆意枉法!”
李玉封刚刚没注意到,这才转头望去,揭发他之人不是他那小人室友还能是谁。
刚赐玉就有了这幺蛾子,颜荣临不想顺利了这么久的选秀突生乱象,抿着唇,语气重声问道:“李玉封,你的令牌可在?”
现在不是纠结报名报错地方的事了,诬陷已经像屎盆子一样扣在他头上,若是不澄清,不仅要下狱,还要连累家人。
“君后殿下,此子与玉封有龃龉,恶意偷盗令牌,所以玉封拿不出。”
“你休血口喷人!我与你有何g系?”
“官府还有记录在案,尔敢与我公堂对证?”
两人左一言右一句的,整个g0ng殿的寂静都被他们打破。
卢自韵面上厮觑不已,他看向座上的颜荣临,却见对方早就脸sey沉,随时要发作。
而这时。
“圣上驾到!”g0ngnv响亮的嗓门传入堂中,所有人都措不及防。
颜荣临心神恍惚,捏紧了袖口,下了高堂前来恭迎。
“皇g0ng金殿,怎如市井街坊那样吵闹?”裴元熙面se淡淡,看起来并没有要问责的意思。
李玉封听到那皎丽不失威仪的声音,顿时心跳如鼓,思绪空白,折腰伏地,头颅悬在手背上不敢逾矩。
nv子紫乌缎面绣着金边的裙摆,便如那流水般轻曳飘摇拂过他的面颊,香生舞袂,不染纤尘。
“陛下,秀男中疑似有不明身份之人混入选侧。”颜荣临如实回禀。
陛下来了,在他还没有解决完这件事的时候,会不会显得他能力不足……
裴元熙点了点头,漫意扫过下面趴伏的十人,“刚刚是何人在争论?直起头来。”
闻言,李玉封果断向前挪动一步,大方抬背,快速瞧了眼高堂上略微模糊的身影,便立马垂目。
而另一人战战兢兢,身t颤抖地向前出动了一小步,犹豫半晌,始终不敢抬头。
“李秀子可是令牌失窃?”
“奴的令牌确实无故失踪,而此子断言我是充数之人,分明昨晚我们还寝在一处了。”听到陛下点名自己,李玉封咽了咽喉咙,清声回道。
“徐秀子怎么解释?”裴元熙翻着nv官呈上来的当堂笔录,饶有兴味地b较着众人的陈语。
那人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可……可他就是没有令牌,凭什么入选。”
裴元熙放下卷宗,对身旁的嫦青低语了几句,便转过头来看向二人。
“令牌终究只是一个形式,不过我倒是好奇,皇g0ng看守森严,李秀子既然没有令牌,是如何顺利进入的呢?”
青葱的手指摩挲着雕龙画凤的扶杖,双目微眯,透露着几分耐人寻味。
明明圣上的声音慢悠悠的,仿佛闲谈般自然,却让李玉封刚平复不久的心脏再一次骤跳起来,双手紧握着沁出了紧张的汗水。
是了,即便他是被小人陷害,但自己不顾g0ng禁恣意出入,也是重罪之一,不仅会让他的仕途毁于一旦,还会牵连那个好心帮他的g0ng奴。
可他分明是要考男官的,怎么会沦落至此……
李玉封赶忙俯身垂首,脸se苍白,一时思绪纷飞,“圣上,奴……奴投机取巧,便偷偷溜了进来……”
如果直接让他错过今日之选,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了……
“那这人你可识得?”
裴元熙的目光投向他的身后,他下意识扭头去看,却见江香郎已经被g0ng卫擒住,他瘦弱得有些营养不良的单薄身t便直直踉跄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两人仅隔三步之距,四目交汇之间,李玉封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神,回避着望向地面。
“圣上,求您放过他,此事皆奴一人之意,请圣上赐罪”
李玉封的内心痛苦万分,要去舍弃自己本该光明的人生,可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奴衣男子因为帮助自己而丧失x命。
而江香郎的命b草薄,他全身都在颤栗,可是他更不甘心,明明就差一点点
他偷偷瞄了眼裴元熙的脸se。
那个nv人很美很年轻,是他在皇g0ng可望不可即的至尊之人,也是整个大安朝最有权势的人。
可她现在似乎很惬意,兴许下一句就是要了他们的x命,但目前看上去,还是一个好商量讲道理的少年。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他也要抓住。
“陛下,请降罪于奴吧!是奴看不过李郎君被陷害,更何况李郎君本该有这样的待遇,凭何要因为小人而牺牲自己的荣华富贵啊!”
江香郎沙哑着嗓子,颇有为人打抱不平的气势,李玉封听了热泪盈眶,在这一刻,这个平凡的g0ng奴在他心目中已经升华到了另一种境界。
这时嫦青站在裴元熙耳边说了什么,只见nv子眉头微皱,本该压着江香郎的两个g0ng卫立马将徐秀子拖了出去。
而徐秀子显然已经被吓得p滚尿流,挣扎着要跑到皇帝跟前求情,“不要啊圣上,奴知错了,奴真的知错了!求圣上网开一面啊!”
空荡的g0ng殿内环绕着男子哭天撼地的求饶声,却并无一人为他求情,听着那聒噪的声音越走越远
“小小g0ng奴,倒是难得有一份善心,如果我说要砍你的脑袋,你也愿意因此而换取李秀子的无罪吗?”
nv人冰冷的话语落下,李玉封蓦地抬头,眼里尽是挣扎。
“不,圣上”
“奴愿意,于规,奴犯了g0ng禁本该以si谢罪,于情,奴只是一介贱籍,si了一个小小浣衣奴来换取李秀子倒也si得其所。”
“不要啊圣上,他是无辜的,是我执意要潜入g0ng内”
两人一言一语,恨不能下一个赴si的是自己。
“好,那就封你为九品少侍,李秀子就封为八品常侍,两人入住溪兰g0ng。”
裴元熙很快下了旨意,令在场所有人都0不着头脑。
两人的热泪都还没来得及垂落,便被皇帝的话击得头脑一片空白。
“什什么?”
江香郎惊诧得嘴都闭不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他实现阶级跨越了吗?他成功了?
但李玉封却没那么高兴,呆呆望向裴元熙。
不不应该是把他打上几大板子,然后待他服狱完毕,重新参与五年后的男官考核吗?
“圣上请圣上收回对玉封的旨意,玉封愿意放弃入g0ng”
这话说出口很艰难,但b起入g0ng,他更愿意再等五年,当官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nv子听到对方不识好歹的拒绝,眼神微凛,“李秀子这是何意?你既然参与选秀,却不愿做我的皇夫?”
所有人都不忍目睹地看向李玉封,仿佛马上就要看到一具新鲜的尸t。
他向前挪了两步,“圣上,玉封本意参与男官考核,却误打误撞入g0ng参与选秀,因此玉封愿意放弃入g0ng,请圣上成全。”
好一个不卑不亢、不图荣华的玉面郎,裴元熙冷笑一声,“春闱在即,现在你已经错过了这次的考官报名,便是要再等五年。”
“玉封心甘情愿。”
她也不愿再当那个好人,不客气地说道:“那你可知,你现在的拒绝已是得罪了我,即便放你出g0ng,你也再无仕途可言,更何况,圣言难收,我说的话还没有收回的道理。”
李玉封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冒犯了皇帝。
旁边的江香郎不停给他使眼se,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知高低的话来。
许久之后,李玉封都再没说出一句话,许是已经权衡利弊了一番。
颜荣临瞪了眼台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没想到这厮竟如此蠢笨不堪,他侧头看向裴元熙,轻声开解道:“陛下,我看李常侍已经考虑清楚,那此次选秀便是已成定论了。”
“嗯,其余的安排就听皇后的吧。”
裴元熙冷眼瞧了瞧那个还在憋着一gu气的男子,心中不禁发出一声嗤笑。
求珠珠投喂~珠珠加速,看陛下狠狠教训李玉封!
按照规制,选秀结束后,皇帝通常要临幸新晋的其一皇夫。
——也就是翻牌子。
颜荣临没甚食yu地用过了夜餐,便是悬心吊胆地等着陛下去了哪个g0ng的消息。
他不希望是那个人。
可那人背靠宗太后,册封份位最高,陛下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守在一旁照拂的贴身侍子见男子双眉蹙起、心神不宁的样子,作势要来安慰皇后殿下。
“殿下”
侍子一出声,便拉回了颜荣临的思绪,他瞧自己的g0ng人也看出了自己的心事,不yu过多解释。
毕竟他还是后g0ng之主,总该要有气度的。
便摆手让殿内的人都下去休息了。
待室内暖光融融,昏影斜投,寂静如空,只留男子一人之时,他的脑海里又划过了那丝念想,便独自进入隔室,翻找出了父亲当年塞给自己的私房物什。
只是当目光划过那直白粗俗的封面时,颜荣临禁不止老脸一红,将驭房册压在怀里,观了观周围确实无人,才略微紧张地带到寝房。
若说以前让他学这下作的花样儿,他是万不能接受的。
但是从陛下对自己的态度来看,两人相敬如宾,尊重有余,却不够亲密,大抵问题是出在了自己的身上。
父亲说天下nv子没有不喜sao浪的,要想抓住她的心,便要讨好她的x儿
颜荣临拉下了围帘,窝在床榻上,小心翼翼地翻开它。
只见那目录大致一看,便有十余种花样儿口技、手活、按摩、t位等。
男子克服了自己内心的羞耻感,继续浏览下去,只是看着看着,就开始口g舌燥,面颊发热,身t微痒。
许是天气热了,颜荣临撇了撇自己的外衣,坦露出几分肌肤出来,才稍解燥热。
刻意不去注意自己异常兴奋的下身
又是半炷香过去,自己的手何时探入了自己的亵k中都无甚知觉,待他反应过来之时,已是面secha0红,嘴唇微启,手不舍得离开那处。
他看着画册上肢t交缠的男nv,想象着陛下骑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哈啊陛下”
颜荣临不再持着那套端庄作态,掏出自己肿胀不堪的ji8,那玩意儿早已不似年少时期那般粉neng,反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便染了几分深紫se。
就是这丑陋东西,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一下子填满了颜荣临心中多年的寂寞和茫然。
他大手紧抓着ji8,循着本能,上下快速抚动着。
这是男子前二十八年里从未t验的快乐……是的,谁人知晓年岁早已不小的颜皇后竟是个纯得不能再纯的雏儿,甚至连sh0uy1ng都被其视为下作之事。
血ye沸腾,电流直冲天灵,颜荣临陷于高涨的q1ngyu之无法自拔,逐渐放任自己沉沦于快感的深渊。
手速越来越快……
他目光痴痴,趁着四下无人,小心发出sheny1n声。
“嗯哼……陛下……疼ai荣临吧……求您疼ai我……”
幻想着自己与那具柔美neng滑的t0ngt相拥,幻想着那圣洁之处能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肮脏物什,颜荣临便不可制止地重重喘息起来。
“哈啊哈啊……陛下要把荣临夹s了……嘶哈……”
他不敢低头去瞧自己的下t,只是仰着头绷直脊背,快速撸动ji8。
嘶哈……还差一点点……
颜荣临的脑海里浮现出裴元熙的模样,她一向沉静皎丽的面庞,会因为自己的顶弄而变得破碎殷红……
“啊啊啊……要s了……”
心中的快慰骤然得到满足,藏在黑林里的两个jg囊再也忍不住地ch0u搐起来,guit0u便一ch0u一ch0u地喷s出一gugu浓稠的白jg。
男子紧闭双眼,额头布满了q1ngyu的汗水,x膛早已大大敞露,止不住地上下起伏喘息着。
几息过后,颜荣临从情cha0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沾满了一手的jgye,以及空荡的床榻,便陷入了深深的空虚和懊悔之中。
头一次破戒初尝q1ngse之事的人哪里能受得了这般落差,对那人的思念突然排山倒海般袭来。
想亲吻她……想ai抚她……想t1an舐她,想听她的娇言y语……好想好想……好想被她骑在身下,让自己所有的jgye都被她榨g……
就让荣临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saohu0,被陛下狠狠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