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离开(2 / 2)
“露易丝想单独见一见你。”我刚要进去何佩义就从我身边经过出去了。
“露西姐姐。”露易丝把顿住的我叫住了,我只得转过身。
“哥哥被我支出去买东西了,你别担心。我听何佩义说你们俩是要离开对吗?”
“嗯是的,对了,你给弗兰克的那封信,很抱歉,我偷看了。”
“不不不,事实上在一些事上我期骗了你,也欺骗了自己,因为自己很想把哥哥夺回去。要是治疗的好的话期盼哥哥属于我一人,而治疗的不好的话希望你能陪伴照顾哥哥,我对自己这样自私的想法很抱歉。但是我能感觉到哥哥很ai你。”
现在是因为治疗失败了所以你想要我代替你照顾你哥哥对吗?还有你连事情的开头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口口声声说他ai我?
我摇摇头:“露易丝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决定,我离开是必然的。”
露易丝似乎还想说什么,我断然说道:“露易丝我要走了,在我心里你一直会是一个可ai的妹妹,我希望你不要完全破坏这个印象。还有期盼你每天都一定要快乐如意。”
“露西姐姐,我还有没说完的!”身后是露易丝的呼喊,我当做没听到,原来她叫我回去就是发现自己治疗不理想,希望我能代替她照顾弗兰克呀,的确够自私的。
弗兰克现在应该正为露易丝的事伤心,所以没时间来找我,反正从我离开起就再也没见过他,和几乎每天都有他的生活不同,我想我要去适应,他并不是我生活的唯一,可我在难过时就是忍不住想他。
我和何佩义顺利登上了飞机,在飞机上我终于放下不安和焦虑,兴奋地拿着地图做旅游攻略笔记。
到了希腊已经是h昏,我和何佩义商量第二天去波塞冬神庙看日出,然后各自早早的休息去了。
早上5点多开车到海神庙去看日出,司机一路都在介绍波塞冬神庙。
我听得津津有味,转头一看何佩义也是的,还有种正襟危坐的感觉。
到了地点我就更加jg神了,从车里抱出画板、颜料什么的然后摆好,而何佩义则开始捣鼓他的摄像机,车里倒是一堆他的长枪短pa0。
我坐在折叠椅上激动地等待。太yan正升上来,远方是海,海上是一轮红红的太yan,海面像泼了颜料似的一片鲜红,近处是几千年前的海神庙,朝yan为立柱镀上了一层金,神庙下ai琴海的海浪轻轻涌过礁石,海水深不可测的蓝,礁石是深沉的褐,浪花绽放激涌的白,完美交织在一起的se彩令我心醉。而波塞冬神庙在强烈的海风和浪击中遗世,仿佛海神的尊严就在这千年不倒的石柱中屹然不倒。
看到这幅美景,我激动紧张地快速作画,想把眼前的景物留在画中,同时还要赋予这些景物真情实感。
晚上我和何佩义又赶去了卫城,当夜幕降临,有h灿灿的灯光把帕特农神庙照亮,不知此地是不是仙境?一颗明珠卧沧海的宁静庄严与盛大宏伟感凝聚在我心头,让我忍不住屏声息气静静t会这伟大的文明之美。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我和何佩义都兴致蓬b0,在车上不停提出自己对对方作品的感想。
“何佩义我的画交给你,这些天都辛苦你的帮忙了。”
“这么快急着还礼了?这些可都是你的心血呢!”
“不是还礼,我也要回礼的,你把你的照片给我几张。”
“呐,你想要多少都有,我会努力让自己的作品出名,让你手里的照片价值不菲,”何佩义又拍拍我,到时候你就这么说:“诶,这是我朋友何佩义照的,这么有名气你知道是不是!还是和我一起写生的时候照的呢!厉不厉害!”
看他手舞足蹈地说,我忍不住笑起来:“好啊,就盼着何大摄影师那天了!”
第二天是游圣里托尼岛,本来希腊的作息时间都特别慢,11点左右才吃早饭,我心安理得的起的特别晚。
“第一天咱们太赶了,又是去海神庙又是去帕特农神庙。”眼下我和他正坐船去圣里托,浪很大,洗手间很多人抱着袋子狂吐,当然我和何佩义也不例外。
在圣岛上,我看见了许许多多的蓝顶教堂,我心想弗兰克和露易丝曾经如何在这里玩耍的呢?要是弗兰克肯带我来该多好啊,我喜欢他眼里gg净净、满是温和的宠溺、成熟的高雅的神情,有时候还会孩子气。我不止一次的想,他若是只那样看我该多好,在他心里我要是不是一个玩具该多好。
他扎着棕黑se的马尾,穿着黑se休闲西装,棕se马丁靴,带点x感的胡渣,高鼻略深的眼窝,琥珀se的眼睛,一张沉稳温和的面容带上满满的孩子气的、温柔的、宠溺的笑朝我走来,我既又有惊讶和兴奋还有害怕,惊讶和兴奋超过害怕,再仔细一看原来只是个路人,我就只有失意了。前两天的兴奋劲过后我就忍不住的思念弗兰克,他在做什么?还好吗?我背上的伤快好了,他会记挂吗?
“露西,给,希腊特se酸n水果沙拉。你在看什么呢?”何佩义把纸杯装的酸n沙拉递给我。
由于我和他还提了些东西,就到店里去吃了。店子里有小狗小猫,可ai极了,毛茸茸的且是暖融融的淡hse,我一边吃一边逗它们,还很乖呢,就是看着我杯子里的眼神有些可怜巴巴,我忍不住从酸n里拎出水果给他们尝。
何佩义在旁边打趣:“露西,我说你要再给自己就没得吃了。”
等猫猫狗狗向他围过去,他自己也受不住那猫狗的眼神蹲下来喂。
我偷偷低着头笑,又想起了在弗兰克家喂那只小松鼠。我为什么还得想他呢?他那个人是那样不近人情,松鼠都要快点赶出门。
吃完酸n以后出门散步。希腊人给我的感觉就是悠闲,格外悠闲,一点也不担心明天一样。希腊人是悠闲到淡定,而弗兰克就是一种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淡定,我还是喜欢希腊人的淡定一些。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佩义点了个芝麻土豆j,他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眼巴巴地服务员给我端上香喷喷的烤r0u和h灿灿的水果。我心想你快别看了,眼神和店里的喵喵汪汪没啥区别了,接着我在他那种眼神中忍不住分给他一半烤r0u。
下午逛岛时,何佩义和我吐槽:“中午那个芝麻土豆j,说它是屎味的我都信。”
我哈哈大笑:“那不正合你口味吗?”和开朗乐观的何佩义说话,我忍不住的毒舌。
“你说你什么意思?”他作势要打我,我一看这架势就拼命跑,小道弯弯曲曲,我的画板什么的全寄放在中午那家餐馆,何佩义不一样了,提着大包小包的摄影设备舍不得放手,等我停下何佩义都不知道去哪了。
我一转身,看见一个男人紧紧盯着我,看上去不像是旅游的倒是像ga0追踪的,朝我走来,小道上几乎没有人,我急si了,何佩义什么时候过来?
我掏出仿真手枪对他说:“别过来!”
那男人停住了,在观察我的手枪真伪。
“不怕si的话你试试!我刚学会没多久,不怕我差枪走火你就尽管过来。”我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害怕。
“我没有别的意思,请您不要开枪,是弗兰克先生想想请您回去。”
“现在有请的意思吗?你要是不让我离开,我就自尽。”我把枪对准了头。
男人本来还在摇摆与观察中,听到我这句话似乎顾忌什么便离开了。
“你回去告诉弗兰克,叫他别再跟着我了,大不了鱼si网破。”
男人消失在小道上,他走了好一会我才放松下来。
实际上从明白弗兰克没有害我之心,尤其是他在悬崖边舍命救我以后我就开始无所顾忌地对他耍小x子还有露出倔强的本x,他会镇压但有时也会容忍。
这次我是在试弗兰克,原来弗兰克对我真的没有狠心恶毒到玩具要么归他要么消失的份上。
“露西!”何佩义拖着大包小包赶过来时,我正看着小巷上的一线天发呆。
“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好啊,下次不会了。”我上前去帮何佩义拿行李。
晚饭又到了那家店,因为何佩义心里满是没吃够的烤r0u。吃到一半看见一个熟人,坐船的时候她就在我身旁捧着一个小袋在那吐。三个吐友顿时激动地坐到一起聊天。
她应该是英国人,金发碧眼,有一种让人心静且舒服的美,她说她叫ashley。
奈何我在法国学的法语,同何佩义说话又用中文,英语都忘得差不多了,一开口就像个半哑巴。我和ashley就靠着我的傻不溜秋的英语交谈着,我发现和她靠肢t交流也能聊出七七八八。何佩义要b我厉害的多,霹雳扒拉说一堆,我瞪大眼睛,仔细理解他们的对话。
忽然我看见ashley手里拿的《小妇人》,我心里特别震惊喜悦,结结巴巴地说:“ihavelook!”
何佩义忍住笑替我解释:“shehaveseenitbefore”说完以后哈哈哈哈地狂笑。我也没管他的狂笑和ashley继续交谈。
离开餐馆以后,我们三个找了个小山坡看日落,凉爽的晚风,散落的蓝顶小屋聚集在在脚下,红彤彤的太yan半沉在地平线。何佩躺在了草坡上,我和ashley跟着他一起躺下欣赏夕yan。
作别时,ashley给了我和何佩义她的联系方式。我心想这真是一个无b美好的夜晚。
一想到弗兰克那天派人跟踪我,我就心头乱跳。向何佩义提出离开希腊,开始第二站旅行的建议。
事实上我很不想离开希腊,我也想像他们一样过着有了今天,不想明天的悠闲时光。
今天ai着一个人,那就不知明天的ai下去,不顾一切的ai下去,如果真能那样该多好啊。
我提议去冰岛看极光的,但是何佩义说9月份看极光b8月份看极光机会大一些,于是我们打算先去希腊附近的土耳其转转。
8月份!现在是8月14了呀,露易丝说弗兰克8月18生日呀,我是不是得送他什么b较好?对了!他想要的暴力熊!我咨询旅馆老板哪里有暴力熊卖。
旅馆老板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旅馆又问了其他的客人,他们都不知道,我有些垂头丧气。
背着行李出了旅馆,坐上去机场的汽车,我又不甘心地再次问了司机。
司机告诉我希腊机场有家日本人开的店,里面可能有暴力熊,一路上我都在祈祷店里有暴力熊。
何佩义打趣道:“暴力熊那是什么洋娃娃?”
我摇摇头:“不知道。”
“行吧,待会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继续祈祷,一定要让我买到暴力熊呀,弗兰克生日我就想送他这个。
终于到了机场,我和何佩义找了半天才发现那家店面。
“老板,有暴力熊吗?”
“有啊有啊,这边跟我来。”
我激动得又跳又笑,忍不住对何佩义扮了个鬼脸。
浅粉se的暴力熊,白se的嘴巴流出鲜红se的血,这种奇奇怪怪的设计让我不是很喜欢。
“老板这个有什么故事吗?”
“有的,是这样的。有一个小男孩在回家路上发现空地上有一个小纸箱,里面放了一只粉红se被遗弃的婴儿熊。看着它天真的脸庞觉得很可怜,就把它抱回家养了。这只婴儿熊就是暴力熊。带回家以后小男孩几乎每天都和暴力熊一起生活,洗澡、看书、玩乐。但是,万万没想到,暴力熊逐渐显现出它的本x。长出爪子之后的它没事就常常会把主人——小男孩抓起来打,或是提起摔。暴力熊反映着人天x里天使与魔鬼的一面。圆通通的脸庞亲切可ai,沾满鲜血的双手及嘴角又隐藏着邪恶的x格。”
听得我j皮疙瘩都起来了,既然小男孩救了它,它不应该报答吗?弗兰克果然有着暴戾的x格,从小就喜欢些这样的玩意。他本人就是这样,温和沉稳的底se下有着满满的危险和邪恶。
不管怎么说暴力熊都是他童年的心愿,我要送给他。我找了附近的邮局把它邮寄给弗兰克经营的一家画廊,希望能在他生日当天到。
“原来是送给弗兰克先生的。”飞机上,何佩义对我说。
“对啊,怎么也得报答师恩对吧!”我心想怎么也得报答师恩和他给予我的东西,我在过去不曾得到的种种。
“你真是个好学生。”何佩义装出弗兰克的语气对我说。
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弗兰克的声音带有磁x且低沉,他的声音连同他本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忽然看见隔壁座位一个老爷爷似曾相识,原是等机时坐在我和何佩义附近的。
我朝他挥了挥手里的一张地图打招呼。
他也朝我挥了挥手里的地图,表示自己有两张。
我顿时有些好笑,老爷爷太有趣了吧?
“开包,把咱们压箱底的地图都拿出来。”何佩义压低声音说。
“对方是个老爷爷,咱们不必如此大力还击,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
“收到好的nv士,饶他一次。”
“哈哈哈哈,可以。”
老爷爷看着我俩笑得j诈,多半也猜到我和好朋友何佩义说的不是啥好话,含笑瞪着我和何佩义,然后回头坐正看地图去了。
“你说在飞机上假如出了意外怎么办?只能等si吗?”我有点好奇地问,拍拍何佩义肩膀问道。
“当然不是了!”他说,我正等他下文,“把身份证含嘴里,到时候好认。”他下面的话让我大跌眼镜。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妙啊!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