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汇赢州(1 / 2)
其他小弟看他杀了人还想大摇大摆离开,正要阻拦,马加拉抬手制止小弟。
外面埋伏了至少两个狙击手,就算自己这人再多,狙击手可以一秒将自己爆头。
院子呜呜泱泱的人群散开,两个人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高大的越野车呼啸着启动,一群人看着车潇洒离去。
然后,车窗降落了下来,一件西装外套从车内扔了出来。
一回到别墅,白循时就叫来赵传。
“去通知下去,矿区暂时停工,具t内容你自己安排。工资照发,确保停工期间员工人身安全。”
这的技术员几乎都是中国来的,出来意外很是麻烦。
“停工?”
赵传有些吃惊,现在停工不但会造成矿区上万人员及机器空闲的窝工费用,还有无法按时交货造成的违约金。
估算一下,一个月至少有几十万亏损,整个矿区都会大伤。
“现在政权不稳,后续不明,大家都在观望,这点亏损不算什么。”
白循时带着肖南两个人围着矿场四处看了看,目前运输车队被扣押,矿场上开采出来的矿石无法运输,都堆积在空地上,实际上已经停工了。
这个矿场经营权其实是很多年前白慎拿下的,但是一直受制于本地武装辖制无法正常开采。
当时中国新能源行业飞速发展,白循时选择顺势而为,和本地武装头子马拉加合作。
牺牲两层利润,换矿场正常经营,以最快的速度让矿场运营了起来。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相当正确,借着国内市场,这几年矿场给他带来了巨额的利润。
“马拉加看着只是想增加ch0u成,这停工一天的损失可远b给点ch0u成高。”
肖南不理解的问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样下去无底洞。”
白循时用脚踢了踢脚下的黑乎乎的石头,“你知道这石头是用来g什么的吗?”
“提炼金属?”
“是提炼金属锂,主要供给中国,不止我们,这个国家80的锂矿都是供给国内。”
“你说我们因为政权更迭,被勒索停工,其他的矿场呢?”
肖南想想,其他矿场应该一样运营不顺利,都在停工。
“国内一半的进口矿产市场停摆,有人b我们更急,等着吧。”
这些小国,二战以来zb1an几百次,平均一年四五次,个个去打点,烦都烦si了。
阿南回去的时候发现别墅多了个小姑娘正在擦玻璃,应该是赵传安排过来佣人,负责g些杂活,瞧着还未成年的小姑娘。
嘱咐她不能进去卧室,他一向不允许这些人靠近。
夜晚时分,肖南巡逻完,走回房间。
他为了方便,房间在一楼,刚靠近房间门,就察觉到异常,从小腿ch0u出一把军刀,快速开门。
迅速制住屋内的人,才发现不对,被掐着脖子的人太瘦太小,而且好像是个nv的,开灯一看是白天那个nv孩。
呵呵,这种nv人负责人不敢往循阿循那送,送到自己这来了,放开握着nv人脖子的手,“出去。”
小姑娘看着还没成年,被吓得满眼泪水。
“我不能出去,下雨家里房子塌了,我拿不回去钱,弟弟都要饿si,daboss说我来这就有救了。”
应该是说赵传。
肖南看着这瘦瘦弱弱的nv孩,扔了几张纸币过去,nv孩一看钱,立马开始掀衣服。
“出去。”
nv孩摇摇头,“我不能出去的。“
肖南看nv孩坚持,也知道她有任务,妥协道,“不要出声,可以睡门口。”
把床上被子扔了过去,闭眼休息,自己野外习惯了,有没有被子影响不大。
“天汇赢州集团那边负责人听说你在这,想约你见一面。”赵传一大早就带来个意外消息。
闻言餐桌两个人都放下筷子。
“这就奇了,什么时候,”
“下午三点,约在临海码头,要见吗?”
天汇赢州集团是在刚果最大的中资企业,由十几家中资矿业上下游相关行业组成,投资规模超千亿人民币。
无论投资规模还是开采技术都远远超过自己的这点,现在找来见面就很有意思了。
“见,当然见,你安排好路线,我去看看什么个章程。”
雨季的雨总是来的猝不及防,出发前又下了暴雨,境内除首都外,基建几乎没有。
h土路淋雨后,被车碾的稀烂,车第二次打滑后,车辆小幅度倾斜。
后座男人放下看报告的手,终于不耐烦看着赵传,“你下车,阿南你去开车。”
“天汇赢州集团好像和原政府关系不错?”后座的人忽然出声询问。
“是,现在仅有几条客运铁路都是由他们出资修建的。”赵传立即回应道道。
这就有意思了,和原政府关系不错的中资企业,在现在刚zb1an上台新政府不稳定时期,要见自己。
靠近码头,道路铺上看沥青,终于不在颠簸。
码头是中国援建的,全刚果境内的矿石通过这个码头装船源源不断运回中国,供中国工业使用。
可以说,没有么个码头,中国工业三分之一都会陷入瘫痪。
天汇赢州的负责人约在码头附近的办公室。
白循时进去看到是个中年男人,穿着黑se休闲装,一看白循时礼貌打招呼,和他握手,忍不住夸奖。
“没想到长生制药集团的白董事竟然是个这么年轻,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正式认识一下,我是郑桥信,忝居天汇赢州集团董事一职。”
白循时眯眼看向说话的中年男人,这的矿业公司明面上和长生集团丝毫不沾边。
自己做过隐蔽处理,套了好几层空壳公司。
一般人不会知道这家矿业和中国的长生制药的白家是一家。
“只是爸爸走的早,被迫工作罢了。”白循时说的谦虚。
对面男人轻笑,看不出来是信还是不信。
沙发前摆着张中式茶台,郑桥信坐在主位上,“喝茶还是咖啡?喝茶吧,听闻白总祖籍广东,应该喝茶b较多。”
说着也不等白循时回答,自顾冲了杯红茶放在桌前,白循时只是用手点了点桌面,并未端杯。
白循时态度随意,“以前总是喝茶,美国待久了现在咖啡喝得多。”
郑桥信闻言也不计较,只是指了指码头。
白循时顺着看去,现在几乎全境矿都在停工,这座只运矿产的码头几乎停摆。
高大的龙门架,只有寥寥几个人在维护吊装机械,一艘艘巨轮停靠在不远处的海面上。
“这个码头往日,吞吐量在四十艘,可是现在你看,停一月就有上千万美元的亏损。
隐约猜到对方要坐什么,白循时放松下来,也不接话,等他下文。
“我这次见白先生,有笔生意要和你谈。
中资企业海外多有掣肘,归根究底还是手上没有人员,而这次,需要白先生手上的军事顾问公司出力。”
白循时彻底起了兴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香醇厚,夸了一句茶不错。
“我能得到什么?”
"白先生没问我要你做什么,而是直接问报酬,当真自信。"
无非是让矿上恢复正常生产,怎么恢复正常,那就是要解决麻烦。
zb1an的带头人不过是个特种兵首领,人不多,不是什么难的任务。
问题是解决完之后的政治博弈,不信他们不知道。看了看对面的人,这事当然是他负责。
任务有难度,但是不是不能解决,问题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大笔佣金,以及成为第二大矿业公司。”
第一个倒是好理解,第二个就有意思了。
刚果金全境内矿场,天汇赢州规模第一,第二是澳大利亚公司,第三是印度公司,还有几个小公司都排名在白循时的矿场规模之前。
这种矿产资源二战之后都被瓜分完了,白慎能十几年前拿到一个较小矿场经营权,确实有点能耐。
毕竟面前的天汇赢州都是靠打价格战花了大手笔买的,除却战略资源地位考虑,单论盈利率那是远远不如自己的。
“第二条说说。”
郑桥信也不计较他的无礼,有能力的年轻人傲些也是正常。
“全世界锂矿80出口中国,解决叛军,恢复原总理政权,拉低价格,他们破产后你出面并购重组,我可以牵头提供资金支持。”
白循时心里琢磨了下,前一半好理解,恢复正常开采,后一半,现在矿资源有且只有一个中国买方市场,价格极限c作是可以实现的。
不过,白循时喝了杯面前的红茶,“你身后是谁?我怎么信任你能帮我拿下其他几家公司?”
能知道自己的底细,知道自己手里有军事顾问公司,还有能力解决叛军。
单凭一个矿业公司负责人,他不信。
空了的茶杯被郑桥信续满红茶,“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像白先生一样,自信能做到答应的事。”
“郑总不信任我,那想必没什么谈的了。”
转身就走,半点不拖沓。
看着远去的背影,郑桥信直皱眉,这年轻人也太猖狂了点,拿出电话,“谈崩了,不过瞧着像等我们加码。”
回程的路上肖南明显感觉后座心情愉悦,甚至有心情看路边的巨树。
赵传看他有兴趣,做起向导,“这些树是桉树,最高能长几十米,这经济落后,就靠这些经济作物,旱季的时候道路好的时候可以游玩。”
但是这个不错的心情车爆胎后消散殆尽。
高大的越野车在泥泞路上忽然爆胎,打着滑撞上路边大树,阿南及时调转方向,车子才免于撞报废。
车一停止,赵传立即打开车门,想下去查看,后座传来声,“等等。”
开门的手停下。
前座肖南车一停,就察觉有问题,当即打开地图迅速总结汇报。
“此处小镇,按现有资料不属于任何武装军,此行我们保密也不像是伏击,应当是意外。”
副驾驶的赵传听得一愣一愣的,听不懂在什么,下意识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然而根本没人回复他,只有两声“咔咔”上膛的声音。
树林里几个人,看车上人迟迟不肯下车按耐不住,终于吼叫着围了上来,“下车,举起手拉来。”
肖南先下车,看到几个拿着ak的人,形成包围状,围着车鬼叫。
快速扫了几圈,不过七八个人,穿的破破烂烂脚上的人字拖甚至不是一双。
不是正规军,也不像提前埋伏,应该是临时打劫。
几个人而已不足为俱,朝车里报告几句,“几个抢劫的,问题不大,不用下车。”
车里嗯了一声,听完并没有下车打算。
肖南下车,锁上车门。
几声喝声传来,说的是法语,有个头头一样的人端着枪指着肖南脑袋,“全部下车,马上。”
肖南开说道,他们是中囯矿业公司员工,友好企业,能否让通行。
那人根本不肯交流,只是重复下车,这就是没得谈了。
慢慢抬起手,劫匪以为要投降,谁知手举一半,突然转变方向,从后腰掏出一把枪,迅速开枪连s一圈。
打穿对方握枪的手,解决面前几个,对面几个立即反应过来,立即开枪。
肖南解决完对面立即俯卧下去,对面来不及反应,全部打空。
而他俯卧在车底,连发的手枪,点s打穿车面几个人双腿。
不过并没有下si手,都是非致命部位。
起身将地上的踢拿开,顷刻间形势逆转,刚刚嚣张的几个人全都躺在地上哀嚎。
赵传从刚开始惊吓,现在已经恢复过来,这边武装冲突频发,见akb见中国人还频繁。
只是平时一般给点钱就解决了,怎么今天还开枪还击了,犹豫的开口,“白总,这出了人命警方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不用担心。”男人说完开门下车。
肖南已经审讯完了,“就是随机抢劫的,我查了,并无异常。”
忽然白循时从肖南后腰ch0u出手枪,朝着树林一颗大树上连开两枪,树林立即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哼声。
“你差点就si在他手里,你的警惕x呢?”白循时不悦的开口。
“对不起。”肖南立即道歉。
肖南立即走向树林,一个窝在树下的年轻人被肖南拎了回来。
看着不过十几岁,左手和左腿各中了一枪,看到两个人就开始痛哭流涕求饶。
说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只是不想饿si,饿的受不了想吃口饭,求大老板饶一命。
白循时低头看他,“你们一天吃饭多少钱?”
少年如实回答,“十美元一天,全部人加一起。”
白循时用脚点点被扎穿轮胎,手工焊制的粗糙铁蒺藜,还散落在路边。
朝着刚刚头目说道,“你看这个轮胎,换个新的要1200美元,可是现在被你们扎穿了,你们是不是要负责赔偿?”
那头目一脸不服,大骂他是强盗,不会放过他们的。
男人也不同他较,用穿着皮鞋的脚在地上人手上重重碾了几下,还在流血弹孔的手掌当即变形。
痛的头目立即叫了起来,叫声太大,惹得换备胎的肖南回头看过来。
一回头就看到低头带着笑意的男人,和地上哀嚎不止的男劫匪,这笑容他熟悉,谁碰到要倒大霉。
立即转过头继续换备胎,今天一直出错,现在少惹他为妙。
劫匪小头目疼的受不了,终于求饶,“赔,赔钱,现在就赔。”
男人满意的从被皮鞋碾的血r0u模糊的手上收了脚,几个人立即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收齐。
头目右手彻底抬不起来,一个手用破t恤兜着几张零钱,不知名牌子手表递了过来。
肖南换好备胎,看了白循时一眼,不确定他是真想要还是恶趣味,看了眼脸se,他一脸嫌弃,随即自己伸手接了过来。
劫匪有表示大老板们枪一看就很好,自己的破枪不值钱,能不能还给自己,回应他的只有白循时的一声冷笑。
最终,几个劫匪伤的伤,残的残,浑身值钱东西被搜罗完,看着那辆给他们带来暴富希望的豪华越野车扬长而去。
靠近拉b长河,车辆缓缓停下,随机车窗降下,一个t恤裹着顺着车窗扔进翻腾着的河流,hse泥浆很快裹挟着白se衣服转悠几下沉到底部。
车窗升上去,车辆启动离去。
这种垃圾白循时放车上都嫌弃w染空气,只是这么多年,一向是白循时去抢别人的东西,第一次有人抢他东西,这是决不允许的。
他并不想向赵传解释什么,不过幸好,这人也没追着问,白循时看他,满意度高了一点。
天汇赢州郑总的的电话在两天后重新打来,这次只带了肖南一个人,老地方,熟悉的茶水,这次郑桥信倒是架子小了许多。
毕竟港口停一月,上千万的损失。
白循时懒洋洋坐在椅子,听对面谈条件,对面要求营救被叛军软禁的总统。
这个任务不算难,但是对出价的人很重要。
“五千万,可以。”拉长尾音。
“不过是美金,定金付一半,事成之后付另一半,走正常贸易程序。”
“五千万美金你也太夸张点。”郑桥信简直被他的大胃口震惊了。
“这种单次营救任务,按国际市场价,五百万到一千万之间,而且一直拖延下去你那矿场损失也是不小。”
对面年轻人耸耸肩,“我不在乎这点损失,能赚就赚,不能大家一起亏钱也无妨。至于价格,我出手就是这个价,嫌贵你去找别人。”
说完喝光茶水就要走,又被拦了下来,白循时挑眉。
这种时候谁能输得起谁就赢了,慢悠悠又给自己添了杯茶水,好整以暇等着对面做决定。
郑桥信当然知道可以找别人,但是那人指定要他白循时。
这人确实有能耐,明面上是个正规药企董事长,谁能想到还私下经营着一家实力不弱的私人军事公司。
要不是有人指点,自己说什么都想不到这两个人能是一个人,并且还这么年轻才2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