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温情(做做做)(1 / 2)
萧韶伸手,慢慢把闻疏雨笼在怀里。
看着挺大的人,上课的时候不苟言笑,高冷又疏离,从来不开玩笑,拒绝幽默,而现在却在自己怀里哭的像个小孩儿一样,萧韶说没有触动是假的,心里那么一点柔软被触碰到,想着施舍出一些温情,哄一哄他,也是可以的。
闻疏雨慢慢停下了哭泣,在萧韶的怀里异常的满足感充满了满身满心,能再多待一会儿就好了,闻疏雨想。
“主人,我没事,今天太累了,您明天再罚好不好,求求主人。”
闻疏雨双眸莹莹看着萧韶,萧韶也给面子。
“好,剩下的戒尺和数据线,都可以欠着,明天还,转过去,现在,我要使用你了。”
闻疏雨乖乖转身,趴在鱼缸沿上,浴缸足够大,容纳两个成年人也绰绰有余,萧韶跨进去,调整了一下姿势,单膝跪在闻疏雨身后,双手揉捏着闻疏雨肿烫的臀部。
闻疏雨的皮肤手感和最顶级的丝绸没有区别,又软又滑,屁股的肉软弹不紧绷,捏起来让人上瘾,萧韶捏着捏着下手重了起来,闻疏雨趴在浴缸沿,嘴埋在胳膊上却不敢下口咬,按萧韶的话来讲,他的全身都是属于萧韶的,自己要是未经允许伤到了,会被罚的很重。
萧韶戏弄够了面前的人,看着这人的背影隐忍的样子,下体渐渐抬头,萧韶自己撸了两下,腿间的物件迅速变大变硬,然后硬邦邦的戳在了闻疏雨的穴口。
闻疏雨的后穴开始一张一合,期待硬物的进入。
“主人,求您进来~哈啊~”
萧韶在闻疏雨屁股上拍了一掌,惹得闻疏雨呻吟一声,萧韶能和闻疏雨在一起这么久,除了闻疏雨很乖以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原因。
——闻疏雨非常能流水。
萧韶的巨物在闻疏雨腿间和穴口来回几圈,闻疏雨的后穴就已经泛滥成灾,前列腺液不断分泌从后薛口流出来,成了天然的催情剂和润滑剂,萧韶在闻疏雨的呻吟声里慢慢把龟头插进那口窄嫩的肉穴。
闻疏雨的穴口快速扩张收缩,纳入了那根巨物的一个头,萧韶的物事个头实在客观,若不是闻疏雨这么久已经被操熟了,流血是必不可少的,闻疏雨感受到萧韶在慢慢进入,也收缩肠道配合他。
“嗯哈~啊~!”
经过某个点的时候,闻疏雨不可抑制的颤抖,双膝跪不稳,眼看就要滑倒,被萧韶一把捞了回来。
“明天加罚两个小时鹅卵石。”
“是,主人。”
轻松定下惩罚后,萧韶继续往里深入,闻疏雨用尽全身气力撑住自己不能再倒,不然谁知道又会有什么惩罚等着他。
萧韶戏弄般往前一顶,闻疏雨又差点摔倒,幸好有了准备,浴缸沿堪堪撑住自己,而身后萧韶还在那一点上戳来戳去,萧韶仿佛得了乐趣一般,卡着半根不往里进,只在那一点上研磨,闻疏雨腿软腰软,眼见着要被欺负哭了,萧韶突发善心的往外拔出一截,闻疏雨还没喘上一口气,萧韶就又往里一顶,那块嫩肉哪里经得起如此戏弄,软麻酸痛齐齐席卷闻疏雨的身体。
“主人,受不了了求求主人慢一点轻一点,主人~”
萧韶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顶,闻疏雨前面的性器愈发不受控制,忍不住喷出一股白浊混入水中。
“啊!!”
闻疏雨射出的一瞬间,被萧韶掐住了顶端,痛的闻疏雨要原地去世。
“主人不要~主人!啊!!”
闻疏雨身后被操的又痛又麻,几乎没了其他感觉,身前的性器被掐着想射射不出,想尿尿不出,痛苦一直持续。
闻疏雨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脸上是萧韶留下的痕迹,腰部被萧韶的一句话禁锢着,死也不敢动,身后被巨大的性器不断开拓,萧韶每往前顶弄一下,自己就酸软想尿一下,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尿出来了,可偏偏前段还被萧韶死死掐着,萧韶把人折磨够了,咬着闻疏雨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之后才松开钳住闻疏雨下体的手,萧韶松开的一瞬间,闻疏雨射出了混着黄色液体的精液,稀薄且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紧接着小小的鸡巴再也忍不住尿了出来,闻疏雨浑身跟着颤抖,不应期失禁,来自身体上的刺激和心理的恐慌让闻疏雨眼角流出清泪。
萧韶还没射,或者说,还没进入正题,萧韶把鸡巴拔出来,随后狠狠一插,终于全根没入可口的洞穴中,闻疏雨痛呼一声,这样的粗长无论多少次也不可能面无表情的坦然接受,闻疏雨下体痛的像要撕裂一般,菊穴被撑大,几乎看不见一丝褶皱,闻疏雨无意识的挺着屁股,只知道要撅起来,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痛,太痛了,萧韶的性器甚至能被称为凶器,萧韶九浅一深的运动着,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闻疏雨呻吟声断断续续,萧韶突然一个挺身,操进了闻疏雨的结肠深处。
“啊!!操到了!!”
闻疏雨痛苦地仰起头,如果可以他想把下半身都捐了,太痛了,萧韶找到了舒服的点,不停在结肠处撞击,深入再抽离,温暖的肠壁包裹着巨大的性器,结肠口来回撸动着萧韶的敏感点,萧韶爽的长舒一口气,然后又开始了打桩机一样的律动,闻疏雨不停的呜呜叫着太深了,让萧韶慢一点轻一点,但此刻只能成为萧韶的助兴剂,萧韶来来回回又把闻疏雨操射了一次才射进闻疏雨身体内部。
闻疏雨虚脱的倒在浴缸里,被萧韶抱出来,抵在洗漱台上动不了。
“主主人哈啊啊”
浑身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萧韶对准了穴口,又一次插了进去,闻疏雨小腹一紧,竟直接射了出来,闻疏雨双腿无力地强撑,然后被抱上了台子,以一个背对的姿势献祭自己的后穴,萧韶操进去之后没有怜惜闻疏雨的意思,插到最深后不停抽插,发出一声喟叹,射了自己今晚的第二次。
闻疏雨意识抽离,晕了过去
萧韶是很愿意在闻疏雨晕过去之后取代他做事后清理的活计的,于是萧韶帮闻疏雨清洗了一番之后又把他放回了床上,自己再去洗漱,以及清理浴室。
闻疏雨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占据一侧的位置,睡梦中感受到臀部的挤压和私密之处传来的疼痛,奈何脑子过于昏昏沉沉,于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只是睡梦中感觉不舒服想翻身,却因为没有力气而以失败告终,最后呼吸不匀地在疼痛中睡了个彻底。
萧韶上床把人搂进怀里,闻疏雨感受到了温暖的怀抱,脑袋在萧韶怀里蹭了一番,柔软的发丝让闻疏雨心里也手上动作轻了几分,揉了揉闻疏雨的脑袋一起睡了。
次日清晨,闹钟准时在六点五十分响起,萧韶摸摸旁边的空位置,已经凉下来了,闻疏雨今日起的比往常要早一些,每次身上有伤都是如此。
后半夜睡得不踏实,会被抱着,这待遇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
闻疏雨从萧韶的怀抱里感受到了身后愈发疼痛的臀肉,而后睁眼慢慢抬头,起床穿鞋,去卫生间洗漱排泄,动作一气呵成,而后来到主卧旁边的衣帽间,在一个白色的木质柜里翻找适合外出佩戴的贞操锁。
萧韶让他戴一天,那他就不能找太小的,动作会被拖缓,极不方便。也不能找太大的,穿西服的时候会被看出来,也无法起到惩戒作用。
最后闻疏雨在倒数第三排最左侧柜子里选了一个黑色的金属贞操锁。
消毒后闻疏雨把环卡在自己下体末端,严丝合缝,虽然没有紧紧箍着,但也无法转动分毫。紧接着闻疏雨一手掐住自己的性器,一手握着贞操锁和短针,把那截短针从马眼处插进去。
闻疏雨修长的手指和短针形成鲜明对比,闻疏雨面上也不好看,他不想在萧韶看不到的地方做太多表情,但是紧咬的牙关还是能让人看出他此刻不太好受。短针其实不长,仅有四厘米半,半指粗细,但是插在这种地方怎么样都不会舒服就是了。
闻疏雨皮肤有种近乎病态的苍白,身上的红印与皮肤产生的对比很容易让人产生凌虐欲,闻疏雨的腿在短针进入的过程中颤抖得愈发厉害,两条匀称的长腿好似要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短针进入的缓慢,进入一半的时候马眼开始渗出水来,此时充做润滑剂,方便了后续的进入。闻疏雨此刻浑身发软,只有两只手在顽强支撑着,看到自己下体流出的清液,一边在心中谴责自己的淫荡,一边一只手钳住性器,另一只手将折磨人的短针向马眼深处推进,让自己越来越难过,越来越疼,持续进行着这个惩罚自己的动作。
闻疏雨终于将短针全部塞进了体内,他心里有些庆幸自己在萧韶醒来前做完了这项惩罚,否则那个恶劣的男人看到他折磨自己的模样,性致起来了说不定会让自己用那半指粗的短针操自己的马眼,毕竟他也不是没干过,到那时候今天的班就不用上了。
把锁头挂上,贞操锁前后两段被锁头连在一起。
“咔哒”一声响。
闻疏雨今天的排泄权就要被一把小小的钥匙支配,而钥匙的主人定然会恶劣的不给予他自由排泄的权利。
闻疏雨把放锁的柜子往外拉了一些,小小的钥匙就躺在那里,闻疏雨拿上之后离开衣帽间,接下来他要去厨房,为他的主人准备早点。
半个多小时后,主卧床上的男人终于睁开眼睛,因为萧韶不要求闻疏雨早上服侍伺候,所以萧韶醒来之后也是差不多的流程,洗漱穿衣,然后下楼看看他的奴隶老师准备了什么早点。
萧韶坐到餐桌主位上,看着桌上的煮鸡蛋,煎培根番茄表示满意。然后转头看向厨房里,透明的玻璃能够将那人身后的光景一览无余。
闻疏雨从头到脚,只有一件小绵羊花围裙和一双拖鞋,屁股上的上红紫斑驳,扎眼得很,也让萧韶满意得很,毕竟他就是一个恶棍,以折磨人为乐趣。
闻疏雨也听到萧韶的声音,于是擦了擦手把最后一样青菜粥端上桌,恭恭敬敬为主位上的男子摆盘盛粥。
闻疏雨盛好之后把粥放在萧韶抬手就能够到的位置,然后后退一步跪下。
“主人早安,奴隶早上把您昨天罚的锁戴上了,戴的八号,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了,请您检查。”
闻疏雨说完,抬手解下自己的围裙。
萧韶拿筷子的手不停,只分了一个眼神过去,他的老师脸上面无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手上却做着不知羞耻的动作。
闻疏雨将围裙解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跪直赤裸的身子,双手背后,乖巧垂眸,好似面前的人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反抗,事实也确实如此。
萧韶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并不是第一两次,然后他总会想去试探一下闻疏雨的底线在哪里,但事实就是,目前为止他还没找到对方的底线,如果不是对方接受能力太强,就是对方太贱了,一定是这样。
闻疏雨的身体确实是顶漂亮的,一些地方有红肿的痕迹,更添了几许风情,让萧韶这样恶劣的人更想亲近和凌虐,配上这张带着红印的冷淡的脸,萧韶的手又痒了。
“老师,今天你就一节课吧?”
萧韶用左手抚上了闻疏雨右脸,真漂亮,萧韶心想。
“是,主人,上午的,中午能早点回来给您做饭。”
闻疏雨的温顺没得到温柔的回应。
“啪”
萧韶一巴掌扇了上去。
闻疏雨明白这一巴掌不是不满,仅仅是萧韶恶劣的本性,闻疏雨越乖,他就越想折磨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已经习惯了,在挨了一巴掌之后慢慢把头转正恢复成原本的姿势。
太乖了!
萧韶心想。
心情大好,然后微笑命令闻疏雨起来坐在椅子上吃饭。
闻疏雨昨晚被责打的屁股没人给上药,昨晚还是红肿,一晚上过去臀尖那有些发紫。
椅子是木质硬面的,闻疏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坐到椅子上。
旁边轻微的抽气声没引起萧韶的关注,煎蛋很美味,蔬菜粥也很鲜美,卷的菜心虾仁很嫩,闻疏雨手艺不错。
萧韶认真品尝早餐,闻疏雨认真感受臀部的痛,一顿早餐吃完后闻疏雨觉得自己双腿有些微发抖。
吃过早点两个人收拾了一番到了车库取车。
萧韶看着人去驾驶位,抱臂不语,又看着人费力的钻进去坐下,明明很痛却逞强要开车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然后调侃着说。
“老师的屁股刚刚没坐够吗?”
闻疏雨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他整个人都有点闷,听了这话更是反应过来刚刚萧韶让他坐椅子就是折磨他,不是忘了这个肿屁股,更不是不心疼他,就是单纯的想让他难受。
闻疏雨突然有了点情绪,赌气一般低下头不看萧韶,坐在驾驶位上,双手压着方向盘,甚至坐得更实了一些,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屁股“压死”,以后都不给萧韶打了。
萧韶看着这人赌气的样子,知道这怕是恼羞成怒了,直接笑了出来。
“哈哈哈去后面坐着,有软垫。”
然后伸手摸了摸闻疏雨的后脑勺,发丝很软,人很可爱。
闻疏雨一言不发默默挪到后面,垫子很软,还放了两个,还有个软乎乎的胖狗抱枕,这是把他当小屁孩哄呢,他可不可不是就被哄好了吗。
萧韶坐到了驾驶位,启动引擎,向着a大出发。
可爱的闻老师下车前把口罩戴上,遮住了下半张脸,数据线和巴掌印都被掩盖在口罩后面,只露出眼睛,看上去还是那个冷如冰山的闻老师。
闻疏雨在铃响前二分钟迈上讲台,从容不迫的接过助教递来的书,下半身的痛感经过一早上已经有点习惯了,习惯这种不舒服和轻微的钝痛。
闻疏雨的课向来是座无虚席,就算不是选这个课的同学也有不少来听的,第一是他的课内容深刻,专业精深,闻疏雨的教学能力绝对上乘;第二是因为在一众秃顶老头里面,年轻又帅气的闻老师,三十多岁的冰山闻教授,确实是很养眼的。
今天的闻老师不知道什么原因,戴了口罩来上课,下面有几个同学在猜测是不是感冒了,并且盘算着下课的时候去关心一下,顺便刷个脸熟。
闻疏雨开口讲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疏离,仿佛是个传播知识的高精仪器,但声音几乎听不出异常,只是在回头写板书的时候动作有几次短暂的停滞。
可惜同学们都离的很远,如果可以近距离观察就会发现他们闻老师在动作暂停过后眼眶也微微发红。
是锁。
锁隐藏在裤子下方,外面看上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毕竟一个东西牢牢套在这么脆弱的地方,还有一根并不友好的针和敏感的马眼亲密接触,一个不注意就很容易造成剧痛。
痛了几次后闻疏雨长了记性,动作一定要尽量小。
另一边的萧韶上午赶两节在不同区的课,上课的时候没怎么想起他的奴隶老师,下课了那种思念愈发强烈,这种情绪就像急着回家去看自己养的狗。
要是真圈在家里就好了。
当然他只能这么想一想,真圈在家里打碎人格那种事他暂时还做不出来。
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闻疏雨今天下班早,打车到家的时候看了眼表还有两个小时萧韶才能回来,于是脱了衣服,走到三楼中间的房间,进去之后走到里间的浴室脱衣服冲洗身体然后擦干,整个过程十分熟练。
擦到下身带的锁的时候,小腹涌起一股尿意,但并不强烈,闻疏雨抿了抿唇,随即恢复正常。
没穿浴袍和拖鞋,走出浴室去到一个角落面对墙壁跪下。
这是一间调教室,极大的空间占据了大半个三楼。柜子里装了不少可能会用在闻疏雨身上的刑具,比如锁,衣帽间有几个日常能佩戴的,那是些不会痛或者不会很痛的锁,但是这里的不一样,有的是如果玩的够狠能够把闻疏雨鸡巴废掉的,有的是能发烫放电让闻疏雨哭都哭不出来的,还有带倒刺针能让尿道血肉模糊的,这些才是真正的刑具,当然也有比较轻的。
这些并没有都在闻疏雨身上用过,但用过的也不少。其实萧韶本意买回来那些吓人的也就是用来吓人,谁让他是个坏蛋呢。
架子上不少鞭子,用过的放了一个,没用过的放了另一个,用过的里面有一条长长的蛇鞭,又重又粗,打在人身上像要打碎皮肉连着骨头,闻疏雨很怕这根,别的都还好,能忍。
屋子里也有很多大件,闻疏雨最害怕的是安安静静伏在角落里那架木马
闻疏雨现在跪着的地方不像其他地方一样铺了地板和地毯,那是一块特意设计出来的一米直径的正方形区域,铺着水泥和鹅卵石,和公园的鹅卵石小路没两样。
闻疏雨刚刚跪上去,痛感重新席卷身体。
刚开始是从膝盖到小腿,闻疏雨双腿微微分开,前脚掌贴在地上,双手交握在背后,全身力气都被压在了膝盖上。萧韶罚跪的规矩一向严格,哪怕他现在不在闻疏雨也不敢偷一点懒,调教室里有好几个监控。
闻疏雨只偷懒过一次,就是把被打烂的臀部泄气般轻轻压在脚跟上一小会儿,还被抓了个正着,然后被赶出家门在院子里跪了好几个小时才获得重新进门的资格。
在一个个不规则的石头挤压上膝盖后,很快,痛感开始往上走,几分钟就到了闻疏雨大腿上,十多分钟后是腰部,最后全身都跟着叫嚣疼痛,疼痛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变成麻木,麻木没有持续多久又变成更加剧烈的痛,闻疏雨额头沁出些许汗珠。
闻疏雨低着头,鼻子微酸,又有点想流泪,但是憋了回去,他又不在,他在也不行,经常哭他肯定会反感的,万一腻了给自己两巴掌倒还能忍,踹出家门就忍不了了。
时间过得很慢,人在痛苦的时候脑子里是没办法思考太多的,闻疏雨也没有定闹钟,就是没有期待,要靠着自制力控制一个大概的时间,然后留出一部分时间去做午饭。
心里什么期盼也没有,专心,或者说被迫专注承受痛苦,面前的墙壁白色调,看着看着眼神开始空洞。
膝盖像是有人用锤子往上一下下敲击,有鹅卵石硌着的地方是钝痛,鹅卵石间的缝隙里就是些微凉意和刀子割一样的刺痛,闻疏雨痛的有些想昏过去,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
脑子里开始闪过上午上课时候的经过,好像有些地方没讲好,锁太折磨人了,还有个同学问了自己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上课看着他们同求的眼神,这真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
在汗珠落到地上的时候,闻疏雨交握的双手打开,终于扛不住了后撑在了地上,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呼呼”
喘了几息后没多让自己放纵,扶着墙壁站起来,慢慢挪出调教室,看了眼手机,跪了三十四分钟,还好过了半小时,要是没到半小时,这次罚跪是不做数的,还剩一个半小时,闻疏雨叹了口气,慢慢往楼下挪。
萧韶这边在学校听到老师说出下课之后就走出了教室。
眼看着要拿到车,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了一声他名字。
“萧韶!”
萧韶随即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那个男生,是他们班的班长许殊意。许殊意是个很高的男孩子,性格阳光开朗,也乐于助人,和所有人关系都好。
许殊意穿的有些正式,刚刚上课都没发现,还是边上几个人讨论有个穿西装的帅哥才往那边看了一眼,但也就一眼而已。
白色的内搭配上宽松的酒红色的外套,笔直的西裤包裹劲瘦的双腿,怀里的玫瑰花也很衬人,让他看上去尽显年轻帅气,萧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一身运动衫像个土味老人。
许殊意手里拿着一捧用白牛皮纸仔细包装起的红玫瑰花束,脸上是个明艳的笑容,但是双手却有些发抖,因为他此刻十分紧张。
“怎么了?”萧韶看着那大捧玫瑰,红的惹眼,傻子也能猜出个大概,但还是得问问许殊意是什么意思。
许殊意今天是被他那群朋友起哄后才在他预备打退堂鼓之前过来的,许殊意略有些羞涩地低了低头,大高个子娇羞起来别有风味,他重新抬头,面上显得十分不好意思,鼓足勇气道。
“萧韶,我我喜欢你,请问你能答应让我追你吗?”
说到这里,许殊意开始后悔,自己怎么这么笨啊啊啊啊,应该求当男朋友的,脸又红了两个度,深呼吸了几口,很快,没有给萧韶开口的机会就继续说到。
“我我提前做了功课,知道你也喜欢男孩子,所以所以我想来试试,我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但是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追你,可可以吗?
我知道你喜欢打棒球,我也会,你参加的数学竞赛,我也报名了,虽然名次没有你好,但我们一定会有共同话题的,我保证对你好,绝对不惹你生气,你能考虑一下吗?”
萧韶被这一番话弄得晕乎了两秒,这人送玫瑰不是求当男朋友,而是想要个追求的机会,哈,虽然傻了点但是却意外的合萧韶的胃口,萧韶想可能是他把自己放得低的缘故吧,自己家那个不也这么招自己喜欢的吗。
萧韶看着比自己还略高两公分的许殊意,后者眼神明亮亮的,没有任何杂质,仿佛被拒绝就会当场黯淡下去,但
“抱歉,许殊意,我不能接受。”
萧韶微笑回复。
男孩眼里的光和勇气一击即散,面上维持着笑容,笑意却不见了,大脑一片空白,眼神也不复明亮。
许殊意鼻子泛起一片酸涩,眼睛也立刻蒙上了一层薄雾。萧韶也没想到这人能这么直接,男子汉一米九怎么说哭就哭。
许殊意脑子想不起别的,只回忆起从两人第一次见面,自己就被对方的脸吸引了,越看越有一股风流韵味,为了多看一眼他什么都愿意做,那人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说叫萧韶。
后来他开始不自觉的打听对方的爱好,性取向,和对方参加同一项比赛活动,了解对方的优秀,直到越来越不满足,想要和这个大美人成为更亲密的关系,想要和对方更加亲近,不是当同学,想做朋友,想做情侣,想和他过一生。
萧韶在他自己的努力下一点点渗透进他的生活,他觉得自己卑劣,背地里做这些偷窥变态的事情,他不仅去学了棒球,甚至不止一次在对方打完棒球之后偷拍,可是他克制不住,一看到那张脸心里就会泛起热意。
今天,他终于鼓起攒了一年多的勇气,来和他表白,他没想过被拒绝,不是觉得自己不会被拒绝,只是觉得自己没法想象那样的疼痛。
而现在,亲耳听到萧韶说出抱歉,他直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五脏六腑被狠狠挤压,眼睛也控制不住洇上水汽,他没发做出别的表情,只是维持着那个笑。
“这这样呀”许殊意吸了一口鼻涕,僵硬的说着。
“那抱歉,打扰了,对不起,我就先走了,拜拜!”
许殊意离开了,把花也带走了,萧韶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的,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在许殊意离开后站了一会儿驱车离开。
闻疏雨这边花费四十多分钟做好了饭菜,最后一道清炒做好之后就跪在门口等萧韶回来。
膝盖刚遭受过鹅卵石的摧残,再次跪下只觉得更加难受。
他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跪着的,因为萧韶喜欢奴隶,奴隶应该时刻把自己摆的低一些才会讨主人喜爱。
贞操锁的短针还顶在尿道里面,闻疏雨觉得尿意越来越强烈,钥匙今早出门的时候萧韶没带,现在就在鞋柜上面,他自是不敢自己拿了开锁。
大约十分钟后萧韶到家,萧韶进屋后闻疏雨规规矩矩磕头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