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1 / 2）
叶笙看见办公桌的纸箱里放着一摞的小气球，都是透明包装，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脸上发热，学校还发这个？
王颖也是惊奇：“我的天，学校咋还发这个？”
工会主席也是无奈：“你们也知道，现在计划生育抓得紧，我们所有单位女职工都要配合工作，要领这些回去，严格执行计划生育，响应号召晚婚晚育，晚生少生。”
王颖噗嗤笑出来：“那你应该喊全校已婚人士都来，不能光喊女老师来啊，这玩意归根结底，不都是套在男人身上。”
工会主席和王颖年龄差不多，也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听了王颖的话，哈哈笑起来：“你说得很有道理啊，不过那些男的比女人还扭捏，快乐的时候可没见他们少干一点。拿个东西还没有咱们女的爽快呢，怕是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一样。”
边说着边塞给叶笙一大把透明包装的小气球，一排有十几个，这一大把可能都要有一百个。
叶笙面红耳赤：“用不了这么多吧。”
工会主席哈哈一笑：“我可知道你和中队长结婚没多久，中队长体格那么好，你又这么好看，你们肯定费这个。再说，你们这么年轻，一天用五六个，这些也用不了几天。”
叶笙瞠目：“这……这些……”
王颖笑着说拉着叶笙：“没事没事慢慢用，这个反正也不过期，免费发的就拿着。”
怕叶笙不好意思，问工会主席要了张报纸，把东西卷了卷塞给叶笙。
叶笙看着一大包东西有些哭笑不得，这从工会办公室出去，谁都知道拿的是什么，这么包着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只是解释再多她们也不信，拿回去就拿回去，说不定能用到呢？
这两天是周砚深忙，等他忙完，总归要做点什么吧？两人都亲亲抱抱了，又是合法夫妻，要是一直都不发生点什么，她都要怀疑周砚深是不是不行啊？
王颖只拿了一排，大概十个，笑着说：“行了，我们都老夫老妻的，早就没这爱好了，拿回去放着吧。”
工会主席开心地登记，王颖：十个，叶笙：一百个。
叶笙：“……”
这东西竟然还要登记？这让后面人看见她拿一百个，心里怎么想？
工会主席笑眯眯地看着叶笙：“要是不够了，你就找我来拿，反正每次送来得多，放着也是放着。”
叶笙：“……”
倒也不必可着她一个人发啊。
商业吹捧
叶笙有些尴尬地拿着一包东西回办公室，好在办公室人都走得差不多，就冯老师在批改作业。赶紧收拾了一下，把一包小气球放在教科书下，抱着和王颖一起回家。
王颖看着叶笙偷偷摸摸的样子直笑，回去的路上笑着安慰：“还是年轻，能以后有了孩子，就发现这些也没啥。不过现在计生任务重，没想到都到咱们学校了。工会那边肯定是有任务，每次领的这些都要发完，那就只能能者多劳，年轻人多拿点回去了。”
叶笙哭笑不得：“这还有能者多劳，嫂子，你就别再取笑我了。”
王颖哈哈笑着：“才不是呢，我们这是羡慕你们年轻啊，年轻多好，可惜好时光再也回不来了。我跟你说，什么年纪就要干什么事，这个话一点儿都没错。”
到家后，周砚深依旧没回来，叶笙随后把东西放在桌上，想了想，还是拿着去卧室塞进床头柜里。出来洗了手，罗玉竹就端着饭菜下来。
“我在阳台上看着你和王颖进来，就赶紧热了饭菜，天冷了也不知道吃什么，我就煮了粉条汤，又烙了葱油饼，吃了暖和。”
叶笙帮着罗玉竹把碗筷拿出来：“周砚深他们上午回来没有？”
罗玉竹点头：“上午那会回来了一趟，又匆匆走了，说是我晚上也不回来，这两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不是都休息了吗，怎么比在团里时候还忙。”
叶笙也不知道，不过隐约猜测是和郑铎有关系的，吃饭时又跟罗玉竹说了，明天要和朱浣浣去一趟口岸，要住一晚周日下午回来。
罗玉竹叮嘱：“你们两个姑娘出门可要注意安全，要是住招待所一定要国营的，不能图便宜住块一晚上的大车店。”
叶笙明白：“好，我们到时候不行就住邵大哥家，虽然要麻烦他们，但是会安全很多。”
罗玉竹连连点头：“对对对，你们小姑娘出门，安全是首要的。”
吃完饭，叶笙又问顾丽敏这两天有没有来骚扰她，罗玉竹摇头：“没有，应该是回去了？她和顾思思不可能请这么长时间的假，顾正南要是能下地走路，估计就要回去。不着急，让他们一家三口先回去过几天日子，等过了年暖和了，我再回去收拾他们。”
叶笙乐起来：“看见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之前我一直害怕你会心软。”
罗玉竹冷呵：“我要是有一点犹豫，都不配做罗家人了。就这样，我已经够窝囊恶心了，要是杀人不犯法，我早就弄死顾正南了。”
叶笙撑着下巴笑看着罗玉竹，最近一段时间的休养，精神好了心情好了，整个人就精神了很多，皮肤都显得有了光泽。
罗玉竹收拾着是碗筷，边小声嘟囔着：“音音，不管怎么样，妈妈都希望你有一份强大的事业。”
叶笙明白罗玉竹的用意，就是男人靠不住时，可以有事业傍身。
……
周六一早，叶笙上完两节课，和朱浣浣在大门口集合，两人去车站刚好赶上去县城的班车。
朱浣浣穿着一件红色毛呢大衣，领子有一圈白色的貂毛，衬得小脸巴掌大，粉嫩可爱。叶笙都忍不住伸手揉了两下：“你怎么可爱？说你未成年都有人相信，你要是做生意，估计大家都觉得你很好骗。”
朱浣浣咯咯笑：“你这么夸我，我就不谦虚了啊，可惜就是我个头有点儿矮，所以我很喜欢你这样个头高挑的，而且你长得才好看呢，像明星一样。”
叶笙噗嗤乐出声：“我们这是没有人夸咱们，然后咱们使劲互相自夸吗？”
朱浣浣弯弯眼睛，灿烂地笑着：“没有，我们俩都是实在人，说的都是真心话。”
两人开心地聊了一路，今天坐车还比较顺利，中午刚好到口岸。
叶笙先去商店买了罐头点心，还有买了两罐高乐高，拎着去邵光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