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听音室艾草(2 / 2)
金属外壳磕上齿列时,年忆恍惚尝到阿尔卑斯山松针的涩味。
荧幕突然跳转至他们在雪屋里接吻的特写,陆通精壮的腰身卡进他腿间:“那会你说冷,现在呢?”
滚烫的胸膛压下来,将震动的小玩具彻底抵进湿软深处。
年忆踢蹬的足尖在幕布映出挣扎的蝶影,泪珠滚进陆通锁骨凹陷积成小水洼。
“会死的老公真的”带着哭腔的求饶被撞碎,陆通却咬着他耳垂轻笑:“上次在温泉也说会死。”
拇指突然旋到最高档,满意地看着年忆如离水的银鱼般弹动,“结果缠着我做了三回。”
勃艮第酒液顺着沙发扶手滴在地毯,晕开暗红的花。
陆通突然托着年忆后脑转向幕布:“看清楚了?”画面定格在雪崩吞没木屋的瞬间,他精悍腰身发力顶进最深处,“现在才是雪崩。”
年忆绷紧的脚背在幕布投出濒死的弯月,陆通背肌上昨夜抓出的血痕在投影光里蜿蜒如红酒河。
当小玩具被挤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终于在双重刺激下哭叫着痉挛,飞溅的银丝在投影光线里划过彗星般的尾迹。
“乖。”陆通沾着酒液的唇碾过他颤抖的眼皮,将遥控器塞进他汗湿的掌心,“握着。”精壮腰身拉出进攻的弧度,“下次老公给你挑个镶钻的震动档。”
幕布切换成深海纪录片,年忆在灭顶的酸胀中看见魔鬼鱼滑过屏幕,自己悬在沙发边缘的小腿正如那些柔软的生物般抽搐。
真皮沙发在撞击中发出黏腻声响,年忆被顶得不断后移,后脑几乎要撞上玻璃茶几。
陆通突然捞起他绵软的腰肢,虬结的背肌绷成山峦:“躲什么?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他小腹鼓胀的弧度,“上个月定制这张沙发的时候,宝宝不是说…要试试每个角落?”
“才,才没有…嗯啊我说的是看电影可以…躺…啊…”年忆委屈的话语被撞碎在陆通的动作间。
当片尾演职员表开始滚动,年忆湿漉漉的脊背正贴着冰凉的落地窗。
陆通从背后拥着他,汗湿的下巴抵在他肩窝:看。沾着浊液的指尖在玻璃上画圈,“刚才那个姿势,对面楼顶的鸽子都看见了。“
年忆透过雾气看见玻璃窗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他雪色肌肤上开满紫藤花似的指痕,陆通古铜色背肌淌下的汗珠正渗进他腰窝。
当男人再次掐着他下颌深吻时,年忆在咸涩的红缠中尝到了血的味道。
疼他缩着肩膀想逃,却被陆通握着脚踝拖回来。
月光将男人眼里的暗火照得清晰:“不是说最喜欢老公失控的样子?”
沾着红酒的指尖突然按上他突突跳动的脐下,“都肿成这样了,还在咬人。”
年忆在昏沉中感觉身体被翻过来,脸颊贴上冰凉的投影幕布。
陆通滚烫的胸膛压上来时,他看见他们纠缠的剪影正投映在十米宽的屏幕上,宛如皮影戏里抵死缠绵的凤凰与梧桐。
又是一夜荒唐结束,年忆蜷在陆通怀里数男人心口的齿痕。
陆通把玩着乖宝宝汗湿的发梢,咬着他耳垂轻笑,“好喜欢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