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战神掳走后 第38(1 / 2)
“害羞什么,都成亲的人了,你们现今有了房子,可以考虑要个孩子,不过也不着急,小两口多甜蜜甜蜜,孩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霍垚担心自己给他们压力,话头一转笑道。
凌息避开小姑的眼神,干巴巴笑了笑。
他俩把床干塌也整不出孩子。
霍琚察觉凌息不自在,主动转移话题:“小姑,姑父,乔迁宴定在五日后,你们记得来吃饭。”
“哎呀,日子是不是有点仓促?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霍垚听他们说要办乔迁宴,立刻开始操心。
大堂嫂经过提了一嘴,“我听说你们打算乔迁宴和喜宴一起办,那可有得忙了。”
霍垚猛地站起身,拍了拍霍琚硬邦邦的手臂,“这么大的事,小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通知小姑了?”
“没有,会亲自去请你们。”霍琚不闪不躲,小姑的手劲在他眼里跟打蚊子没区别。
“那还差不多。”霍垚这才算满意。
正好凌息和霍琚都没有操办宴席的经验,有霍垚全权包揽,他们只用配合就行。
“还是小姑靠谱啊。”凌息夸赞道。
霍垚抬抬下巴,“那是当然。”
作为姑父,周顺表示要给他们打套家具,时间有点紧,得赶赶工。
凌息本打算自己和霍琚随便做几件家具,这会儿有专业木匠师傅相送,简直不要太快乐。
霍琚要给钱,周顺却说是送给他们的新婚贺礼。
这个由头使霍琚无法再推拒,恭恭敬敬道谢。
一旁的霍永登听了生怕他们叫自己掏钱,默默装个透明人,霍垚瞥见他的动作,故意大声说:“二哥,你大儿子成婚,周顺作为姑父送了一套家具,你做爹的不会没有表示吧?”
霍永登后背肉眼可见的僵硬,硬撑着不开口。
“说起来今天我瞧见二嫂头上的簪子特别好看,恰巧之前陪小盐巴逛街时见过,如意阁的东西就是贵,要足足八两银子呢,二哥你可真舍得。”霍垚阴阳怪气地冲霍永登说。
霍永登闻言跟炸了毛的公鸡似的,“什么!?八两银子!”
他分明记得赵秀娟和他说得是二两银子。
“哎呀,二哥原来你不晓得啊,我还以为你只舍得给媳妇儿花钱,对亲儿子一毛不拔,连孩子姑父都不如呢。”霍垚掩唇轻笑,话里话外充满嘲讽。
霍永登脸红脖子粗,下不来台,“分……分都分家了,凭什么让我给他出钱,老子没问他要钱就不错了。”
霍垚算看清了她二哥对霍琚多冷心冷清,“行,五天后你记得千万别来蹭饭,否则我这大嘴巴关不住,一定替你向大家伙好好宣传宣传。”
“霍垚!”霍永登气得跳脚,抬手想打人,左边一个霍琚,右边一个周顺,人高马大,立在霍垚两侧像两座大山。
嘴唇哆嗦两下气呼呼地背着手转身朝门外走,碰上带着弟弟回来的霍蓁蓁,疑惑地说:“二爷爷要吃饭了。”
霍永登没好气地吼:“不吃了!”
霍蓁蓁和弟弟霍鱼一个被吓红了眼睛,一个被吓得哇哇大哭,霍永丰媳妇儿擦着手出来就撞到这一幕,快步跑过去抱起孩子哄,朝外面啐了一口:“不吃就不吃,凶什么凶,真是没天理,好好地请你上家来吃饭还请出仇来了,呸!”
霍永丰媳妇儿站在大门口冲着霍永登狠骂了许久才消停,她嗓门大周围邻居一句不落的听进耳朵里。
“我去,霍永登家这么快又有新鲜事了!”
霍大伯娘原先同赵秀娟关系甚好,几乎赵秀娟说啥她信啥,她性子本就大大咧咧没心眼儿,偏生赵秀娟惯会做戏,以至于她经常替赵秀娟骂霍琚丧良心,对霍琚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自打赵秀娟的真面目被揭穿后,她逐渐回过味儿,仔细同丈夫说了赵秀娟曾和她讲过的话,丈夫听得面色冷凝,敲打她往后莫要再偏听偏信,作为大嫂对待小辈即便无法一碗水端平,也莫要偏心得太明显。
回忆多年以来丈夫的态度,钱氏点头如捣蒜,是她太愚钝了。
这回吃饭,霍琚头一回从大伯母那里得到好脸,不禁有些稀奇,在他记忆中大伯母同赵秀娟格外亲近,对他总是疾言厉色,嘴里没句好话。
“大郎,快叫你夫郎过来吃饭,傻站着做什么。”
“好,谢谢大伯母。”霍琚颔首应下。
大伯母嗔怪道:“你这孩子咋还同大伯母生分起来了。”
霍垚也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大嫂莫不是吃坏了肚子,她一笑我怪瘆得慌。”
凌息同样记得上次见大伯母时,她对霍琚态度称得上恶劣,今儿怎么转性了?
暂且不论钱氏的变化,这顿饭菜色倒是不错,钱氏和媳妇儿于氏都是干活儿的一把好手,做饭手艺虽不比城里酒楼,但胜在有自己的特色。
霍永丰家里做猪肉买卖,不缺油水,大块肥肉炖得软烂,一抿就化,并不油腻闷人。
凌息竟在饭桌上见着了甜烧白,大片五花肉切开不切断,中间夹进豆沙,平铺在用红糖水炒制过的糯米上,色泽金黄诱人,放入笼屉中蒸熟,端上桌前撒上一点白糖做点缀。
夹上一大块五花肉放入口中,肥而不腻,再吃上一勺子糯米饭,软糯香甜,妇女儿童的最爱,连老人都能吃上许多。
“唔,好好吃。”凌息竖起大拇指夸赞。
大堂嫂听得面颊染上红霞,“这是我在娘家时随我娘学的菜色,偏南方口味,我还怕你们吃不惯。”
凌息回忆自己从书上看到的,貌似是道川菜。
“很好吃,我家小盐巴一定很喜欢。”霍垚吃了后跟着夸赞。
大堂嫂眉眼含笑,热情道:“那我待会儿把做法告诉你们,想吃可以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