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處|地下室拘束篇(一):黑暗封閉×肢(1 / 2)
门一关上,岭川眼前的世界就断了光。
地下室的门是气密重钢门,一旦关闭,连光都无法渗透的绝对黑暗迅速吞没一切。他试图张望,但伸手不见五指,甚至连自己是否还存在都开始怀疑起来。
他颤抖着想往后退,却被人一把压制按倒在地,脸贴上冰冷的地面,刚才从楼梯间一路流下的淫液仍在腿间淌落,形成模糊的黏腻痕跡。
「你知道吗,黑暗是最诚实的。」夜烙的声音像从地狱里冒出来一样低沉,在这空间里被放大得近乎立体声,「光会让人装模作样,黑暗才会让身体诚实。」
啪。
镣銬锁上的声音突兀响起——
岭川的双腕被反绑在身后,金属製的枷锁紧贴皮肤,一点缝隙都不留;接着,他的脚踝也被固定,再用一根短链把双脚绑向一起。他整个人像动物般被制伏在地,只能跪趴、背部微微拱起,脆弱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
「别想叫,现在开始,你的声音也归我了。」
夜烙拿出耳塞,毫不犹豫地塞进岭川耳朵,接着戴上特殊的隔音耳罩,他的听觉瞬间被剥夺,世界变成绝对的无声与黑暗。
接着,是口塞。
一个特製的口塞面具盖上他整张脸,仅留下鼻孔通气,嘴巴被撑开固定在一个羞耻的弧度,让他无法闭嘴也无法言语,只能不停地流口水,像个任人玩弄的玩具。
「现在的你,看不见、听不到、说不了话……只剩下会流、会抖、会湿的这副身体。」
他说着,用手轻轻抚上岭川的脊背,指尖滑过他紧绷的肌肉与颤抖的肩胛,最后停在他臀缝间那被异物塞得半开的穴口。
夜烙一边低声呢喃,一边将硅胶柱拔出。
「还留着体温……你啊,真的变得很顺从了。」
岭川的身体瞬间抖了一下,穴口在空气中微微抽动,如同馀韵未歇的发情动物。即使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他的身体却被记忆中的语音与羞辱画面残留支配着,每一个细胞都还在颤抖。
下一秒,一根更粗、更长的多节异物正对穴口,被涂满润滑后缓缓侵入。
岭川看不见、无法挣脱,也说不出反抗,只能用模糊哼鸣和扭动表示抗拒——但那正是夜烙要的反应。
「光是这样还不够。」夜烙低语,语气变得冰冷又愉悦。
「我要让你在黑暗里,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直到你连『高潮』这个词,都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