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门当户对青梅竹马(2 / 2)
谢期:“哪里不搭?我没骗你哦,历史上记载的那些坏事我都g过。”
槽点太多岁然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只能说:“那你为什么要g那些坏事?”
谢期回想了一下,说:“哦,跟我历情劫有关。我历的最后一道情劫有点惨,把我整个作为人的价值都否定了,然后我就黑化了呗,这种剧情很常见的啦。黑化以后的我想报复世界,又找到了我历情劫的那几个人的转世,就开始各种ga0事兴风作浪。现在想想嘛,当时的确很疯狂。”
岁然看看谢期那张平和又佛系的脸,难以置信道:“香怀太后可是名列古代十大毒妇之首啊。”
毒杀丈夫,打压护国将军,流放文臣,指使g0ngnv掐si秋悼太子,最后一条白绫结束生命……
谢期呃道:“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都g得出来。所以最后渡雷劫时,本该只渡七道雷劫的我,y生生扛了三十三道。黑历史没得洗,但是我也受到惩罚了。”
岁然对雷劫没概念,只是直觉应该很惨,只能说:“那,真不容易。”
谢期摩挲着指尖,回想起了那雷霆加身的痛苦,瞳孔缩了一瞬,她轻轻说:“因为我贪图月亮,所以神明降下折磨。”
“是我罪有应得。”
两人j同鸭讲的聊了半天,岁然不断给自己洗脑“我是唯物主义者唯物主义者”“谢期犯癔症了莫理她莫理她”,虽然觉得谢期脑子有坑,但她还是一直听着谢期叨b叨,时不时还嗯、哦捧场。
“所以关于这次后期的预算……白小先生?”
白行之回过神,收回视线,看向旁边的张导,笑笑道:“抱歉,我刚刚走神了,说到后期预算了是吗?没问题,等下把预算账单发给我。”
“好的。”张导顺着白行之刚刚的视线看向那边聊的热火朝天的二人,心想两个nv孩子一起聊聊天没什么稀奇吧,白小先生怎么看了那么久?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和别人聊的那么开心。”谢期刚走进贵宾休息室,听见白行之说。
白行之坐在书桌后面,宽阔的桌面上摆着一堆文件,他埋头批复,像是不经意般道。
“因为是朋友,难免聊多了。”谢期随意道,背对着白行之脱下外套,却听见轻轻的“叮”一声。
定制的钢笔外壳磕在大理石桌面的声音。
谢期一顿,回过神,看见白行之慢慢合上笔盖。
“你和她是朋友,那我们算什么?”白行之从座位上起来,走过来问。
莫名的压迫感袭来,谢期捏紧了外套,她想转身开门,却被走过来的白行之咯啦一下反锁了。
谢期垂眼看脚尖,控制自己别在至高神的威势下发抖,轻声说:“我们当然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白行之低头看谢期:“阿期,你自己信吗?”
“你真的把我看做你的朋友吗?”
“而我,是不是把你当朋友你不清楚么?”
白行之b谢期高一个头,低头看她时能看见她饱满额头下线条笔挺的鼻梁,却看不见那双永远映不出自己身影的眼睛。
白行之,至高神大佬,我求你,别靠我这么近,我腿软。
她抬起头对上了白行之的眼睛。海之至高神永远从容平和,深满清彻,但是现在,这双眼里蒙上一层深深的y影,控制不住的戾气漫上来,几乎染红了他的眼眶。
“岁然是不是很像她?”
谢期一愣。
白行之以为自己说中了,负面情绪带来碎玻璃扎手般的疼痛,不,也许更深,心脏被人拉扯着,他惨淡地笑笑:“你真是,从来都在无视我的感情。”
就像初三那年向她告白却被推下池塘,病好以后他偷偷跑去见谢期,强忍着几个小时混乱吵闹的火车,终于找到她转学的学校时,却发现她在和一个nv孩在校外接吻。
谢期明白为什么白行之情绪这么反常了。
他以为自己这么热心帮助没认识多久的岁然是因为没能忘怀初恋。
不是,这个你真误会了。
谢期只能y着头皮说:“我没有把她看成陈……”
白行之听不得谢期喊那个nv人的名字。
他将谢期按在门上,吻住了她。
力道太大咬破了谢期的嘴唇,谢期痛的呜了一声,浑身轻轻颤抖着。
白行之轻轻t1an着她的伤口,亲过她的侧脸,他把头埋在谢期的脖颈,声音压抑:“别让我想起那个nv人,求你了,谢期。”
“求你了,别对我那么残忍。”
“我连宋秉成的存在都可以不在意,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你和别人有暧昧,但我求你,我求你看见我行吗?别总是把我推开,别让我和你上了床却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意外谁也不需要负责,我只求你能看见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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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期和白行之是青梅竹马,白行之少年时代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和谢期一起度过的。
她尽职尽责完成天庭交代给她的任务,把白行之身边所有别有意图的男男nvnv们都“解决”掉,确保不会影响剧情,谢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优秀的天庭劳务派遣工,直到初三时白行之跟她表白。
然后谢期一激动,把他推下了池塘。
失手,真的是失手。
为了避开这让人头秃的现状,谢期当晚就投奔去了舅舅家,在那边念了高中,还谈了恋ai。
恋ai对象就是白行之连名字都听不得的年上美腻小姐姐。
两人甜甜蜜蜜交往了一年,彼此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然后谢期就被小姐姐甩了。
小姐姐是混娱乐圈的,那时她接到一个重要角se,逐渐崭露头角。nvnv同x恋虽然可以获得部分人的理解和追捧,但终究不是社会主流,她以后的星途发展也会受到限制。小姐姐那时候已经在社会打拼,而谢期还是十六岁的高中生,和未成年的恋情更会遭到诟病。
小姐姐把情况和谢期那么一分析,就跟她提了分手。
谢期点头表示明白,回去继续念书生活,谢风河那时正在国内,就把她接了回来。
回了谢家的谢期开始了对白行之的单方面冷战,连他早上打招呼也不回应。别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她因为被谢家老爷子t罚迁怒白行之,但白行之知道自己是被拒绝了。
委屈酸涩渐渐加重,情感奔流不可遏制。
然后在某一天失控。
那天傍晚夕yan昏暗,谢期拿在手里的初恋送的笔记本太过刺眼,只有他们两人待在房间里这个事实刺激了他的神经,无限放大了他深埋在心里,y暗而灼热的情绪。
笔记本摔落在地,nv孩被推到柔软的床铺上,床边的全身镜照出她拼命挣扎的身影,却被少年完全压制,生息渐悄,黏腻的q1ngse意味蔓延开。
男x对这种事是无师自通的。
当他埋在谢期的身ts出初jg的时候,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道。
虽然之前没有经验,但是根据书上学到的生理卫生知识,他也隐约感觉到谢期并不是第一次。
一开始有点被迫但是之后全程引导的谢期看出自己的疑惑,推开他的肩膀说:“我不是处nv,我之前就有nv朋友,当然什么都做过了。”
但是不应该。
不知道为什么白行之就是这么觉得。他才应该是谢期的初恋,他才应该得到谢期无数的第一次。
他们一起长大,彼此生命交融,他们的嬉戏将会停止,年少的青涩感情转为深沉的ai恋。
十几岁时谢期会向自己告白,然后自己等她回来,从此永不分离。
没有荒芜的青春和擦肩而过,这才应该是白行之和谢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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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你们就是错过了
回忆起往事的谢期心里苦。当时在等级压制下她做出了对自己伤害降到最低的选择,y是把白行之的强迫换成了两个人的媾和。
直到后面引导完全程后,才告诉他自己早就跟人睡过了,十七岁的白行之一声不吭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忙碌的高三过去,她才在白家的谢师宴上再次见到他。
之后白行之的表现都很正常,谢期还以为那次只是青少年无法排解青春期躁动。
她叹口气:“白行之,你误会了。虽然认识时间很短,但我真的把岁然当成朋友。初恋什么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她拍拍白行之的肩膀:“好了,你起来吧。”
白行之的确站直离开了谢期,但他却是为了解开谢期的衬衣扣子。
谢期一惊,她攥紧领口:“白行之!”
白行之眼神很冷静,但是这种冷静却让谢期毛骨悚然,明明是温和如春水的气质,却陡然凌厉强势,他慢条斯理道:“不,我只是忽然明白一件事。”
“我收回刚刚的话,因为我不能总是等待你回头看见我。走了你的初恋,还会再来一个宋秉成,你的朋友是岁然,而我什么都不是。”
“山不就我我就山,月亮不会奔我而来,那我就去摘月。”
被放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时谢期哆嗦了一下,白行之吻着她的嘴唇,一边剥去了她的衣服。
洁白如新雪的肌肤印上深深浅浅的痕迹,皮带解开的声音让谢期大脑一激灵。
他动作温柔,却强势不允许人拒绝,明明是时隔多年第二次做,却熟练地找到她的敏感点,接连的撞击带来强烈的快感,谢期的双腿紧紧卡在桌沿,紧攥的指尖发白,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喘气声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
白行之的眼镜被拿下放到一边,露出的全脸清雅俊秀,他专注地看着谢期的神情,不舍得移开眼。
他ai她的意乱神迷。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感觉到,谢期是真实的属于他的。
他低声对谢期说着情话,轻轻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好似往常般温雅谦和,下身的动作却依旧强y不留情。
谢期被这快感刺激地直蹬腿,手胡乱抓着,一下子按到了白行之放在桌面上的钢笔。
白行之注意到她的动作,轻轻喘息道:“阿期,这是你送我的钢笔,记得吗?”
被c的神智昏沉的谢期垂下头看了眼那只钢笔。
磨砂黑的外壳,纯金笔头,正是白行之十五岁生日时谢期送给他的派克定制钢笔。
下身动作加快,谢期全身颤抖,眼眶b出泪水,剧烈的快感让白行之停下缓了一会儿,良久才慢慢说:“因为那是你第一次主动挑礼物给我,而不是让管家挑好然后以你的名义送给我。我高兴地不得了,那几天写字全是用它。”
白行之上次za还是十七岁时和谢期的那次,这么久没做他差点又迅速交代,缓过劲以后他开始加快速度,忍着甬道绞紧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哑声说:“然后第二天,我鼓起勇气和你告白。”
谢期闭上眼,埋在他的脖颈。
“我快被你b疯了,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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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之低头擦桌面上残留的水痕,谢期全身发软地坐在一边椅子上。她的衣服已经被白行之打理整齐,但是脸上还带着未尽的春意。
最后一处水痕被擦拭g净,面纸扔进垃圾篓,白行之抚0平整自己的西装褶皱,低头亲吻谢期。
“和宋秉成分手吧,阿期。”
谢期抬抬眼皮,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白行之低头戴上眼镜,“好吧。”
他可能已经做好了什么决定,事实上从他们刚刚再次za后,很多东西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谢期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之后再做打算,但是一道来电打消了她的打算。
谢山河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