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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说：“现在观念早已开放，国家并不是看不到，只是缺乏一些契机而已，少不代表异类，少是弥足珍贵。”

“她们或他们有太多的不易，是我们看不到的，当我们有了话语权的，还不出来说句话，就太浪费了。”

“我多支持支持国家，国家当然也支持支持我。”

于是，次年1月1日当天，武妄就捧着热乎乎的结婚证送给萧念，作为元旦礼物。

并没有什么多大的不同嘛，同性怎样，异性又怎样。

都是相爱的两个人，都是漫漫人生路上，多么美好的相遇，还考虑那么多作什么，为什么少数就一定要被特地拿出来，无限放大，供人鸡蛋里挑骨头。

伍居5栋，原本空无一人，武妄搬来了，萧念一家搬来了，大家都过来了，越来越热闹。

除夕当天，武妄和萧念在杨家吃了晚饭就回了，赶上了和大家一起宵夜。

萧家其他几人初一吃了午饭也回了，萧父萧母带着这一大家子，像是又过了一个年，红包都发不过来。

武妄和雷震博端着酒，站在阳台，又是一如当年的露台，不同的是，里面欢闹的一群人，不做假，不逢迎。

接过雷震博递来的烟点上，有些陌生，有些熟悉。

自当初归来，武妄再没拿起过。

因为不需要了，不需催着自己不断前进强大，不需思考如何护下里面那一群，不需心怀仇恨。

还是那句话，“妄姐，我确实不如你。”雷震博用酒杯朝里示意，没有武妄，永远不会有里面那一幕。

“错，是我不如你。”

雷震博一笑，“妄姐，我现在可没有要逼你的事情，你还自谦？”

“你是医者，不自医。”

医者不自医雷震博反覆咀嚼这句耳熟能详的话。

“没有你逼我选择，也不会有今天。”

“没有你，我可能不会和念念走到一起。”在一起不难，可是要错过，对武妄来说太容易了。

“另外，当年没有你那句，你武妄就算死在这里，也会被他们抬回去研究，武妄早就死在当年那颗子弹之下。”

“没有你将我们四下分散，我们当年就一股脑杀回去报仇了，可能一个不留。”

“所以，雷子，我不如你，你确实是最好的医者。”

“可是，你真的喜欢晋元吗？还是因为他以命救你，让你不得不用一辈子，来偿还亏欠他对你的爱？还那么执着的想培育你们两的孩子，到底是你想要，还是曾经的晋元想要？”

“你真正爱的。”武妄指了指在里面，站在角落望向这边的何珊珊，“在那。”

“你教我们都放下，唯一真正没有放下的，只有你自己。”

武妄按灭手里的烟，放下酒杯，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