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的吻(1 / 2)
周砚时在亲吻她,舌尖探入的时候有铁锈般的血味。
却让宋眠沉迷。
自从周砚时第一次吻过她后,她发现自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很喜欢这样的唇齿相依的亲昵。
在她眼里亲吻是情人间才能做的事,亲密无间又纯粹的情感表达方式。
她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跑偏太多次,对周砚时的情感和依赖正在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
和周砚时接吻激发了她身t的所有感官。
在她想要回应时,男人将她的舌卷着往下压,她也不知何时跪坐在沙发,后脑被他的手紧紧扣着,另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上。
她被迫仰起脸,做不了多余的动作,只能承受这个逐渐变得强势而浓烈的吻。
她不明白,这就是周砚时和她不一样的地方。
亲吻于她而言,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而对于此时此刻的周砚时来说,它是一种奖励,因为刚刚那场让他还算满意的sp。
主人对奴的奖励,是不需要奴来回应的,承受它的时候只需要和其他任何事情一样,跟着他的节奏就够了。
即使是亲吻,他也要完全掌握主动权
是外面敲门声起,周砚时才放开了她。
宋眠急促地呼x1,补充氧气,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门外的人没停,又敲了三下。
她紧张地看了眼周砚时,无声的叫他。
主人。
周砚时面上没有一丝动容,甚至在沙发上坐下来,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让她的脸贴在双腿中间的位置。
他低声命令她,“t1an。”
宋眠害怕,却又觉得刺激,尤其是在周砚时的命令下,她感受到了兴奋,她喜欢这种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的绝对服从。
外面声音响起的时候,周砚时的y挺滚烫roubang已经顶进了她的口腔。
周念念隔着门问,“小叔,你看到小宋老师了吗?”
宋眠唔了一声,因为周砚时抓住她的头发往下压着她的脸。
她不得不最大幅度的张开嘴巴,粗长的roubang进入喉咙,她有些不适应想退却被他一只手按着头退不了。
大概是被b的走投无路,她无师自通般压低喉咙,不停的吞咽着,以换取喘息的空间,却也给了那根东西更加深入的空间。
她抬眸去看周砚时,在男人眼里看到一抹赞赏。
宋眠似是得到了鼓励,吮x1的更卖力,突然脑袋上的手再次重重按了按,直到roubang完全cha入她的嘴巴深入喉咙,她动弹不得,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呼x1却越发困难。
“小叔?”周念念还在继续。
周砚时正在享受深喉的快感,抬着下巴,漫不经心回了一句,“不知道。”
门外周念念没走,她觉得奇怪,她听见小叔房间里好像有别的声音,这时顾音从楼下上来,问她怎么不去上课。
周念念看见她妈妈,过去说,“小宋老师不见了,我在问小叔,小叔也不开门,不知道做什么。”
顾音皱眉,“你先回房间,我给老师打电话,你小叔估计在补觉呢,别打扰他。”
“哦。”
nv儿的话顾音留了个心眼,转身给宋眠打了电话,没通。
她正要转身下楼问许阿姨,突然听见周砚时的房间传来一道暧昧的声音——
深喉两分钟——相当于剥夺呼x1两分钟,仅仅靠鼻子完全不够。她的x口剧烈起伏着,大脑也跟着缺氧,她挣扎着想要把roubang吐出来,却在周砚时的桎梏下怎么也动弹不得,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si时周砚时扯着她的头发往上。
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大口呼x1着,眼角b出了泪,唇角也悬着一根银丝。
等她缓的差不多,周砚时才拿了纸边在自己命根子上擦了擦,随后抬手0了0她的头,“做的很好。”
他再次发现,宋眠也可以是个很有天赋的x1g,初学者对于深喉能坚持两分钟实在罕见。
并且他没有教过她任何技巧。
他在夸她,宋眠突然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要知道取悦主人也是或奴的一门必修课。
她顺从地跪坐在他身侧,低过头去,乖乖让他0着脑袋,他的另一只手0到她双腿间,那里已经sh成一片,x水汇聚在一起,沙发上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一团,手指贴上的那一刻,宋眠低低嗯了一声。
她大概都忘了,门外有没有人这件事。
心痒难耐地蹭着他,抬头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两只手0上了他依旧坚挺的roubang。
她动着pgu,想要他的手cha进去,可是他长指在ychun上打着圈捻弄着她凸起的y蒂,就是不进去,她急了,清浅的气息逐渐乱起来,“主人,我想要。”
周砚时眯着眼看着她难以抑制的发着情,唇角动了动,很是冷静,“应该怎么说?”
“求您,主人,求您给我好不好?”
周砚时却收回了手,皮笑r0u不笑地起身,“不好。”
沾着yshui的手在她脸上拍了拍,“t1ang净,然后去上课。”
宋眠,“……”
给周念念上完课后临近六点。
她背着包下楼,顾音拉着她去沙发坐下,“别着急回去,许阿姨快做好饭了,一起吃。”
宋眠心思早就飞远了,她下楼时没看到周砚时,又想到男人之前让她去上课时说的,“晚上等我。”
他这会应该在公交站那边了吧。
今天被他撩拨g弄没有得到满足的身t再次躁动起来,她等不及了,这么想着立刻起身,对顾音笑了笑,“谢谢顾nv士,不过公交车晚班不多,晚了我怕赶不上。”
顾音三十出头,保养的很好,笑时眼角没有一丝纹路,举手投足间尽是几分成shunv人的风情,她语调很慢,“没事,晚上让司机送你,再不济,让我们家老二送,他好像有事要去一趟你们学校附近,”说完眼睛看向后院。
宋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周砚时正从小花园里出来,进了屋里。
她脸颊突然热了起来,原来他还没走。
“老二,一会吃完饭带小宋老师回学校哦。”
周砚时淡淡嗯了一声,长腿几步就来到了客厅,直接在宋眠身旁坐下。
宋眠见状,身子立刻坐直,假模假样地往另一边挪了一点,隔开点距离,她看了眼顾音,对方正在倒茶,似乎没发现什么不对。
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又想周砚时怎么能直接在她这边坐下,在周家其他人眼里她只是周念念的家教老师而已。
他们得避嫌才是。
宋眠觉得有点难熬,因为顾音递给了周砚时一杯茶,结果他很熟稔地放到了她手中。
她装模作样客气,“谢谢周先生。”
对面顾音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姣好面容突然笑开,周砚时眼神睨过来,略带警告。
顾音才不管他,找宋眠说话,“小宋老师,下周末我生日,有个聚会,来玩怎么样?”
周砚时闻言俊脸凝了凝,眉头皱起,结果还没等他说话宋眠便开口应道,“到时候上完课有时间的话——”
“到时候给念念上完课,直接过来就好了。”
宋眠想问问周砚时的意见,但这种时候不方便,顾音这么温柔让她有点不好意思拒绝,正要点头答应,身边周砚时突然起身问,“许阿姨,晚饭做好了吗?”
许阿姨端出最后一道菜,笑道,“好了好了,我上去叫念念小姐。”
周砚时提步走向餐桌,宋眠忙跟上。
又是一顿沉默安静的晚饭。
半个小时后,宋眠去楼上拿落下的宿舍钥匙。
周砚时准备去提车,顾音跟到她身后,妩媚地撩了撩头发,眼尾上扬,“为什么不让小宋老师参加我的生日聚会?”
她可是看出来周砚时是故意打断她。
“生日聚会?”周砚时冷哼,“还是你的y1uanparty?”
他语含警告,“不要带坏她。”
顾音讽刺他,“你带着人家小姑娘在房间里玩s就不是带坏她?”
她也没想到周砚时的小宠物会是宋眠,念念的家教老师。
不过挺好的,亲上加亲嘛,何况也很难得,她这个小叔子竟然会发展固定关系。
还有谁说她的生日宴就是y1uanparty了,明明是一个文化包容x很强的聚会罢了,要不他不喜欢参加这种聚会,她还真想邀请他来玩玩。
周砚时面无表情,没回她,身后宋眠走近。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向车库,后面顾音不忘提醒,“小宋老师,下周六晚上八点哦,地点我回头发过来。”
宋眠没来得及回,就被周砚时拉进了车库。
上了车,周砚时点火启动车子,“不准去。”
“啊?”宋眠后知后觉地意识他说的什么,“哦,知道了。”
周砚时挑眉,“不问为什么?”
“不重要,”宋眠看着他,模样很认真,“您说的,我照做就行了,服从您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
“觉悟不错。”周砚时难得对她笑了笑,车子开出别墅区,上了高架,“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家里的那些事,宋眠不想和他说,她承认她那可怜的自尊心又在作祟。
但周砚时不允许她再有所隐瞒,他目视前方,一只手落在她腿上,收紧的五指代表了他不容敷衍的态度,“不许有任何遗漏,告诉我所有。”
一阵沉默,只有车擦过风卷起的声音。
宋眠垂眸,望着他的手,感受他的力道,她不说话,他五指又收了收。
她想起那天早晨,他给她一张银行卡,也是这样不容拒绝。
宋眠突然眼眶微热,从小到大没人这么关心她,尽管这个男人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尽管他强势到霸道有时甚至到独断专行的地步。
可对于从小缺ai,缺乏安全感的她来说,周砚时这样不容置喙的关心让她的心被触动。
她感受到温暖,以及被ai着,尽管可能他并不是在ai她。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周砚时不是会主动过问他人私事的x子,不过见她昨日那般模样,今天嘴唇受了伤整个人提不起神,眼睛里都没了光彩,他莫名觉得不高兴,他有注意到她的手臂上也有浅浅的齿印,他想这姑娘估计又自nve了,周砚时告诉自己,既然他是她的主人,他应该去了解一下她的基本情况,她遇到的困难,等着她主动说,估计很难等到。
他能看出来,在自己跟前,她有保留着的东西,周砚时望着前面的车流,突然扯了唇角,自尊心?他不需要她那点自尊心,奴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主人,是身心一起。
真正的主奴关系和s关系是不同的。
s关系只需要身t契合,s发布命令,服从,做不到也可以说出安全词,事先规定好各自底线和原则,而主奴关系则要求灵r0u合一,绝对的服从,完全的忠诚。
周砚时皱了皱眉,突然发觉,不知何时起他竟然把宋眠当成了自己的奴,而不是一个。
他没有多想,余光扫了眼低头的宋眠,“宋眠,你记住我说的以下几点。”
“我要的不是你的自尊心,而是你对我的坦诚和信任。”
“我是你的主人。”
“我希望你遇到事情第一时间找我,作为你的主人,我有义务和责任去帮助你,引导你。”
“一段良好的主奴关系中,奴会变得更加优秀和积极,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后,变得更加糟糕,”他言辞冷静没有一起起伏,“你能懂么?”
宋眠抬头,不知为何,她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变了。
这种改变是向上的是正面的,反馈出来的结果就是,宋眠觉得自己和周砚时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她看着周砚时,目光里有着敬畏和仰慕,“主人,我懂了。”
几乎是这一瞬间,宋眠所有的枷锁和束缚都放下了,她想和他坦诚相对,不仅仅是r0ut。
她想完全的去依赖他,需要他。
于是她深x1口气,把她妈妈昨天打电话要钱的事说了。
周砚时面上没什么表情,那天他看过她妈妈发来的短信,活生生来讨债的,他说,“所以你昨天想被我nve,因为那时候你很痛苦。”
宋眠说,“是的。”她想了想又道,“在没有遇到您之前,或者说没有进入这个圈子之前,我都是靠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
车子下了高架堵在红绿灯,周砚时回头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白皙皮肤的齿痕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伤害自己,记住了吗?”
宋眠小声嘀咕,“那不是您不接我电话么——”
她语气里有不满和抱怨,周砚时意外地没有生气,反而破天荒解释了一下,“那时我在忙,手机在助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