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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吻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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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最后十下,周砚时停了下来。

宋眠喘着气,她已经ga0cha0了好几次,身t依旧空虚难耐,目光微微涣散,那是完全沉浸yuwang的反应,被堵住的嘴巴,有几透明的津ye从口球上的小洞里流出,扯出一条条银丝。

被吊起手臂,雪白的nzi,平坦的小腹,细长的大腿,以及如白玉的背上,红se的鞭痕交错。

他手法控制的很好,每一下都避开了她的脸,脖子,和流着水的花x。

她依旧戴着项圈,只是牵引绳被他之前取了下来。

周砚时看着这副画面,扔了手里的鞭子,拿了牵引绳g在了项圈上白金链条挤入她的两团rr0u中垂落下去。

金属链条有点凉,碰上鞭打过的地方冷不丁的让宋眠从ga0cha0中回过神,她的目光渐渐找到聚焦,却依旧有几分余韵,看着周砚时的时候,有种楚楚可怜的娇柔。

遍t鳞伤楚楚可怜的少nv,含羞待c的眼神,打开的双腿,毛发稀少的粉se花x已经被水泡的肿胀不堪,却依旧在往下滴着水。

那日略为遗憾的画作终于完善。

宋眠垂眸的瞬间瞥见周砚时拿出了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照,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多么的y1ngdang,他记录了下来——

心理上涌出另一种情绪,这样想着身t忽然又颤了一下,她闷声哼了两下。

不够,不够。

被施nve过的身t看似得到了满足,其实她知道还不够。

她贪婪地想要和他肌肤相亲,想要他用自己的r0ut完全进入她,填满她,而不再是冰冷的道具。

她想要他和她一样因为yuwang而失控,而不是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

她想起那日她问他,是否永远如此冷静而理智,是否不曾失控过。

他说,当然。

他连施nve的时候表情都是淡淡的,只有那么几个瞬间眼神会有所波动。

宋眠意识到,他无论再喜欢再刺激再兴奋也会不做声se的压制着。

就像她g引他,撩拨他,他明明y了,兴奋了,却依旧推开她。

他喜欢鞭打她,却不让她发出声音。

他会和她激烈而疯狂的za,却依旧不让她发出声音。

宋眠不禁好奇,这个男人为何如此。

她想不明白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他有病。

这样想着她就不会那么纠结了。

有病的周砚时将照片保存好,上前解下绳子。

双脚落地,宋眠却没有站住。

浑身酸软,刚刚又ga0cha0的好几波,哪里还有力气站稳。

她往下滑的时候直接滑进了男人的怀里。

整个人软的像团棉花,她依附着他,声音娇软又有点媚,“主人,您辛苦了。”

周砚时额间跳了跳,万万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是这个,他哼了一声,“真这么想,那就少犯错。”

宋眠在她怀里笑,“这样的惩罚,我不介意多来几次,”她状似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太爽了。”

周砚时冷笑,有的法子治她,“我看你还不够,还剩十下我没打,换个工具继续,”他目光扫了眼墙上挂着的工具,“热熔胶,怎么样?”

宋眠不敢说话了。

热熔胶是让她ai恨交加的一个sp工具。

鞭子的痛又刺又麻,火辣辣的疼痛之后只剩下su麻又空虚的痒,会让她想要更多一点更重一些。

但热熔胶的痛却是实打实的r0u痛,是以这种工具往往用在身tr0u最多骨头最少的部位——pgu。

这里距离xia0x最近,只要施nve者技术够好,即使r0u痛也能兴奋到ga0cha0。

周砚时第一次sp给她用的就是热熔胶,那时两人尚未磨合好,他打下去没控制好力道,她不知道如何收放肌r0u,几度因为过度紧张而导致那一下下疼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后来磨合好了,也依旧痛,虽然最后能兴奋甚至会ga0cha0,但是出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她只要听到热熔胶就头皮发麻,还没打,r0u就已经痛了。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不,我不敢再犯错了,”她将脸埋进他怀里,“咱们做点别的事吧。”

周砚时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她。

她这样子过于没有规矩。

她应该继续跪着,爬着,翘起她的小pgu,摇着被yshui打sh的尾巴,匍匐在他脚下,乞求他继续玩弄她。

而不是这样,整个人软成水似的在他怀里这样说话。

在撒娇而不是发sao。

周砚时迅速做出总结,正要推开她,她却说,“主人。”

“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姿态又低了下去,语调弱弱的,语气里有乞求又有敬畏。

他低低嗯了一声,“说。”

宋眠换了个姿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她想要和他za。

当然她不能直接说出来,以她对他有病的定义,她要是这么说,他一定不会同意,就像那次泡澡,问他要不要一起,他直接拒绝,更不要试图g引他,他会y会有反应,但也会推开她。

不过宋眠知道怎么做他会同意,尽管她还没有总结出来这是为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可以尝试,

“可以求您c您可怜的小狗子吗?”

周砚时有点意外,他不动声se地掩去这抹情绪,却不得不承认他很吃这套。

她这样乞求他,小心翼翼地模样,让他觉得他不用去克制什么,他是她的主人,她求他c她,他应该满足他的小奴隶。

这也是一种奖励。

他不是不想c她,在她每次g引自己时,被自己nve时,他都想狠狠cha进她的x里。

但是所有的yuwang行为都必须基于他处于完全主导地位掌控全局时进行。

所以宋眠g引他,他不会上钩,他会克制自己的yuwang。

而此刻宋眠充满卑微的请求,让他依旧处于完全主导地位。

从开始到现在,他已经忍耐了很久。

在鞭打她的时候,几次想停下cha进她的xia0x里,但他太追求完美了,他不允许这场刑罚就此中断,他脑海里还有那晚宋眠ziwei后令人遗憾的画面。

现在他不用忍了,下面已经胀的让他的呼x1都变得灼热起来。

宋眠没有得到回答,只是身t忽然一轻,被她抱在怀里不过一分钟便被他压在了床上。

宋眠替他解开了皮带,脱下k子,粗长滚烫的roubang弹了出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进入她的身t。

他完全没入,sh润的xia0x被彻底填满宋眠急促的呼x1着,很想叫出来却依旧咬着唇不敢出声。

这是周砚时第一次正面c她,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宋眠眼角微红,被b出了泪水,下面又酸又爽,她却只能咬着唇压制住声音。

她伸出手想要g住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把扣住压上了脑袋两侧。

他的呼x1也很热,英俊的脸没有什么表情,但眼底却隐隐燃着火。

她泪眼模糊地看着男人眼底被q1ngyu一点点覆盖着,原来他有失控的时候,只不过从前不让她看到亦或克制住了。

周砚时发觉她的失神,皱着眉低下头,在她rujiang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呜。”宋眠被他突然咬的一下给痛出了声,但是痛过之后便又觉得下面是满足的,上面却是空虚的。

她得寸进尺地想要他继续,她好想他再咬她,在她已经鞭痕遍布的nzi上继续施nve。

不顾一切地折磨她,摧毁她,让她痛,让她感受最极致的nve和快感。

周砚时额间冒着汗,他眯着眼看着面secha0润的宋眠。

她咬着压看着自己,不再那种肆意g引的眼神,而且请求。

他看懂了她眼里的请求。

目光往下,是错落的鞭痕。

两颗粉se的小rujiang已经立了起来,因为兴奋肿得大了点。

周砚时低头咬上去,同时用手在另一只nzi上有技巧的r0un1e,将它挤成各种形状,修剪得g净整齐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被鞭打过的地方。

宋眠嘴里抑制不住地sheny1n着,身t颤的厉害。

她下面的水流的更快更多,他的那根东西简直就是泡在了一条温润的河流里。

不过他不允许自己被这条河流淹没,哪怕是发情时刻,他也要做一条肆意妄为的蛟龙。

蛟龙岂能困于山川河流,兴风作浪搅弄风云才是本x。

他要让她知道,没了他,她这条河流就会枯竭会g涸。

于是他慢慢退出来带出一阵热流,又再次狠狠cha进去,用力抓起她的头发贴近自己,在她耳边沉声道,“只有我才能这样蹂躏你,让你浪,让你爽,记住了吗?”

宋眠急促的喘息,因为不能叫出来,只能靠哭泣来发泄,她泪流满面地点着头,忽然全身的神经绷紧,xia0x剧烈的收缩着,她伸手紧紧抱着他,用力地抱着,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r0u进他的身t里。

她看到一道白光在脑海里炸开。

花x里一gu热流涌了出来,尽数洒在他的roubang上。

宋眠身t剧烈的颤抖着。

她的两片唇因为ga0cha0微微张开,颜se是sh润的红,犹如一颗新鲜樱桃,待人采摘。

空气被激烈肆意的q1ngyu所填满,它就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当人身陷其中,便会让人头脑发热易冲动,丧失冷静和理智。

只剩下身t被原始的本能反应所c控。

所以当周砚时的目光对上那两片唇,他只犹豫了片刻,便低头吻了上去。

宋眠染着水雾的眼睛眨了两下,眼尾还红着,提醒着刚刚那场ga0cha0是如何的激烈。

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已经完全吻了上来。

她愣在那里,心脏猛烈跳动着,这是她曾多次想染指的唇,咬着她的rujiang时会让她兴奋的颤抖,含着烟蒂时又x感得让她产生x冲动。

唯一的遗憾是这对薄唇没有吻过她。

然而此时此刻真的吻上时她却不知如何回应。

周砚时却也不需要她回应。

他遵从本能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又以绝对强势的力量入侵她的唇内,彻底攫取这颗樱桃的内里甘甜,他的舌是炽热又灵活的武器,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侵城略地。

而她只能被动接受,守着一颗越发慌乱与迷失的心闭上眼睛去承受。

就像被他压着c一样。

他似乎并不需要她的主动与热切回应。

一场长驱直入的吻,一方的热烈与投入,挑动的却是另一方兵荒马乱的心。

宋眠呼x1渐渐急促,她被他吻的渐渐缺氧,她的大脑渐渐变得空白,却忘了挣扎,她用那点可怜的意识想,她大概要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si的人。

最后唇上忽然一阵痛意袭来,她才猛地睁开了眼,空气在往她嘴里跑,意识也渐渐回笼。

她0了0被他咬的地方,没有出血。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回神。

见她发白的小脸渐渐回了血se,周砚时这才在她脸上拍了两下,问她,“你傻吗?不会换气?”

宋眠摇头,没有入圈之前也谈过男朋友,只是她很抗拒和他亲密接触,为了维系这份感情,她尝试着和他接吻,然而在对方才贴上来还没伸舌头她就恶心得推开了。

周砚时身上的衬衣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他直接脱了,坐躺在她身侧,见她摇头,问,“第一次接吻?”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脱过衣服,宋眠知道他身材好,平时衬衣西k贴身,每一处裁剪无一不突出他的宽肩窄腰翘t还有大长腿,这会赤着身子,一眼望去哪哪都是肌r0u,而且不是大块凸起的那种,宋眠咽了咽口水,忍住伸手0的冲动,“不是,但这样子是第一次。”

她说的是舌吻。

情事之后人就会觉得空虚,每个人解决方式也不同,宋眠是发呆放空自己,周砚时则是ch0u烟。

但地下室没备烟,他在床头柜上0了空,有点不耐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多试试就会了。”

说的经验很丰富的样子,难道他经常和别人接吻,只是之前不想吻自己吗?

当然宋眠不敢直接这么问,但她好奇呀,好奇的要si,她起身用跪坐的姿势趴在他腿上,抬眸以仰望的姿态看着他。

她充满膜拜的语气说,“您也是这样试过来的吗,所以可以像您一样厉害?”

周砚时正在感慨着她的乖巧,他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眼里只有他,目光敬畏,聪明如他又怎会听不出她的意思,不过今天他很尽兴,不介意对她放纵一次,“男人很擅长无师自通,有些事一两次的经验就能让他们直接成为大师。”

宋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多问。

这个话题两个人没有再讨论。

周砚时眼角微挑,0过手机看了眼,凌晨十二点。

“主人,”宋眠也瞧见时间了,这个点学校是回不去,“我宿舍关门了。”

她知道周砚时不会和她一起过夜,虽然现在关系不同,但他不一定这时候就可以,按着他们之前一走一留的模式,总有一个要走。

毕竟这是他的别墅,总不能让他走吧,宋眠想了想说,“要不,您送我去学校附近的酒店吧。”

周砚时不能理解地在她脸上掐了掐,“这么大的房子,没有你住的地?”

“大半夜折腾什么?”

宋眠啊了一声,说,“那……那您会走?”

周砚时用一种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想独占我的别墅?”

宋眠觉得他的脑回路不正常但还是摇着头辩解道,“不是,之前我们不是——”

周砚时懂了,他打断她,“我们现在是固定关系,你可以留在这里,包括以后我的其他住处,你可以留宿,不用回学校。”

宋眠一听,笑了笑,又随口问,“那您和我睡一起吗?”

周砚时在她头上敲了敲,“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

宋眠意识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失了分寸,她忙跪起来,认真地说,“主人,我没有要求您陪我睡的意思。”

也不知他信没信,只见他抬手扶着她的肩转了个方向,手臂从她腋下穿过,略凉的手覆上了她的x,有一搭没一搭地r0u着那团已经遍布鞭痕指印的rr0u,“看见那个笼子了吗?”

对面角落里,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笼子,不是很大。

她点头,脸颊发热,他无意间的撩拨让她本就敏感的身t再次燥热起来,“看到了。”

“你表现的好,我就陪你睡二楼卧室,”他察觉到她又开始发情了,另一只手探进她的xia0x里,那里已经sh了,“表现的不好,就睡这个笼子。”

“啊?这么小?”宋眠觉得有点不行,顶多蜷着睡。

周砚时皱皱眉,手指往后0,0到她的尾巴,他将尾巴从gan塞上分离,而gan塞没取下来,她的菊x太紧,需要一点点扩张开发,“小才有束缚感,你才会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下面另一个洞里还有gan塞没取,宋眠拿手碰了碰,却被他拍开,她只好收回手,又小声说,“可我看别人的笼子都很大。”

这是她在圈内软件的广场上看到的,有人在上面发布动态,记录主奴生活。

“那我送你去住别人的大笼子?”他的声音冷下去,“还是说你想t验互换调教?”

宋眠被他说的吓到了,她才不想。

她也听出来他生气了,于是软着声音说,“主人,我错了,谁的笼子我都不要,我只要您的。”

“软件上那些东西少看,很多都是人设骗骗入圈的新人,”他扯过她脖子上的牵引绳,“也不要在软件发关于自己的调教故事,记住了吗?”

不用他说,宋眠也不会发,自己玩玩就好,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她点点头,“我懂。”

周砚时没继续说话,起身准备离开地下室,原本要她跟着爬上去,又见她一身伤跪在地上用明亮的眼睛真诚地望着自己。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下一秒他改了注意,宋眠今天表现的很好,他想大半夜就别折腾了。

牵引绳在他手里,宋眠做好了爬的准备,却见男人走近,俯身,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动作一气呵成。

她在他怀里,侧脸就是他紧实宽阔的x膛。

她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按了按他的腹肌。

好y。

周砚时捕捉住她的小动作,开口警告,“不要乱动。”

“我不小心。”她厚脸皮解释。

周砚时没有戳穿她,抱着人出了地下室一路上了二楼主卧。

这里除了地下室,其他地方每周都会有人过来打扫,平时没有人住。

偌大的别墅,安静的连开门声都格外的刺耳。

宋眠被他不是那么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所幸他的床很软,也很大。

只是纯白的四件套,跟酒店客房的床似的,不过是料子更jg致顶级罢了。

周砚时去衣帽间穿了身黑se睡袍,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点起了烟。

目光远远落在床上,宋眠身上的鞭痕有些已经淡下去。大多数依旧红红一条错落分布着。

x前那两团大nzi就更严重了,除了鞭痕还有他掐出来的指痕,这会已经泛青。

她身下是纯白的床单。

强烈对b下呈现出来的是脆弱与破碎的美感。

宋眠动了一下,想换个趴着的姿势,结果听见男人略为低哑的嗓音,“正面躺着,别动。”

她愣了愣,没有问,重新躺了回去。

周砚时交叠起双腿,慢条斯理地重新点了根烟,不见波澜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

宋眠不知道他要看多久,手脚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有点僵,但他没说话她又不敢动,就这么僵挺挺的躺着躺着她都犯困了,最后实在没忍住,合眼睡了过去。

周砚时ch0u到第五根便收起了烟盒。

他很少ch0u得这么凶,但是当jg神疲累,又碰见刺激感官的东西,他需要一点烟草来让自己保持冷静的状态地去欣赏,同时填补一些难以言明的空虚感。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起身在她肩头0了0,又掀起被子搭在她身上。

几根烟下来,他的头脑愈发冷静,于是开始复盘,画面停留在他被q1ngyu蛊惑,吻了她。

周砚时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他没有再想,关了灯躺了下去。

到了后半夜,他被宋眠闹醒。

这姑娘说梦话,情绪还很激动。

嘴里喊着我不回去别来找我之类的话,周砚时烦躁地拿起一边的小枕头,准备蒙上她的脸,这时宋眠忽然叫了声——

主人。

紧接着绵软的身t滚进了他的怀里。

犹如一只树袋熊,四肢g着他。

他几乎没有犹豫将人推了出去,随后眯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克制着把她塞进笼子里的冲动。

半睡半醒到六点,宋眠的手机响起了两下震动声。

周砚时沉着脸坐起身,拿起她的手机,瞥见顾然二字,之前她提起过,那晚同她吃饭的男生。

他想都没想拿起宋眠的手对了指印解锁,点开,扫了眼,大概是约她吃饭云云。

周砚时敲出两字,“没空。”

这时一条短信进来,来自她的母亲。

周砚时耐着x子看完,又皱了眉。

随后扔下了手机躺下去,宋眠跟有感应似的,立刻粘了上来,两只胳膊抱紧他的腰,圆圆的脑袋贴在他的x膛上。

他再次推开,她又跟过来。

周砚时沉声叫她的名字,“宋眠,不准再动。”

宋眠就真的没再动,她睡得很沉,潜意识却是清醒的。

哪怕是在睡梦里,她依旧记得他是主人,她要服从他的命令。

周砚时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他很久没有遇到像宋眠这样听话且契合的小。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不同。

第二天七点,宋眠醒来。

看了眼时间,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今天还要上课呢。

周砚时被她的动静吵到,不悦地让她安静。

宋眠委屈,“主人,我还有课,得回学校了。”

说完见男人依旧埋头睡在被窝里,她轻轻下床,站在镜前一看,被自己身上的痕迹惊到了。

x前肚子背上还好,只是手臂胳膊上也有。

她昨天的衣服也不能穿了。

宋眠想了想进了周砚时的衣帽间,大多数是颜se不一的衬衣,明显的男款,穿去学校也不合适。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周砚时叫她过去。

“我让人送了衣服过来。”男人刚醒,平时冷冰冰的脸难得有几分温和,他g手让她走近。

宋眠走过去,想了想又跪在床边,脸凑近床缘。

“还算自觉。”周砚时对她这个举动作出了评价。

他说完拉开床头ch0u屉,拿出一个黑se皮夹,从里面ch0u了一张卡出来,递给她,“拿去用,密码我发给你。”

宋眠却没有接。

她想起他给买的手机平板,现在又是给银行卡,他是什么意思呢,把她当养着的玩物吗?

她虽然跪在他的脚下,虽然会在他手里抛弃所有的羞耻,但是这些都是她自己想要的。

她在取悦他的同时,也在取悦和满足自己。

她没有把这些当成交易,她这次没有犹豫,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您觉得我们之间是交易么?还是您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挺缺钱的,我也知道您有钱,但我和您在一起玩这些东西,不是为了您的钱,只是在满足您,同时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她想要纯粹点,因为钱,她失去了最应该纯粹没有杂质的亲情。

她很需要钱,却也讨厌钱把她拥有过的东西变得不纯粹变得复杂。

周砚时没想到她这个脑袋会想这么多。

他不过是昨日看到了她母亲的短信,虽然那条短信更像是出自于讨债者之手,她现在是他的固定,某种意义上,她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他觉得自己适当的帮帮她,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没有主动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当然他也不会问,在这之前,他可以用自己的钱包帮她解决问题。

他把银行卡放在她的手里,不容拒绝地望着她,“拿去用,我不想再重复。还有,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你是我的,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自尊心,任何方面的。”

“我要你完全坦诚,这也是主奴之间应该有的东西。”

最终宋眠还是收下了那张卡,在周砚时冷然的目光下,她无法拒绝。

尽管他和她说自尊心,说坦诚,她依旧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钱不到迫不得已她不会用,用了她会记下来,将来是要还的。

她不觉得他们会一直在一起,没有感情维系的男nv关系,日复一日的xa与调教只会加速消磨彼此之间新鲜感和探索yu。

她想,至少周砚时对她是这样。

这个太过理智的男人永远不可能对自己生出超出主奴的情感。

李助理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后便送了衣服进来。

质地轻薄柔软的粉白se长袖卫衣和白se直筒k,就连内衣也准备好了。

她道了谢,换好出来,周砚时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没招呼她吃,宋眠也赶时间,想出去打车,周砚时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道,“这里没车可打,让李助理送你去。”

宋眠也不推辞,这里确实偏的很。

外面李助理已经在等着了,宋眠回头冲周砚时道别,“主人,我去上学了。”

周砚时切面包的手顿了下。

听着有点nv儿上学前对爸爸说的话。

他很快发散思维,面不改se地咬了块面包粒,已经在计划下次带她玩一玩角se扮演。

他要她第二天去上学,喊的是——

爸爸,我去上学了。

作者有话说——不出意外会双更,隔壁新文《暗度陈仓》宝贝们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哦,么么哒

宋眠上完第一节课才看到她妈林丽娟的短信。

短信是六点进来的,显示已读。

她才意识到周砚时为何给她银行卡。

他看过了她的手机。

宋眠觉得自己奴x挺强,或者说还挺贱的,周砚时未经允许查看她的手机,她竟然没有一丝生气和不满。

在这段关系之外,截止她二十年人生里,这个男人算得上与她最为亲密的人。

而在这段关系里,对s该有的东西她都有——

信任,臣服,敬畏,忠诚。

她想,抛却偶尔作祟的自尊心,以及间隙冒出的情愫,在其他方面她愿意对他毫无保留。

中午上完课,她回到宿舍给林丽娟拨了电话。

才接通,那边林丽娟的嗓子就冲了上来,“还知道打电话回来?我早上给你信息你怎么不回,这个月的钱也没打,你在外面翅膀y了野了是吧?”

这些话宋眠耳朵听得要起茧,她不接话,静静等着对方直通主题。

今早那通短信,林丽娟找她讨要每个月五百的贴补家用钱。

这种事是人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哪儿有父母找正在上学的孩子要钱。

但这种事宋眠就是碰上了。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和那个很久没有回去过的家,突然觉得挺可笑。

为了逃离这个家,她努力学习考到了a市,与老家w城隔着天南海北的距离。

她至今也忘不了当初父母阻止她上高中,再后来又不让她上大学。

他们要她出去打工赚钱,为她那个残了半条腿的哥哥攒老婆本。

她自是不g,忍气吞声地在这个家里活了十八年,终于能名正言顺离开了,怎么会妥协。

她哭着拿刀抵在手腕血脉上抵抗他们正要撕毁录取通知书的动作。

最后是邻里亲戚听到动静过来两边劝,他们作出让步,去读书可以,每个月给家里打钱,五百,供不上就休学去打工。

后来第一年学费是助学贷款,她在那一年里除了学习就是没日没夜的做兼职,校内校外的都有。

大一结束她还完了助学贷款,一年十二个月没回过老家,统共打回去六千块。

也是进入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她在机缘巧合下发现了圈子。

在此之前原生家庭给她带来的痛苦与压迫,她靠着夜深人静时的自我伤害来发泄。

她不敢被人发现又怕si,用指甲掐着大腿内侧的r0u,用圆规去刺脚心的r0u,在手臂上咬下一个个透血的齿痕……再后来她从中t验到因r0ut疼痛覆盖心理疼痛而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她无师自通般开始去触0和探索自己十八岁青涩而稚neng的身t。

她开始换一种方式,用夹子nve着自己的r,在静谧的夜里,剧烈的疼痛带着她t验人生的第一次ga0cha0。

从那以后她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让她感知这世上最纯粹的快乐。

大学后她有了手机,知道了圈子,在懵懂新奇里寻找属于她的施nve者。

前后两个,一个和她一样是在校大学生,实际上是个对调教只略知一二,觉得刺激且以此为借口在圈里行骗pa0之实的垃圾,她在开房后意识到这一点趁对方洗澡的时候溜回了学校。

第二个是个水平尚可经验丰富三十出头的大叔。

秉着之前被骗的经验,她这次跟对方网上聊了三个月,约了见面。

那天这个男人亦是直接带她去了酒店,满皮箱的调教工具,她怀着期待地心情坐在床上等着他洗完澡。

然而又是这该si的洗澡时间出了事。

他藏在包里的另一部手机欢快的叫着,里面老婆两个字太过刺眼。

男人裹着浴巾出来,解释说自己和老婆感情不好各玩各的。

她无法接受,虽然她道德感不强,但也没做人小三的想法,于是直接走了。

她进入心灰意冷的阶段,这时她的第一个圈内好友给她推荐了一个圈内软件,她抱着尝试的心态下载注册,第一天晚上系统同城匹配了一个好友。

她和周砚时就是这样认识的。

虽然她至今也无法理解砚时这样的x子怎会接受系统匹配,又怎会当真通过好友验证。

她和他聊了四个月,就在去年五月,约了见面。

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约在了餐厅。

第一次见面也没有做什么,吃完饭送她回了宿舍。

第二次见面是两周之后,他带她去了自己的调教室。

在那间调教室里,她第一次被男人玩到ga0cha0——

回忆被她妈的话打断,“你哥谈了对象,明年国庆结婚,对方要求买房,我们在县城看中了套,首付得十万呢,你出一半。”

宋眠呼x1一紧,连带着后脑勺微微发疼,她冷冷说,“我一个学生你让我上哪拿五万?这两年学费,生活费,还要给你们打钱,我打了多少工有多累你知不知道!”

林丽娟也跟着冷哼,“你自己选的,你说一个nv孩子上什么学,老家和你一样大的哪个上了学,不都出去打工养家,要是你没上学,家里能连首付的钱都掏不出吗?你让你哥怎么办?我们生你养你这么大,你小时候你哥对你多好,你得知道感恩。”

宋眠喉咙有点g,鼻子也开始泛酸,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颤抖,她以为自己会哭,也应该哭,被这样的父母气哭,被这样的原生家庭b哭。

他们谁都不知道她的哥哥宋清那条腿是怎么废掉的。

宋清这辈子怕是到si也不会说出来。

宋眠没有继续想,只是一颗心渐渐冷下来,她深x1了口气,生生将眼底打转的泪水b了回去,“我直接说了,我拿不出五万,你也别找我要。”

林丽娟觉得nv儿在繁华大城市里混了两年又能自费上学又能养活自己还能每个月给家里打钱,肯定是有赚钱的法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年底之前前你必须拿出来,不然我跟你爸去你学校闹,这学你就别想上了。”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宋眠攥紧手机,忍住扔出去的冲动,她放下了手机,蹲了下去,身t开始抑制不住地抖。

心脏仿佛忽然被巨石压住,又痛又压抑,一口气喘不出,她艰难的呼x1,试图找到喘息的机会,又抱紧了膝盖,咬紧嘴唇才没有哭出来。

恍然间她尝到了一gu铁锈味,于是回了神,拿纸巾在唇上破血的地方擦着。

可是她不自觉的越擦越用力。

好疼,好疼呀。

刚刚她没有哭,这会她没忍住,疼得哭出声。

渐渐地这抹疼痛感渐渐覆盖了之前的那通电话带来的伤痛,她如同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将所有压抑着的情绪一点点驱逐。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这一瞬间,她脑海里浮现一道人影。

她想,从没有哪一刻,她是如此强烈的想要见到他,需要他。

几乎没有犹豫,她颤巍巍地拿起手机,开机,点开微信,将语音电话拨了出去。

然而等待她的是一道机械的nv音——

下午的课宋眠迟到了。

她是个乖巧听话学习又分外优异的学生,专业课的老师对她印象很深,她脸se苍白没有血se,嘴巴上还有血迹。

老师过去问她要不要看医生。

宋眠头有点晕,她意识也不是很清晰,她想她应该去看校医,不然真病了还得花更多的钱。

她点了点头。

这时身后的顾然主动和老师说送她去校医室。

他是班委,老师也觉得她太虚弱,没想太多点了头。

宋眠这会有点jg神不振,也没拒绝。

她走的慢,顾然走在她身侧。

她很瘦,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除了让他脸红的x部和t0ngbu,其他地方薄的像片纸,脸se白的有几分病态,明亮的眼睛没了平日的神采。

像落了灰的玛瑙珠。

他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但又觉得自己这样问太过唐突,想了想还是等暑假来他家做兼职处点感情后再问。

他陪她穿过了大半个校园。

校医室在学校实验楼后面。

前面就是实验楼了。

他看她的脸上已经冒了细腻的汗渍,犹豫着要不要背她的时候,她忽然身子往后倒。

“宋眠。”顾然身tb他的话更快,说完就已经接住了她,然而怀里nv孩的目光却是看着实验楼的方向。

他跟着看过去,那里是运动会上见过几次的校长带着一群老师和学生簇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宋眠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她怎么会在学校看到周砚时。

他身边有好几个学生围着,却只有一个nv生离他最近,她拿出手机,似乎是要拍照,身后众人跟着点头,他冷惯了的脸难得出现了一抹温和。

前面拍照的人打着数字。

快门落下之际,她看见nv生的手挽在了他的臂弯上。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

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模样与身侧一堆人隔成了两个世界。

宋眠重重x1了口气,收回视线,喉咙又酸又疼,头也更加晕了,四肢无力,眼睛渐渐模糊起来。

她抬手抹了一把。

顾然被吓得抱紧了她,紧张道,“宋眠,你怎么哭了?你哪里不舒服,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宋眠其实很脆弱,如果她自己哭,她只要哭一会就能停下了来,如果被人发现,被人紧张,被人安慰,她会得了某种可以放纵的讯号,会哭的越发凶。

但她不想被别人瞧见自己这么狼狈不堪的一面,她再次咬紧了唇,将脸埋进顾然的怀里,闷声说,“谢谢,我没事,就是身t太难受,可能感冒了,送我去校医室开点药就好了。”

“好。”

顾然没有犹豫,抱起她走过实验楼旁的小路去了校医室。

实验楼下,照片拍完,周砚时默不作声推开沈嫣然的手,侧眸之际,瞥见不远处小路上一道身影。

确切的说是两道。

周砚时的记忆很好,记得宋眠早上换的那身衣服,记得抱着宋眠的那个男孩叫做顾然。

身后校长和一众学生还等着他去校长室做采访。

他没有应声,唤来不远处的李助理,让他代为应付。

李助理点头应下,又拿出他的手机双手递过去,“对了周总,刚刚有电话进来,您在忙,我也不敢随意接,要不要回过去?”

周砚时拿到手点开,一看未接来电。

皱了皱眉,又想起刚刚的画面,没有拨回去,而是叫住李助理。

“周总?”

他改了主意,“采访我自己去。”

作者的话:今天是短小君哦~~隔壁新文已开~欢迎阅读么么哦

宋眠从校医室直接回了宿舍。

她身t不舒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关于周砚时的事,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是周末,她去给周念念补课的日子。

昨日的事开始在脑海里回放着。

手机里周砚时没有回复她的未接来电。

宋眠心里五味杂陈,犹豫着要不要去,万一去了碰上了怎么办。

最后还是起床收拾了书包出门。

她要活着,饭得吃,钱得赚。

路上她盯着手机唉声叹气,这会觉得自己昨天反应过了头。

他们不是恋人,只是主奴而已。

可是看着沈嫣然靠他那般近,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她依旧难受,依旧酸的厉害,尤其她的那通电话,他没有接。

甚至是到现在都未曾回复。

她知道主奴关系是没有平等可言,他可以不回她信息电话,但她不能抱怨埋怨。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是不高兴。

想到这她觉得心有点疼了。

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怀着复杂的心情进了周家大门。

许阿姨替她倒了杯水,说周念念还未起床,这就去叫她。

等待的功夫,她听见别墅后院里传来两道声音。

“老二,你看你,我这花可是特意从荷兰空运回来,这就养si了,你得赔我。”

周砚时的声音依旧冷淡,只不过多了几分随意,“行,改天带你去荷兰亲自选。”

“你那新养的小宠物怎么没见你带给我瞧瞧?”

“管好你自己的。”周砚时撂下花洒,去了水池边洗手,“还有,念念说你带了男人回来?念念还小,别带歪了她。”

nv人笑了笑,“放心,我自己nv儿我有数。”

交谈声结束,宋眠还在想他的养的小宠物是什么,突然就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心跳忽然加速,几乎是门开的同时站起身,一身浅se家居服的男人已经走了进来,她想躲也来不及。

两个人视线碰上,对方不紧不慢移开,未说一字从她背后经过上了楼。

“小宋老师。”周念念妈妈顾音跟着周砚时的步伐进来,看见宋眠,又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念念昨天生了病,今天怕是要晚些起来。”

“没事,我坐这里等着就好。”宋眠说完怦怦狂跳的心脏安分下来,只剩下一阵酸涩,周砚时没回她的电话,刚刚看她的眼神很陌生。

她想,他们是不是要完了?

“行,晚上留下来吃饭吧,”顾音主动邀约,随后摇了摇手机,“我先去听个电话。”

宋眠点点头。

她在客厅坐立不安,几分钟后手机响起——

上来,往右走到底。

宋眠手开始抖,眼睛飞快扫了一眼二楼,她垂眸没有起身,突然犯倔,又想起那日她需要他时他不在,凭什么他要她去她就得去?

这一瞬间她忘了,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她越界了,跳出了主奴之间的边界,再深入一点,就该触碰到某些底线。

周砚时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如果你不上来,那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宋眠攥紧手机,她赌气的想,结束就结束,大不了再找一个——然而这种想法只是一瞬,她的身tb她的头脑更诚实。

站到周砚时房间门口,她咬着唇,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懊恼,正要转身逃跑,房门突然打开,手臂一紧,几乎是一秒就被人拽了进去。

周砚时直接将她压在了门上,低声问她,“跟我赌气?”

他的力道很重,声音更重,宋眠再抬头看他如覆冰霜的脸,他依旧冷傲,强势,迫人。

但宋眠突然被这样的他戳中。

攒足的倔劲瞬间偃旗息鼓,全身跟着软下来,眼神微闪,小声说,“没有,我不敢。”

周砚时往后退了退,双手cha入兜里,姿态高悬,似乎在等着什么。

宋眠愣在那里,没有动。

周砚时有点不悦,“怎么,才两天就忘了规矩?”

宋眠反应过来,立刻跪了下去,她抬头,看男人坐到了室内的沙发上,双腿分开,点点下巴,命令她,“爬过来。”

距离不长,地上铺着绵软的地毯,宋眠四肢着地,慢慢爬到男人双腿间,重新跪好。

周砚时垂眸,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锁在她的唇上,那里有一道痂,颜se很新鲜,他想起昨天她被人抱在怀里,后来李助理说,那个方向是校医室。

他问她,“怎么回事?”

宋眠说,“不小心咬的。”

“昨天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宋眠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她眼神开始躲闪,那时候她很痛苦,很想要被他nve,但是现在已经过了那个点,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了,不知怎的,也开不了那个口。

“说话。”周砚时有点不耐。

宋眠摇头,“没事,按错了。”

“宋眠,我当初说过我们之间要坦诚。”

宋眠心里突然泛酸,一时间她想起沈嫣然说她和他有约会又想起昨日沈嫣然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他那么讨厌亲近的一个人却没有推开她,坦诚……他对她有坦诚过吗?说好的是彼此坦诚,彼此信任。

宋眠没有犹豫,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可是您也没有对我完全坦诚呀。”

周砚时眼底冒着危险的光,“你什么意思?”

“您和沈嫣然到底什么关系?我昨天看到您让她挽着您,她还说您和她有私人约会。”

“您说过的您不会谈恋ai,不会再找第二个。”

周砚时面无表情,他身子往前倾,抬手抓住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往自己跟前压了压,直到两人鼻尖相碰,他才说,“宋眠,你ga0错了一件事。”

宋眠怔怔看着他,眸底不解。

“我说我不会谈恋ai不会找第二个是对你的坦诚。”他说的很慢,语气也很淡,“但和谁做了什么事譬如吃饭之类的,那是我的私事。”

“你是我的奴,无权过问,懂吗?”

宋眠别过脸,不说话。

“如果你不认同我说的,我给你机会,允许你反驳。”

宋眠其实已经接受了他的说法,只是有点不甘心就这么被他说服。

却也不知道那gu不甘心出自何处,她是他的他的奴,只需要接受他给予自己的,去享受快感和愉悦不就够了吗?

可为什么她会难过,会心酸,会在某一瞬间对他产生强烈的……占有yu。

她讨厌沈嫣然依偎在他身边,而他们看上去又是那么的般配,她甚至想就算不是沈嫣然也会是其他nv人,他这样耀眼夺目的男人,玩的再花,将来某天也会结婚的吧。

而最终留在他身边的人,注定不会是她。

她只要想到心脏就会酸涩得无以复加,她突然意识到这种不平等的关系让她沉沦着迷又让她痛苦不堪。

周砚时掰正她的脸,锐利的眼紧紧凝视她,像看穿了她一般,“宋眠,有时候想的太多不是好事。”

说完他推开她,起身,声音低沉地命令她,“趴好。”

宋眠还没从自己的情绪里走出来,所以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周砚时直接从后面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摆成跪趴的姿势。

接着t0ngbu一凉,裙摆被他撩起,内k被他脱了。

宋眠xia0x缩了一下,有yet流出,她唤他,“主人。”

回头却见周砚时拿了一根打磨得光滑平整的细竹条。

她心下跳了跳,看了眼门,急声道,“主人,会被发现的。”

周砚时不为所动,他卷起衣袖,微凉的手掌覆在她的tr0u上轻轻r0un1e着,指尖时不时蹭上她的xr0u。

每每触到那颗r0u珠,她的身t就会抖一下。

手指上很快浸满她的水,周砚时俯身拽过她的头发,让她面向自己,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宋眠脸颊上红晕染开,她轻轻喘着气,懵懂地摇着头。

“因为你和我赌气,你不诚实,因为这些,你忘了一些规矩,还有我给你的任务。”

他指的是报备日常,她昨天病着又在的确在赌气,哪里还有记得做这件事。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委屈,嘀咕一声,“我哪里有……”

“还顶嘴。”

“二十下。”

宋眠不敢再说话,生怕又增加了sp数量,周砚时看着她咬着嘴唇,眉头皱了皱,“不准咬,打完告诉主人,嘴巴为什么受伤。”

“我……”宋眠想说什么,嘴唇突然被另外两片薄唇覆盖住,她睁大眼睛,又眨了好几下,周砚时的动作很轻柔,含着她的唇舌尖t1an了t1an结痂的地方。

宋眠的心酸和委屈在这一瞬间消散殆尽。

他很少吻她,第一次是被床上风月所感染,而这次无关任何,他单纯吻了她,t1an抵她的伤口。

难得的温柔。

宋眠抑制不住地仰起下巴,想要与他贴的更近,他却撤退起身,重新拿起一旁的竹条。

语调严厉又冷肃,仿佛方才的那一吻只是错觉,“趴好,pgu抬高。”

宋眠不敢犹豫,调整好姿势,雪白圆润的t高高翘起,脸颊埋进沙发,闭上眼接受他的训诫。

细长的竹条,落下来那一刻,宋眠没控制住疼得轻叫出声,她慌忙咬紧牙关。

周砚时眉头皱了皱,再次扬起手臂,似乎是惩罚她刚刚的行为,这次用了八成力道,竹条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凌厉的簌簌声狠狠落下去。

似雪的皮肤上立刻浮现一道红se的痕迹。

宋眠来不及反应,接着竹条迅速而频繁地落下来。

他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她痛得咬牙哭,却发现昨天自己如何都填不满的那一块正在随着每一道sp一点点被填满。

她畏惧每一次他即将打下来的时刻,却同时期待着,等真正打到皮r0u上,身t又痛得满足地发了情,她不自觉地把pgu撅的更高,想要他继续,不要停下来。

这一刻,宋眠的身心得到了安抚,结束后,pgu火辣辣的疼,周砚时俯身抬手轻轻抚0着一道道凸起的红痕,有点热有点烫,但很好看。

就在这时趴着的宋眠突然转了身直接扑进他怀里。

半个身子都挂了过来,他始料不及,却也只是一瞬很快伸手圈紧她的腰。

她抬头,眼略红,“主人,谢谢您。”

大概是刚刚忍着不叫出声,嘴唇上的痂被她咬开,又冒了鲜红的血珠,周砚时不喜欢她伤害自己。

他盯着那滴血珠良久,随后低头t1an去,再含着她的唇,气息交换间,他说,“以后可以叫出来。”

周砚时在亲吻她,舌尖探入的时候有铁锈般的血味。

却让宋眠沉迷。

自从周砚时第一次吻过她后,她发现自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很喜欢这样的唇齿相依的亲昵。

在她眼里亲吻是情人间才能做的事,亲密无间又纯粹的情感表达方式。

她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跑偏太多次,对周砚时的情感和依赖正在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

和周砚时接吻激发了她身t的所有感官。

在她想要回应时,男人将她的舌卷着往下压,她也不知何时跪坐在沙发,后脑被他的手紧紧扣着,另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上。

她被迫仰起脸,做不了多余的动作,只能承受这个逐渐变得强势而浓烈的吻。

她不明白,这就是周砚时和她不一样的地方。

亲吻于她而言,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而对于此时此刻的周砚时来说,它是一种奖励,因为刚刚那场让他还算满意的sp。

主人对奴的奖励,是不需要奴来回应的,承受它的时候只需要和其他任何事情一样,跟着他的节奏就够了。

即使是亲吻,他也要完全掌握主动权

是外面敲门声起,周砚时才放开了她。

宋眠急促地呼x1,补充氧气,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门外的人没停,又敲了三下。

她紧张地看了眼周砚时,无声的叫他。

主人。

周砚时面上没有一丝动容,甚至在沙发上坐下来,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让她的脸贴在双腿中间的位置。

他低声命令她,“t1an。”

宋眠害怕,却又觉得刺激,尤其是在周砚时的命令下,她感受到了兴奋,她喜欢这种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的绝对服从。

外面声音响起的时候,周砚时的y挺滚烫roubang已经顶进了她的口腔。

周念念隔着门问,“小叔,你看到小宋老师了吗?”

宋眠唔了一声,因为周砚时抓住她的头发往下压着她的脸。

她不得不最大幅度的张开嘴巴,粗长的roubang进入喉咙,她有些不适应想退却被他一只手按着头退不了。

大概是被b的走投无路,她无师自通般压低喉咙,不停的吞咽着,以换取喘息的空间,却也给了那根东西更加深入的空间。

她抬眸去看周砚时,在男人眼里看到一抹赞赏。

宋眠似是得到了鼓励,吮x1的更卖力,突然脑袋上的手再次重重按了按,直到roubang完全cha入她的嘴巴深入喉咙,她动弹不得,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呼x1却越发困难。

“小叔?”周念念还在继续。

周砚时正在享受深喉的快感,抬着下巴,漫不经心回了一句,“不知道。”

门外周念念没走,她觉得奇怪,她听见小叔房间里好像有别的声音,这时顾音从楼下上来,问她怎么不去上课。

周念念看见她妈妈,过去说,“小宋老师不见了,我在问小叔,小叔也不开门,不知道做什么。”

顾音皱眉,“你先回房间,我给老师打电话,你小叔估计在补觉呢,别打扰他。”

“哦。”

nv儿的话顾音留了个心眼,转身给宋眠打了电话,没通。

她正要转身下楼问许阿姨,突然听见周砚时的房间传来一道暧昧的声音——

深喉两分钟——相当于剥夺呼x1两分钟,仅仅靠鼻子完全不够。她的x口剧烈起伏着,大脑也跟着缺氧,她挣扎着想要把roubang吐出来,却在周砚时的桎梏下怎么也动弹不得,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si时周砚时扯着她的头发往上。

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大口呼x1着,眼角b出了泪,唇角也悬着一根银丝。

等她缓的差不多,周砚时才拿了纸边在自己命根子上擦了擦,随后抬手0了0她的头,“做的很好。”

他再次发现,宋眠也可以是个很有天赋的x1g,初学者对于深喉能坚持两分钟实在罕见。

并且他没有教过她任何技巧。

他在夸她,宋眠突然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要知道取悦主人也是或奴的一门必修课。

她顺从地跪坐在他身侧,低过头去,乖乖让他0着脑袋,他的另一只手0到她双腿间,那里已经sh成一片,x水汇聚在一起,沙发上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一团,手指贴上的那一刻,宋眠低低嗯了一声。

她大概都忘了,门外有没有人这件事。

心痒难耐地蹭着他,抬头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两只手0上了他依旧坚挺的roubang。

她动着pgu,想要他的手cha进去,可是他长指在ychun上打着圈捻弄着她凸起的y蒂,就是不进去,她急了,清浅的气息逐渐乱起来,“主人,我想要。”

周砚时眯着眼看着她难以抑制的发着情,唇角动了动,很是冷静,“应该怎么说?”

“求您,主人,求您给我好不好?”

周砚时却收回了手,皮笑r0u不笑地起身,“不好。”

沾着yshui的手在她脸上拍了拍,“t1ang净,然后去上课。”

宋眠,“……”

给周念念上完课后临近六点。

她背着包下楼,顾音拉着她去沙发坐下,“别着急回去,许阿姨快做好饭了,一起吃。”

宋眠心思早就飞远了,她下楼时没看到周砚时,又想到男人之前让她去上课时说的,“晚上等我。”

他这会应该在公交站那边了吧。

今天被他撩拨g弄没有得到满足的身t再次躁动起来,她等不及了,这么想着立刻起身,对顾音笑了笑,“谢谢顾nv士,不过公交车晚班不多,晚了我怕赶不上。”

顾音三十出头,保养的很好,笑时眼角没有一丝纹路,举手投足间尽是几分成shunv人的风情,她语调很慢,“没事,晚上让司机送你,再不济,让我们家老二送,他好像有事要去一趟你们学校附近,”说完眼睛看向后院。

宋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周砚时正从小花园里出来,进了屋里。

她脸颊突然热了起来,原来他还没走。

“老二,一会吃完饭带小宋老师回学校哦。”

周砚时淡淡嗯了一声,长腿几步就来到了客厅,直接在宋眠身旁坐下。

宋眠见状,身子立刻坐直,假模假样地往另一边挪了一点,隔开点距离,她看了眼顾音,对方正在倒茶,似乎没发现什么不对。

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又想周砚时怎么能直接在她这边坐下,在周家其他人眼里她只是周念念的家教老师而已。

他们得避嫌才是。

宋眠觉得有点难熬,因为顾音递给了周砚时一杯茶,结果他很熟稔地放到了她手中。

她装模作样客气,“谢谢周先生。”

对面顾音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姣好面容突然笑开,周砚时眼神睨过来,略带警告。

顾音才不管他,找宋眠说话,“小宋老师,下周末我生日,有个聚会,来玩怎么样?”

周砚时闻言俊脸凝了凝,眉头皱起,结果还没等他说话宋眠便开口应道,“到时候上完课有时间的话——”

“到时候给念念上完课,直接过来就好了。”

宋眠想问问周砚时的意见,但这种时候不方便,顾音这么温柔让她有点不好意思拒绝,正要点头答应,身边周砚时突然起身问,“许阿姨,晚饭做好了吗?”

许阿姨端出最后一道菜,笑道,“好了好了,我上去叫念念小姐。”

周砚时提步走向餐桌,宋眠忙跟上。

又是一顿沉默安静的晚饭。

半个小时后,宋眠去楼上拿落下的宿舍钥匙。

周砚时准备去提车,顾音跟到她身后,妩媚地撩了撩头发,眼尾上扬,“为什么不让小宋老师参加我的生日聚会?”

她可是看出来周砚时是故意打断她。

“生日聚会?”周砚时冷哼,“还是你的y1uanparty?”

他语含警告,“不要带坏她。”

顾音讽刺他,“你带着人家小姑娘在房间里玩s就不是带坏她?”

她也没想到周砚时的小宠物会是宋眠,念念的家教老师。

不过挺好的,亲上加亲嘛,何况也很难得,她这个小叔子竟然会发展固定关系。

还有谁说她的生日宴就是y1uanparty了,明明是一个文化包容x很强的聚会罢了,要不他不喜欢参加这种聚会,她还真想邀请他来玩玩。

周砚时面无表情,没回她,身后宋眠走近。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向车库,后面顾音不忘提醒,“小宋老师,下周六晚上八点哦,地点我回头发过来。”

宋眠没来得及回,就被周砚时拉进了车库。

上了车,周砚时点火启动车子,“不准去。”

“啊?”宋眠后知后觉地意识他说的什么,“哦,知道了。”

周砚时挑眉,“不问为什么?”

“不重要,”宋眠看着他,模样很认真,“您说的,我照做就行了,服从您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

“觉悟不错。”周砚时难得对她笑了笑,车子开出别墅区,上了高架,“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家里的那些事,宋眠不想和他说,她承认她那可怜的自尊心又在作祟。

但周砚时不允许她再有所隐瞒,他目视前方,一只手落在她腿上,收紧的五指代表了他不容敷衍的态度,“不许有任何遗漏,告诉我所有。”

一阵沉默,只有车擦过风卷起的声音。

宋眠垂眸,望着他的手,感受他的力道,她不说话,他五指又收了收。

她想起那天早晨,他给她一张银行卡,也是这样不容拒绝。

宋眠突然眼眶微热,从小到大没人这么关心她,尽管这个男人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尽管他强势到霸道有时甚至到独断专行的地步。

可对于从小缺ai,缺乏安全感的她来说,周砚时这样不容置喙的关心让她的心被触动。

她感受到温暖,以及被ai着,尽管可能他并不是在ai她。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周砚时不是会主动过问他人私事的x子,不过见她昨日那般模样,今天嘴唇受了伤整个人提不起神,眼睛里都没了光彩,他莫名觉得不高兴,他有注意到她的手臂上也有浅浅的齿印,他想这姑娘估计又自nve了,周砚时告诉自己,既然他是她的主人,他应该去了解一下她的基本情况,她遇到的困难,等着她主动说,估计很难等到。

他能看出来,在自己跟前,她有保留着的东西,周砚时望着前面的车流,突然扯了唇角,自尊心?他不需要她那点自尊心,奴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主人,是身心一起。

真正的主奴关系和s关系是不同的。

s关系只需要身t契合,s发布命令,服从,做不到也可以说出安全词,事先规定好各自底线和原则,而主奴关系则要求灵r0u合一,绝对的服从,完全的忠诚。

周砚时皱了皱眉,突然发觉,不知何时起他竟然把宋眠当成了自己的奴,而不是一个。

他没有多想,余光扫了眼低头的宋眠,“宋眠,你记住我说的以下几点。”

“我要的不是你的自尊心,而是你对我的坦诚和信任。”

“我是你的主人。”

“我希望你遇到事情第一时间找我,作为你的主人,我有义务和责任去帮助你,引导你。”

“一段良好的主奴关系中,奴会变得更加优秀和积极,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后,变得更加糟糕,”他言辞冷静没有一起起伏,“你能懂么?”

宋眠抬头,不知为何,她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变了。

这种改变是向上的是正面的,反馈出来的结果就是,宋眠觉得自己和周砚时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她看着周砚时,目光里有着敬畏和仰慕,“主人,我懂了。”

几乎是这一瞬间,宋眠所有的枷锁和束缚都放下了,她想和他坦诚相对,不仅仅是r0ut。

她想完全的去依赖他,需要他。

于是她深x1口气,把她妈妈昨天打电话要钱的事说了。

周砚时面上没什么表情,那天他看过她妈妈发来的短信,活生生来讨债的,他说,“所以你昨天想被我nve,因为那时候你很痛苦。”

宋眠说,“是的。”她想了想又道,“在没有遇到您之前,或者说没有进入这个圈子之前,我都是靠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

车子下了高架堵在红绿灯,周砚时回头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白皙皮肤的齿痕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伤害自己,记住了吗?”

宋眠小声嘀咕,“那不是您不接我电话么——”

她语气里有不满和抱怨,周砚时意外地没有生气,反而破天荒解释了一下,“那时我在忙,手机在助理那里。”

“哦,我看到了。”她眨眨眼,又说,“主人,都过去了,我没有怪您的意思。”

“嗯。”绿灯通行,周砚时松开手搭上方向盘,突然说,“我也看到了。”

宋眠说,“什么?”

周砚时眸se微深,突然说,“以后就算不舒服,也要找nv同学陪你去校医室,记住了么?”

他总是喜欢说,记住了么?

宋眠不觉得烦,听了这话甚至还有点开心,她笑了笑说,“记住了,主人您说的所有我都记住了。”

周砚时又问,“所以你想过怎么解决你家里的事吗??”

宋眠摇头,她没钱,也怕她妈真来学校闹。

原生家庭的没那么容易摆脱,除非她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她妈妈来学校闹过之后的流言蜚语。

她低下头,情绪又低落下去。

车子停在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上。

周砚时越过中控台,抬起她的脸,“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张卡?里面有二十万,你可以随便刷。”

宋眠愣了片刻,她摇头,“我不会用的,而且我自己有找兼职,暑假都安排好了,给念念还有我同学弟弟补课,空余的时间还可以做点其他——”

嘴唇被他抬指按住,周砚时有点不高兴,“所以你准备放假时间全扑在兼职上?”

宋眠点头,六月补交完学费她真的没多少钱了。

“那我呢?”周砚时提醒她,“我们才建立固定关系。”

宋眠讨好地t1an了t1an他的指,“我可以ch0u几天——”

“不行。”周砚时有点气,两个月时间全在兼职,听着日夜不停的架势,生产队的驴都觉得累,才二十岁,犯得着这么折腾么,何况他缺她这点钱?“补课的事你可以做,其他时间不行。”

“可是——”宋眠挣扎,“我缺钱呀,我虽然不想给她们钱,但也怕她来闹,可能最后还是要给钱,我赚不到那么多,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吧。”

这件事周砚时已经有了主意,宋眠这原生家庭就是个填不完的坑,“给钱可以,但是只给这一次。”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宋眠说,“不想回去,之前也都没回去。”

“靠你那点钱来维持可笑的亲情?”周砚时冷笑,“你回头告诉他们,给钱可以,甚至可以再给多一点,但得同意把你户口迁出来。”

“然后不要再联系。”

“可以么?”宋眠没想到还能这样,她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确定,“我怕他们不答应。”

“不会,”他说,“至于钱,你不用c心。”

宋眠低头,她不想用他的钱。

周砚时多聪明,一眼就能看透她,“我说过不要有什么自尊心,我给你的,你接受就好,不要有心理负担。”

又想起上次她说的交易之类的话,补了句,“不是你陪我玩游戏,所以我给你钱,”他捏了两下她的脸颊,手感很neng,“只是单纯的,主人对奴的关心而已,记住了吗?”

宋眠哭了,她抱住他的手臂,红着眼点点头。

周砚时轻叹一口气,0了0她的头。

转眼看着窗外,夜se深深,两边种满香樟的路上没什么人和车。

周砚时眼睛眯了眯,琢磨着这姑娘情绪差不多,从储物盒里拿出一样东西。

宋眠正感动得掉着眼泪,突然脖子一紧,她低头,眼见一个黑se项圈套了上来。

她眨着sh润的眼不解地看着周砚时,“主人……”

周砚时抱着手臂往后退回驾驶座,点点下巴,“把衣服脱了。”

“……”

他补了句,“所有的,全脱了。”

宋眠只怔了一会,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她知道,她是他的奴,她要服从命令。

很快脱完,nv孩凹凸有致的身t暴露在车内微h的灯光下。

宋眠见他打开车窗,望着漆黑的夜问她,“想下去试试么?”

宋眠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这地方虽然很偏,但是不一定完全没有人来,万一……她有点怕,有点羞耻……

她第一次玩这个,可是如果周砚时要求,她就应该服从命令。

宋眠想了想小声问他,“您想么?”

周砚时挑眉,“你觉得呢?”

这话一出,宋眠就有底了。

他想玩,刚刚那么问更像是用另一种方式命令她,如果她刚刚直接说不想。

那她今天就完了,多半就和那次没有穿绳衣被吊打差不多下场了。

虽然宋眠想被nve,但不想通过这个方式。

而且她今天也想和他玩点不一样的,何况这也是调教的一种。

主对奴的命令,奴对主的服从,无论何种处境,都应该绝对的服从。

周砚时下了车,g了g手里的牵引绳,没多久宋眠从车里下来。

好在入了夏,夜里不算冷,温度刚刚好。

他点了根烟,上下扫了一眼,随后咬着烟,抬手r0u了两下她的r。

身t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虽然知道这处没人也没有摄像头,宋眠还是有点紧张,她两只手又是捂x口,又要去遮下面。

“遮什么,手放下,背到身后。”周砚时拿烟的手在她rujiang上碰了碰,“往前走。”

宋眠被他那一下g得身t微微燥热起来,加上在夜里的小路上赤身0t,戴着项圈……紧张而又刺激的感觉冲进大脑,t内的血ye慢慢沸腾起来。

她一边走着一边眼睛四处看着,害怕有人出现,又渴望有人出现,看到这样ch11u0的自己。

周砚时g了g牵引绳,示意她停下,宋眠浑身僵住以为有人在附近,谁料男人故意似的又松了手,“继续走。”

走到一棵树下,她停下了下来,并紧双腿。

后面周砚时一根烟到了头,见她光0的身t在微弱的月光下覆上一层莹白,清纯漂亮的脸颊染上几分q1ngyu。

于是扔了烟蒂扯着牵引绳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手向下探了探,一片sh润。

“挺喜欢?”

宋眠脸颊发热,身t紧紧贴着他的,强装淡定,不好意思说出真实感受,“还好。”

她心cha0涌动,有些难以忍耐,抬手大着胆子扯了扯他的衣领,“主人,您想不想——”

她觉得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男人却没听懂一般,故意问她,“想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x,吐出的呼x1扫在她脸上,有点烫,是属于他独有的男x荷尔蒙的气息。

这一刻的周砚时,衣冠楚楚,连头发丝都没有乱,却让人有飞蛾扑火的魔力。

宋眠踮起脚尖,下身在他腿间蹭了蹭,唇寻到让她总是想入非非的喉结,舌尖调皮的t1an了t1an,然后道,

“c我呀。”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翻了个身按在树g上,她不得不双手撑着树,身t立刻调整成男人最ai的姿势,腰往下压着,pgu高高撅起。

她知道他喜欢自己那两个深陷的腰窝,曾说这让她的肢t姿态在视觉上更具有冲击x,想到这,宋眠细腻的腰肢下得更深了。

她听见k子拉链的声音,随后男人的灼热的x器顶了上来。

他没有立刻cha进去,而是用x器的顶端在她已经水漫金山的花唇上前后磨蹭着。

宋眠觉得他这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底下空虚难耐,她忍不住了在周砚时再次来到x口时,pgu往后退了退,试图蹭进去。

男人却掐紧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宋眠急得想哭,“主人,我想……想要。”

周砚时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宋眠被迫往后抬起头,整个上半身也呈现出一个上弯的弧度,“小点声,想招人过来一起g你?”

宋眠吓得xia0x缩紧,仿佛才意识到他们这是在野外,这么想着身t却更兴奋了,花x里分泌出更多的汁水。

粗长的x器被她的水打sh,周砚时拽着牵引绳,嘴里骂了低低骂了句,“saohu0。”随后向前挺了腰,几把挤进r0u缝长驱直入那已经sh的不成样子的x里。

下面忽然被填满,他的太大甚至还有点胀,宋眠忍不住叫出了声。

pgu又被他手里的牵引绳绳索打了两下,“闭嘴。”说完男人在她t内用力ch0uchaa着。

她被他c的实在太爽了,好想叫出声,可是他不喜欢,明明说好她以后可以叫的……宋眠委屈得呜呜咽咽的哼唧着。

啪啪啪的的jiaohe声里伴着水声噗呲噗嗤在这寂静的野外格外的突出。

周砚时再次顶上她的那块r0u,她最敏感的地方,却没有用多少力,但宋眠依旧颤栗了一下。

他眯着眼,重重擦过那块r0u往最深处顶过去,手掌按在她右边的腰窝里,把这具柔韧x极强的身t不断往下压,直到最极限,这个姿势让的roubang能进的更深入。

宋眠受不住身t被这样极致的折腾,但t内流动的血ye却因为周砚时疯狂而又肆无忌惮的行为而沸腾,她觉得自己要被这个男人彻底摧毁了。

脑内神经紧绷着,男人的x器突然猛地顶到子g0ng口,一阵酸胀袭来,脑海被劈开一道白,最后实在没忍住,啊呜一声叫出来。

花x骤然紧缩,将他的那根东西绞得很紧,周砚时拍了拍她的pgu,又听见她没忍着的一声sheny1n,身下冲刺得更加猛烈,再次顶进子g0ng口,这时一gu热ye冲了出来,他及时将roubangch0u离,只见一条透明水柱喷了出来。

伴着nv人起起伏伏的叫声,持续了约莫半分钟。

宋眠虚喘着气,还未从cha0吹的余韵中缓过来,便被周砚时抓住头发拉着跪在了他的roubang前,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依旧y挺的roubangcha进她嘴里。

宋眠只懵了一会,便开始替他t1an,她想起今天下午在他的卧室里替他深喉的场景。

“专心点。”察觉到她的分神,周砚时扯了扯她的发,又想起她刚刚激烈的反应,“宋眠,看样子在外面玩你,你更喜欢。”

宋眠含着roubang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还是不喜欢?”

宋眠摇摇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太刺激了,感觉来得太快。

太早ga0cha0对男人来说是尊严问题,对nv人来说也是问题。

“哦,喜欢呀,”周砚时面无表情地说,“那之后,主人继续带你去外面玩,好不好——”说完这句话。掌着她后脑勺忽然用力,将她的头紧紧按下去。

宋眠嘴巴已经张到最大,粗长的roubang顺着他的力度完全cha进她的口腔里,她压下喉咙,留出空间让顶端那一截顺利深入喉咙里。

嘴巴被撑的很胀很酸,呼x1也越来越急促,她尝试着用鼻子换气,男人察觉到,先她一步将她的脸完全压在他的腿间,这样下来她的呼x1完全被堵住。

她只能不断吞咽着roubang试图从每次吞吐中获得一点空气。

然而不够,她想要吐,却不敢,意识艰难地忍住,喉咙下意识地含的更紧,伸手去抚0他沉甸甸的两个蛋。

她恍惚听见男人闷哼一声,随后一gu滚烫浓稠的jgye喷了出来,直接进入她的喉咙,她急促的吞咽着,直到最后一滴,卡着她喉咙的roubangch0u了出去,宋眠趴在地上咳了几下然后大口呼x1着。

周砚时不紧不慢的拉上k链,随后蹲下去,抬起宋眠的下巴,刚刚有点用力,那块结痂的地方已经裂开,正流着血。

他拿拇指轻轻擦了擦,然后对上宋眠sh漉漉的眼睛,拍了拍她的脸,g唇笑了笑,“今天表现不错。”

宋眠浑身虚软,要不是地上脏,她真想直接躺下去,听男人这么说,扯了扯他的手,可怜兮兮道,“那主人,能不能抱我回车上?”

她的声音有点哑,周砚时没听清,“嗯”了一身。

宋眠索x不等他同意直接扑进他怀里,语调又哑又娇,“好累哦,主人抱我回车上好不好?”

她趴在他肩上,柔软光0的身t贴着他的,呼x1拂在耳侧,是很平稳的气息,像一只吃饱喝足抱着主人蹭的小猫咪。

周砚时怔了片刻,没有把她推出去,双手托住她的t,怀里的人立刻拿双腿g着他的腰,手紧紧挂在他脖子上。

这个样子又像极了一只树袋熊。

他就这么抱着她往回走。

大概是夜更深了,又或是这会冷静了些,宋眠觉得身上有点凉,她又累又困,迷迷糊糊说了句,“主人,冷。”

周砚时闻言,淡淡道,“嗯,快到了。”

将人放在车上,他开了暖气,自己又开始热了,回头后座上宋眠侧着身子彻底睡了过去,xr挤出一个深深地g0u,细白的腿微微敞开,能看到粉neng的花瓣,也不知梦到了什么,手还在腿间r0u了r0u。

周砚时没来由地烦躁,扔了件衣服盖住她的身t,然后点了根烟。

ch0u了一半觉得下面胀的有点疼,他皱眉掐了剩下半截烟,听着外面渐起的虫鸣声,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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