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1 / 2)
再次见到南g0ng溪,是在郝孝的店里。
当时,我正在听郝孝介绍店里新来的一款包包。
我0着郝孝的手。
这是一双二十几岁、年轻人的手。
而我,很快就36了。
年轻,真好。
“就这只吧。”南g0ng溪的声音还是那么喑哑,让人着迷。
我挑眉——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买给我礼物了?
郝孝不好意思地将手从我手心ch0u走,在身后的橱柜里找包。
但我知道她的耳朵正竖起着呢。
我和南g0ng溪的对话,一个字她都不会漏掉。
“那先谢谢你了,南g0ng小姐。”
那天浴室py之后,南g0ng溪再没有出现在她哥哥的花艺课上。
我没有她的通讯方式,我们自然地断了联系。
南g0ng溪笑着坐到我一侧的高脚凳上,纤长柴瘦的手相当优雅地端起服务生送来的香槟:“还以为你忘了我。”
话音刚落,包柜那边传来一阵响动。
郝孝赶忙转身同我们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笨手笨脚地把包包弄地上了。
我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夺过南g0ng溪手中香槟,搭在左腿上的右腿靠近南g0ng溪,脚尖一上一下、轻轻蹭着她的脚踝:“怎么会。”
南g0ng溪垂眼,瞥了眼我们交织缠绕的脚,没有退缩,反而前倾了身子——距离近得有些暧昧。
“柳夫人,当着你小情人的面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南g0ng溪嘴上说着不太好,手却搭上了我的膝盖,轻轻摩挲。
同样坐在高脚凳上的我忽地转了身,将香槟往柜台上一放,踩着高跟鞋,走到郝孝身边,轻轻拍了下她的pgu。
“还没找到我要的颜se?”
郝孝吓一跳,手里拿着的包差点又要掉下去,我赶紧帮她托住。
两手相碰的时候,我还se眯眯地抚0了她的手背。
谁都看不见,郝孝却还是涨红了脸。
她转过头,拘谨地对我说:“谢谢柳夫人。”
“不客气。”
我松开手,回到我的位子上。
郝孝将包拿到柜台,当着我和南g0ng溪的面仔细将包检查一遍,确保完好无损,没有一丝不足之处。
她神情略显复杂地问南g0ng溪:“小姐,您看,就这款吗?”
南g0ng溪笑眯眯地看向郝孝:“既然是给柳夫人买的,你应该问她才对,怎么问我呢?”
“抱歉。”郝孝脸转向我,问,“柳夫人,确认这只了吗?”
我点点头,很好相与的样子。
郝孝松口气:“好,那我给您包起来。”
“嗯。”
郝孝专心给包做整理。
南g0ng溪则格外认真地看着她做整理。
而我,时而瞟眼南g0ng溪,时而瞄眼郝孝。
更多时间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美甲上——这套亮闪闪的钻石套装看腻了,该让人换一套咯。
郝孝手脚麻利地整理好包后,离开去拿账单。
南g0ng溪这才将目光从她那儿转移到我身上:“青涩。年轻的味道,是你的菜。”
“确实。”
我正在解耳环,戴着有点疼。
“那我呢,我算什么?”
南g0ng溪显得有些激动,几乎要从高脚凳上下来。
我们的距离b刚才还要近。
南g0ng溪的声音有点大,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我压低声音:“跟她一样。”
耳环戴的有点紧,很难解。
我专心解它,余光漫不经心地扫南g0ng溪一眼,却发现她正红眼瞪着我。
不是盯,不是看,是瞪。
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我心里咯噔一下,暂时放过耳环:“别这样。”
我喜欢的南g0ng溪不应该是这样的。
拿得起、放得下,高傲冷淡,那才是南g0ng溪该有的模样。
“我帮你把耳环拿下来。”
我惊讶于南g0ng溪思维的跳跃,但不谈那样的话题对我来说,是放松的,我点点头。
南g0ng溪离我更近了些。
她白皙鲜neng的手微凉,碰上我发烫的耳朵,让人有种心悸的错觉。
掉落的头发遮住了耳朵,南g0ng溪似乎有些费力。
看不清的她索x站起身,低着头,撩开我的头发。
她说:“你头发还是那gu桉树味,很难闻。”
南g0ng溪喷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耳垂上,让人发痒,那种心悸的错觉越发明显。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我ai上你了,柳曼礼。”
喑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让人情动、躁动,也让我sh热、癫狂。
作者有话说:终于回来啦!
我叫南g0ng溪,有个哥哥,叫南g0ng青。
父母双亡,我们兄妹从小相依为命,日子很艰苦。
好在,父母虽然人不在了。
但他们留给了我们兄妹漂亮的脸蛋。
在任何一个社会,努力很重要。
不过,更多时候,漂亮的脸蛋b努力更重要。
哥哥在15岁以后,身子一下窜起来,很高很帅。
成功度过变声期的他,声音也如涅盘凤凰般变得更加动听悦人。
周围喜欢他的男男nvnv很多。
也是从那时起,我们的日子开始好过起来。
懵懂无知的我以为哥哥只要在每天放学后出去打两个小时的工,就能养得起我们两人。
直到有一天,哥哥高烧不退。
去医院检查,听到了一个并不陌生的词:艾滋病。
我学习很不错,生理课也听得认真。
老师说,njiao就会得一种很可怕的x病。
它叫艾滋。
原来,我们优渥的生活是靠出卖哥哥的身t换来的。
原本,我还憧憬着考研、留学。
后来,我只能在本科毕业后赶早找工作。
我跟哥哥说:“以后,我来养你。”
希望哥哥安心在家养病。
哥哥很欣慰,斩断了以往的所有联系。
他去一所贵妇学校教cha花。
在那里,我碰到了柳曼礼。
我听到自己对着珠光宝气的富婆深情款款地说:“我ai上你了,柳曼礼。”
柳曼礼缓慢地眨了眨眼,她的眼睛灵动迷人,神秘而诱人,她反问我:“那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
我只是柳曼礼——磐石集团董事长夫人的玩物。
我甚至愚蠢地、自以为是地买奢侈品包包给她。
人家稀罕吗?
“你……ai我吗?”我厚着脸皮问她。
柳曼礼似乎很惊讶。
她抬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将解下的耳钉放在我手心。
“这是你对付每个富婆的套路吗?”
不等我回答,她伸出食指摁住我唇,漂亮的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别说你没有。”
我急疯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和其他富婆这样玩过。
甚至,我……连谈恋ai的经历都没有。
我坐回高脚凳上,双手扶着额头,将头发烦躁地从额前一遍又一遍地抚到脑后。
我知道她误会了。
柳曼礼有很多情人,可我没有。
凭什么她这样的“y1ngfu”反过来指责我这样纯洁的人?
我压制住心中潜藏的那点不满,冷静后,拉住她的手:“你是我。
“那我得好好为你准备一座金屋。”
南g0ng溪似乎真的很喜欢我。
我说为她准备金屋,她就傻乐呵:“好。”
“那你进了我的金屋,就再也不能出来咯?”
“好。”
我说什么,她都回好。
宠溺的样子让我真以为自己陷入了ai河。
曾几何时,热烈追求我的丈夫也是这么乖巧听话。
不同的是,我给南g0ng溪准备的是“金屋”。
给我丈夫准备的是坟墓。
小雪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做spa。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允许别人打扰我做spa的。
不过,小雪是例外。
“计划有变?”
“嗯,放她一马。”
“为什么?”
电话里,小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这让我想到南g0ng溪:“感冒了?”
“一点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小雪是我的私人医生,也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
不仅是普通玩伴,也是那种玩伴。
她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她强烈的占有yu让我有点吃不消。
“没为什么。”
“你喜欢那个nv人。”小雪说的斩钉截铁。
而我,并不想和她多纠缠这个问题:“样品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呵,亏你还记得。我给你带来了。”
“你到我家了?”
“嗯,就在门口。”
都到门口还不进来,非得我亲自请她吗?
我挂了电话,让张妈把小雪“请”进来。
这尊大佛如今正在气头上,我可不想触霉头。
小雪进入spa室的时候,按摩师正好按在我腰部一个极酸的x位上。
酸得我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余光一瞥,小雪已经麻利地将自己扒g净去冲澡了。
“你g嘛?”
十来分钟后,小雪裹着一根白se浴巾出来:“你回去吧,我来弄。”
小雪冷着脸将按摩师赶走。
当小雪温热的手搭到我0露的背脊上时,我喉间不住一紧。
小雪是外科医生,但她也辅修过按摩课。
大学的时候,她就常拿我来练手,这直接促使她按摩课顺利拿到满分。
同时也促进了我们之间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小雪的手按着按着就会不老实地游走到一些不该去的地方。
b如此刻,她那双灵巧的手正从我的蝴蝶骨绕到x前,像r0u发面一样r0u着我的两处圆润。
她手心温热,动作柔和,就像按摩一样,让人感到舒服得不得了。
谁又想得到,拿着手术刀的手不但可以冷静y朗,也可以热情似火?
我趴在按摩桌上,闷闷地发出阵阵sheny1n声。
眼角的目光里掉落一块白se浴巾。
小雪赤身0t地躺到我背上。
我想这场面一定很香yan——两个ch11u0nv人躺在一张狭窄的按摩桌上,上面的nv人双手捏着下面nv人的shuanfen,不紧不慢地r0un1e着。
此起彼伏的娇娥y叫声,两具凹凸有致、白花花的r0ut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还颇有韵律地前前后后挪动着。
光是这么想,我就觉得自己全身的x细胞都被调动起来。
更何况,还有小雪落在我颈间细细密密的吻。
而她这个人,又是让我那么信任倚靠。
十足的安全感让人倍觉安心,足以让人全身心地投入到q1ngyu的t验中去。
“嗯~小雪,别这样。”
小雪趴在我身上,肆无忌惮乱0乱动,让我口g舌燥。
“别怎样?”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别乱0。”
小雪不挣扎,任由我抓着她的手,温热的呼x1打在我耳畔:“被她0过,就不想被我0了?”
我能感受到小雪此刻慌乱、受伤的感觉。
我将她双手拉到唇下,一根根地亲吻着:“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谁都不能取代你。”
背上能清晰感受到小雪的心跳突地变快,“砰砰砰”激动得叫人脸红心跳。
“我知道。”小雪ch0u出手,抬起上半身。
从侧面墙上的镜子中,我看到她跪坐在按摩桌上,万分虔诚地弯着身子、低着头,从我蝴蝶骨中间的脊柱那里一路不疾不徐地亲吻到尾椎。
尾椎处的刺激让我不禁翘起脑袋,整个身子就像弯弯小船似的,两头上翘。
小雪嫣然一笑:“曼礼,我喜欢你动情的模样。让我服侍你,我的nv王陛下。”
我:“做不好的话,自挖双目吧。”
“好。”小雪笑得咯咯不停。
她的神se是轻松而享受的,手和嘴却更加严肃、认真。
毕竟,她不能被南g0ng溪b下去。
小雪很出se,不止于动刀做手术上。
spa房里的那次床笫欢愉让我非常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