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篇章文案总览】?(2 / 2)
“你可得好好改改这种暴脾气,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对我动粗啊,不仅不能对我动粗,还得时刻注意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毕竟我们现在可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肯定也没有好果子吃!”
将黑狐已经亮出利刃的爪子拍开,白霜自顾自地用魔气修复白皙脖颈上血淋淋的几道抓痕,嗓子眼痛得难受,但嘴里依然在出言挑衅:
“你的能耐我自然是相当信任的,整个三界,单凭肌肉能威胁到你的人屈指可数,劳烦以后你多费点心,除了保护主人之外也抽空保护保护我,可别让我磕着碰着哪儿,我身体伤着是小,但要是影响到我们和主人之间的感情那麻烦可就大了。”
黑凌咬牙切齿道:“我不伤你,让你好生活着,但你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时刻绕在主人身边——”
话说到一半,却又被白霜抬手打断:“抱歉,我好像又忘了说明一点,主人现在腹中怀着我的胎儿,若是没有我的气息时常环绕在周边且定期用精水滋养的话,孩子就不能发育,会一直留在主人腹中。”
此话一出黑凌震惊到黑瞳都缩成小点:“你——!白霜你怎能混账到这种地步!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算计?!”
白霜也有些无奈,没办法,最后留的这一手不仅是为了防范黑狐,也是为了万一出现什么突发情况,主人意外清醒过来的话,他还能父凭子贵,说不定还能觍着脸跟在主人身边……
“咳,话不能说得这么难听,怎么能说是算计?要是没有我,就凭你那粗糙的作风,知道怎么周全的给主人养胎吗?主人的身体是经由蛊虫改造的,孕期产生的反应与寻常孕妇有极大出入。
“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滋补的药物怎么调配熬煮,如何用魔气疏通经脉、按摩穴位、安胎壮体,驱动蛊虫平安产子等等这些,都只有我清楚,你懂个屁!
“没了你,主人照样活蹦乱跳,但一天没我,那就可能有无数安全隐患,单凭你,才担不起这份责任!”
黑凌被怼得哑口无言,他确实粗糙惯了,怎么着都能活得下去,但不能因为他照顾不周苦了主人和腹中的孩子,别说是生产这种危险的大事了,平时主人掉一根汗毛都能让他心疼好一阵子。
如此看来白狐确实有一百种必须留在主人身边的理由和底气,而他呢?他想破脑袋也找不出自己有哪项资本能有力和白狐竞争的。
他登时有些垂头丧气,不过还是尽量挺直腰板让自己看起来气势足一些:“那还是同之前一样,每人拥有主人一日,互不打扰公平分配……”
白霜面露讥笑,挑眉道:“主人什么时候想亲近谁,就亲近谁。至于谁能赢得主人更多的青睐,你我二人就各凭本事咯。”
作为催眠蛊的实际掌控者,又是腹中胎儿的亲生父亲,优势一边倒地倾向他这边,他可没什么好担心的。
黑凌讷讷无言,挫败地看了大床上睡得深沉的魔尊一眼,万般无奈,但还是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单泽修体能消耗过度,这一觉足足睡了两天,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三日清早。
一睁开眼脑袋里又是一阵茫然和混乱,好像自他从封印中苏醒以来,每日清晨睁眼脑壳都是懵懵的,让他时常产生自己此前睡了五百年是不是把脑子给睡傻了的错觉。
起身时感觉周身是清爽的,手脚也还算有力气,身上被白狐狠狠疼爱出来的情痕已被蛊虫完全修复,之前撑得快裂开的雌穴此刻不痛不胀,差点被玩破皮的阴茎和阴蒂也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单泽修脑袋里还是一阵昏乎,身体感觉如此爽利,连点肌肉酸疼都没有,反而叫他怀疑脑海中被白狐拖进海中强行洞穿的记忆只是南柯一梦,把梦境混作了现实。
但当时的感受如此真切,那种差点被撑裂的满胀感一直到现在都还让他有点心有余悸,怎么可能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
“主人,您终于醒来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道惊喜的低呼,紧接着便是一道黑影匆匆奔近,转瞬间就到了眼前,张开两臂作势就要把他往怀里抱。
单泽修一见来人是狐妖,身体便不可抑制地回想起被撑得满胀,肚子都快胀裂的不美好回忆,他一时竟被吓得有些瑟缩,条件反射往后退,竟是罕见地产生出名为恐惧的情绪。
“?怎么了主人?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黑凌见魔尊惨白着脸,心疼得不得了,赶紧把人环进怀中大手安抚地轻拍。
过了好一会儿,单泽修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还好,现在只有黑的这只在。他警惕地环视周围一圈,说话都有些战战兢兢的:
“白,白霜呢?”
“主人,您昏迷了整整两天,朝中有许多公务需要处理,白霜幻化成您的模样糊弄那帮老家伙去了。”
单泽修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昏睡了这么久,他手往肚子上摸了一圈,发现腰身还是精壮紧窄的,并没有记忆中圆鼓鼓的笨重模样,不由得大舒了口气:
“本尊似乎做了一个怪梦,梦里本尊的肚子变得有这样大,而且白霜那混账还一直在本尊耳边说让本尊给他生孩子……”
他有些虚脱地靠在黑狐怀中,摸着紧窄的腰部颇有点劫后余生般的庆幸:“这么荒唐的事情,果不其然只是做的一场蠢梦!本尊可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给一只男妖生孩子?”
他喃喃自语般念叨,却把一旁的黑凌听得面露菜色,内心五味杂陈,抱着魔尊的双臂又更收紧了一些。
单泽修啧了一声,蹙着眉头隐有怒色:“越想越是可气,虽然只是一场怪梦……但白霜那混账在梦里做得也太过了!等他回来了你记得提醒本尊,让本尊记得揍他!”
“是,主人,等白霜回来后不劳您亲自动手,您想怎么打尽管指挥我为您代劳。”
“不行。”单泽修摇头:“太气人了,哪怕只是做梦不是真的,但谁叫他要跑到本尊的梦里来的?本尊不亲手揍他难解心头之怒!”
黑凌抓住机会急忙拱火,将地牢里审讯罪犯的一百八十种酷刑挑了最残忍的几种进谏,巴不得把白狐狸的肉体和灵魂全都用刑具凌迟千百遍!
所述手段之血腥残忍,甚至把正在气头上的单泽修都听得有些于心不忍:“他倒也罪不至此……上刑具,那还是不必了。”
黑凌伺候着魔尊沐浴更衣,一边痛斥白狐种种逾越行为,一边向魔尊呈上由白狐精心熬制的药膳。
单泽修整整两日未进食,早已饥肠辘辘,喝了一碗药膳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嗯,那个白霜固然可恶,不过这炖煮食材的手艺倒是不错。”
黑凌看着主人食指大动的模样有些吃味,该死的白狐狸,也不知是用了什么调料烹饪,竟把数十种苦涩难咽的药材熬成了鲜香味美的补汤。
他用同样的食材尝试过多次,每次出锅都像一坨黑乎乎的毒物,尝尝味道,那更是歹毒,根本无法入口。
单泽修吃饱喝足,到练功场耍了一套儒生拳,活动开筋骨后顿觉神清气爽,心情也愉悦许多,突然来了兴致想指导一下黑狐的修行,便让黑狐使出新学的剑法,他在一旁观摩。
“嗯,不错,出剑的速度和力度都很完美,不过这套剑法主攻敌人下盘,挥剑应该从下至上,剑尖瞄准敌人肺部,像这样。”
单泽修从身后掌着黑凌的腰往下压,在黑凌耳边细细教导,两人前胸贴着后背的,姿态有些亲密。
“对,保持这个姿势,再来一遍。”
耳后温热的吐息让黑凌痒得厉害,强撑着集中注意力学习剑法,但主人一会儿摸他的手一会儿压他的腿一会儿又揉他的腰的,让他实在是控制不住地心猿意马。
啊,真是的,本来今天是打算让主人再多休息一日的,但主人非要招惹他,实在是太诱人了……
饶是再正人君子的圣人,也经不住心上人这样亲密的“挑逗”,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不愧是本尊的精血,天赋确实极高,学得这样快……嗯?怎么了?怎么突然脸红成这样?”单泽修还在想黑狐是突感了什么什么恶疾,怎么在室内都能热得腾腾冒白汽?
黑凌却已经放下利剑,两臂一伸将他捞进怀中:“主人……”
单泽修感觉下体被什么邦邦硬的东西抵着,低头一看,黑狐那孽根已经将亵裤撑出个直愣愣的尖角,正放肆地在他胯部磨蹭。
“主人,我想要您。”黑凌手探进蟒袍下摆抚摸里面精壮柔韧的躯体,嘴唇也在细密地吻着男人嘴角脸侧。
单泽修的意识已被催眠为不能拒绝妖狐的求欢,脸上虽有些不耐烦,身体却还是顺从地任人摆布着。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怎么什么场合都能莫名其妙硬起来?”
他伸手捏了捏热胀的狐茎,柱身粗壮得一手握不全。
“哈……主人,轻些捏……”
黑凌火急火燎地解开两人的下袍,让两根赤裸的阴茎贴在一起磨蹭,很快,单泽修也被刺激到情动,半硬了起来。
“你要,插进去吗?”单泽修蹙着眉,想说不准插进去,但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也做不出拒绝的姿态,只能摇着头道:“太大了,插进去会痛。”
黑凌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露出里面那个已经开始湿润的淫荡女屄,狐茎轻蹭几下沾上淫水。
“乖,这次我慢慢进,保证让您很舒服,一点都不会痛的。”
单泽修继续无力摇头,但身体依然不受他意识控制地主动打开,微微挺着胯方便狐茎夹在水穴里滑蹭。
柱身上虬结的青筋碾过敏感的嫩肉,龟头挤开阴唇从花口到阴蒂来回碾磨。
单泽修喘息渐重,舒服得大腿根直抖。
“很舒服吗?怎么水这么多,乖,自己把屄掰开让我蹭蹭里面。”
黑凌激动得黑瞳都有些发红,今天没有白狐狸在旁边碍事,真是太好了!
能和主人独处,做许多舒服的事情,把主人射得满满的,让主人闻起来满是他的味道!
他带着单泽修的手伸到下面,扒开两片嫩生生的阴唇,露出里面翕动的嫩肉。
已经被破过处的花口隐隐能看到一道抽缩着的肉缝,吞吐间挤出透明的淫液,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在浪叫着请求洞穿。
黑凌扶着狐茎,用激动到冒水的马眼嘬吸柔嫩的屄肉,绕着花口吸了一圈,又抵到露出半个头的小阴蒂上,把小阴蒂吞来吐去的玩得硬硬翘起。
“坐到我脸上来主人,我给您把小屄舔松,这样再插进去就不会痛了。”
黑凌躺倒,拉着单泽修跨坐在自己头上,掐着屁股把嫩屄往自己嘴上压。
单泽修双腿大开地跪在那颗脑袋上,哪怕被催眠了都深觉这种姿势可耻,一边摇头一边控制不住地下压屁股,被软舌舔到的一瞬间浑身一激灵,差点腿软直接坐了下去。
“啊……啊……”
他压抑地低吟着,股间的那张嘴灵活得不得了,整个肉阜都被含进嘴里,朝花口用力吸,咕咚咕咚地吞咽被拔出来的淫水。
牙齿轻轻地啃着周边的软肉,又刺又麻的奇异快感让他软了腰感觉随时会高潮。
“嗯,主人,自己把小屄扒开,让我给您舔舔骚豆子。”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还夹带着明显的吞咽水声,说话时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阴阜上,痒得单泽修腿根又是一阵哆嗦。
他依言扒开自己的阴唇,做好准备承受即将来临的疯狂快感,然而预想中软舌湿热的触感却并未到来。
身后掐着他屁股的两只大手只是将他往上抬了抬,让他下身几近悬空。
“嗯?”单泽修有些不明所以,低头一看,发现黑狐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大张的下体,视线毫不避讳地窥探掰开的阴里唇露出的肉口。
那目光火热得如有实型,比一把火更滚烫地烧着那处嫩肉,让单泽修感受到一阵难言的羞耻,想要合拢双腿,身体却又被催眠指令禁锢着,反而将屄掰得更开,骚红的媚肉抽缩着又挤出一泡清液。
“主人,您这里好漂亮……粉粉的,又这么小这么嫩,却要吃我这么粗的一根鸡巴。”
黑凌看得入了迷,朝那媚口轻轻吹气,鼻尖贴上去贪婪地嗅,甜蜜美妙的骚味儿让他满足得直叹息。
“别,别吹了,好痒……”
“您自己插插小屄,把里面抠开给我看看。”
单泽修两手哆嗦着照做,两根中指伸进穴里缓缓抽动,媚肉被肏开又合拢的景象完全被他人收入眼中。
“撑开,把里面撑开给我看看。”黑凌声线越发暗哑,掐着魔尊丰盈屁股的两手用力到手指陷进柔软的蜜肉里。
单泽修依言将两指往外拉,硬生生将逼仄的肉口扯出了一小道缝隙,透明的淫液正一滴一滴地从缝隙往下掉,还拉出靡乱的银丝。
黑凌微眯着眼努力往里看,眼睛都快贴到肉口上,浓密的睫毛都被骚水沾得湿漉漉的,每次扑闪都痒得媚肉抽缩。
看了一会儿他的耐性便宣布告急,忍不住一口将嫩穴连带着插在里面的手指咬进嘴里,舌头长驱直入,在紧窄的甬道里搅得天翻地覆。
“唔……”
单泽修舒服得弓起腰,下唇咬到泛白都没能克制住压抑的喘息。
他的两根手指还埋在穴里,舌头肏进去舔到的一半是甬道一半是手指,这诡异的湿痒感让他想把手指抽出来,却又因为被嘴和穴都缠得太紧,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唔,黑凌——”
他扭着屁股想逃,却被大手「啪」地一声拍在臀尖上,然后黑狐不知含糊地咕哝了句什么,腾出一只手到前面玩弄他尚且缩在软肉里的阴蒂。
舌头操他操得狠,插到了舌根,顶得他身子一颠一颠的上下动着,阴蒂也被抠出蒂头用指腹碾着来回刺激。
单泽修低哑的呻吟不断,被奸到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扭腰摆臀,直到突然绷紧腰潮喷,泛滥的淫液喷得黑凌险些呛到。
“主人,真骚,都快把我喝饱了。”
黑凌擦擦脸上的水渍,起身从后抱住单泽修,将人牢牢锁进怀里,身子挤进两腿间,怒张的狐茎在那淫穴上滑来滑去,沾上充足的淫水之后,龟头找准入口,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唔,会痛,会痛……”
单泽修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但身体还是本能地记得前两次插入是如何胀痛,摇着头一个劲儿想往前爬。
他每往前挪一步身后紧贴着的恶鬼也跟着往前顶一步,逃了半天结果体内的孽根反而越陷越深。
黑凌咬着他的耳垂粗喘:“您这么骚这么软,怎么会痛呢?乖,让我进去,我保证让您舒服到哭出来。”
说着突然往前重重一挺身,龟头破开嫩肉,大半截狐茎猛地一下冲了进去。
12射满嫩屄堵精不让流出/边射边操干坏子宫/喂奶/rua狐狸肚子
“唔——”
单泽修咬牙承受着,身子绷得死紧,将黑凌箍得进退两难,被软嫩内壁层层叠叠缠绕的感觉舒服到头皮发麻。
“放松些主人,您咬得太紧了。”黑凌细细密密地吻着男人的后颈,一手揉胸一手撸阴茎的希望男人早点放松下来。
单泽修全身都被摸了好几遍之后,总算是缓过一口气,甬道稍微松开了些,随着呼吸的频率一下一下夹着那孽根。
已经承过欢的甬道像是逐渐适应了,被这么根狰狞的巨物捅穿,虽然还是酸胀不已,但痛苦之感已大大减小,甚至还产生了一丝被填满之后充实般的欢愉。
“嗯,对,就是这样,深呼吸,再放松一些,全都交给我,您要相信我会让您很舒服的。”
耳后黑狐的声音没有半点平常的冷然,是全然湿热的,低沉的喘息情色又温柔,舔着他的耳背说着说些宽慰的情话,让他逐渐放下戒备,身体慢慢软进身后那个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我稍微动一动,您如果感觉不舒服再随时叫停我好吗?”
黑凌实在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抱着单泽修轻轻缓缓地挺了挺腰,龟头碾着甬道内的软肉小幅度动了动。
“啊……”
光是这样就已经舒服得两人都克制不住地低喘。
“好棒,好棒,主人您好热好软,哈,再快一点好不好,再让我进得深一点。”
黑凌喘得比单泽修还厉害,右手掐着乳珠搓揉,左手则钳着单泽修的下巴扭过头来索吻。
从下巴一路吻过略微汗湿的脸廓,舔着男人微张的嘴唇含着下唇吸啄。
两人下体交合的速度逐渐加快,潮湿的水声和肉体轻微碰撞的啪啪声逐渐响亮,室内空气霎时染上了淫靡的气味。
“这样可以吗?痛不痛?”
单泽修被顶得身体轻颤,眼里已经氤上水汽变得迷离了:“不,不痛……”
“那顶哪里舒服?这儿,还是这儿?”黑凌变换着角度往里侵入,速率缓慢,力道依然保持着克制,龟头每顶到一处都要碾磨一圈才缓缓松开。
“嗯——”单泽修一开始只咬着唇低喘,不说话,突然内壁上某个凸起的小点被磨到,让他霎时咬不住嘴,张口无声地大喘。
“找到了,是这里。”黑凌短促地笑了两声,不再雨露均沾地胡乱顶肏,而是对准那个最舒服敏感的骚点猛地一撞。
“啊、啊——!”
单泽修登时便软了腰匍匐在地上。
黑凌立马紧跟着贴上去,龟头冲着骚点打桩一样撞击,龟头碾过了还要被青筋虬结的柱身再碾一遍。
“您湿得好厉害,快给我说说到底有多舒服?”他又低哑地笑起来,催动蛊虫命令单泽修说出此刻的真实感受。
“里面,哈,里面好痒,好烫……好像快要到了……”单泽修断断续续地说着,面色酡红,甚至嘴角有滴津液无意识地滴了下来。
“啊,好舒服,好痒,再快一点……”
水穴翕张着吞吐肉茎,每次抽出都会裹挟着带出一小截嫩生生的媚肉,缠得黑凌暗骂一声绷紧下腹开始加速肏入。
“不止快一点,再深一点好不好。”
“不要,不要深,唔,顶到了……”
单泽修蹙着眉,状似痛苦又好似极度欢愉,像只淫兽一样地扭着屁股接受肏干,甬道被一遍遍捅开顶到子宫的快感剧烈到让人发疯。
原本粉嫩的小屄已经被磨得充血涨成熟红,贪得无厌地含着大肉棒每次都吃得比上一次更深,已经被肉棒给彻底奸开了。
虽然被撞到宫口还是让他有些害怕地发颤,但浓烈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深,逐渐将他完全笼罩,内心不自觉希望被更深更重地彻底侵占,吐着舌尖含糊不清地嘟囔还要,还要。
这幅淫荡的骚浪模样刺激得黑凌眼圈发红,不再收着力,抓着肉屁股开始凶狠撞击,狐茎全抵进小口里都还在用力往前挤,巴不得把两颗饱满的囊袋一起塞进去才好。
啪、啪、啪、啪
单泽修的屁股被胯撞得通红,雌穴里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淫水都被过分激烈的交合打成了白沫覆在穴口边上。
“主人,主人……”
黑凌动情地叫着,一想到现在张开腿在他身下承欢的人是心心念念的主人,他的狐茎就像永远不会疲软一样地激动挺着。
好想就这么一直干着主人,永远插在主人的身体里面,掌控主人所有的喜怒哀乐,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主人好听的叫声……
他拉着单泽修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部位,沿着被撑得圆鼓鼓的花口揉按打转。
“您自己摸摸,是不是好烫,您好厉害,把我全部吞进去了,以后就像这样一直含着我好不好,相公的鸡巴每天都把您喂得饱饱的,给您堵着屄不让相公的精液流出来好不好。”
单泽修已经被操得失神了,听到好不好,只会点着头含糊地说好。
“您重复一遍,以后要怎么做?”
“要让,要让黑凌的鸡巴一直插在里面,唔,每天,每天都被黑凌的精液喂得饱饱的……”
“对,没错,回答我,我把您干得爽不爽?嗯?”黑凌实在兴奋异常,就着狐茎插入的姿势将单泽修转了个圈变成仰躺在一堆乱衣之上,两手钳着膝窝顶到肩头,让嫩屄高高拱起方便肏干。
“嗯……爽,好爽,快被黑凌干漏掉了……”单泽修一截红舌无意识地耷拉在唇边,甬道深处一直在发酸高潮,让他周身飘然,如置云端。
甚至情不自禁将两手拢在胸前玩弄敏感的乳头,两颗小东西被指尖抠来弹去的,很快便红艳艳地翘起来,在空气中发着抖。
黑凌看得下腹一紧,差点没能守住精关一泄如注。
他停下来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强自忍下想泄精的冲动,哪知单泽修已对快感彻底上瘾,给他带来无上欢愉的肉根突然不动了,他呜咽着扭屁股,竟是自发地用雌穴去套里面那根肉茎。
黑凌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刺激,立马又涌上射精的欲望,这下也不再忍耐,直接遵循本心地压着男人打桩一样狠操。
把那口嫩屄操得汁水四溅,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单泽修悬在半空中的两条小腿抖得不成样子,被操得浑身泛红,连哭喘声都是断断续续的破碎不已。
“啊……慢,慢,要坏掉了,唔——”
重重插了数百下之后,阴道实在是承受不住开始剧烈痉挛,黑凌也缴械投降低吼着猛地插进最深处,开始缓慢地射精。
他们妖狐一族射精的时间一向漫长,快感强烈到几近失真,有些意志薄弱的妖狐甚至还撑不到射精就爽得受不住晕倒在伴侣身上。
黑凌原本以为这种操蛋的囧事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他在射时单泽修也开始痉挛着宫潮,穴里骤然丰沛的淫汁泡得他骨头都软了,甬道还用力地抽缩着,简直像是在榨精一般地缠着他疯狂吸吮。
他这么个足足憋了几百年,前几天才刚开荤的可怜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个啊!
射精射得他浑身都泛起一层细汗,白皙肌肤透着一点润泽的粉色,看上去实在男色可餐。
“啊主人,不能再绞——啊——”
他一边被绞得头昏脑胀,一边又忍不住挺腰在水穴里滑动,一边射精一边操穴,真的差点爽死在单泽修身上。
“唔,满了,已经被射满了……”单泽修扭着屁股想把里面那根堵得他满胀的东西挤出来,却被压着大腿把腿分得更开。
“既然已经吃饱了那怎么还在吸我?嗯?既然这么贪心就多给您吃点好不好。”
黑凌嘴上貌似商量地问着好不好,但动作却是不容拒绝地浅浅在水穴中律动,还将单泽修的两只手拉下来覆在阴茎和阴阜上,命令道:
“自己摸摸,怎么舒服就怎么摸,高潮了也不要停。”
单泽修迷离着撸动射了数次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他的身体实在是被改造得淫荡得过分,明明快感早就冲破了极限,已经多了、过量了,再怎么撸动阴茎也只是半硬,但撸管仍能感到爽,耸拉着的龟头中间冒出情动的淫液。
“怎么不摸摸这里,掐掐骚豆子,把它剥出来弄。”
黑凌牵着他的手压到阴蒂上,引导着他的指尖绕着周围的软肉打转,然后微微用力挤出蒂头,用指甲搔刮挑逗。
“啊……好舒服……”
单泽修的身体又颤了起来,花道不断收缩绞得黑凌撑不住腰扑倒在他胸膛上,难耐地粗喘着。
然后顺势含住近在眼前的乳头,嘴含一颗吸,手捏一颗揉,眯着眼享受漫长的射精过程。
等到终于射完了精,黑凌也从快感余韵中慢慢清醒过来,但却陷入了一场矛盾的纠结之中。
在水穴里的狐茎又硬起来了,硬邦邦地在里面杵着,极有存在感,他想拉着主人再大干特干一场,但主人现在看着好疲惫,刚刚都哭不出声来了。
而且就像现在这样抱着主人,被主人软软的含着吸,也好舒服……
摸摸主人的奶头和骚蒂,还会低叫着绞他,这真是神仙都不换的快活……
犹豫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决定就这么插着主人,最好是能一直插着,像这样不管走到哪儿都亲密结合的姿态让他幸福得心脏都快化了。
“主人,地上只垫了两层衣服,有些硬,咱们换个姿势,把我垫下边。”
黑凌就这么就着狐茎深入的姿势把单泽修捞了上来枕在自己怀中,跟抱个稀世珍宝似的搂得紧紧的,两眼笑得弯弯地用脸颊来回蹭。
“既然已经射了那就拔出来啊……还留在里面做什么?”
单泽修推他的胸膛,下面被根邦邦硬的东西堵着实在不是那么好受,尤其是他里面还积满了淫液和精水,胀得怪厉害的,被堵着不让流出来就更是难受了。
但他只要一挣扎,黑凌就伸手去揉他的奶头,让他顿时又软了骨头伏在这人身上低喘。
“主人,别再刺激我了,乖乖躺好,再动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再要您一次。”
“唔,不,不要再摸那里,再摸的话又要——”
单泽修夹紧了股间绕着他阴蒂揉按的手,夹得黑凌也大口粗喘了两声,可根本不听劝,手还是不停歇地继续摸屄。
绕着胀鼓鼓的花口摸了两圈,又伸到后面去摸紧闭的菊穴,咬着单泽修的耳朵道:“下次操这里。”
然后便插了一指进去搅软糯的肠壁。
手指在后穴里探索着,插在雌穴里的狐茎竟隐隐感觉到了一点轻微的戳刺,黑凌先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加重了手指抠挖肠壁的力度。
隔着一层薄薄内壁的狐茎这下很明显感觉到了蠕动!
“从这里居然能摸到我的东西!”黑凌震惊得溢于言表。
他像个找到新奇玩具的恶劣顽童一样,兴致勃勃地探入两指进菊口捣乱,快速地朝里顶弄,插得那紧窄肉口裂出条缝,水滋滋地淫响着。
把单泽修弄得大腿根直抖,两口媚穴一个比一个缩得厉害,低哑的叫声又密又急。
就这样两人一直腻糊了许久,黑凌红光满面的幸福得浑身冒粉红泡泡,巴不得能一辈子保持这种姿势才好!
不过单泽修却是被搞得怒火中烧,到后面甚至连催眠指令都压不住这暴脾气,卯足了劲锤了黑狐两拳,把一左一右两只漂亮的狐眼锤出一黑一紫两个还挺对称的淤痕。
“混帐东西,本尊再说一遍,赶紧拔出去!”
黑凌被这么一打又一吼,立马光速滑跪,被打服了,认怂了,蔫头巴脑地拔出邦邦硬的狐茎,可怜兮兮地目睹自己的精液从那被操得合不上的肉口里一股脑涌出来。
虽然这个画面实在刺激,但他还是想自己的种能在主人身体里多留一会儿就是说……
单泽修失禁一样地流着白浊,下腹都有些不堪重负地在抽抽,好像真的被操坏了。
看得他越发怒气勃勃,又呼了黑狐一个大嘴巴子:“本尊看你就是欠揍!好好和你说拔出来不肯,非得挨两下才能老实!”
黑凌脑袋被扇得嗡嗡的,又是委屈又有点愤慨,他果然没有驱蛊的经验啊,这才射了这么一点就让主人发起火来,之前白霜把主人肚子射得这么胀主人都还是柔软地承受着。
他突然对自己日后和主人的成结过程充满忧虑,该不会还没有成结完成就被主人打死了吧!
不行,他不能让主人以后的黑宝宝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
但到时候主人若是真要揍他,那能怎么办,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还不是得硬抗着,让主人怎么打着舒服就怎么打。
那看来以后是得锻炼一下自己的抗打击能力才行,好,从明天起要把“挨打”这一项训练安排进每天的日程……
单泽修好不容易排完精,撑着酸软的腰才走了两步就差点腿软滑坐在地上,见顶着两只熊猫眼的黑狐还傻愣愣地跪在原地,蹙着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他立马踹了一脚过去:“还在发什么呆,还不快过来扶着本尊!”
黑凌回过神来,赶紧将还张牙舞爪在外边乱晃的大鸟塞进裤中,胀得他走路姿势都有些别扭,然后扶着同样姿势别扭的魔尊,慢慢回到了寝宫。
白霜盯着黑凌脸上两个不容忽视的大熊猫眼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抬手掩住嘴角闷闷地笑。
此举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高,让黑凌额角顿时爆出条青筋突突跳。
“你敢嘲笑我?!”
白霜眨眨无辜的金瞳:“怎么会是嘲笑呢?能让主人在你脸上留下两道这么深刻的印迹,我羡慕都还来不及呢!”
黑凌愣了下,不怎么聪慧的大脑转了两圈也没太分清白狐这话究竟是在嘲讽还是真的在妒忌。
“等我去找面镜子给你照照。”白霜翻来一面晶镜杵在黑凌面前,指着眼圈上两团乌黑的青紫,艳羡道:
“你看看,这个形状多完美啊,一黑一紫,还是对称的,紫的这边还带着点青色的淤血,这个色调搭配简直是绝妙之作。”
末了还由衷地赞叹道:“能揍出这么漂亮的痕迹,应该说还得是主人,真不愧是主人啊!”
黑凌听得越发疑惑,这话听着怎么感觉还怪顺耳的?难不成白狐狸是真心实意的在羡慕他吗?他慢慢有些放下警惕,望向白狐的视线也没那么敌视了。
“但这也不完全是主人的功劳,虽说主人揍你的力度是揍得十分精妙,但你挨打的角度一看就知道相当专业,差一分一毫都出不来这么完美的效果,你看看,多英俊啊。”
黑凌对着镜面打量了一圈自己战损版的俊颜,你别说,底子好就是不一样,受了伤看上去不仅没有挫败,反而综合了点艳丽五官带来的俊美,多了份硬朗的男子气概。
他这会儿几乎已经相信了对方是在真心实意地夸赞,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连胸膛都不自觉挺高了两分,神情重新自信起来,还带了点神气在里头。
白霜摇着头啧啧惊叹:“俊啊,实在是太俊了,我认识你八百多年从没见过你这么俊的样子,只是,唉,还是有一点小小的美中不足……”
“嗯?哪里不足?”
白霜轻叹:“只可惜主人只揍了你两拳,应该揍个十拳八拳的把你整张脸给打黑,鼻子和眼都看不到认不出来在哪里,那就最最好看了!”
“白混蛋你——”黑凌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被耍了!
他看白狐捂着嘴笑得肩膀都在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这么贱!你要是死了肯定是活活贱死的!你懂什么啊!主人对我这叫打是亲骂是爱!”
“哦?要是真这么亲你爱你,那主人怎么不给你怀孩子呢?”
此话一出立马给黑凌造成一万点暴击,嘴唇嗫嚅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最后腾地一下站起,指着白狐恶狠狠地放下狠话:
“你等着!”
然后便一溜小跑进魔尊的寝宫里,没一会儿里面便传出单泽修的声音:
“什么?白霜?他回来了?”
听到心心念念的主人的声音,白霜立马心花怒放,笑容甜蜜蜜地也小跑着推门而入。
“是,主人,我才刚回——”
话没说完便被单泽修一声爆呵:“你还敢回来?!要不是刚刚黑凌提醒本尊,本尊差点忘了见着你得把你吊起来打!”
然后便有几道夹带着劲风的结实拳头迎面朝他飞了过来,那张白净的小脸立马挂上了两个同款黑眼圈。
而且他娇皮嫩肉的,不比黑狐来得抗揍,眼皮青黑地耷拉着,眼圈都痛红了。
黑凌举着晶镜立到他面前:“看看,俊啊,真是俊啊,我认识你八百多年从没见过你这么俊的样子。怎么不笑了啊?原来不是天生爱笑的吗?”
白霜瞪他一眼,从牙缝里吐出句:“你要是死了才真是活活贱死的!”
单泽修打过人之后,心情明显好了不止一个度,坐在案几前批阅公文,也允许白狐近身给他捏捏腰腹和肩膀。
刚才被黑狐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通,这会儿腰酸腿麻的,还是捏捏舒服些。
嗯,白狐这手艺确实不错,掌心软绵绵的揉着肌肉说不出的舒爽。
黑凌在旁边撇着嘴看得吃味,主人嫌他手硬,不让他捏。
他背在身后的两手互相摸了摸,是有些常年握剑磨出来的茧子不错,但也没有那么硬吧。
怎么着不比白混蛋整天泡在毒物里的那两只爪子强?
单泽修一心沉浸在公文之中,无意识地稍微拢了下衣襟,白霜心细如发,立马意识到室内温度好像有些低了。
他将半开的几扇窗合上,为魔尊披上件薄衫。
单泽修抬眼看看窗外,凉风萧萧,树叶也开始泛黄,这么快已经进入秋季了呀。
白霜回到他身后从后抱住他:“昨日还酷暑难耐,今天就反风吹得指尖都有些凉了,主人今年的天蚕丝秋装已经织好了,明天可得多穿点,可别着凉了。”
“嗯。”单泽修点点头,回头看他:“不过你抱着本尊作甚?”
“给您取暖呀。”白霜笑得温柔,晃晃脑袋蹭蹭脸颊。
“自己多少斤没有点数?头搁本尊肩膀上重得要死,起开。”
“主人,取暖我擅长,让我来!”
一旁的黑凌立马见缝插针,咻地一下从一个高挑颀长的黑衣青年变成只有一截手臂长的毛茸茸小黑狐,三两下跳到魔尊的膝盖上,蜷起软绵的小身子环着魔尊的腰当个尽职尽责的狐毛暖炉。
“主人您手凉不凉,放到我肚子这里我给您暖暖。”
单泽修摸了把他毛茸茸的身子,确实又软又暖的,手感好得不可思议。
话说他有多久没见过两只妖狐的原型了?好像从赐予给他们精血能化出人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吧,顶多因为情绪激动偶尔冒出狐尾狐耳的。
看惯了他们平日人模人样的,乍一变回原型,怎么感觉比印象中的,还要小一点?而且这么软乎乎毛茸茸的……
好像有点可爱。
他没忍住多揉了几把,挠挠小狐狸的下巴,摸摸小短腿,舒服得黑凌直哼哼,四脚朝天地露出肚皮求摸摸。
单泽修轻笑一声,大手覆在黑狐的肚子上揉了几下,将那柔顺的黑毛揉得乱糟糟的。
当初他之所以收下这两只妖族的魔宠,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这两只小东西长得,确实挺符合他审美的。
无聊的时候稍微逗弄逗弄,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不过以前最多也就摸摸小东西的脑袋,像这样圈进怀里揉肚子好像还是第一次,以前都是有些担心这玩意儿,怕是会掉毛的。
思及此,单泽修面容凝了一下:“喂,你会掉毛吗?”
“不会,不会!”黑凌头摇得像拨浪鼓,被摸得十分舒服,喉咙里低低地发着咕噜声:“我每天都会认真清理毛发,一点毛都不掉的,唔,想要主人摸摸耳朵~”
单泽修顺手滑上去揉了揉狐耳朵,软软热热的,还一颤一颤地挠着手掌心。
“呵。”
他又是一阵轻笑,觉得狐身的畜生好像要比人身的好玩许多,已经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收回精血,让两只畜生一直维持着狐形。
这时身后突然幽幽传来一道声音:“主人,其实黑凌他昨天没有洗澡。”
“他仗着他毛黑,看不出来,就不认真搞卫生。”
已经处在欲死欲仙状态的黑凌像是突然被一根针戳破了美梦的泡沫,立马清醒,猛地炸毛跳起:
“你放屁!你才不搞卫生,你全家都不搞卫生!我每天都要洗澡梳毛,我最干净的好吧!”
但这会儿的单泽修已经面露嫌弃,挥挥手将他赶下身去了。
黑凌委屈得大眼睛里积上眼泪花子,前肢两只小爪子上下左右全方位地扒拉着自己的皮毛,急得团团转:“真的,主人,您信我,您看我这个毛这么顺滑,真的特别特别讲卫生的……”
白霜也跟着白光一闪,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白毛狐狸,翘着尾巴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步到魔尊手边,雪白的小脸蹭蹭魔尊的手指,同时朝黑狐投去鄙夷的视线:
“全身乌漆麻黑的,一看就脏死了。”
“我毛黑是因为我脏吗!”
黑凌顿觉六月飘雪的窦娥都没他十分之一的冤。
单泽修视线在两只针锋相对的小东西身上徘徊,犹豫了一会儿,手还是伸到白狐身上,顺毛刮了刮。
白霜立马扬起脸露出受宠若惊的狐媚样子,两眼幸福得都眯起:“主人~”
一旁备受冷落的黑凌顿时暗淡得连皮毛都失去了光泽,也委屈巴巴地叫:“主人……”
单泽修拍拍他:“你……确实看不出来干不干净,去打水洗洗,等洗到水不浑了再回来。”
主人都发话了,黑凌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万恶的白混蛋缩在主人的怀里,恶心兮兮地撒着娇求摸肚肚。
这个死夹子……
还叠词说肚肚!妈的没见过这么不要狐脸的畜生!
他咬着牙,一步三回头地蹬着小短腿往盥洗室跑去。
等黑凌擦干毛发还喷上香料赶回来后,单泽修玩狐狸已经玩倦了,不再让两只畜生近身。
白霜心满意足地在案前为主人研墨,眼角眉梢带笑,雪白的面颊上晕染着润泽的粉红,全然一副心满意足的快活模样,看得黑凌在一旁气到肝疼。
而且主人的身子还没有好利索,第二日轮到他幻化成主人的模样出门应对公务,又是一整个白天见不到主人。
他感觉自己委屈得肉都掉了半斤。
而白霜则是心情愉快到想要哼歌,早上起来先和主人舒舒服服地泡个温泉,到庭院和主人沐浴着晨阳亲亲热热地共用早膳,再到练武场和主人耍一套比翼双飞的拳法活动开筋骨。
然后和主人同乘一顶软轿到城外踏青欣赏绿水青山,到了中午又寻了班人娇体柔的舞娘奏乐起舞,美美享受当地的特色美食。
下午回到寝宫,主人批奏他在旁边研读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