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芳心纵火犯(1 / 2)
骨头都酥懒的顾念打了个哈欠,她靠到秦跃的身上,肌肤还蒙着没散去的情欲色彩。
“订婚吗?”眼睫抬起一点,顾念皱眉看着已经完全不能穿的内裤,唔了一声,“暂时还没想好。”
“大概率,一个家世相当,能帮我管理公司,又能接受两头婚甚至入赘的?”
除掉最后一个条件,前面两个都挺好找,随手从圈子里抓个人就成。顾念眯起眼,她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描摹着又准备苏醒的肉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哑的不行:“不能再来了。”
搂着她腰的手顿了半晌,秦跃垂下眼帘任意让顾念把玩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给你换衣服,嗯?”
第一次听见顾念哭到哑,秦跃低头,目光游离在连指尖都是吻痕的躯体上,又咽了口唾沫。
他有点过分了。
“你车上有适合我的?”顾念说到末尾眼神都变得诡异起来,她眨眨眼抚摸着对方八块腹肌的手停顿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继续往下。
刚刚把她干到神智尽失的大肉棒哪怕是沉睡状态,她一只手还是握不住。
想起昨晚顾宁明明说着全听她吩咐,最后却哭着求都没停下来,握住肉棒的手就忍不住增加力度,秦跃闷哼了一声,眼角似乎有点湿润。
“有。”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秦跃闻着顾念身上的香味,欲望似乎又被勾起来了,“你今天换香水了?”
“甜甜的,有点像草莓。”
“狗鼻子挺灵。”顾念皮笑肉不笑地夸赞道,“有的话就把衣服拿出来……不对,你怎么会有我的尺寸?”
平常就算是特意定制点什么小玩具也用不到衣服的尺寸,顾念狐疑地盯着他,指尖不自觉的弯曲一点柔软的指腹正好贴着隐藏的沟壑。
只不过轻轻擦了擦,本来还趴着的肉棒瞬间弹起,龟头流出些许粘液。明明膨胀的起来的肉棒都快要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了,偏偏颜色还是淡粉,似乎没有展露过多少次它的雄风。
背脊僵硬,秦跃垂下眸,他反握住顾念的手,尾音夹杂着颤抖却又很无奈:“别碰了。目测出来的尺寸,应该差不了多少。”
就像只大型犬将自己最致命的缺点乖乖袒露在主人的面前。浅色的瞳孔倒映出玻璃上两人交叠的身影,窗外的微风带着几分深秋的寒意,将不远处的树叶刮落到路边。
再被人们毫不留情的踩过,发出生命尽头的哀鸣。
“唔……”顾念回过神,又白又嫩的脚趾漫不经心地踩到秦跃紧绷的小腿上,几乎不见人的脚掌紧紧的贴住这具滚烫富有生命力的躯体,感受着对方飞快跳动的心脏频率。
“嗯哼……”小腿像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扫过,秦跃低头眼睛微红地盯住她,比即将抓捕伴偶交配的狮子还要有压迫感。
他闷哼了一声,粗糙的手指握住那只需要轻轻一捏就可以骨折的脚踝,周身的压迫感逐渐消散,似乎露出了几分任人宰割的脆弱:“顾念……”
肉棒被对方漫不经心地握在手里,敏感的龟头能清晰的感受到顾念细嫩的掌心以及微凉的温度。
“……试过被人踩射吗?嗯?”眉梢微挑,顾念前倾到秦跃的耳边,车内忽然亮起灯把秦跃隐忍不发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脚趾一点一点往上滑动,每一次上移都能清楚的感受到秦跃身体的肌肉越来越紧绷,像只即将爆发的雄狮,可偏偏额头上却布满汗水,忍得十分难受与艰苦。
就在即将踩到肉棒上的那一刻,脚踝上的手突然加大力度,紧紧的抓住自己。
坐在位置上的少女一条腿抬起到身前,若隐若现的花穴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而大腿内侧全是糜烂淫荡的吻痕。
若是被外人看见了,怕是要忍不住将她的那两条腿用力拉开,仔细把玩那会主动收缩,比名器还极品的花穴。
“别动了。”声音沙哑低沉得像是在警告玩火的顾念,秦跃慢慢摩挲着轻颤的脚踝,咬住顾念噙着淡笑的唇,直到把人亲的喘不过气连眼泪都溢出来了才退开几厘米。
粗硬的头发一点一点刺到顾念的侧脸上,秦跃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脚,一只手飞快上下撸动。
十几分钟后,浓郁还带着檀腥味的精液喷射到少女含苞待放的花穴外侧,车内性欲的味道更加浓烈了。
“……唔……”顾念眨了眨眼,瞧着又被弄脏的地方,眼神很平静,平静得仿佛什么都照不进去,“就这么不乐意吗?”
“你等等还要去找程越。”随意的擦干还在滴答精液的龟头,秦跃无可奈何地抱住蠢蠢欲动的顾念,“我先带你回我的公寓,给你擦药可以吗?”
没想到这人什么都备齐了,顾念舔舔嘴唇,她勾住秦跃的后颈,温柔的来回抚摸着:“准备很久了,嗯?”
“嗯。”秦跃不否认自己的居心叵测,他细心的替顾念清理好身上残留的精液,宽厚的手掌帮人仔细的将乳房托入内衣中再调到最适合的位置扣上。
一边替她穿衣服,一边问道:“那你有什么订婚的人选了吗?”
“实在话没有。”顾念在这种事情上向来诚实,“不过也不着急,我哥起码还能在帮忙扛个两三年。”
“你什么时候开学?”
“下周来着。”说起开学顾念就愁眉苦脸了,她连续叹气,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自己更苦逼的人了。
“博导说我们下一个实验要和计算机那边合作。”
“嗯?”
“好吧,合作不是重点。”顾念顿了一秒,想起计算机那边的领头人就想哭,“对面带领团队的是郁梓,懂了吧?”
提起这个人秦跃的脸色严肃,他抚摸着柔顺的黑发,掌心拢住飞到胸前的发梢,再往后撇。
“你对他还有意思?”
“……我好像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顾念不太确定,她眨眼,“主要是你想想明明我和郁梓是同级的对不对,现在我还是个博士研究生,可人家已经毕业当博导了。”
“这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越说越伤心,顾念连即将要去找程越算账的怒火都消失了,“真不知道那年分手到底对不对……哎……”
“你要是不喜欢就分。”秦跃眯起眼,他替人绑好头发,再将保守的长裙把人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除了手指骨节上依旧藏不住的痕迹,其他地方都像个长辈喜欢的乖乖女。
“再说了只是合作你们之间的联系不会很多的,别想太多了。”看了眼已经落到一半的夕阳,秦跃亲亲顾念的眼角,“晚饭想吃什么?”
本来耗费了一下午的体力顾念食欲就不高了,想到之后的麻烦事整个人更是直接焉掉了。她蜷缩在座位里,连眼睛都懒得睁:“随便吧……”
“吃完我就去找程越,这傻逼真的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就能过去?想屁吃。”
顾念难得碎碎念,秦跃也不打断她,只是自觉的过去驾驶位准备开车。
摇晃了一下午的车终于启动了,顾念张嘴刚要说点什么,余光忽然瞥到一个人影,但下一秒又消失了。
就像是自己的错觉。
心底埋下了一个疑问的种子,顾念回神,瞧着熟悉的景观,摸摸下巴:“你公寓就你一个人住对吧?”
“嗯。”
两人草草的吃完了一顿饭,秦跃就耐心的帮顾念擦药。半小时后,一切痕迹都消失了,似乎下午那场疯狂根本没有存在过。
眼底不由自主的发暗,秦跃搂着顾念的腰的力气大了点,直到顾念迷惑的看过来,他才松开手露出招牌笑容。
“订婚不妨考虑一下我,从小认识,帮你写的作业也不少,不差帮你管完公司了。”
“再说了我野心也不大,不然不会和你在外面创立公司而不是直接回去继承家业对吧?”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是你最好的选择。”
理智上顾念知道秦跃说的一点都不错,可莫名就觉得后背发凉。她沉默几秒,扒拉开秦跃的手:“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还不急。我先去找人算账了。”
等到顾念到程家的时候,程家一大帮子人,从老到小全部都排排坐好了。
饶是见过大世面的顾念看着这么齐人的客厅都愣了愣,她先是对程爷爷微笑喊到:“程爷爷。”
“嗯。”老人不打算难为这个小姑娘,他的拐杖打到桀桀不驯的程越的腿上,“是我们家这个不争气,实在对不起谈家。”
笑容逐渐收敛,顾念似笑非笑地对上程越不服气的眼神,啧了一声:“倒也说不上对不起。”毕竟这个脸还是程家丢的更大。
“我呢是来替谈雅走一趟的,谈雅说她和程越的事情没有必要影响到两家百年的合作,只是以后情谊估计就没了。”
“毕竟在订婚当天新郎跑去找小三,这事传出去都笑掉人大牙。”顾念带着微笑语气很温柔,“也就是她脾气好,要是是我就没这么好脾气了。”
听出她后面那句的威胁,程老头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程越一眼,对着顾念陪笑:“对,这孩子从小就被家里人纵坏了!以后我们一定好好管教!”
“哦,对了。”指尖懒洋洋地勾住又掉下来的几根发丝,顾念注视着程越,一字一句,“那位俘获程大少芳心的纵火犯还是少出现在圈子里好,毕竟我脾气可不太好,谁知道我会不会做出点什么事呢,对吧?”
后半段已经不是威胁了,而是赤裸裸的警告。那位明明一个字都没说却被暗喻的芳心纵火犯圆溜溜的眼睛通红,泪水似乎下一秒就能流下来,哭得梨花带泪。
坐在最边边的程嘉心情复杂地看着像条色彩鲜艳的毒蛇的顾念,心脏疯狂跳动。
嚣张跋扈的顾念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每一寸美都绽放到人们的眼前。哪怕她再张扬,都因为那张脸而变得可以原谅。
程嘉的手握紧几秒,他侧头看着烦躁不安的程越欲言又止。
“顾念!”脾气同样暴躁的程越手握拳猛砸到茶几发出砰的声音,他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像被她气狠了。
“你凭什么?”
“就凭她不要脸自己去当小三,就这一点我就有理由不让她进圈子。”顾念抬头散漫又坚定,“再说了程越你脑子是不是被狗吃了?”
“哦,不对你自打认识她就没脑子了。为了个空有一张脸长得还没我好看的女人放弃家族联姻?你认为你放弃了和谈雅的联姻你就能娶她,还是你认为你没有别人的支持就能继承程家?”说到程家顾念嗤笑一声,她看了眼个个野心勃勃的堂兄堂弟们,“异想天开呢?继承人不差你一个!”
不说还好一说顾念就忍不住怀疑程越的脑子是不是真没了,这些年干出的蠢事,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不远处的某个堂兄倒是掀起眼帘,看了这位远近闻名的顾家明珠一眼,心里也多了几分算计。
“你给我出来!”被气到后仰,程越的脸色黑的能当墨水,他用力拽住顾念的手腕,三步并做两步,几秒钟就把人拉到了小花园里。
清冷的月亮挂在天边,冷嗖嗖的风从户外荡过卷起顾念垂落的发丝,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随着远离屋内而变得寂静。
平静地注视着就快要气死的程越,顾念漫不经心地捏住盛开的那朵蔷薇,语气冷淡得像是对待陌生人:“自己看着办,那个女的我不希望在圈子里看见。”
“她要乐意给你当一辈子的小三,那我没意见。”顾念停顿几秒,余光瞥到努力影藏着自己的程嘉,心底啧了一下。
要是不知道这人的身份,还是个很优秀的炮友的。
“你到底对她有什么意见?”程越不依不饶,“她没有得罪你吧?”
“在你订婚当天抢人这还叫没有得罪我?”嗤笑一声,黏腻的汁液被顾念粗暴的揉捏出来,微白的指腹染上淡粉,“你倒是说说,她报的是什么心思?你要真打算和她结婚之前就该和谈雅说清楚,而不是搞得像现在这样双方面子都丢了。”
“你要不打算和她结婚,就打算把人当外室养着。我相信只要她不作妖到谈雅的面前,谈雅也会装作不知道,你好她也好。只是订婚当天突然出了个事故,出了个小车祸,你到底是说说到底谁有问题?”
“难不成她以为你和谈雅结不成婚就能和她结婚?哦,不对。”顾念嘲讽地揪下蔷薇的花瓣,“知道为什么芍药明明和牡丹那么像,却永远都没办法代替牡丹吗?”
“因为不管多像都是个替代品啊。”语调轻佻甚至还夹杂几分笑意,程越听得浑身发寒,两片薄唇动了动,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要提前和谈雅说清楚了,她要没干出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我肯定不会插手你们那甜甜蜜蜜乃敢与君绝的爱情的。但是你们没做到,就不要怪我了,懂吗?”
顾念的话字字诛心,程越的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黑最后定格在说不出的复杂上。全是真心的眼睛逐渐失落,他站在顾念面前,高大的身体却像个病多体弱的老人,仿佛只要一阵风吹过就会散架。
“连从小的情谊都不顾了?”
“说的好像你顾及了。”顾念嗤笑,她把残花丢到地上,细长的鞋跟将花瓣彻底碾入泥土,语气冷淡,“你要是还记得我们几个一起长大,就不会干出这么脑残的事。”
那天要是没有席玺,谈雅的订婚宴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想到这里顾念的神情冷淡下来,她兴致不高地看了眼似乎想要和自己交谈的人,又撇了一眼程越,接着摆摆手示意这人别说话了。
“我话就撂在这了,你爱听不听。”
踩着八厘米的恨天高,顾念就快有程越那么高了。她走路带风,完全没有因为被阻碍到。
走到程家门口,就要上车了。那位之前野心勃勃的堂兄终于叫住了她。
拉车门的手紧了紧,顾念挑挑眉涂着大红色的唇扬起个轻笑,她垂下眸懒洋洋道:“有事?”
“顾小姐说的不错,程越确实傻掉了。”他往前走,似乎能闻到对方身上甜甜的香水味,“要不考虑交个朋友?”
骨节分明的手在月光下反射出如玉般的光泽,顾念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那双眼早就看透了一切。
这个世界,无聊又无趣的本质。
“没必要。”纤细的手收回到身侧,顾念歪着头,余光注意到又悄悄跟出来的人,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虽然程越脑子坏了,但好歹还是从小认识的。”顾念回过神轻飘飘地拒绝了对方的示好,“要是没事我就先离开了。”
奉上个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笑容,顾念转身上车。
站在车外的男子皱起眉,神情阴鸷地盯着顾念的侧脸。
视线就像盯上了猎物的秃鹰,顾念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她转过头从车窗看向回神又离开的人,轻笑地摇了摇头。
确实没说错啊,程越这个傻子,地位就快不保了。
要是在这么没头没脑下去,她总有一天会看见曾经的天之骄子变成落水狗的。似乎已经想到那个场面了,顾念的眼神凝重起来,她舔舔嘴唇,手指漫不经心地搭在方向盘上,思考着该怎么办。
还没想出方法,车窗突然被敲了敲。顾念迅速回神,她一眼就看见了抱着一大束玫瑰的程嘉,眉心蹙起,她不太想开门。
但是看见程嘉那可怜兮兮的眼神,顾念叹气到底还是按了开门键。
车门一开程嘉就像条灵活的鱼,一眨眼就窜到副驾驶上。玫瑰的香气瞬间充满车厢。
“有事?”
“你就是那个他们口中说的顾家独生女?”
两人同时开口,顾念听见他的问题撇撇嘴:“不然你还想是谁?”
回答完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顾念眯起眼,她打量着那束红得发紫的玫瑰,声音有点冷:“你也打算和程越抢位置?”
不对啊,程家这位老二不都家里不让他接触政治相关的事情的吗?
程嘉蓦然低下头,他看着自己的手听出了顾念语气里的警惕,有点难过:“没有。”
少年放低了的声音又软又委屈,眼角似乎还溢出几滴泪水。
“我今天看见你和秦跃在车震。”
“你喜欢他,对吗?”
不知道这人哪看出来的。顾念迷惑地看向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的程嘉,心脏莫名其妙的跳了一下。
“谁和你说的?”
“他们都是这样说的。”这个他们说的是谁,顾念倒是理解了。
“别听那群人瞎说。”顾念摆摆手,有气无力,“一个个都快成饿狼盯着我恨不得直接把我家家业都给吞了。”
她越说越察觉到找一个合适的未婚夫有多难。
“可是……”程嘉张张嘴,他欲言又止地看着顾念,声音似乎还带着轻颤,“你不讨厌秦跃,不是吗?”
“我不讨厌的人可多了。”顾念无语的抬了抬眼,又被对方梨花带泪的样子暴击到。
要不是知道这人绝对不知道自己的那点小癖好,顾念都要怀疑程嘉是不是有心来勾引自己了。
“那,那好吧。”狭长的眼睛低落地垂着,程嘉抿抿嘴,泪珠又从眼角流下去。
他将玫瑰送到顾念的面前,眼神虔诚得像在看拯救自己的神明:“这束花送给你。”
死死压抑住直接把人压到的冲动,顾念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呼吸。
“你要去哪,我送你?”
“去公寓。”
车子飞驰在大马路上,玫瑰腻人的花香似乎为狭小的空间蒙上了一层暧昧气息。
直到自己迷迷糊糊的被程嘉哄到对方的公寓里,顾念蓦然清醒。
站在客厅的少女正穿着一条精心剪裁的高定,淡粉色的花瓣勾勒出少女优美的身体曲线,而领口处的轻纱像一团云那样笼罩着她全裸的胸脯,最顶上的乳尖正好贴在那花瓣上,就像一朵真正盛开的花。
被迫张开的腿露出一点点红色。要是有人从下面往上看,就能看见淡粉到没有一点色素沉淀的花穴中间长出了一朵鲜红色的玫瑰,鲜艳欲滴。
“唔……”细长的花茎插到深处,顾念抓住程嘉的衣领,她的眼角微红风情万种,“你学坏了。”
指尖轻轻抚摸着饥渴得收缩的穴口,亮晶晶的淫水挂在娇弱的花瓣上,混杂着玫瑰的香气越发甜腻。
程嘉的眼角还挂着几颗欲掉未掉的泪珠,他挺直腰,细长的手指顺着穴口的力道插入,而另一只手却一寸一寸地勾勒着顾念颤抖着的后背。
之后停在最脆弱的后颈上,声音委屈:“我看见他咬你了。”
长的像蝴蝶翅膀的睫毛上沾着水光,程嘉低下头,舌尖慢慢舔过顾念紧闭的红唇,也不强迫她张嘴。
“别……”湿软的花瓣被塞到敏感的花穴里,顾念浑身发软就差点站不住摔到程嘉的身上。
溢出的水打湿轻薄的布料,勾出那一团盛放的花。
程嘉却不依不饶,直到顾念的脚踝都全是亮晶晶的淫水,他才停下手。他凑到顾念的身边,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咔嚓”,淫荡又勾人的画面伴随着哭泣被记录到历史中。
单脚站立的少女小腿紧绷,贴身的高定礼服勾出纤细的腰线,而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伸出一只手,宽大的掌心虚虚笼罩在嫣红的花穴下方,指缝间全是粘稠甜腻的银丝,正颤巍巍的挂在半空似乎下一秒就会滴落。
顾念全身僵硬,她拽住程嘉叠上去的袖口,眼角泛着红色与羞涩:“别拍……”另一条腿又被程嘉拉开了点,露出含苞待放的花穴,以及那朵艳得勾人的玫瑰。
羞涩的花穴努力收缩想要合拢,但下一秒就又被那根有力的手指轻轻抚摸,圆润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扒开全是淫水的媚肉,让绽放的玫瑰更加深入。
“唔……”柔软的花瓣摩擦着内壁,顾念颤抖了好一阵子,才逐渐缓过来。她扬起头,一眼就看见程嘉挂着泪珠的睫毛,在微风中晃动着,像只脆弱、濒死的孤狼。
原本都决定直接把人轰出去了,顾念忽然于心不忍。她紧紧的抿着嘴,穴口用力夹住那根作乱的手指。
男人粗大的关节恰好卡在穴口,撑得淡粉的花穴有点透明。又嫩又多汁的穴肉就像是有了自主意识,长出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侵入者,黏腻的汁水不断从敏感的深处溢出,渴望讨好对方。
“不行……唔~”
程嘉听着顾念情不自禁的呻吟眼睛发红,指尖恶意抵住敏感点,怀中的顾念又猛地一抖,淫水就像突然爆开的水管,喷射到地面与周边。
少女白嫩的大长腿上全是色情的吻痕,而吻痕上面占满亮晶晶的液体,为这暧昧的氛围多加了几分骚浪。
实在是……太多水了。多得好像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从那张努力吞吐的小穴里吹出,吹出又长又细的银丝,吹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朵占满露珠的玫瑰,程嘉又拿着高清摄影机怼到还在失控流水的花穴狂拍。
“别,呜,别拍……”又细又糙的花茎直直的插到子宫颈中,再深一点就会碰到宫口了……顾念忍住哭意,她讨好地自觉张开腿,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稚嫩的花穴吞入三分之一的玫瑰,却在不断用没有被玫瑰遮挡的地方乖巧地蹭着下方的那只手。
蹭到虎口处的厚茧时,她的腰瞬间软了,泪珠直直从眼角砸下来,全身无力地坐到那只一手就能裹住自己最私密的位置的大手上。
“程,啊……程嘉。”顾念挣扎着要起身,摩擦力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只需要再来一次,自己估计就能蹭到高潮了……意识到这件事,顾念的眼里染上委屈,她揪着程嘉的袖口,尾音都在颤抖:“你进来……艹我……唔……”
明明已经全身都在颤抖,她还拖着哭腔求程嘉艹她。眼神深暗,程嘉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虎口一寸一寸摩挲着泛白的穴口,指尖扒开收缩抽搐的两瓣,驾轻就熟地摸到那颗还没被疼爱过的阴蒂。
“啊……”阴蒂被圆润的指甲剐蹭,敏感的地方正被手指一点一点撩拨,接着的就是无尽的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在那颗小小的阴蒂上,啃咬注射媚药。
“呜。”身体止不住的绷紧,顾念脸上全是泪水,站着的脚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会跌落到地上,“别……别捏……”
黏稠的淫水拉丝在腿间,顺势流到紧绷的小腿腹部,长得圆圆润润的脚趾更是连趾缝间全是甜腻的水,仿佛整个人都站在水中,每一处肌肤都被水包裹。
程嘉的呼吸越发低沉,他紧紧的抱着顾念,眼睛眨了眨最后那颗迟迟不掉的眼泪终究还是从睫毛上落了下来,白皙的脸上出现一道泪痕:“念念……”声音沙哑,语气眷恋,仿佛在呼唤着迟来的爱人。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修长的手指恶意的抵住拼命抽搐的穴口,玫瑰花的花瓣被揉捏出淡红的汁液均匀得涂抹在花穴外:“嗯?”
只是顾念还没回答,丢在桌上的电话突然就响起来了。程嘉瞥了一眼,继续逼问:“好不好,好的话我就把花拿出来,嗯?”
炽热的掌心就像是一只勾人心弦的恶魔,引诱着顾念采摘伊甸园中的果实。呜咽半晌,顾念蜷缩轻颤的手指轻轻勾住程嘉的衣领,她转过身,眼角眉梢的春意比修炼多年的妖精更娇更媚,勾得程嘉心浮气躁、差点忍不住现在就立刻插进去。
“你说呢?”凑近到程嘉的耳边,顾念清冷的声音中压抑着情欲,她用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程嘉脸上未干的泪痕,带着笑意,“我真的挺喜欢你哭的。”
像只不可一世的狮子,失去了一切,包括那身傲骨。
指腹摩挲到程嘉扬着笑意的唇角,顾念顿了顿。正按着她花穴的手更用力了。
“知道我是谁吗,嗯?”眼底隐藏着几分薄情,顾念扭着腰在那只手上摩擦着,淫水从指缝滴落,地上绽放出一朵朵水花。
“当然知道……”啊这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程嘉就被温软的掌心捂住了嘴。比水还娇媚的顾念噙着笑容,恶意地用发硬的乳尖去蹭他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却拿起响铃很久的手机。
屏幕秦跃两个字,两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有事?”努力伪装成正常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没有散去的色欲,顾念垂下眼眸,她的脚趾慢慢的划着程嘉的小腿,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恶意地笑起来。
“在哪?”秦跃皱眉,他烦躁的看着桌面上的资料,“你哥找你。”
“唔……他找我有事?”
“你好像……多了个……”秦跃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妹妹?”
“啥?”顾念听见妹妹两个字懵了一会儿,她直起身正打算好好和秦跃谈谈到底是怎么回事,腰忽然就被人握住了。
之前一直乖乖不动的程嘉突然拔出那支全是水的玫瑰,接着又粗又大的肉棒一寸一寸撑开饥渴许久的花穴。顾念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用力握着电话,又嫩又痒的穴肉像是被抚平了骚动,紧紧咬住入侵的鸡巴,连龟头都形状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一定要说,是顾寒的妹妹。”
龟头死死顶住翁动收缩的宫口,程嘉不说话宽厚的掌心却拼命拽着顾念的腰,眼角通红。
“可是……呜……”宫口又被炙热的龟头撞到,顾念的背脊弓起,漂亮的蝴蝶骨仿佛下一秒就会展翅成蝶飞到天空上,“这关我……唔……什么事?”
她和顾寒又不是亲兄妹,对方有个亲妹妹好像和她关系不大?
“你在做什么?”秦跃的眉心紧的可以夹死苍蝇了,“是和你关系不大,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人想要挣顾家的家产呢?”
“顾寒都没资格,你认为她有?”顾念嘲讽地笑了一声,她警告地捏住程嘉的手臂,弯弯的眼帘垂下,语气冷淡至极,“美得她。”
“你哥在找你。”秦跃猜到电话那头可能发生的事情,神色更黑了。
“知道了。”赶紧把这通电话给挂掉,顾念捏住程嘉的脸皮,似笑非笑:“胆子肥了?”
眼泪又从眼角流下,程嘉看着可怜又无辜:“我喜欢你。”
与此同时,肉棒又用力地往上一顶,彻底撞开宫口。
插到那狭小全是淫水的子宫里。
“唔……”难得没被他装出的可怜骗到,顾念亲亲程嘉的眼角,声音却很冷,“没有下次了。”
刚想和这人说赶紧结束,门铃突然就被人按了。顾念心头飘过一阵不详的预感,她抿嘴手指将程嘉的衬衫拽的皱巴巴的。
“去开门。”
恋恋不舍的程嘉只好把阴茎抽出来,他垂着眸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我乖,你不要讨厌我。”
两人潦草的收拾了一下,程嘉忍着胀痛的肉棒打开门,一眼就看见了之前在片场见到的那个人。
——顾寒。
对方的神情冷淡,对他熟视无睹,径直进到屋子里一眼就看见了窝在沙发上眉梢间全是媚意的顾念,肌肉似乎绷紧了一点。
“我有事找你。”顾寒的语气很冷,顾念微微抬眸。
比天空还澄清的眼眸倒映出顾寒发黑的脸,顾念眯起眼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歪头:“我现在换套衣服,等等和你回去谈。”
她一走,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低沉压抑。
顾寒眯眼打量着乱七八糟的摆饰,以及那朵艳得不行的玫瑰花,轻笑一声。
“你以为你有资格?”明明没看程嘉,程嘉却知道这话绝对是对自己说的。
他浑身紧绷,脑海中想起之前的流言。
顾寒和顾念不是亲兄妹,顾寒是收养的,之前似乎还是顾念父母眼中的未婚夫最佳人选。
“有。”强撑着回答,程嘉瞪着顾寒,一字一顿,“我绝对有!”
看他势不可挡的架势,顾寒连动都没动,他似笑非笑地扫了程嘉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插在口袋里,气势和顾念相似却更为严肃。
“你没有。”语气平淡得只是在称述事实,顾寒看了眼还没开的房门,唇角微勾眼角眉梢间全是对程嘉的恶意,“你很清楚,你没有。”
无论是第一次见面,还是现在知晓顾念的身份,程嘉都没有资格。
一点资格都没有。
程嘉的脸色更为阴暗,他咬紧牙关凶狠的眼神像匹狼,下一秒就会咬断猎物的喉咙,撕扯猎物的骨肉:“我有!”
“你不是程家的继承人。”顾寒轻笑一声,他巡视了一周这个小屋子,目光沉沉地落在那朵玫瑰上,语气似乎更加随意了,“顾念不会再和你联系了。”
“你开什么玩笑?!”程嘉瞬间炸毛,他想要反驳,却听见了下楼的声音。
顾念不知何时走到了楼梯上,正歪头看着他们争吵。半晌后,收回视线,白皙的手指提着比金子还贵的包,拢了拢散落的秀发,语气清冷:“还不走吗?”
一眼都没分给程嘉。
他像只落败的狼,可怜又无助的站在原地,手指颤抖着想要伸出但最后还是停在了身侧,眼神哀伤得犹如心死。
到了车上,顾念随手把包丢到后座,平日里总噙着笑意的眉眼逐渐冷淡下来。
她低垂着眸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神情很冷静:“你不该这么说的。”
“我说错了?”顾寒挑挑眉,星星挂在天边就像是指路的灯,清冷的月光照耀着顾念平静的侧脸,以及那双淡如水的眼睛。
不该是这样的。
顾念应该是被宠的娇纵跋扈,像个太阳。
“唔……也不是。”冷淡的目光逐渐温和,顾念靠着窗,脖子上还有没遮盖住的吻痕,将那肌肤衬得越发脆弱,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各种痕迹。
“程嘉还不错。”至少没有与实力不相匹配的野心。
“对了,你那妹妹怎么回事?”说起这个顾念倒是扫了前面紧绷的司机一眼,她按下按钮将前后座隔离之后,才伸出手。
纤细修长的手指懒洋洋地撑着头,顾念的眼里全是顾寒的影子,仿佛这是她的世界:“别告诉我,我要莫名其妙多个妹妹,或者姐姐。”
“……如果是呢?”顾寒的喉结滚动了几秒,他沉沉的盯着那几乎是可以说在宣誓主权的吻痕,指甲陷入掌心,留下烙印。
“那我或者要考虑一下,没有哥哥了?”顾念挑挑眉,她看了眼外面的月亮,指尖慢慢摩挲着顾寒紧绷的下颚线,压抑着轻笑,“毕竟连你都没资格,不是吗?”
她愿意给,那是她的事。但资格,顾寒似乎从来都没有。
朝着太阳穴移动的手被抓住,顾念抬起眼帘,她歪着头注视着顾寒幽深得像是深渊的瞳孔,舌尖舔舔刚补完口红的嘴唇,声音更加漫不经心了:“你那妹妹,什么来头?”以至于连秦跃都打电话来提醒她了。
不简单。
“唐家刚回来的千金。”说起这事顾寒面色凝重,他低下头,手忍不住搂住顾念的腰,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害怕,“你会不要我吗?”
会不要他这个,陪伴多年的哥哥吗?
“啊这。”终于懂了为什么他们都如临大敌了。顾念眨眨眼,实在没想到顾寒这位从孤儿院出来的人,会有这么大的家世背景。
思考了一下近年来的唐家,顾念沉默了一会儿,她垂下眸避开顾寒渴望的眼神:“回去对你今后的发展会更好。”就算留在顾家,顾寒也拿不到太多的股份。
但是回去唐家就不一样了,唐家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亲生儿子。如果顾寒愿意回去,那么他就会是唐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你想我走?”过了许久,顾寒才从牙缝中逼出这几个字,他忍不住用力压着顾念的腰,双眼微红,“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嗯?”
“我要讨厌你就不会喊你哥哥这么多年。”顾念神情自若,她抽回手,眉目冷淡,“回去对你的发展更好,在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
“你的梦想,你想要的一切,回唐家都能实现。”
心中的那把火拼命燃烧,顾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他深呼吸几口气,用力的拽住顾念收回去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把人直接扯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两两对视。
“我回去了,你还会要我?”带着嘲讽的笑意,顾寒直接用手覆盖在顾念的脖子上,不愿意再去看那色情的痕迹,压着顾念腰的手却往下游走,从裙底探入直到碰到那稚嫩的穴口,一字一顿,“顾念,你怎么能这么冷漠?”
花穴周围的肉都被粗糙的手指一寸一寸摩挲,顾念眯起眼睛,她歪头盯着怒火冲天的顾寒,忽然抓住了他的领带。
这条还是今年顾寒生日的时候,她送的。
“你想怎样?”不打算继续刺激他,顾念软下腰,柔软的指腹漫不经心地勾住顾寒的脖子,她凑近到对方的眼前,声音还带着几分没散去的妩媚,“嗯?”
“你真的想我回去?哪怕以后没人帮你管理家业?”一边问一边捏住隐藏在深处的阴蒂,怀中的人轻颤了一下,顾寒暗下眼眸,他用指尖撑开穴口,斯条慢理地打着转。
“念念,只要你说一句不想,我就放过你。”
顾寒的声音很低,低得仿佛是在祈求面前的少女的垂怜。
挺直的背脊在微风中颤抖着,顾念抿着唇,她难得正眼打量着顾寒,第一次察觉,这位陪着自己长大的人,似乎早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想你回去。”
但不管怎么说,回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下一秒,顾念整个人的视线翻转。两只手被领带绑到头顶,而半跪在她面前的顾寒,脸色阴沉得可怕。
“顾家会是你的后盾。”顾念直视顾寒阴暗的眼睛,语气很认真,“你会永远是我的哥哥,无论你在顾家,还是在唐家。”
“但是我回去了,就再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对吗?”顾寒一字一句,他抽出皮带,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顾念纤细的仿佛只需要轻轻一捏就会断掉的脚踝。
真想把人一辈子锁在自己身边……连走都不能走,要去哪都只能让自己抱着去,一分一秒都不分开……
眼神越发阴暗,顾寒弯下腰,他的呼吸笼罩在顾念的上方,不让对方瞧见自己越发扭曲的神情:“我知道你的择偶要求。”
第一要求,就是绝对不能对顾氏的企业有任何的、不该有的野心。
因此大多数圈子里的人,顾念都敬而远之。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肯定程嘉以后都见不到顾念了。
“你信我吗?”手指从脚踝往上,最后停顿在细嫩的大腿内侧,顾寒的呼吸声粗沉几分,“我不会对顾家有任何野心,可以吗?”
“你觉得呢?”顾念皱起眉,她想要抬头看顾寒,却被对方用力的压在下方,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看见线条分明的下颚,“我想人都会有野心的。”
所以她宁愿将公司交给多方制衡的年薪千万的高管团队,也不愿意让一个人打着名头去沾染一分顾氏家业。
“高管团队可能不太可信,但是富家子弟更不可信。”顾念停顿了一秒,她垂下眸盯着顾寒松开的领口,语气软了几分,“你可能没有,但以后你的身边人呢?”
“顾寒,你是我哥哥,你应该很清楚,我赌不起。”
一旦输了,全盘皆输。
顾家到她这代只有她一个,一旦信错人,一旦真的眼瞎,上百年积累的家业就会瞬间烟消云散。顾念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也不愿意犯下这么大的错误。
“我可以保证我不沾染顾氏分毫。”顾寒垂下眼,手中的皮带正在空气中颤抖着,“只要念念,你愿意让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就算没有名分,也没关系。”顾寒一直以为自己会是最后的赢家,可当他对上顾念清醒到冷淡的眼神的时候,他明白了。
顾念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人。
一个没有心的人,怎么可能爱上别人?
眉心皱起,顾念舌尖抵住上颚,她有点茫然地看着委曲求全的顾寒,脑子里飞速运转之后,还是坚定的摇头了。
“从心底来说,你是我哥,我希望你以后过得更好,所以我想你回去。”
“从理智来说,回唐家是最好的选择,能让你的利益最大化。”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顾寒都没有不回去的理由。
“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枪口对准顾氏?”顾寒心中憋着一口气,瞧着顾念叭叭不停的小嘴又要讲话了,更加急躁。
“啪”——
皮带划破寂静的空气,用力扫过收缩的穴口。
忽然被打的顾念睁大眼睛,像只不知所措的猫,身下传来的酥麻感让她愣住了。
“唔……”又肿又大的阴蒂被柔软的皮带抽到,颤抖着溢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迹。
顾寒低下头,指尖隔着衣服捏住淡粉的乳晕,另一只手上的皮带一下接一下的抽着淫荡的阴蒂和拼命抽搐的穴口,声音沙哑:“说不想,我就停下来。”
“……别……呜……”
稚嫩淡粉的花穴被抽打成深红,像朵盛放的花。顾念呜咽着想要跑,但没有一点逃离的空间,不管怎么扭,那根皮带就像长了眼总能抽到敏感的阴蒂上,再用力的打到颤抖的阴唇,引发阵阵轻颤。
“说不想。”语气带着几分祈求,顾寒亲吻着顾念的眼角,向来比杨树还挺直的背脊竟然有点弯曲,“你说了,我什么都给你……都给你……”
只要不让他离开,只要不想让他离开,他连命都可以给顾念。
“我……唔……”顾念想要躲开顾寒那浓郁的气息,却怎么也躲不掉。她那双平静的眼睛微红,眼眸弥漫着雾气,可怜又无助。
“哥……停……不能打了……唔……”身体急促的颤抖着,身下的穴口就像是失控了一般涌出一大股水来,将坐垫打湿。
顾念终于忍不住泪意,被绑起来的手用力碰到顾寒的肩膀,她声音还带着哭腔:“要,要坏了……呜……”
月色下,少女身上的白裙早就被掀起,深红色的穴口就像一朵糜烂熟透的花,一缩一合地吐着淫液,而凸出的阴蒂全是深深浅浅的红痕,似乎被揉捏糟蹋了许久。
“说不想。”顾寒依旧执着,他牵住顾念颤抖着的手,眼底通红,“念念,乖……说不想。”
只要说了不想,他就放过她……
“唔……”哪怕到了这种地步,顾念还是闭口不言,她轻颤着靠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沉气息的顾寒,眼角沾着泪,“哥……”
“你乖……好不好……”捆红的手腕衬得肌肤越发白皙,顾念亲亲顾寒的唇角,明明全身都在高潮理智却特别的清楚,“回去才适合你……呜……”
“你这是要把我逼死吗?”顾寒想要推开她,但这么多年的习惯让他根本做不到。
眼睛通红,甚至逼出了泪意。
“顾念,你就不能说一句不想吗?!”他只要一句而已!
“乖……”自觉的配合皮带的节奏,顾念抚摸着顾寒发红的眼睛,冷淡得都快成冰块的心终于跳动了一下,她抿着嘴春意泛滥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顾寒,像是在将他的样子刻入脑海,深情得让人心颤。
“如果我说了,你会乖吗?”不同的手正十指相扣着,顾念吻住顾寒紧绷的肌肉,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常见的脆弱和执着,“你会听话吗,嗯?”
会乖乖听话吗……
清澈得一眼能看到底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仿佛承载着满心期望。
拿着皮带的手颤抖了好一会儿,顾寒低下头避开她的注视,一瞬间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高大的身躯微微蜷缩,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住那只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的手,声音发哑:“顾念……”
“我不想走……”
痛苦无处不在,就像波涛汹涌的海浪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给浸泡,从皮肉到骨头,每一寸都被疼痛所惊醒再接着便是浑身僵硬,连眼角都渐渐泛红。
顾念抿着嘴,她低下头,目光慢慢徘徊在顾寒弯曲的背脊,几秒后才伸出手。
温软的指腹轻轻拂过紧绷的肌肉,面前的人就像一头落败的孤狼。
——什么都没有了。
静静躺在胸怀中的心脏正努力跳动着维持身体的运转,顾念的指尖顿了顿,最后停在顾寒早已抿紧变成一条线的薄唇上,第一次感受到了轻微的不舍。
不舍这人离开。这对顾念来说,是一种从来没有的体验。狭长盛着零星淡然的眼眸稍稍睁大,手下的唇抿得越发紧了。
“……真的吗?”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念收回手,她把裙子拉好遮住前不久造成的痕迹,一边问一边拉住顾寒,让他直视自己。
“哪怕以后梦想无法实现,只能当一个挂牌的工具人,你也愿意?”
她知道顾寒一直有很大很大的梦想,他想要成为真正的掌权人,站在顶峰的人。眼帘不由自主的微微下垂,顾念回过神,她轻轻的搂住顾寒绷直的肩膀,眼神越发平淡:“你应该知道,你就算继续留在顾家,也很难得到你想要的。”
现在的公司看似是顾寒一人独大,全权掌管,但终究被她推上去的人制衡。双方相互制衡,自然也就会有退步和忍让。浅色的眸色似乎变得深暗,顾念歪歪头,视线停留在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
那是一片又一片的树,飞速下连成模糊的影子在视角内一闪而过。只有头和尾稍稍停留,但依旧没办法展露它高大的身姿和威猛的气概。
“我不想。”脑袋埋在顾念的脖颈间,顾寒的声音发哑。
他紧紧抱着出神的顾念,眼睛通红:“我只想陪着你。”
或许从前的他有很伟大的梦,但这一瞬间他只想让顾念不要推开自己,不要用那副冷淡无心的样子把自己推得远远的。
肩膀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轻抚着顾寒的手顿了顿,顾念低下头神情不明地望着半跪着的男人,比那头落败的狮子还可怜。
“……我不想……”顾寒张张嘴,他的手背全是凸起的青筋,拼命隐忍着不该冒出的黑暗。
不该的,顾念就该生活在灿烂的阳光下,被人虔诚的供奉着。
——恍若神明。
指尖终于忍不住蜷缩了点,泪水打湿了肩头。顾念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叹气,她小心翼翼的亲了亲顾寒紧绷的侧颈,一边亲一边反抱住他,语气逐渐变得柔和:“……好。”
尾音颤了颤,顾念垂着眸,她瞧着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舌尖舔过发干的嘴唇,几秒后心底长叹一声。
一到家里,顾念就看见了那个不速之客。
正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不安的揪成一团,哪怕再怎么装出外强的气势,也掩饰不了从骨子里透出的小格局。
“……你好。”唐晴晴垂着头,不敢多看顾念一眼。
握着顾寒的手松开,顾念挑挑眉,她打量着严阵以待的管家,又看看全身紧绷的顾寒,最后还是自己走上去,伸出手。
清冷的月色将那只手照得越发矜贵。
从骨子里溢出来的高傲。
“你好,顾念。”拉着顾寒坐到另一侧沙发,顾念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眼波流转。
“你的意思是说,顾寒是你哥哥对吗?”
“……对。”声音越发小了,唐晴晴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这下顾念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样子。高挺秀气的鼻子和那双虽然很害怕却还是努力睁大的眼睛和顾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瞬间心中的所有猜疑就散去了,顾念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她安抚着不安的顾寒。
两只手交叠在一起,相互传递着双方的体温。
“虽然我觉得你们长得确实挺像的。但是还是要多问一句,有亲子鉴定吗?”
“还是说,这一次过来是为了做亲子鉴定?”
顾寒沉默半晌,他抬起头望着顾念的侧脸,几秒后终于恢复正常了。
“我不会回唐家的。”
他的语气很坚定,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唐晴晴本来就不安现在更加无措,她瞪着大眼睛,眼眸中似乎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从各个方面来看都是个长相纯洁的小美人。
“哥哥,我能理解的。”用力的抿着嘴,唐晴晴垂下头,她羡慕的看着被顾寒护着的顾念,语调似乎都带上了些许哭腔,“顾小姐你不要误会了。”
“我不是来逼哥哥回去的。”
顾念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我,我,我只是想看看哥哥他长什么样。”结结巴巴的说明自己的来意,唐晴晴的耳垂通红,眼泪汪汪,“我真的没有想和你抢哥哥的心思。”
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顾念整个人的气势都收敛起来,就像是确定了环境没有危险的猫,懒洋洋地趴在阳光下晒毛。她的脸上带着小小的梨涡,眼底似乎也有着几分笑意,但仔细看又只能看见冰冷。
“我也没说过这种话。”顾念走到胆小的唐晴晴身边,张扬的香水味就像是她这个人,张扬跋扈又明媚得让人羡慕。
“我原本想说顾寒如果真的是唐家的人,他的去和留是我不能决定的。”说到这里顾念停顿了一下,她安抚地看了眼顾寒,眼神温柔得能荡漾出水来,“你现在也看见你哥哥了,还想做什么吗?嗯?”
“……我。”唐晴晴猛的抬起头,她震惊地看着温柔似风的顾念,有点懵。
圈子里的人都说顾家大小姐脾气很坏,可现在看着完全不一样。
拍拍震惊的两人,顾念歪歪头很乖巧的给他们留下一定的空间:“你们好好聊吧,不管怎样能找回亲人都是挺幸运的一件事。”
“有很多人找了一辈子,都没能找回来。这是上天送给你们的缘分。”
三日后。
“师姐,师姐!!”抱着一大堆资料的少女痛苦的喊着还在看电视的顾念,痛苦的神情就差点把她整个人都给扭曲了。
顾念掀起眼帘,她看了眼那一大堆资料,瞬间表情和师妹同样的痛苦:“怎么这么多资料啊??不是说合作吗?”
“可是是我们这边负责,他们只是辅助啊……”师妹痛苦到抱头痛哭,“我们还要了解他们那边的习性,呜呜呜。”
她一哭顾念倒是想起事情了,她在手机上翻翻找找最后甩出一则通知到师妹的面前。
上面写的是,为了提高研究生的体质决定让每个实验室出三个人去陪着这届的大一新生军训。
师妹:有病吧??
顾念:不要怀疑就是有大病。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就有了决定。
“我绝对不去,我才刚白回来!”师妹义正言辞。
“我大一都没军训过。”顾念振振有词。
就在下一刻,不知世道险恶的师兄踏入了实验室。顾念瞬间扬起个灿烂的笑脸,难得热情地迎接上去:“师兄,你来啦。”
察觉到不对劲,师兄眨眨眼,他看了眼满脸殷勤的小师妹,又看笑的灿烂的顾念,悄咪咪的想往后退:“怎,怎么了?”
“那个,合作那边的事我可以全权负责的。”眼睛里全是闪闪发光的星星,顾念可可爱爱,“就是吧,我有个事想找你帮忙。”
又后退了一大步。
师兄的额头上冒出冷汗。妈的平常最不爱干活的顾念都积极主动了,肯定是出大事了。
“你把实验室炸了?”他一边说一边看实验室,没发现什么爆炸后的痕迹。
“没没没。”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顾念把手机往前推了推,“我记得师兄你宿舍的几个都回来了对吧,要不考虑去军训一下,锻炼锻炼身体?”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是别人估计也就直接答应了。
但,问题在于,这个师兄也是个不爱动的小菜鸡。大学四年的体测都是在及格线的边缘反复横跳。
“我觉得你想我死。”从牙缝里逼出这句话,师兄坚决不肯。
非常贫穷只有五个人的实验室只好开始石头剪刀布。最后花落顾念和另外两个基本上神龙不见首尾的大佬身上。
顾念:呜呜呜呜,我咋命这么惨。
这下轮到顾念抱头痛哭了,她可怜兮兮的蹲在角落,期待着有个人能救救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真的听见了,实验室的门忽然就被推开了。
“你怎么了?”
清冷理智的声音在顾念的耳边响起。顾念却猛的弹起来,一脸恐慌。
“……你,你亲自过来啊?”
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了占了男朋友位置两年的郁梓。
少女的眼里全是慌张,郁梓微微蹙眉,他收回手,脸色晦暗:“你不知道?”
还真是。
顾念瞧了眼高高堆起的那叠资料,正想说什么,手腕忽然就感受到异于常人的温度。
下一秒,天旋地转。
等到顾念回过神,他两已经到外面站在连人影都没个的楼梯间里了。昏暗的灯在楼梯间一闪一闪的,为这个楼梯间增多了几分恐怖氛围。
“我……”
“你怎么了?”郁梓收回手,他低着头眼神定格在刚刚触摸到顾念的肌肤的手上,轻轻摩挲半晌。
似乎那温软柔嫩的触感还在指尖。
“没。”回过神的顾念恢复正常,她垂下眸避开郁梓身上带有侵略性的气息,扬起个浅浅的笑,“这次的实验有什么特殊的吗?”
“我们实验合作,难道一定要有理由?”郁梓的眉心紧蹙,他的薄唇紧紧抿成直线,眼神深邃细看似乎还能看出几分委屈。
有点受不了他的眼神,顾念想要转身离开。
可下一秒就顿在了原地。
“我长得,不好看了吗?”
男人委屈的声音徘徊在这狭小的空间内,顾念没回头却能想象到郁梓此时的状态。
一定是红着眼角,明明表情冷清却委屈得像只被抛弃的宠物。
呆呆的等着主人回来。
往外走的脚顿了顿,顾念终究没有回头,她走到远方约发小的背影在摇晃的灯光下几乎消散。腕间仿佛还能感受到郁梓炙热的肌肤,心脏缓缓跳动。
“我说……”
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堵在了门口,顾念抬头轻描淡写地赏了他一眼。
“怎么了?”
原本还想说话的人突然闭嘴了。顾念敏锐的转过头,郁梓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此时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发红的眼睛和抿紧的薄唇,将本来就不近人情的脸变得更加冷漠了。
“……你。”声音不由自主的放低,顾念欲言又止地看着郁梓,手指不自觉地蜷缩着,指尖碰到柔软的掌心留下一道红痕。就在顾念拼命思考该怎么打破这个尴尬场面的时候,堵门的师兄自觉离开,霎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狭小的楼梯间内。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两个活人。
“我长得不好看,还是不够乖了?”郁梓想要握住顾念的手,但最后也只是停在半空,他低着头连身后的尾巴都跟着耷拉下去,“我以后会很乖的。”
“你不要避开我,好不好?”
分手两年,顾念避他避了两年,每一次见面换来的都是无尽的痛苦。
脑袋隐隐作痛,顾念沉默地看着他,有点绝望。
怎么说呢……郁梓什么都好,就是过于偏执了。偏执到她这个渣女都开始慌了,然后马不停蹄的逃跑了。这还真不是一个乖字就能解决的。
“郁梓。”时隔许久,顾念再一次喊他的名字,语调还带着几分改不掉的亲昵,“我要订婚了,明白吗?”
“我们不会有未来的。”义正言辞的顾念在郁梓看来有点可爱。
眼神情不自禁柔和起来,郁梓低下头,他的手在半空中微微弯曲,仿佛抓住了自己想要的星星那样,眼底唇角尽是满足的笑意:“我可以当小的,不要名分的那种。”
顾念:大可不必。
神情变了几次,顾念叹气,她努力的露出笑容,主动伸手握住郁梓的手。
微凉的体温与对方的炽热融合,最后再也感觉不到一点差异。
“你想想你的导师,想想你这些年干的一切。”顾念抿抿嘴,她松开郁梓的手,刚松开就被对方反抓住了。
热得能把人融化的眼神正死死的盯着她,犹如盯着猎物的饿狼。
“不值得。”跳动的心脏莫名其妙的放缓速度,顾念眨眨眼忽然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连呼吸都逐渐困难。
“我不值得,你值得更好的。”
残留在耳畔的话语让郁梓的神情越发深暗,他盯着顾念走远的背景,两根手指轻轻摩挲着,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爱人,一尺一寸,全都是他的。
太阳才刚刚从东边露出个头,体育馆前面就聚集了一群身着迷彩服,叽叽喳喳,脸上怀着对未来的期待的新生们。
“欢迎你们来到我们s大!”站在高处的校长兴致高昂,下面的学生则是一脸困倦。
等到训话结束,各个班都直接被各自的教官给带开准备训练。
汉语言文学一班。
“那个教官。”卑微工具人班长举起自己的手,成功吸引了面前脸黑的要命的教官。
呜呜呜,他怎么就是班长了呢。
雷霆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他不耐烦的看了眼来捣乱的雷炎,又把注意力转回到这次带的学生身上:“有事?”
声音比雷还大。班上比较胆小的女生都快被吓到腿软哭了。
“……那个,不是说还有师兄师姐一起过来军训的吗?和我们班一起的,是文传院的吗?”说到后面工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怜巴巴。
闻言雷霆翻了翻手上的名单表,目光在顾念两个字上顿了顿,接着心里摇摇头:“不是,是物理的,你们有事?”
他弟的同事怎么可能是研究生?都从事av行业了。
不得不说雷霆从骨子里就是个非常传统且保守的人,对于av行业虽然不能说厌恶,但是还是带着有色眼镜,曾经也无数次想把雷炎拉回正道,奈何差点把雷炎腿都给打断了都没能把人拉回来。
“物院的?”
“卧槽,那绝对都是大佬啊。”
“听说物院男神多,能遇上吗?”
底下的学生忍不住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雷霆脸色越来越黑,他刚要开口让这群人闭嘴,远处忽然就出现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漫不经心地穿过一群群迷彩服,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雷炎搂住自家哥哥的肩膀:“哥,你别老绷着一张脸,容易……”
老这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彻底卡在喉咙里了。雷炎一脸懵逼地看着走在右边的顾念,瞪大眼睛来回在她身上打量,人彻底傻了。
卧槽,这他妈不是顾念吗???这人怎么会在这里啊!!!
站在顾念身边看着比较大的男人走到雷霆面前,不卑不亢:“这里是汉语文学一班的队伍,对吗?”
“是。”眉心紧蹙,雷霆不着痕迹的扫了顾念一眼。
视线穿透力之强堪比x光。
画着淡妆的顾念挑挑眉,她回忆了一下发的通知,确定上面没写不给化妆。因此丝毫不慌地看回去,顺带就看见了和教官勾肩搭背的雷炎。
对于这个差点合作成功的小伙伴,顾念还是认识的。
“好久不见啊。”朝着雷炎挥挥手,顾念又恢复高冷面无表情。
“我们是分过来的研究生。”
“不是三个吗?”两条浓墨的眉毛皱的越发紧了,雷霆盯着顾念冷漠的表情,开始怀疑这人真的是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个骚浪骨子里的顾念吗?
真没认错人?但她们的脸确实又长得一模一样。
顾念眨眨眼,她回答了雷霆的问题:“还有一个在路上。”
回答完,顾念顺带把最新的公告递给雷霆看。
大概是研究生投诉得太严重了,导致学校改变了主意。每个实验室到场三个人,有一个参加训练就可以了,至于剩下两个在场就好了。
“那你和他谁参加?”
声音不小,掷地有声。顾念眯起眼睛,心底啧了一声。
可惜了,明明是个长得不错声音也还行的人。
“我。”一旁的师兄主动举手,他揉揉顾念的头发,示意对方忙自己的事情去。
而下面本来还有点想法的小菜鸡们看见他们的举动不由得有了几分警惕。其中一位大胆的顶着雷霆的死亡视线:“师兄师姐是一对吗?”
他一问,有意思的就全部跟着叽叽喳喳地问了出来。
包括但不限于为什么物院会和他们文传院一起训练,他们物院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多大佬,师姐今天的口红色号是什么以及师姐有没有男朋友。
浅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顾念歪着头修长的手指也只是懒洋洋地插在口袋里,把玩着那只钢笔:“不是一对,暂时单身。”
“至于别的,比如说大佬什么的。”顾念刻意停顿了一下,“你们以后就知道啦,其实每个院都有自己的大佬的,你们文传院的黄嘉也特厉害,然后王羲学长也是一个传奇人物。”
“只要你们努力总能成为大佬中的一员的。”
不走心的鼓励着这群小菜鸡,顾念打了个哈欠,和师兄商量好之后就自觉的跑到大树底下乘凉了。
只不过乘到一半,手里的资料还没看完,面前突然出现了个人,影子遮住了她在看的字。因此顾念微微掀起眼帘,漫不经心道:“怎么了,找我有事?”
“?你觉得没问题?”雷炎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接受了这个让人震惊无比的事实,他睁大眼睛满脸惊恐,“你在科研这方面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想不开?”
“嗯?”顾念不太理解地皱了皱眉,她歪着头笔尖晕出一块黑墨,“你指的是?”
“包养。”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雷炎只敢做出口型。
指尖挠了挠眉心,温暖的阳光从树叶间洒落到顾念的周围,仿佛为她蒙上了一层圣光。
她认真的注视着雷炎,眼中的认真让人心动。
心脏止不住的怦怦直跳,雷炎赶紧转过头,耳尖红的要命:“难不成做科研都很缺钱吗?”可看刚刚那个男的,不缺啊。
“……谁和你说我被包养的?”顾念哑然失笑,她点了点皱起来的资料,觉得自己看资料的烦躁都被傻愣愣的雷炎赶跑了。
“你要没事可以去校园走一圈,打听一下顾念,你就懂了。”
她在学校从来都没掩饰过自己的身份,同样的她处在的实验室也是环境条件最好的。
什么上千万,上亿的仪器,只要需要哪怕学校不批她都能自己搞过来。可以说物理这一科的实验设备,就她的实验室最全了。
可偏偏她跟着的导师不爱收学生,导致他们实验室设备最富有,资金最多,人却少得可怜。
连打下手这些事都需要他们来干。
“啊……”雷炎懵了懵,他不解的看着顾念,刚想说什么,忽然又有人过来了。
熟悉的脚步声。
雷炎飞快转头,一眼就看见脸比煤炭还黑的哥哥,头秃。
“你还不回去?”不耐烦地看着这个弟弟,雷霆语气严肃。
“那个,不好意思。”略显拘谨的大男生从角落探出个头,他直勾勾地盯着顾念,小心翼翼,“请问你是顾念师姐吗?物院量子力学的。”
“啊,对。”顾念收起手上的资料,她瞧了人一眼,马上就知道了对方是谁,“马泽对吧?”